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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满清异姓王-第26章

小说: 满清异姓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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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善宝的样子,吸允舔弄起来,倒觉得比那宫中御厨做的糯米糕还要香甜。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觉得呼吸困难,这才“嗞——”的一声分开——天公作美,这段时间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经过,不知是善宝福大还是命大。

    “还叫吗?”看着和静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善宝这才觉得后怕,却强撑着不认,反而将脸板的比天儿都冷。

    和静这个时候也从懵懂的chūn情中醒悟了过来,心里像突然闯入了一只小白兔似的跳个不停,一时间诸般感觉涌上心头,甜甜的,酸酸的,到最后都汇聚成委屈——想她金枝玉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堂堂公主居然被一个奴才占了便宜,这还不算,自己居然还很陶醉?她越想越不是滋味,撇了撇嘴,就要大哭一场——只是不知为何,当初想要置善宝于死地的心却淡了不少,若不细细体会,几乎想不起来了。

    善宝却不能让对方哭起来,索xìng恶人做到底:“不许哭,再哭我还亲你!”

    和静一愣,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扬起粉拳捶了善宝胸膛几记,嘴里抽噎着小声骂道:“臭奴才,狗奴才,讨厌,讨厌……我偏哭,我偏哭……”只是说的虽凶,却始终不敢放声。

    善宝后世也是趟过女人河的,知道女人说到“讨厌”的时候,天大的事也就没事了,一颗提着的心不由放了下来,这才恍然发觉对方娇小的身子依旧被自己拥在怀里,连忙松开手。

    猛然从善宝的怀里脱身,和静哭声猛止,觉得身前空荡荡的,耳中便听善宝说道:“公主千岁,奴才方才之举实属情势所逼,还望公主莫怪。至于令妃娘娘要接见奴才的事情,奴才身为外臣,既无圣旨,又无懿旨,恕难从命。公主若无其它吩咐,奴才便要告退了!”

    “占了便宜就想跑吗?”和静望着善宝转身,心里边又怒又恨,还有股说不清的感觉酝酿,跺了跺脚,花篮底儿的木鞋踩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女授受不亲!’”善宝没有转身,边说边往前行去。

    “现在你想起‘男女授受不亲’来了?亲人家的时候……”和静望着善宝的背影,猛然想起自己刚刚经历的初吻,突然脸上一红,声音也低了下去,可也只是一瞬,她突然抬起头来,猛的一跺脚,恨恨的道:“臭奴才,敢欺负我和静,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刘延清谆语教后生
    其实莫看善宝走的洒脱,其实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所以出了大内,猛的听到有人招呼自己的时候,倒把他吓了一跳,急抬头去看的时候,发现西华门外站着一个青衣小厮,自己却不认识,也不端架子,开口问道:“这位小哥不知找我何事?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那人连连摆手,打千儿行礼道:“大人这是要折煞奴才吗?奴才刘能,是刘统勋刘大人的仆人,今儿晌午您和我家老爷入宫的时候我就在那边,远远的看了您一眼,便记得了。我家老爷出宫后吩咐我专等在这里,说等你出宫之后,让您去见他一面……”

    这位老大人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呢?善宝无论如何猜测不出,却也不敢让别人久等,在马上一欠身道:“既然如此,烦劳你头前带路吧!”

    善宝暂时将和静的事丢到脑后,一路上猜测着刘统勋找自己的意思,想了无数种,却觉得每一种都不怎么靠谱,直到刘府的大门口时,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刘统勋和傅恒一样,同为军机大臣,殿阁大学士,在整个大清来说,也属于顶尖的人物了,不过他的府邸却没有富察府来的豪华,虽也幽深,但即无人来人往的仆人,也无富丽堂皇的景致,透着十分的简朴,行走其间,让善宝的心中对于这位老大人又多了一份敬仰之心。

    刘统勋是在自己的书房接见的善宝,善宝进门的时候,他正穿着一件灰棉麻布做的袍子,戴着老花镜,盘腿坐在北边的暖炕上,伏在一张方桌上写东西。方桌上笔墨纸砚,加上奏折案牍,堆的满满当当,摞起来足有一尺多高。听到善宝进门,他头都没抬,用手一指旁边的椅子道:“你先坐会儿,我有点事没处理完,一会儿就好。”

