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绝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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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幻烟的脑子一下子“轰”地一声炸开了,全身剧烈地一颤,跟着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娇儿这个小混蛋居然吻了她!她居然在……在吻她……
好好吃的唇,软软的香香的!拓跋娇吮着裴幻烟的唇瓣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越吮就越觉得不够,想要获得更多。从最先的唇与唇相依到唇与齿相依,再到把唇探到裴幻烟的口中勾住裴幻烟的丁香小舌。
拓跋娇的吻让她欲拒难拒,欲迎难迎,慌乱得不知所措。电流从唇舌袭卷至全身,触及到每一根神经,裴幻烟的身子发软,全身都在颤抖!
感觉到裴幻烟的身子在颤抖和往边上滑离,拓跋娇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在怀里,继续朝她的唇舌深处勾去。
好好吃的味道。拓跋娇坏坏的想,她这样子算不算欺负她的表姐?算不算大逆不道?可是她就是不想放开裴幻烟,她就是想要欺负她,就是想要吻她,这感觉实再是太好了。比夺下城池、比练成无上神功还有成就感。
“娇儿,你在做什么?”段子奕憨憨的声音传来。
裴幻烟惊了一跳,慌乱地推开拓跋娇,但却被拓跋娇死死地扣住纤腰。
拓跋娇扭过头去,看向段子奕,这傻子愣在那里,那神情里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有些受伤、有些不解,还有许许多多复杂的神情。
“拓跋娇!放开!”裴幻烟低吼,羞愤得无地自容,要不是怕这小姑奶奶再像那天那样哭,她真要一掌拍过去。
拓跋娇偏头看着段子奕,眨了眨眼睛,再回头看着裴幻烟,“别动嘛,你的嘴巴吃起来很好吃耶,以后多让我吃吃。”
“你……混帐!”裴幻烟羞愤难抑,扬起手一巴掌掴在拓跋娇的脸上。虽是恼极,可也不忍心下重手,轻轻地拍在上面,像是打蚊子。
拓跋娇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裴幻烟,“你又打我?”突然怀里一轻,裴幻烟不知道使了什么功潜居然从她的钳制下挣脱开去,跟着就见到她的身形一晃到了三丈外,再晃几下,就跑得没影了。
好快的轻功!拓跋娇愣愣地看着裴幻烟跑远,她从哪里学的轻功?居然快到连她都看不清她怎么移动的。很快,拓跋娇想到一个事实,就是她绝对打不过裴幻烟!她郁闷地回过头,瞪着段子奕,吼道,“你知道不知道破坏人家的好事是很不厚道的事情!”
段子奕扁着嘴,“娇儿,龙阳之好是不对的!”
拓跋娇两步过去,跳上前揪住段子奕的脸颊,用力地拉长,把他的嘴都拉得咧开了,她凶狠地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龙阳了?啊?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们怎么龙阳了?”
“那断袖也不对——”段子奕含糊不清地说。脸扯得疼啊,可心更疼。
“断袖也是两个男人,不是两个女人!”
“那就是磨镜……”
“我磨你个头!”拓跋娇一把将他脸放开,一脚踹在段子奕的膝盖上,将她踹在草地上。她蹲下身子,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不就是亲亲嘛,你用得着扯那么远?而且,我爱亲谁咬谁欺负谁你管得着?”气死她了,还没有亲够呢,就被这混小子搅黄了。呜,好想念那唇舌哦!拓跋娇郁闷极了,再摸摸脸,裴幻烟没有重打嘛,应该不是生气吧?“啧啧”,拓跋娇咬住自己的右手食指,心想,自己这样子欺负她,她都不生气,为什么呢?就算是裴姐姐脾气、修养再好也不该不生气啊?偏着头,有些想不明白。
第六十六章
拓跋娇坐在书桌前,面前还摆着一折未看完的折子,她盯着面前的人,眼神像刀子一样利。“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震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得到玄歌主子的诣令,把白尊豪处置了。”那名属下跪在地上,觉得如硭在背。
“为什么?”拓跋娇问,为什么她娘亲在背着她把白尊豪杀了?为什么不留给她亲手杀?难道是不相信她拓跋娇战胜不了心魔吗?
