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奉旨耍流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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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
“对什么对!”白棋默气得差点啃树皮,“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群腌臜货就知道瞎琢磨!”
陌珏奇道:“那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样的?”
“就……就是玩游戏陶冶情操么!”
“什么游戏?”
“……一只青蛙一张嘴,还有成语接龙。”
哥仨诡异地互相对视一眼,均从彼此眼底读出了“我靠一听就是扯淡谁会相信啊”的潜台词,随即各自哂笑着转过身去。
“算了算了还是去找地方喝酒吧。”
“我也觉得是,这里好无聊。”
“走,地点你们定。”……
萧云镜站在原地,摸着下巴望向白棋默,若有所思:“反正也解释不清楚了,陛下,干脆哪天你心甘情愿让臣妾侍寝一次,也算把这个罪名坐实了,省得冤枉。”
话音未落,白棋默一头栽倒在石桌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
现代爱情宝典似乎有过这么一句话,要搞定一个男人,首先就要搞定他周边的朋友,这样才能最大限度获知他所有的情况。
因此,要搞定白棋默这个傲娇帝,就必须要和他的三个好基友站在统一战线。
程南是没有问题啊,问题是陌珏和沈翊尘咋整?用暴力显然是不可行的,最好还是投其所好。
然而投其所好也需要具体思考,从谁身上下手也很重要。嗯……貌似陌珏更容易些,因为他对御膳房那个小厨娘的心思实在太露骨了,连块遮羞布都懒得盖上。
感情之事啊,推波助澜实在太简单了,更何况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空降过来的新女性。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换了身利落的衣服直奔御膳房,指名道姓要见叫作夏莲的小厨娘。
听闻被后宫唯一的娘娘召见,夏莲小姑娘惊得连手都没顾得上擦,一溜小跑就来到了她跟前:“奴婢参见云妃娘娘!”
“免礼免礼。”萧云镜瞅着那张光致致的小脸,对陌珏的审美眼光倒是很认可,虽说不算多倾城吧,可也是眉眼秀丽我见犹怜,天天被油烟熏着着实可惜了,“夏莲啊,本宫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你,你有没有空?”
夏莲受宠若惊,怯生生应着:“奴婢怎担得起请教二字?娘娘有事尽管提。”
“那个……是关于陌公公的事儿。”萧云镜努力斟酌着言辞,“本宫听说他时常到这御膳房来寻你,是真的吧?”
“……娘娘恕罪!奴婢绝没有勾引陌公公的心思!陌公公完全是为了陛下的饮食健康才来询问奴婢,求娘娘明察!”
萧云镜挺纳闷:“本宫也没说什么吧?你干嘛这样紧张?本宫是想问,陌公公一般都什么时候来?”
“午,午后。”
好么,吃饱喝足过来泡妞,陌珏生活还挺规律的嘛!
萧云镜笑了笑,故意压低了声音:“其实呢,夏莲,本宫是受陌公公所托来找你的,你现在去御花园吧,见到他就说云妃娘娘给你放了一天假,随他怎么安排。”
夏莲登时一头雾水:“娘娘这是何意?奴婢还有工作……”
“你的工作由本宫代替了。”
“奴婢不敢!”
“嗨,有什么不敢的,你去陪陌公公,本宫给陛下做些爱心午餐,多正常的事儿啊。”萧云镜大咧咧一摆手,“这是命令,你不听话就是看不起本宫,就得挨罚!”
“……”夏莲终于意识到这位娘娘不是在开玩笑了,呆愣两秒,总算是鼓起勇气行了一礼,“奴婢遵命。”言毕战战兢兢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萧云镜以袖掩面,得意地奸笑。
陌珏啊陌珏,这回怎么感谢我?平时总没机会和人家小厨娘亲近是吧?今天给你创造条件,好好把握争取一举拿下吧!
而与此同时,陌珏被鸾鸣宫的绯儿一路带到了御花园,心里惴惴,生怕萧云镜又有什么馊主意要整蛊自己。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气喘吁吁正向这边奔来的、他的小天使。
“陌……陌公公!”
陌珏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啊,亮闪闪的眼睛愣是眯成了一条缝:“都告诉你多少次了,叫陌哥哥就好,这么害羞。”
“奴婢怎么敢如此逾矩……”
“怕什么呀,陛下对咱俩的事情都没意见的。”陌珏遵照着循循善诱的原则,和蔼可亲走过去牵她的小手,大灰狼尾巴仿佛在摇啊摇,“今儿个真难得,你怎么有空出来了?”要知道御膳房的事务忙得很,夏莲轻易脱不开身,他想约一次会得等好久,只好每天都找借口去看她一眼,没想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莲扭捏地揪着衣角,小小声道:“是云妃娘娘代替了奴婢的工作,吩咐奴婢来陪陌公公。”
是萧云镜!她居然做了件大好事儿!
