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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绝代佳佞-第1章

小说: 绝代佳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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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佞
作者:含光
她是奸臣。 
她是一个女扮男装,出将入相的“大奸大佞”。 
酒泼当朝太傅、钱扫江南群僚,这j臣当得还够逍遥。 
只是, 
泪…… 
大好年华,红颜女儿身,怎么平白就得了专权、嗜杀,甚至 y乱的e名? 
叹…… 
世事无常,成败天注定,莫非终归逃不掉惑君、害忠,甚至m国的宿命?

  大赵地方官制
  更新时间2008…8…28 15:28:23  字数:695
  路:相当于省,赵国共有十七路:两浙东路、两浙西路、江南东路、江南西路、淮南东路、淮南西路、荆湖南路、荆湖北路、京西南路、广南东路、广南西路、福建路、成都府路、潼川府路、利州东路、利州西路、夔州路。
  各路编制:
  巡抚一名,正二品文官。
  巡抚下设三司:
  承宣布政使司(主管钱谷政务):设左、右布政使各一人(从二品文官),左、右参政(从三品),左、右参议,无定员(从四品。参政、参议因事而添设,各省不等)。(炫)经(书)历(网)司,(炫)经(书)历(网)一人(从六品),都事一人(从七品)。照磨所,照磨一人(从八品)、检校一人(正九品)。理问所,理问一人(从六品)、副理问一人(从七品)、提控案牍一人。司狱司,司狱一人(从九品),库大使一人(从九品),副使一人、仓大使一人(从九品)、副使一人。杂造局、军器局、宝泉局、织染局,各大使一人(从九品)、副使一人。
  提刑按察司(主管司法):设按察使一人(正三品文官)、副使(正四品)、佥事无定员(正五品)。(炫)经(书)历(网)司,设(炫)经(书)历(网)一人(正七品),知事一人(正八品)。照磨所,照磨一人(正九品)、检校一人(从九品)。司狱司,司狱一人(从九品)。
  都指挥使司(掌管军事):设都督一人(正三品武官),副将一人(从四品武官),下按军队编制设置。
  州府:相当于现在的地级市
  设知府(知州)一名(从五品),掌一州之政令,同知(从六品),判官无定员(从七品),视其州事之繁简以供其职。州之属吏还有吏目一人(从九品)。
  县:知县一人(正七品),下有县丞一人(正八品)、主簿一人(正九品)分掌粮马、巡捕之事。其属吏还有典史一人,管文书收发。
  第一章 迟到的英雄救美(上)
  更新时间2008…7…16 9:19:29  字数:2488
  “楚歌,你可知道贤佞自古便如‘冰炭不同器’、‘日月不并明’?”
  “我知道。”
  “你可知道得天下难,失天下易?”
  “我知道。”
  “你可知道逆命改天,我所为只是引子,真正的重任在你;而你,成功则已,不成,则灰飞湮灭,永堕无间?”
  “我知道。”
  “好!今日五星联珠,又连逢甲子年月日时,正是大凶之兆,逆天之机,当在此时!……楚歌,我相信你的实力,信你必能扭转命运、力挽天下、抱得美人归!”
  这声音温润空灵,如世外仙人;然而这后一句明显用了开玩笑的语气,却在戏谑中带出一点毅然决然的味道,和……隐匿不住的伤感。
  ……
  无穷无尽的黑暗过后,楚歌慢慢醒来。
  四周仿佛很安静,有浓香弥漫,夹杂着淡淡的酒味,头晕晕的,正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是醉了吗?
  象是青梅酒呢,生生涩涩,却又不乏新酿的幼滑清冽。她轻轻舔舐了下唇角,暗自判断。
  可是,新酿?青梅?为什么这些名词显得如此遥远……恍如隔世?
  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鲜红,那是……裹在自己身上大幅红纱。红纱下面,是一张玄色的大床,而自己一支雪白的藕臂,赤裸裸地枕在半俯的身子下面,有……触目惊心的抓痕……
  还来不及惊讶,就听见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门响,然后外面的吵嚷声便蜂拥着传了过来。应该是有人闯进了她所在的屋子。
  楚歌试图转头去看一看,可是立刻就发觉,自己浑身酸痛,竟然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轻轻的抽气声,谨小慎微的脚步,好像进来的只有一个人呢……一只手带着温热的气息,缓缓,仿佛带着些犹豫地探到他的脸侧,是要试她的鼻息么?