“属下不知。”那人低着头。
“下去!”拓跋娇挥了挥手,她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她娘亲才突然杀了白尊豪的。没理由留了这么多年没有杀的人,突然之间就杀了!还有那个白晓飞,居然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还有她的姥姥,虽说以前也好几个月没有音讯,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久过。以前总还有人能联系到她的姥姥,可现在,似乎连整个云海琼天的人都不知道她姥姥去了哪里。不行,她得回云海琼天一趟。这么久没有回去,没有插手云海琼天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无法掌握云海琼天现在的情况。
“城主,城主不好了。”公孙无忌穿着盔甲快步从外面跑了进来。
“什么事?”拓跋娇问。
“中原王朝的皇帝任命北郡王为兵马大元帅,领兵十万屯兵望城,要攻打我们。听说此次皇帝下诏,如果不把你活捉回去,就要以欺君之罪灭北郡王九族。”
“灭九族?”拓跋娇冷笑一声,“他不是一直在想吗?”以前没机会而已,现在有了,不灭才怪。就算是把她拓跋娇活捉了回去,北郡王府也得完蛋。灭他们九族?这皇帝和他父亲是亲兄弟,九族里还包括了这皇帝一家子!
“城主,现在怎么办?你可千万别……要是跟他们走了,这……你非得被凌迟处死不可!”
“我没那么傻跟他们走。”拓跋娇想了想,说道,“公孙无忌,我把天也城交给你守着,你给我守好了!”
“城主是想……”
“坐镇保牵稀蓖匕辖恳а澜械溃∷卦谡饫铮姓阉獾捞烊黄琳希窍牍スゲ灰祝潜呦牍ス匆膊灰住D壳爸性醭质屏炻遥匕辖磕芡显谡饫镄扪ⅲ性⒖赏喜黄稹8鞯卦旆雌鹨宓亩嗳缗C怀黾父鲈戮湍馨阉蛏⒘耍绞焙蚰嵌愿缸踊沟们笞疟笨ね蹙人牵�
当天,拓跋娇就领着人去了昭城,她也不露面,就让手下的几个将领三天两头跟中原那边打一场,基本上都是战几下就佯装不敌收兵了。小打小闹的让中原王朝的那帮人不断地收到得胜的消息,可就是没攻下来昭城。
拓跋娇不着急,反正城楼上派上重兵守着,别的兵力白天没事拉到田里去种种庄稼养养鱼什么的,要不就操练操练,隔三差五的出次兵活动活动筋骨到战场上来个实战演练。今天派出这一营的八千,明天出动那一营的一万,完全拿中原王朝的人在给她练兵玩。而北郡王似乎也没存心跟她打,天天陪着她“唱戏”!
另一边,她则派了人回云海琼天。约摸过了半个月, 那人回报了,说尊主曾带了五百精锐堂的杀手出去,但没有一人回来。还有一个消息就是梵净山庄被灭门了,白晓飞的尸体在大漠草原龙门客栈的后院里挖出来,头没了,看杀人的手法,应该是天冥禁地干的。
拓跋娇冷笑一声,估计梵净山庄是她姥姥和裴幻烟联手做的好事。难怪她娘亲要把白尊豪杀了,梵净山庄都没有还留着白尊豪做什么?那么她姥姥的下落裴幻烟一定知道吧?按理说,梵净山庄灭了,她姥姥也该出来露露面训训她这个没出息的外孙女才是,怎么到现在一直没有露面?是出事了?
“主子,中原王朝的皇帝下诣让北郡王在三天之内拿下昭水江,将你活捉回去,不然就……”一名负责情报的将领拿着一封信冲了进来。
“就怎么样?”
“就治北郡王府的罪,先诸杀众王子!”
“北郡王那边是什么动静?”拓跋娇问。她觉得这回她老爹是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了。
“报——”一名报令官高喊着“报”字从外面飞奔而入。
“报城主,中原王朝兵马大元帅北郡王赵腾派使者前来。”
“宣!”拓跋娇应了声,回大位上坐下。
没一会儿,一位身披华贵披风的娇美少妇踏步而入,她的右手还牵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眉清目秀,一双眸子灵气逼人。
“四姐!”拓跋娇刚装出来的严肃形象一下子没了,她惊喜地叫了声,赶紧起身奔了过去,不顾形象地扑入那少妇的怀里,“怎么是你啊?”
“几年不见,都快成一方霸主了还这么孩子气。”赵舞扬爱怜地捏了捏拓跋娇的鼻子。
拓跋娇笑了笑,低头朝边上的小男孩看去。这孩子她见过,她四姐跟宫明月的儿子,当初还起了要掳走的心思,不过,没有掳成。“喂,小家伙,还不叫小姨?”
那小孩子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了下赵舞扬,皱了皱小鼻子,“你是坏人,你要抓我爹。”
“扑哧!”拓跋娇轻笑一声,“可我没抓着啊。”这小孩子的记性还挺好嘛!那么久的事情也能记得。
“可我爹说,如果不是你,他就能逃了。”小鬼头扬起头说。
拓跋娇“哈哈”一笑,“四姐,看来你驯夫还不没成功啊?”