陌珏总算搞清楚了萧云镜的安排,同时也在心底暗暗点了个赞,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人情他收着了,将来当真和夏莲确定了关系,肯定得记上她的功劳。
“好得很,那咱俩也不能辜负了娘娘美意不是?”他摸了摸夏莲柔顺的长发,心满意足拉着她朝远处走去,“来,哥哥带你出宫玩一圈,买点胭脂水粉打扮打扮,年轻姑娘么,就得捯饰得漂亮些。”
“……哦。”夏莲懵懵懂懂,当即被腹黑公公拐走了。所以说这怀春少女啊,还是不太明白太监和正常男人的区别——尽管陌珏不是真太监。
作为一名毫无存在感的旁观者,绯儿悄然遁走,在这一刻她开始完全确定自家云妃娘娘所说的话:陌珏平日里装得挺正经那全是假的,在小厨娘面前可骚了,逮着个时机就能扑上去,那小丫头绝对逃不出他手掌心。
娘娘英明,跟着娘娘混,有前途。
作者有话要说:
☆、风流韵事
御膳房众人最近几日都有些惶恐不安,理由很简单,因为萧云镜不乐意做娘娘,反倒是客串厨娘客串上瘾了。
后宫一枝独秀的云妃娘娘啊,见天儿窝在那一个角落研究伙食,算什么鬼爱好?而且每做完一道菜还要给他们试吃,他们哪里敢尝!
不过还就真有人买账,比如说白棋默这个吃货。
水曲柳台案上的红豆莲子粥还在袅袅冒着热气,他拿个银匙一点一点往里面加糖,满足地叹息着:“御膳房那帮蠢材貌似开窍了,终于能做出几样朕爱吃的了。”
陌珏站在旁边,把一碟奶黄酥推过去:“还有这个,全是送来的午后甜点。”
“唔,奶黄酥甜度正好,回头告诉他们就按照这个比例做。”
“萧云镜肯定能记住,御膳房那群人能不能学会就没准了。”
“……啥?”白棋默正嚼得不亦乐乎呢,闻言顿时疑惑抬头,唇上还残留着没擦净的糕点渣,“这有萧云镜什么事儿?”
陌珏故作惊讶地看他:“噢你不知道啊?这两天都是萧云镜在给你做饭,她说自己手艺好,准备给你换换口味。”当然,萧云镜代替夏莲工作的细节他只字未提,只尽职尽责依照俩人私下里的约定,拐弯抹角替她挽回在白棋默心目中的崩坏形象。
要获得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现在看来,这个方法是有成效的。
果然,白棋默没看穿他的演技,神情一瞬间变得不可思议:“萧云镜吃错药了?”
“这很正常啊,她是个女人,想替自己丈夫做点合胃口的也可以理解,还不就是那些讨好的小心思。”陌珏受人恩惠替人办事,一张巧嘴讲得天花乱坠,“不过呢,听说她似乎不打算继续下去了,准备今晚就放弃灶台事业回鸾鸣宫待着去,你现在吃的是最后一顿了。”
“啊?怎么改主意了?”
陌珏不露痕迹瞥他一眼:“因为看你丝毫不为所动,觉得努力没成效,心灰意冷了呗。”
“哪有?挺好吃的啊!”白棋默急着扞卫享受美食的特权,伸手就去扯陌珏的袖子,“你帮着想个主意,哄她多做两天,这么好的厨艺藏起来可惜了!”
“人家是娘娘,没道理总留在御膳房,我可开不了这口。”陌珏表面上装着为难模样,暗地里却偷摸打量对方脸色,“萧云镜大概是对你挺上心的,你喜欢她做的菜,就去亲自说呗,怕什么!”
白棋默纠结地挠桌子:“不行,太丢人。”
“面子重要还是美食重要?”
“……”
“你不去以后都只能吃御膳房的菜,口味被萧云镜养刁了,我看你还怎么下筷子。”
“……”
“据说奶黄酥只有她一个人会做。”
“……朕去!”
陌珏得意地笑:“暂时先别去,她目前不在。”
“呃,去哪了?”
