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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诱冷酷郎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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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一哄,斐少帆都不知道这气该如何发,他无奈地说:“我上辈子可能没烧好香,所以这辈子让我遇到你这个磨人精。”

柳文君不赞同地说:“能遇上我是你上辈子造桥修路、造福乡里所积来的福报,想我离乡背井来到这里,什么人不遇到就是偏偏遇到你。”

“好!你说什么都对,现在就让我回房穿件衣服,再送你回去,孤男寡女在夜晚独处总是会让人蜚短流长。”斐少帆一边说一边牵起柳文君的手,不让她拒绝。

柳文君本来想拒绝,不过,这么甜蜜的时刻不把握还拒绝的人一定是个大傻瓜,她才没笨到将这种关爱往外推呢!

第八章

“你不先冲个澡吗?你的汗臭味真的很重。”柳文君好心地建议。

“我先送你回去。”

“不要,我这么多天没见到你,不趁你还没睡之前和你多聊聊,我又要苦苦地等你来见我。”

“好吧!我就一边洗一边和你聊。”斐少帆不忍她失望,只好答应。

他这些日子真的太忙了,忙到只能晚上偷偷去见她,而每次她都早已呼呼大睡,他也只能偷香一下才不舍地离开。

利用现在陪陪她,就算是补偿这些天对她的忽略。

斐少帆褪下裤子,先前要人准备的洗澡水,虽然水已经冷了,不过,正好可以冷却他全身的燥热。

“你最近好像又变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

“我有吃喔!只不过吃的比较少,因为最近胃口不太好。”

听着水声,柳文君的脑中闪过斐少帆一丝不挂的画面,她在心中暗骂自己色女。

他那厚实、精壮的胸膛着实令人想靠着永远不离开,要不是他的汗臭味逼退了她,她早就像八爪章鱼紧紧缠住他。

每次要和他更进一步的时候,就会有人来破坏,往往都让人怀有很大的希望又大大的失望。

她很期待男女之间的情事发生,毕竟她在这里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能和别人一般慢条斯理、按部就班地来;就算不能天长地久,也求曾经拥有,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鼓起勇气,她走入屏风后。

“为什么不多吃一点?是不是东西不合胃口?”每次只要一看到她又消瘦,他就万分不舍。

“因为没你陪我吃,就算是人间美味我也食不知味。”柳文君轻轻地按摩着斐少帆的后背。

她的动作引得斐少帆轻颤,他沙哑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

“住手,我会忍不住的。”

柳文君不但不住手,反而沿着耳后一路落下深吻至脊椎,手更加放肆地伸至他的胸前轻划。

“文君,不要!”斐少帆粗嘎地说,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柳文君不管他的警告,手更加不安分地往他的小腹移动……

云雨过后,柳文君虚软地趴在斐少帆身上。

感觉到她的蓓蕾紧贴着他的胸膛,尚未抽出的男性象征又在她体内肿胀,斐少帆翻身压住柳文君。

“再一次?”他征求她的同意。

柳文君用脚夹住他的腰。

既然她同意了,他也就不客气地继续他心中的渴望。

又一次的解放过后,换斐少帆趴在她的身上。

“今天就到此为止,好好休息吧!”斐少帆还想再要她,不过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忍住心中的欲火,想要抽身离开。

“不要!”柳文君阻止他。

斐少帆惊讶地看着她。

勾住他的脖子,柳文君在他耳边低语:“试着让它在体内入睡。”

她的动作和提议让斐少帆快平息的欲火又在体内燃烧起来,“好,不过,你要让我再爱你一次。”说完立刻实行。

柳文君虽然讶异于他的体力,不过,还是配合著他的动作。

斐少帆瞪着趴在他身上的柳文君,气自己为什么要接受她的提议,她睡得可舒服了,可是,他却无法入睡,真是折磨人啊!不过这种甜蜜的折磨,他乐于承受,为了不让她太劳累,他宁愿独自忍受这折磨。

沉睡中的柳文君总觉得有人在舔她的脸,自然而然地转头避开,却感觉换成舔她的胸,她立即吓醒。

“醒了?”斐少帆撑起身子对她露出坏坏的笑。

由于很少看到他的笑容,所以即使是坏坏的笑也让柳文君看呆了,忽然,她感到自己身下有股异样的感觉,该不会……她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难道真的一整夜没分开?