赵舞扬苦笑一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把小孩子抱在怀里,轻声说道,“遥儿,这是你小姨,是娘亲的亲妹子。”
“哦,遥儿知道了。”宫遥乖巧地点了点头。
“四姐,你这是来走亲戚还是来当使者的?”拓跋娇趴在旁边的椅子上抬眼问。
“两者都有!一来,是替父王当使者,二来,是想把孩子放你这里。”
“啥?”拓跋娇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你要把儿子放在我这里?”虽说她们是亲姐妹,可这两边在打仗,把儿子放在“敌营”她也能放心?
“嗯。现在中原的局势很乱,赵家的天下快完了,放眼天下,除了你这里稍微太平点,哪里都乱。遥儿还小,我想让他在一个安定的环境里呆着。”
“四姐,你可别跟我说你和宫明月那老狐狸不能给你们的儿子寻一个安乐窝!”拓跋娇抬起眼看天花板。
“明月在替黑麒麟卖命,嗯,怎么说,也不算是吧,他们打着复国的旗号,想立德宗皇帝赵献的孙子赵子奕为帝,明月祖上受过德宗的恩,世代替他们效力,这些年的奔波张罗也是替他们张罗。呵呵,算了,不说这些。”赵舞扬说到这里,话语里透着楚以言喻的苦楚。她爱怜地摸了摸了宫遥的头,“原本他想着遥儿跟着我能过些太平日子,可这些年皇上一直想灭了北郡王府,王府现在已经是不能呆了。”说到这里,她缓了缓,“我把想遥儿寄放在你这里,然后赶回京城去把府中的哥哥弟弟们弄出来。”
“八哥和二哥呢?”
“八哥倒在太子那边,天天替太子想着法的整我们,八哥,早不是八哥了,他……”赵舞扬说到这里,已是眼中带泪,“二哥死了,七弟也死了,战死的。现今府上就剩下三哥、老五、老六。”
拓跋娇垂下头,也跟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父王快不行了!我今天来找你是父王的意思,他想在临终前见姨娘一面。”
“爹他怎么了?”
“父王这些年一直很想念姨娘,以致忧郁成疾。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连受打击,心力交悴。娇儿,父王不想跟你开战,他领来的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兵马!原本父王手中有三十万兵马,有二十万现在落在太子的手里,现在这十万,父王打算交给你。”
“啥?”拓跋娇张大了嘴。
“北郡王府人才不济,只出了你和八哥两个人,八哥是没指望了,爹就把指望落在你身上。还有三天时间,我回京城去救人,三天后,你领兵进望城,挥兵中原吧。”赵舞扬说完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般。
拓跋娇皱着眉头,站起来来回跺着步子想事情。“四姐,我怎么相信你?十万大军,要是来个诈降,我非得……”她打开城门放十万大军进来,那还不把他们全部一锅烩了。
“就知道你不信!”赵舞扬抬起头说,“这是父王的虎符,给你了,收好。”她从怀里摸出一个虎头白玉令牌放到桌子上,“三日后,大军撤出望城,屯兵北面的沙丘场。你先派一万人进城,查清楚了,确定没诈了,你再渡江吧。”说到这里,赵舞扬缓了下,“不过,父王不是没条件的。如果他见不到姨娘,大军就驻在城里不动。”
拓跋娇揉着额头,“四姐,娘亲在天山,谁都请不动。父王要见她,你让他自己去天山吧。”
“娇儿!”赵舞扬站起来说道,“若父王能走,还用得着如此求你?”
“行行行,我想想办法。”拓跋娇揉了揉眉头,“你回去跟那家伙说,让他跟我在昭水江上见一面,见完了我去帮他想办法。”好歹也父女一场,如果老头子真的不行了,她帮帮忙也无可厚非。
“好!”赵舞扬应了声,对宫遥低声哄了一会儿,把他交给了拓跋娇,然后便出城渡江了。
“娘!”宫遥跟着赵舞扬跑,一直跑到城头边上才停下。
赵舞扬朝宫遥挥了挥手,上了船渡江而去。
拓跋娇站在城头上,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侄子,苦笑一声,“干嘛,舍不得啊!”看他一脸快哭的表情。
“不要你管!”宫遥一把推开拓跋娇,跑开了。
拓跋娇耸耸肩头,冲他喊道,“喂,想不想回你以前的家?就是你爹在天也城开的那个杂货店!那可是你爹置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