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江湖-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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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鹤冷峻地道:“两位请退下,我来收拾他……”凌鹤动了真火,把掌力提到八成,“啪啪啪”三掌,这蒙面人全身骨节几乎散了开来,在此同时,外间那个人屋就扫出一掌。
这一掌显然用了全力,几乎同时,原先屋中这个也扑了上来,这两人全力拼搏,凌鹤不由暗惊,这都是些什么人?为何都具备这等高超的身手?却又都蒙面,而又称为主人?难道有几个麦遇春不成?
凌鹤相信,这两个蒙面人任何一个都要比司马能行略高些,这等高手联手合击,其威力却又不是相加而是相乘的了。
凌鹤决心要留下一个,揭开他们的真面目,手底下也就步步加紧,现在他的艺业又进入另一境界了。
两个蒙面人似乎事先也低估了凌鹤,以为一个不成,两个足可制服他,高估了自己和低估别人,是同样地危险。
凌鹤的一掌、一拳、一腿、一指或一抓,都是那么实实在在,不尚花梢,但十分管用,往往一拳砸出,忽然变为掌,或变为抓或指,也不知他要用什么攻击。
这几种攻击方式不同,力道也不相同,因而变幻奠定,防不胜防。
就在这时,“冰原老人”冷心忽至,他正在招呼,却又收了回去,立刻出手,可见他大概知道这两人的身分,所以不便招呼。
加上冷心,无涛的压力,无孔不入的罡气,比上次六人联手似乎更威猛,因为这两个蒙面人比冷心还要难缠些。
在两个蒙面人来说,他们前此是绝对不信凌鹤有此功力的,其实凌鹤全力施为,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承受了无俦的压力,是视力的极致、速度的极限和耐力的顶点,尽管他见过不少的绝世高手,却从未接过这种数大绝世高手联手的总和。
陆闻莺和姜不幸目不暇给,在她们的想像中,人类的功力是无法达到这等境界的。
此刻冷心凌空下击三掌,两个蒙面人一左一右夹击,形成了一张罡网,“哧”地一声,凌鹤的背衣被左边的蒙面人抓破。
姜不幸不敢出声,她知道一声惊叫会有什么后果。几乎同时,冷心再次助攻,另一个蒙面人又把凌鹤的发舍抓散。
每个人都有其最大的负荷力,所有的人都以为他的负荷力已达极点,凌鹤自己也有此想法。
但是,冷心助攻,本以为对方不会以他为主要目标,万没料到,一掌如天外飞来,“啪”地一声,扇了他一个耳光。
尽管在这四人之中,冷心是最弱的一个,但当今武林,谁能在以一对三之下扇他一个耳光?老贼眼前直冒金星,几乎想一头撞死。
三人的攻击更加凌厉,因为冷心以必死的决心,只攻不守,这是十分可怕的场面。
凌鹤甚至感到有点窒息,因为吸一口气的时间都会受到限制,就在这时,内问的陆闻莺道:“你是谁,你只会欺负女人吗?”
凌鹤一急;又被一个蒙面人扫了一掌,阴柔劲力很霸道,凌鹤栽出一步,内间姜不幸厉叱,显然她们已不敌来人,或已受制。
什么人能在一两招内就制住这两个女人?人越焦急就会分神,他的震荡腰又被贼了一脚。
由于室内再无两女的声音,凌鹤相信两女必已被制穴道或被弄走,大急之下,奋勇反扑。
这时,忽闻,‘恶扁鹊“的声音道:”把两女放下,放你一条生路!“
对方却不出声,“恶扁鹊”道:“你能永远不出声吗?相信你在‘天一会’中的身分必然很高。”
这工夫又传来萧辰的口音道:“你以为他会是谁?”
“恶扁鹊”道:“会是谁?反正不是小喽罗!”
“他当然不是。”萧辰道:“如我没有看走了眼,他应该是麦老大麦遇春。”
“什么?麦遇春‘天一会’中会蒙面?”