“发挥她女流氓本性,去救人于水火之中了。”陌珏摸着下巴作遥思状,“具体来讲就是……替翊尘打发那个烦人的怡红楼花魁。”
别说,萧云镜这个女人的用途还真不少,堪称十项全能。
*
沈翊尘最近的确遇到了点小麻烦,简短截说,就是他那风流性子一起,居然把怡红楼的花魁风细细重金赎身了,谁知那风细细老早发过誓,替自己赎身的男人就是未来夫君,如今铁了心要给他当小妾,直言做牛做马都愿意。
怎么会这样?花魁姑娘们不应该都是心高气傲清冷如水的吗?为什么这人像块胶皮糖一样天天黏在丞相府不肯走啊!
沈翊尘怜香惜玉,不忍心直接乱棍打出去,于是那天暗戳戳找陌珏想办法,陌公公着实大肆嘲笑了他一番,随即提议:找人冒充丞相府女主人,让风细细知难而退。
听起来容易,但可行度似乎比较低,毕竟要镇住风细细这种油盐不进的女人,就只有找一个女无赖才有效,而他们认识的女无赖,目前就只有萧云镜一个。
其实鉴于之前阴影,沈翊尘本来是不相信萧云镜会如此好心的,但被陌珏以自身经历开导之后立刻勇气倍增,拉下脸去求萧云镜出马,结果萧云镜闻听事情来龙去脉后,只回了他一句话:“有这好事怎么不早叫本宫?”
沈翊尘:“……”
然后现在两个人正在前往丞相府的大路上。
“喂,丞相。”萧云镜把头探出轿辇,拿手敲了敲外壁试图引起对方注意,“咱可说好了啊,替你搞定这件事后,你得随时准备助本宫一臂之力。”
沈翊尘原本风姿俊雅地立于马上,听了这句话顿时露出促狭笑容,一派势在必得的气势:“娘娘放心,我可是从小和陛下一道长起来的,他什么脾气我最了解,你想知道什么都没问题。”
“丞相真了不起,丞相你今天看上去格外英俊迷人。”
沈翊尘微微颔首照单全收:“谢娘娘夸奖。”
由此可见白棋默的三个兄弟啊,还真就没一个靠谱的。程南一门心思玩颠倒黑白,陌珏和沈翊尘为了女人叛变投诚,就剩他孤家寡人,还在宁远殿琢磨着要如何哄劝萧云镜这只大灰狼继续给自己做饭。
估摸着离全军覆没不远了。
丞相府的金色牌匾已近在眼前。
府中管家忙不迭出门迎接,凑到沈翊尘跟前低声禀告:“相爷,风姑娘还在厢房里哭哭啼啼呢,饭也不吃,说什么都要等您回来。”
沈翊尘心想老子搬救兵回来了不用担心哈哈哈,表面却仍保持着风平浪静的小模样,回身扶萧云镜下轿。后者也同样端着个架子,眉眼和顺朝管家笑着:“带本宫去厢房,待会儿无论本宫说什么,你们就跟着应和就好,其他的什么也不用说,听到没?”
“本宫”二字一出口,管家就意识到这位美人是何等来历了,心想自家相爷果真有本事,连云妃娘娘都能请得动,当即恭恭敬敬一躬身,引着她向后院行去。
穿过垂花门,就隐隐听到那边传来的女子哭声,哀哀切切凄凄惨惨,余音袅袅三日不绝,估计一般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萧云镜径直走到门口,背着手沉吟片刻,故意扬高声音问管家:“那天用来泡酒的几个人彘可还活着么?”
管家头脑何其灵光,随即满面堆笑地应着:“回夫人的话,都活着,不过也只剩一口气了。”
“唉,算了,横竖酒也泡得差不多了,给她们个痛快吧。”萧云镜惋叹,“原本都是闭月羞花的美人儿,何苦非要来勾引相爷,这下倒好,还白白脏了我这双手。”
“夫人宅心仁厚,是那些贱女罪有应得。”
此刻风细细早已止住了哭声,坐在床边听得心惊胆战。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人彘,但多少也在戏本子里了解到过,砍四肢剜目削耳,那可不是说笑的!
然而还未等她拿个主意,蓦然见房门被推开,从外面盈盈走进一位秀致妩媚的年轻女人,其容貌半分不输与自己,且眉梢眼角的张扬气势毫不遮掩,摆明了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就是风细细啊?”萧云镜拿眼一扫,很随意地点点头,“颇有几分姿色。”
风细细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