“你可好了。想出这极鬼点子就呼呼大睡,让我独自忍受欲求不满的痛苦,好几次想在你睡梦中好好和你温存,结果全被我忍住了,你现在要好好补偿我。”斐少帆说完就吻住她,不让她再发表意见。

柳文君正陶醉在他热切的吻中,怎知他忽然停下,抱起了她。“要去哪里?”她不解地问。

斐少帆抱着她澡盆。

“好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斐少帆用内力加热了整桶的水,不一会儿,水面已冒出热气。

“真的不冷了。”她觉得好神奇。

斐少帆让自己的身体沉入水里一点,而柳文君的身子则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水面。

他扶住她,她胸前的蓓蕾用舌逗弄着。

“嗯……”柳文君禁不住他的故意挑逗低吟出声。

“好刺激喔!”柳文君兴奋地道。

抱起她的身子离开澡盆,斐少帆拿了布擦干两人的身子。

“将衣服穿好。”将她的衣服全捡还给她后,他就转过身穿自己的衣服,怕如果再多看她几眼,他又会想要她了。

“你先回房用膳或好好休息一下,我事情办好了就去看你。”斐少帆说完还不忘偷亲她一下。“我先送你回房。”

“嗯!”柳文君柔顺地点头。

走到门口斐少帆才想起如果没将染上“落红”的被子处理掉,待会儿会被整理房间的人发现。

“文君,你自己回房,我忽然想到我有东西要拿,我怕拿完东西后再送你回房会让书房那一群人等太久。”其实,他是为了不让文君看到自己的落红会害羞,才支开她。

“那我先走了。”

斐少帆转身回房,可翻遍所有床上的东西,包括被褥、床垫、枕头。甚至是整张床,都没发现上头染有血迹。

难道她没有落红吗?不可能的,斐少帆推翻心中的想法,不死心地又找了一次,还是没找到。

该死!她真的没有!他颓丧地坐在床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流动。

难道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恨不得能手刃第一个要了她的男人。

回想昨夜的温存,在他第一次她的时候,她明明痛得尖叫,这是第一次才会有的现象,可是,没有落红又要如何解释?

斐少帆就是想不透,如果昨晚是她的初夜,她怎么会知道如何挑逗自己?还知道如何让他,又热情又主动,这完全不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所表现出来的。

难道她是故意装痛?斐少帆眯起眼睛。他不容许别人骗他。

为什要欺骗他?是为了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地位吗?

斐少帆气得用力地槌着床板,床板应声而裂。

为什么每个女人接近他全都是为了他的财富?原本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结果他错了,她比一般的女人更工于心计。

没想到他防了众多的有心人却还是防不了她,竟然会被她的外表所欺骗!可恨的女人,他一定饶不了她,他一定要让她痛不欲生,要她付出代价。

“大少爷,你何时要到书房…”管家又来催他。

“滚!”

房里传来的怒吼让来人吓了一跳,他不懂,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了一个样?

突然他又大吼一声:“进来!”