  楚歌呻吟一声,终于成功转了下头,那人的手没有躲开,温热的手指擦过她的脸颊,让她忽然体会到自己的寒冷。
  真的是很冷的啊,身体僵硬,冰凉凉就象……奈何桥下的黑暗阴冷的河水。
  而那手指的温暖就如同暗夜里的阳光,有对比,才更觉出透心的寒。
  那人的手也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去拨她覆脸的发。
  她努力闪了闪睫毛,终于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张带着愧疚的俊朗的脸。
  年轻英武的男子,顶盔贯甲,身披罗袍,剑眉朗目,皓齿薄唇,正象是从梦里走出来的白袍将军,带一身飒爽的英气,活生生立在了面前。
  楚歌却一下子愣住,心在剧烈颤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一攥。
  白袍将军皱皱眉,担忧地审视着她。
  “你……没事吧?”他忽然问了这么一句,似乎有些尴尬,脸上浮起可疑的薄红,扭过脸去,匆匆道:“我没有料到会这样……”
  这样的感觉是心痛,还是心动?楚歌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想伸手去抚上那张让她魂飞神驰的俊美面孔,也想问问他的名字;然而,她做到的,只有微微动了动嘴唇,什么也说不出。
  “你就是平州戏园里的春官吧?”那白袍将军定定神,又问,“我在茶楼里听见众人说起,才知道刘尚书的公子如此可恶,将你抢了这里来,于是匆忙赶过来救人……可是……还是晚了。”
  春官?是谁?醉意泛上来,神智瞬间有些恍惚,楚歌抬手下意识地要去抚额,动了动,居然做到了。
  裹体的红纱散开一角,白皙的肩膊裸露得愈多。看着对方唇角醉意恍惚地那一抹笑,那将军又尴尬起来,催促道:“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出去,外面有我的兄弟,我们快一点,可以在刘府家丁聚集前杀出去!”
  “杀出去”?方才的情绪仿佛幻觉,楚歌有些处身梦境的迷惑感觉……这,是一段英雄救美的戏码?而且,英雄迟到。
  越过白袍将军的肩头,她已经看见地上布满了打破的瓷片、扯碎的绫罗、被践踏的字画、翻倒的薰笼……还有已经裂成几幅的劣质戏服。
  然而……似乎哪里不对。
  这是一个梦吗?
  她是谁?做梦的人?梦里的人?
  白袍将军听了听外面的声音,越发焦急起来,“不要耽搁了!春官,你先跟我走——事已至此,你自怨自哀又有什么用?男子汉大丈夫,有仇报仇便是!跟着我杀出去,先斩了侮辱你的那个畜生!你若怕回不去戏班,大不了跟着我们投到边关去,如今国家正是用人之际,练些武艺挣些军功出来,看谁还敢惹你!”
  这样的故事,越发可笑,她居然成了男子汉么?还投到边关?原来这个故事里,她真的是一个戏子啊。
  “小侯爷!”门,再一次被撞开,一声娇唤既惊且怒,伴着踢踩瓷器纸张的脆响,呖呖而来。
  “真的是小侯爷!”一个着火红长裙的美女抢上前来,扑在床边放声号啕:“怎么会这样?!午后才好好的说要出门去串戏,这才短短两个时辰……呜呜……小侯爷,到底是谁?妾身定要将那禽兽千刀万剐!……”
  “还能有谁?!”跟在红衣美人身后,一个粗猛的大汉打雷一样吼着,随手扔进来一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公子哥儿,“春官儿,俺已经替你把这个畜生揍成猪头了!你随便吩咐,到底怎么处置?”
  接下来是呼啦啦一群人涌进来,大都家丁打扮,个个灰头土脸,看起来也没少吃那个大汉的苦头,为首的一个肥头大耳,官衣官帽,活象电视剧里的狗官样,正跟在红衣美人后面,不停地打躬作揖;一叠连声地赔罪道歉。
  方才的那个白袍将军却变了脸色,让开楚歌身边的位置,去质问那个红衣美人,“你叫他小侯爷么?哪个小侯爷?难道他不是春官儿?”
  “自然是我家小侯爷、楚郡侯的公子,怎么会是什么春官夏官的?!”美人大怒,秋波电转,回身一把抓住那个官员的衣领,“我明白了!定是你那个畜生不如的儿子,把我家小侯爷误当成戏院子里的什么春官儿,掳了回来加以玷污!