“本来是不应该的。”萧辰道:“但由于他要劫持两个女人,以会主之尊来这一手,不大好意思,只好蒙起脸来。”
此刻麦遇春挟着两个女人,走也不好,放下也不好,但他以为,后窗外有“恶扁鹊”,他忌惮他的毒,前窗是萧辰,他皇绝对不在乎的。
“恶扁鹊”道:“麦老大,你放下两个女人,我就暂时放过你,然后正大光明地对决。”
麦遇春还是不出声,他不出声,任何人也不敢断定他就是麦老大。
此刻凌鹤在外间已暂时放心,他相信以“恶扁鹊”的一身是毒,绝不会让麦老大把两人弄走,所以聚精会神之下,三人也占不到大多便宜,甚至还要全力卯上,反之就会有杀身之祸。
麦遇春也知道,要脱出“恶扁鹊”之手很难,但他以为萧辰好欺,突然快逾闪电,向前窗冲去。
萧辰不退反进,这是出乎麦老大意料之外的。
按八大家的八个掌门人,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和麦老大抗衡,甚至一两招内就可见端倪。
所以麦老大往前窗一扑,就把左边脑筋下的女人丢向“恶扁鹊”,“恶扁鹊”一时之间还未弄清这女人是谁,只是萧辰知道,说:“老乌鸦,不要伤她!”
正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他看出是陆闻莺。
“恶扁鹊”一手接住陆闻莺,麦老大已在前窗外,接了萧辰狂烈的一掌,“啪”地一声,麦老大身子摇了一阵,萧辰也是一样。
麦老大几乎不信,这老小子居然已非吴下阿蒙,但聪明的他,瞬间就知道了原因。
陆闻莺以为他向萧辰讨解药,又何尝不能偷偷地把他身上的秘笈抄一份给她的老情人?
萧辰呵呵大笑,道:“麦遇春,很意外是不?这你就该想到,我为什么会给你解药?
为什么明知人要占据君山而无动于衷了吧?“
的确,麦遇春是够聪明的,但面对世上错综复杂的事,仅凭“聪明”还不够,那需要“智慧”,他狠狠地劈出一掌。
这一掌他用了八成力道,萧辰似也较上了劲,也想掂掂双方的斤两,卯上了内劲一接,“霍然大震,萧辰连退三步,麦遇春只退了一步。
但萧辰用了几成力道,麦遇春并不知道。
麦遇春大声道:“暂退!”丢出姜不幸,萧辰接住。他自己已上了屋面,外间三人也放弃了凌鹤,自前门及后窗退走。
萧辰一看接住的姜不幸,仅被制住穴道,心中一动,他对“恶扁鹊”说过,他有三大雄心:有独步天下的武功,拥有天下最大的财富,以及有个最得意的乘龙快婿,
前两项已快达成,武功一项虽非独步天下,和一年以前相比,不可以道里计,已差强人意了,如果没有姜不幸,他的女儿和凌鹤就可以明媒正娶,如这小女人活着,他的女儿就是侧室了。
只要他的手指上一使劲,姜不幸此刻已被点了穴道,连呼叫都办不到,必然包死不活,还可以把这罪名推到麦老大头上。
的确,如说是麦老大在丢出姜不幸之前下的毒手,谁都不会怀疑的。
人类心中有毒念时,眼神中必有杀机,“恶扁鹊”道:“老甲鱼,如果你要完成三大难心之一,有个乘龙快婿的话,姜不幸必须活着才行……”
萧辰是否那么狠心?这是另外话题,放下姜不幸时,已解了她的穴道,道:“老乌鸦,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
“恶扁鹊”并未搭腔,却对凌鹤道:“老弟,刚才和你折腾的三个人,只有冷心我认识,那两个呢?”他把陆闻莺交给了萧辰。
凌鹤道:“老哥,我也不认识。”
萧辰打个手势,立刻带着众人出屋,有时越墙跨院,有时穿林而行,这君山上原是森林,后来建了山庄,有许多树林未伐而予以利用。
萧辰怕有人跟踪而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就不停地绕圈子,最后没了影儿。
当凌鹤见到司马多闻和陆丹在此养伤时,十分激动道:“老弟,你是和谁一起来的?”
“只是……我一个人……”
“老弟,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干啥冒这份险?”
“凌大哥……我听说不幸姐在‘天一会’……我下了决心……非救出不幸姐不可!”
“恶扁鹊”道:“如今的年轻人真行,胆子上都长了毛哩!”
凌鹤道:“是怎么中箭的?”
陆丹断断续续他说了一切,这工夫她才看到了陆闻莺也正在一边流泪,陆丹悲叫着道:“娘……女儿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陆闻莺坐在床边,道:“阿丹,不用难过……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灾难了。”她为女儿拭着泪水。
这工夫萧辰、凌鹤和“恶扁鹊”三人到另一室中去谈话,“恶扁鹊”道:“老甲鱼,这地下室很宽敞,可以腾出两间作你们公母的洞房了!”
