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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我就要趁现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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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以往,只要是和红门有关的事,或者是义父命令他做的事,他都二话不说、尽心尽力的做到最完美的境界,从未有过迟疑、排拒或逃避。

而今,面对莫心荷是仇人的事,他却下意识的想逃避,不想面对,更有一种保护她、不想把她拖下水的念头。对夏侯鹰而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情,他愈想愈纳闷,莫心荷的影像却愈来愈清晰。

她睡得习惯吗?一个人会不会感到害怕?有没有吃饱?过得好不好?

该死!他胡思乱想些什么?红门对待人质之好,向来是他们最引以为豪的傲事之一,他操什么心?再说,他为什么这么替她担心?

“绛月……”无论如何说服自己,夏侯鹰依然管不住自己多事而自作主张的嘴。

“门主有心事?”绛月不动声色的回应。

“不!”夏侯鹰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问什么,就算隐隐约约知道也说不出口,他一向不习惯向人吐露心事的。

绛月细细观察他的反应后,以极自然、一点也不突兀的语调说:“我们红门对人质一向周到,尤其莫小姐所住的那间,是我们红门最好的人质室“留仙合”。绛月也询问过负责服侍莫小姐的人,莫小姐似乎没有什么不适应之处,明早绛月会郑重叮嘱他们,要他们更细心服侍。请门主不必担心,如此待如上宾的招待,一定不会让您被风谷的人笑说您气度不够,待人质不够好的。”

这是绛月和玄日最大的不同点。玄日个性较耿直,做起事来版版六十四,较不知变通,也较不懂人心;绛月则恰恰相反,他个性较为温和,处事也较有弹性,又善于察言观色,比较帖心。

所以夏侯鹰每每情绪较为低落时,都会留绛月在身边。这并不代表他比较不重视玄日,事实上,他对日月双影一样看重,他们两人也对他一样赤诚忠心,只是个性不同罢了。这一点,玄日和绛月也心知肚明,所以他们两人并不会互相排斥对方,反而更加合作无间、各司所长的共同保护门主。

听完绛月的话,夏候鹰的心情好转了一点,但还是怪怪的。

“启秉门主!”玄日面色凝重的闯进雾气氤氲的大浴室。

“把她送回“留仙阁”了?”夏侯鹰察觉到他的神色怪异,和平常不同。

玄日和绛月交换了一下视线,才道出实情,“方才玄日护送莫小姐回房途中,莫小姐又籍故逃走,都怪玄日不好,一个不留神让她得逞,结果她在逃脱时不小心又伤了右脚——”

“伤得重不重?她人呢?”夏侯鹰不待他说完,便从温泉里一跃而出,匆匆抓了件浴袍穿上。

“我把她带回来了——”

夏侯鹰话才听一半,人已经飞奔离去,留下一脸愕然,愣在原地的玄日。

玄日回过神想跟上去保护主子,绛月拉住了他,神秘兮兮的道:“稍安勿躁!”

“怎么回事?”玄日满面狐疑的望着绛月。

绛月双眸盛着耐人寻味的色彩道:“反正我们迟一些再过去不碍事的。你既然那么闲,就和我一起清理这里吧!”

“算了,你每次都这样,话老是说一半,真是…。”玄日嘴上是叨嚷,却已着手帮忙清理。反正绛月做什么事都有他的道理,他拿他没辙,只能照做。

绛月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也开始清理工作。

夏侯鹰甫踏进寝宫,莫心荷的叫嚷已盈满地的双耳。

“好痛哦!痛死我了,好痛——”莫心荷噙着泪,不肯让泪水夺眶而出,只是不停抚着包扎好的右脚。

夏侯鹰看到这一幕,胸口莫名的疼痛,有种呕血般的苦楚。他双拳紧握,竭力克制内心暗潮汹涌的难言激动,维持一贯的冷傲,走到她身边。

偌大的阴影罩顶,莫心荷这才注意到他的接近,把眼光移向他。

她本想先发制人,开口骂人,然而在接触到他那对闪烁着几丝疼惜之情的眼眸时,芳心不由得轻困,骂人的话嵌在唇齿间,硬是出不了口。

夏侯鹰伸出大手,动作不太自然、有点生硬,却让人感受得到他的关心之情,轻触她扎着白色绷带的脚,“很痛吗?”