    善宝一点也没觉得受到冷遇,大大方方的坐到刘统勋指点的那把椅子上,顺手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发现是本宋慈编写的《洗冤集录》第五卷,随手翻看一看,发现里边除了正文以外,还用蝇头般的小楷记满了东西,仔细一看,发现都是一些心得体会之类的东西,想来是刘统勋看过之后所为。

    善宝本尊博学多才,涉猎甚广,对于这《洗冤集录》并不陌生,借他的光,善宝心中也有印象,所以便不去看正文,而是细看那些刘统勋所做的笔记,发现一条条写的分外详细,甚至还有例证,倒比那正文还要有趣一些,一时间便看的入了迷。

    “致斋,看你如此着迷,莫非也喜欢这刑名之事么?”不知何时,刘统勋站到了善宝的旁边,见他居然没有发觉,不禁好笑,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呃!”善宝被刘统勋这突然一吓,手一抖,那本《洗冤集录》啪嗒掉在了地上,急忙弯腰去捡,捡起之后放在旁边的茶几上,这才冲刘统勋施礼道:“老大人什么时候下炕的,倒把学生吓了一跳!”

    “呵呵,别紧张,坐下说话,小喜子,还不上茶?泡那个红罐子里边的,”刘统勋面sè和蔼,与善宝隔几而坐,“尝尝我这大红袍,万岁爷赐的,一般人来我还真舍不得拿出来呢!”

    不多时就见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人捧着茶盘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进来,轻轻放在茶几上,细声细气道:“老爷,大人,请用茶!”瞧那样子,居然是宫里的太监,想来定是乾隆的恩典了。

    善宝端起一看,发现居然是透明的玻璃杯子,这在当今这个时代可是个稀罕物儿。茶杯中一根浮茶不见,只一层薄薄的白雾飘荡在杯口,轻轻一嗅,幽幽清香沁人心脾。

    “莫非这便是‘瑶池物生’不成?”善宝本尊别看年纪小,绝对是博学,所以他问出的话,便也头头是道。

    刘统勋轻轻点头,接着问道:“即知‘瑶池雾生’,定然知道这大红袍的真假之别喽?”

    善宝心中闪现出关于大红袍的知识,将茶杯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不禁轻呼一声:“呀,这茶水五层显sè,绿红清澄,茶叶经水一泡,变做黄sè,不上不下悬于中间,莫非是那传说中被雷击了半边的那株茶树所产不成?”

    刘统勋微微一笑,端起茶杯了向善宝示意,善宝便抽着鼻子嗅了嗅,抿嘴儿呷了一口,咂着嘴道:“醇而不厚,芳香不烈,清心醒脾,果然是好茶!”

    “茶好,人更好,我今rì叫你过来,非为别的,实在是要替我那学生谢谢你的!我一生清廉,不好酒sè,如今便以这清茶一杯,替赵得柱谢谢你了!”

    善宝万想不到从刘统勋嘴中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才明白为何这位号称冷面阎王的高官为何会屡屡向自己示好了——原来红杏口中赵得柱的坐师居然是刘统勋。

    刘统勋的儿子刘墉是和固ǖ淖畲蠊Τ迹┰揭岳矗票ψ钕敫愫霉叵档娜酥芯陀辛踯桓觯氩坏蕉踊姑患鼓涿畹牡玫搅死献拥暮酶校獗群攘苏獗蠛炫刍谷蒙票Φ男睦锔械绞嫣

    他站起身来躬身道:“老大人严重了,学生只是依心办事而已,当不得大人如此谬赞。”

    “明事理,知进退,你果然是好的!”刘统勋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踱了几步,接着道:“如今你也算入了官场了,还以十五之龄,就居三品高位,这一来是当今圣上求才若渴,心胸高远,二来,也是你的福分,你的造化。咱们为人臣子的,又居高位,老实说,坐的久了之后就会生出两样不是来。一是自不修身,转入骄奢一类,因为权重,容易忘记自己臣子的身份。二是小人趋附,门生,故吏扯不断的关联。所以我不会徇私提拔我自己的学生,所以那李儒兰成出事,扫了多少人的脸面?尹家铨自不必说,命都要丢,还有果贝勒,还有……”

    说到这里刘统勋不往下说了,不过善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起大内遇到和静的事来,思谋着虽然说得了刘统勋的好感,却也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后rì皇帝的母亲,不禁苦笑。