  楚歌好笑地看着面前的一切。故事越来越复杂了,对于她,却依然遥远得象是一个梦。
  抬起眸子,却对上那个白袍将军的眼神,冰冷厌恶,和方才那个义愤填膺拔刀相助的英雄形象,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
  心再次缩紧,她揉揉眼睛,几乎怀疑自己看错。
  第二章 迟到的英雄救美(下)
  更新时间2008…7…16 9:21:03  字数:2221
  “刘尚书,”白袍将军对那个官员拱了拱手,“末将忠义右军先锋营统领武青,奉诏进京,路过此处,不巧误会了贵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尚书大人海涵。”说着,也不待那官员回答,拉了他身边那个大汉,施施然离去。
  楚歌忽然很想知道,这个故事里,自己到底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让救美的英雄如此唾弃。
  红衣美人发飙的样子当真彪悍,猪头公子一被扔进来,便受了她好一番拳脚,接着又被怒气冲冲地提起来质问:“当真对小侯爷做了什么?”
  “刘尚书”和一帮家丁在一旁看着,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倒是那个刘尚书回头看楚歌的时候,目光冷冷地,仿佛他畏惧的只是那个流丹一人而已。
  那猪头公子像是被打昏了头,呜里呜噜地还在说,没想到今儿抢小倌儿能抢来了小侯爷,倒是赚大发了;如今事已至此,他不敢妄求什么,只要小侯爷肯收了他,他保证夜夜上场鏖战,伺候得小侯爷心满意足。
  自然惹来红衣美人又一顿拳打脚踢,虽是花拳绣腿,却是极富技巧,次次打在他先头的伤口上,引起一番鬼哭狼嚎。
  那猪头公子抱了头在地上翻滚嚎叫,还回头看楚歌,直嚷:“我刘元奎别的不行,花街柳巷常去的!什么缅铃银托儿,般般皆行的!”
  楚歌听了这样的混话,也不禁皱眉。
  红衣美人气极反笑,回头一把揪住了刘尚书的胡子,质问:“这可是你养的好儿子!”
  可怜那刘尚书的胡子彻底遭了秧,被活生生揪下来一大把之后,大概也只能剃剃干净去冒充太监了。
  不知是刘尚书吃痛,还是心疼儿子,态度反强硬起来,大叫道:“流丹姑娘,天底下谁不知道你们小侯爷喜欢男人?这事就是传出去,人也未必相信是犬子强了小侯爷吧?倒是老夫看如今小侯爷的情况不太好,不如老夫和家丁先出去,由姑娘来给小侯爷沐浴更衣之后,再惩戒犬子如何?”
  那女子越发银牙咬碎,直接问候起那“刘尚书”的祖宗八代来。怒气冲冲直要将那刘家小公子碎尸万断,不然就告到皇上那里去,请陛下为小侯爷做主。
  她这一说,那刘尚书倒又软起来,先遣了家丁出去,又忙不迭地陪罪,求爷爷告奶奶地,一径做小伏低。
  如此一番争争吵吵,寻死觅活之后,那红衣美人终于开了口,说只要刘尚书肯出上十万白银,她自然会找人医治小侯爷“身心伤痛”,再打点打点知道小侯爷今日去处的众人,把这件事彻底压下去。
  楚歌饶有兴味地旁观着,不知怎地,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词:仙人跳。
  谁料刘尚书听见红衣美人提出如此巨额“和解方案”,却是愣了一下,态度立刻大大转弯,居然马上就忙不迭地一口应承下来,连忙着要确认小侯爷是否只有这点要求,又吩咐下去,说多弄些异宝珍玩为小侯爷压惊。
  红衣美人这才打发了众人出去,要了身衣裳来给楚歌更衣。
  “小侯爷,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只让流丹这个口拙的在这里打头阵!”红衣美人擦擦头上细汗,再次扑在床头,细细地打量她,“难道是方才对付那个刘家公子,太过耗费精力了?”
  这样的对话还真是……饶是素来镇定,楚歌也觉得一切过于匪夷所思,自己到底是谁?春官儿,小侯爷?女子,男子?是玩仙人跳的骗子,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
  刚要开口询问,忽然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流丹,真的是累死我了!”
  万般诡异。
  然后便是自己方才费了好大劲才能够支配一点的身子,懒洋洋地一滚,把裹体的红纱撒了一床。
  红纱底下,是穿得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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