莫心荷抿紧小嘴,硬是噙住泪水,不让它滑落,强忍剧痛的猛摇头。

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夏侯鹰的内心深处有种针扎似的痛楚,“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啊!是我自己要逃走才又受伤的,她的心在呐喊,却发不出声音,喉咙一片汤热。

“对不起——”夏侯鹰用低低沉沉而扣人心弦的声调,一次又一次的道歉。

他的手盛满柔情的轻执起她扎着白色绷带的右脚,俯下身躯,用自己的双唇,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散发着浓郁药水味的白色绷带。

莫心荷知道自己该反抗,该立刻断然拒绝他这种过分亲昵的举动,立刻!然而,她的心却老老实实的眷恋着这份温柔,她没有也不想挣脱,只是放纵自己沉醉在他的温柔中,任凭脚上的伤处,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亲吻而愈来愈发汤热,但是她知道那并不是痛。

待她发觉时,自己的眼前早被氤氲的雾气笼罩,双颊的泪痕早已交错无数。

“放我走好不好:求你——把绿儿还我,放我们走……我不要父亲和少昂哥哥为我担心更不愿风谷为了我而和红门起争端……我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这明明是她迫切的渴求,但是想到这也意味着和他的再一次分离,莫心荷便情不自禁的悲从中来。

“别走——”夏侯鹰抬起头,执着的逼近她,直到彼此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对方吐纳在自己颊上的温热气息。

在他那彷若暴风雨即将来袭前夕的沉郁大海般颜色的双眸凝视下,莫心荷迷失了自己,一颗心像被人狠狠的撕裂了,好痛好痛。

一个人,怎能有如此孤寂的眼眸,如此的令她心疼不舍。

“别走——”夏侯鹰再一次低唤。

“……不走!我不走……别哭……”莫心荷无力招架,放任自已被那双盛满千年孤寂的双眸征服、牢牢掳获,“别哭…。”她伸出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他略嫌冰凉僵直的颈项。

夏侯鹰亦默契十足的回应她,紧搂着她,“傻丫头……哭的是你自己啊……”

“不是我……是你……我是替你哭的……”才说着,莫心荷的泪水便冲破堤防,万顷狂奔,淹没了世界。

夏侯鹰本想说些什么话来反驳她莫名其妙的言语。然而,不知名的温柔嚣张放肆的袭上心头,吞噬了他所有的武装和自制,让他的眼睛四周难以遏抑的刺痛泛红,鼻子也酸酸热热的。

他的情感正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冲击。就算想起不共戴天的仇人时,他也不曾如此激动、深受震撼过。今夜,因为她的泪、她的哀求,他竟然遭受如此大的冲击!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懂,只盼能止住她的泪。

“别哭!”夏侯鹰命令道,其实他并不想用命令的口吻待她,只是,除此之外,他又不懂得该怎么做才帖切,只好继续以命令的语气逼:“别哭了!”

哪知他不说还好,愈说她就哭得愈凶。

莫心荷明白他不是在凶她,而是关心她,只是他不会表达。然而,就因为知道如此,她才会更想哭,愈欲罢不能。

“别哭!别走!”夏侯鹰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命令,一次又比一次多点温柔,少了几分强硬。

莫心荷投降了!明知道自己应该尽快想办法逃离这里,但是她偌大的决心却在他一句“别走!”之下,彻彻底底的瓦解了。

她不逃了!就算这样会让父亲和少昂哥哥为她挂心,就算如此下去可能会引发两大势力之间的冲突,她也不管了。因为她实在无法、也舍不得丢下他,任他继续孤独的品尝着无边无际的寂寞和孤单,她不能!

“我不会走的……”莫心荷梦呓似的低吟几声,便含着泪在他温柔的臂弯中逐渐睡去。

夏侯鹰想替她拭去眼角残存的泪珠,却怕惊醒臂弯中的伊人,于是作罢,动也不动的维持固定的姿势抱着她,像在呵护举世无双的宝贝般。

同时,他在心中暗下重誓:下一次她哭的时候,他一定要紧闭双唇,不许自己多话;这么一来,她就不会哭了。他相信如此。

一想起她的承诺,她会待在他的身边,不再逃离他,他的心就忍不住波涛汹涌,是激动,更是狂喜。

玄日和绛月不知在何时挨近他身边,悄声的提醒他,“门主,时间很晚了,请您——”

夏侯鹰冷着一张脸,阻止他们往下说。“从今夜起,她就睡在这儿,不再回“留仙合”,省得她又逃走受伤。

“可是——”

玄日才想反对,绛月便巧妙截断他的话,“门主英明,绛月和玄日一定会照办。”

玄日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局面,但他却知道绛月既然这么说,那就表示这么做最好。因此他便不再多言,随即附和绛月,“请门主放心!”