萧辰道:“邪会败亡在即,一切都待消灭了‘天一会’之后再说,凌鹤,你以为蒙面人会是谁?”
凌鹤摇摇头道:“我和马姑娘都想过,实在想不出是谁。但武功之高,尤在冷心之上,也难怪岛上死了不少高手之后,麦遇春仍然十分笃定了。”
“恶扁鹊”道:“哪些人死了?”
凌鹤道:“较早的有‘玉面华陀’冯君实、‘醉翁’独孤有疾、百里松、黄宗海及黄世海兄弟,另外有‘鄱阳三蛟’游氏兄弟及‘扶桑三鳌’濑户兄弟六人。”
“恶扁鹊”道:“听说上次救姜不幸时叶伯庭在沙滩下力敌麦遇春,身受重伤,他怎么样了?”
凌鹤道:“听马姑娘说,他的伤势行将痊愈。”
“恶扁鹊”道:“这就想不能,叶伯庭叛了他,麦遇春有这么好的涵养?”
萧辰道:“我也想不能。”
但陆闻莺在门外道:“我知道原因,由于叶伯庭手中还有四箱宝藏,现在叶伯庭已告诉他地点,只是要待冬季大落潮之日才能去取,这也可能是叶伯庭的缓兵之计,也是他能苟活的原因。
这时姜不幸也在门外,“恶扁鹊”推了凌鹤一下,道:“老弟,久别重逢,犹胜燕尔新婚,况不幸又历经劫难,快去多陪陪她!”
凌鹤求之不得,这儿有五六间之多,是地下暗室中最大的一个,连陆闻莺都不知道。
这工夫“恶扁鹊”又把萧辰推出门外,道:“老甲鱼,你也巴望了很久才有这一天,去和老情人有聚聚吧!”他闭上门。
“阿幸……”凌鹤抱起姜不幸,两人都尚着泪来品尝这一刻的温馨,道:“阿幸,在上次救人时,是谁在沙滩上劫走了你?”
“我也不知道,但因来人自上风头掠来,我嗅到一点女人脂粉气味,只是来人太快,我正要回头已中了一指。”
“是马芳芳!”
“阿鹤,怎能确定是她?”
“曲能直说的,不了和尚和门罗夫妇的死似也和她有关,我真想不通,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鹤,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情’字,也可以说都皇为了你。”
“阿幸,马芳芳还害过娟娟。”他说了囚禁娟娟,而娟娟却装疯逃过一劫的事,
“阿鹤,尽管如此,我仍然很同情芳芳……”
“阿幸,这正是你的善良之处,换了任何人,都会为自己的被迫害感到忿怒,而思图报复。”
“阿鹤,她还不是由于太喜欢你而如此的?要是她的心地狠毒,在沙滩下把我劫走,再交给麦遏春,实在是多此一举,当时要杀我,不是易如反掌折枝?”
“对,阿幸,但她连番害人,却是证据确凿,阿幸,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出走?”凌鹤道:“我相信你出走时已经是正常的人了。”
姜不幸道:“阿鹤,不谈这件事好不好?”
“阿幸,不说清楚,我就不安,告诉我好不好?”
“阿鹤,这又何必呢?现在不是又在一起了?”
“阿幸,告诉我!”
“好吧!阿鹤,你不以为娟娟对我们大好呀!”
“我没有说她不好呀!”
“她对我们太好,就要报答她。”
“你出走就是为了报答她,是不是?”
“阿鹤,反正你们已有夫妻之实,迟早都要结合,是不?”
凌鹤以为阿幸出走固是成全他和娟娟,但情感这东西太复杂,谁又敢说“成全”之中就不含有嫉妒的成分在内?尽管造成那次凌鹤把娟娟当作阿幸的事件是拜马芳芳之所赐。
那次马芳芳要自己和凌鹤造成事实,未想到姜不幸已康复,只是仍佯作未愈的样子,是她作了手脚,把马芳芳制住穴道送往郊外,却把娟娟弄上床。
凌鹤恍然道:“莫非那次是你的恶作剧?”
“阿鹤,事已过去,不必再谈它,倒是如今已揭开火并的序幕,像曲大侠、芳芳和婉如等人,也要接来此处才安全。”
凌鹤道:“芳芳说,目前她还想和麦遇春虚与委蛇,不到最后关头绝不翻脸。”
而此刻麦老大已下令全岛动员,他和两个蒙面人加上冷心,分成四组,各带十余人搜索全岛,且封锁进出岛的湖岸及快船,马芳芳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