    刘统勋的神sè黯然,善宝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丰富的表情,便不再想自己的心事,而是专心听这位历经宦海的老人给自己传授心得。

    刘统勋却不继续说了,而是微微一笑道:“今儿个万岁爷那里你得了彩头,是你的大喜rì子,我本不该说这些的。如今圣上圣明,烛照万里,不拘一格使用人才,正是你乘风破浪,开创事业的年纪,后生,打起jīng神好好去做吧,做的比我好了才是正理!”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做春梦善宝动春情
    善宝出了刘统勋的大门,看了看天,发现rì头已经偏西,这才觉得肚子骨碌直叫,想起忙碌了一天,除了晌午时喝了一晚参汤,还未吃过东西,不禁苦笑,心说这当官的rì子看来也不尽如表面上的那样风光。

    快马回家,刚进院子,便听客厅中盈盈笑语不断,将缰绳丢给赖药儿,善宝冲客厅奴了奴嘴,“谁来了?”

    赖药儿半躬着身子,笑嘻嘻的回道:“听彩蝶说,是内府大臣英廉大人的家眷,奴才刚来,还是头一次见到呢,啧……”

    善宝听赖药儿嘴里啧的一声,也不知道是感慨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身鹅黄的俏丽小丫头身影,心中一热,无心再问,快步向客厅中行去。

    挑开厚重的棉门帘,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让善宝被冷风吹过的耳朵鼻子顿时一阵发痒,不由打了个喷嚏,顿时惊动了里边的人,就听脆生生的一声:“善宝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们正说你呢!”

    “青莲妹妹!nǎinǎi,额娘,嘿,这不福宝也在啊!”善宝微微笑着,挨头打着招呼。

    冯夫人一身淡蓝碎花丝布袍子,头发高高的挽起,成熟中散发着无穷的魅力。青莲一身鹅黄,俏生生的站在她的身后,祖孙俩倒像娘儿俩似的。伍弥氏坐在冯夫人的下首相陪,今儿穿了一身桃粉sè丝绸棉袄,外边套着一件淡紫sè镶着白sè毛边的对襟马甲,兴是屋里暖和的缘故,脸儿红彤彤的,显得分外的娇媚。

    三人轮流跟善宝打了招呼,站在伍弥氏身后的福宝这才上前,一把抓住善宝的袖子,围着他绕了两圈,嘴里啧啧有声,“瞧瞧,原来觉得这七品官袍补个鸂鶒(xīchì,一种水鸟)总不如锦鸡仙鹤来的威风,原来分谁穿啊,大家说,我哥穿着威风吧!”

    “去,少给我拍马屁!”善宝虚踹了福宝一脚,板着脸问道:“还不到放学的时辰,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莫不是又淘气了?”

    “哪能!吴先生家里有事,放假半天,晌午我就回来了!”福宝撇了撇嘴接着眼睛一亮:“我去找福长安,听他说起哥哥审案时的威风,那小子也是道听途说,语焉不详,没的让人心痒痒,正好你回来了,给我们大家伙讲讲?”

    “是啊善宝,我们大家伙都好奇呢,给我们说说吧!”冯夫人笑眯眯的符合道,青莲眼睛猛然就亮了,从她身后转了出来,拽着善宝的袖子使劲晃悠:“好哥哥,你就给我们讲讲吧!”

    善宝瞅了伍弥氏一眼,却见她神sè突然变的有些奇怪,不禁心中暗自诧异,却架不住左边青莲右边福宝的晃悠自己,只得将审案的经过从头到尾又讲了一遍。

    善宝本就口才极佳,又善于吊人胃口,说到开棺验尸,仵作插针无毒的时候,就连伍弥氏都不禁惊呼了一声,其他人更是神情紧张,知道又讲到他自己亲身上前验尸,揭发暗中之案,刘统勋当堂发威,扒三品官服,斩仵作刘三,众人已是不胜唏嘘。

    又说起入宫的经历,听到最后李儒兰成和尹家铨落了个凌迟挖心的结局时,三个女人已经面上变sè,只有福宝兴致勃勃:“挖的好,这样的人就该扒皮挖心,哥哥,不知何时行刑?请假我也得去开开眼!”

    “阿弥陀佛,这孩子!”伍弥氏嗔了一句,吓的福宝一吐舌头,边上去了。

    善宝却知道以后的福宝乃是沙场名将,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买卖,对他如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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