夏侯鹰虽然未多做表示,绛月却看得出来他很满意。

“你们也早点休息。”他倏地想起什么又说:“把鹰王和绿儿带过来。”

“现在——”玄日才要说话,就被绛月暗踹了一脚。

“绛月这就让玄日去办!”说着,他便示意玄日照做。

玄日像丈二金刚,搞不清状况,不过冲着和绛月多年的默契,还是照办了。

玄日一走,绛月便从被橱里取出一件质地轻软、保暖度极佳的蚕丝薄被,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主子和主子怀中的佳人。确定薄被无滑落之虞,他才悄声道:“请门主早点休息,我和玄日会妥善照顾鹰王和绿儿。待明早来唤醒您时,再将它们带进来。门主晚安!”

绛月转身之际,夏侯鹰突然想起另一件大事而唤住了他。

“绛月——”

“请门主吩咐!”

“不——没事……”夏侯鹰愣了半晌,硬生生的召回已到唇边的话。

绛月善解人意的单膝下跪,轻声请命:“请门主恕绛月斗胆踰矩,绛月想请门主在莫小姐脚伤未愈前,暂时别把已抓到人质的事通知正在英国的夏侯护法,好让莫小姐安心静养,以免将来传出去,说咱们红门虐待人质,岂不有损红门一向善待人质的清誉。”

“就照你的意思办!”夏侯鹰立刻准奏。

“谢谢门主,绛月退下了。”这就是绛月的长处,总是能适时的替主子解决说不出口的心事。

夏侯鹰出神的瞪视紧合的门数秒才收回目光。

他再一次捕捉住怀中佳人的娇颜,心中五味杂陈。对她究竟是怎样的倩嗉,他已分不清楚,也不想分辨清楚。

此刻,唯一支配着他三魂七魄的是一股执着坚定的意念——好好的守护这份难以言喻的温柔。

※※※风谷的“沧浪湖”素以湖上风云诡谲多变著称。白天日丽风和,入夜之后,漆黑的天幕,不时被碧落中的闪电撕裂,和“宁静湖”经常的祥和宁谧呈现强烈的对比,很容易使人联想起:“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的壮烈。

不过今夜,或许是骤雨初歇,又或许是巧合,“抢浪湖”呈现出少有的宁静。成群的鱼儿,沉潜湖底,安静地入眠。

反倒是默默地在湖面缓行的画舫上的四位访客,个个心涛澎湃,感应不到这份难得的宁静与丰盈。

抵达湖心水岛上的“风雨楼”后,四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在观景台的石桌四周围坐下来。观景台也很静,甚至有几分慑人的静谧气息。

天边的闪电像被消音的影片,然而,尽管它因没有裂石穿云的雷声相伴而显得格外沉默,但那忽明忽暗的璀璨,在在显示出它的不平静、它的焦躁。这和观景台上的四个男人此刻心境,正好不谋而合。

这份令人焦躁的过分沉寂,自从武叙扬从红门帮会总部潜逃回来,证实了莫心荷确实被软禁在红门帮会总部当人质后,便一直存在何氏父子、段仲刚和武叙扬之间。

四个人都心知肚明,想要尽速解决这次的绑架事件,最快的方去就是再一次潜入红门帮会总部,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莫心荷营救回来,如此双方才能在相同的基点上坐下来对谈。

然而,红门帮会总部之神秘与风谷不相上下,岂是随随便便就可深知。

当然,对武叙扬而言是如反掌折枝般轻而易举,但是在座的人谁也不想、更未动过要武叙扬带领他们潜进红门帮会总部的念头。这是风谷人的情义——虽说武叙扬在三年前加入风谷之前是红门重要的一员,对红门帮会总部熟悉至极;但是大家并不想让他进退维谷,夹在红门和风谷间难以取舍。

“我——”叙扬似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心,率先出声。

何少昂后来居上的夺去他的首席发言权,“我看这件事就先搁着,等到有更进一步的情报,或者夏侯鹰有所联络再作打算,散会吧!”

“可是……”武叙扬没料到何少昂会做这样的决定。

他才想说什么,何少昂便阻断他:“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就算风谷的情报系统依然无法在短期内查出红门帮会总部的确实位置,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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