硬着头皮踏入斐少帆的房间,管家怯怯地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叫人来将床板换了。”

“是。那大少爷,书房……”他接下来的话被斐少帆一瞪就说不下去了。

斐少帆板着一张脸离开。

身为斐泉山庄的大少爷就是要面对这些事,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将他爹一手建立的山庄毁了。

这些天山庄内所有和斐少帆接触过的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气,而且他老是板着一张脸。每个人都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也做好迎接他吼声的准备,奇怪的是这回他没有吼过任何一个人,众仆人却更害怕,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柳文君也徒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原本总喜欢抱抱她、亲亲她的人,现在却把她当成隐形人,对她不再温柔、疼爱。

像最近,他老是推说自己太忙,抽不出时间来陪她,所以自从在他房里过夜后,她就没再见到他。

她能了解他的肩上背负了整个山庄的事业,也能谅解他的忙碌,可是,她无法理解他的不闻不问。

没关系,他不来找她,她就亲自去找他,反正她现在qi書網…奇书在山庄内可以畅行无阻。

“柳姑娘,没少爷的允许不能进去。”

柳文君在书房前被挡了下来。

柳文君很怀疑地看着守卫,“你们认为我须要允许吗?”

“这……”守卫可为难了,少爷吩咐闲杂人等不准,柳姑娘却有通行令,放还是不放?也许,少爷所说须通报的人不包括柳姑娘。

她可能是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趁现在好好巴结要待何时?“柳姑娘,是小的误会了大少爷的意思,柳姑娘不在须通报的名单中,拦住了小姐是小的疏忽。”

这个人怎么这么谄诏媚!柳文君看着他不自觉地蹙起眉。

众人吓了一跳,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歉。

“没事,我没怪你们,你们如此尽忠职守是值得嘉许的,哪里有错?”柳文君不想看他们好像得罪她的表情,只好赶紧书房。

“怎么门口的守卫变得这么严格?发生什么事了吗?”柳文君一进门就问。

“书房本来就是禁地,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是你破坏了规矩。”斐少帆冷冷地说。

“我也不想来啊,可是你一直没来看我,我只好来书房找你。”

“是吗?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这是她自找的,他已经决定要放她一条生路,她偏往死门进。

“什么事?”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不就是你斐大公子吗?你明知故问。”柳文君以为他在和她开玩笑。

“不是我,那晚你根本没有落红。”

“没有落红并不表示我不是处子,你想太多了。”他还真大惊小怪,那一层薄膜会因剧烈运动而破裂,这种基本常识也不懂!

“是吗?那为什么别人有而你没有?”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打死不承认!原本如果她肯老实跟他说,他还会原谅她,结果她还是不愿说老实话。让他更加肯定她别有用心。

如花是爱上别人而离开他、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而文君却是早有所属又勾引他,这种打击比如花的背叛更令他心碎、更无法忍受。

“我如果知道就好了,明明在你深入时很痛的,怎么会没有呢?”柳文君偏着头想着那晚的情形。

“好精采的戏码、好厉害的演技!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娶你,你永远也不可能当上斐泉山庄的少夫人。”

“谁希罕当斐泉山庄的少夫人。”柳文君毫不在意地说。

“不希罕最好,不过,别想我会放过你,我要你当我的侍妾,每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供我发泄用。虽然你的心很黑,不过你那白皙有弹性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躯体还可以满足我。”

轻轻勾起柳文君的下巴,他靠近她的脸邪邪地说。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妓女,你要我还不要呢!”她真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别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要你试试看。”

斐少帆将她困于书桌和自己之间,掀起她的裙子……

在抽出她的身体后,斐少帆无情地推倒她,气愤的话不觉就说出口:“你不要当我的侍妾,那我就去找愿意的人回来,到时你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

偷偷擦掉泪水,柳文君哀凄地大笑。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让他心底直发毛。

“我笑我自己无故惹来一身腥,我笑……笑你的愚昧无知,我笑天下愚蠢之人太多。”

她自己也是愚蠢之人,而且还是超级愚蠢。

“滚!”斐少帆不想再听她的笑声,那声音就像利剑一般割着他的心。

“不用你赶我也会滚,闪得远远的让你再也见不到我。”柳文君惨白着一张脸说。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挺直身子,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般,平静地踩着步伐离开。

可她藏在衣袖内的手却紧握成拳头,让指甲刺进手心的肉,硬逼自己不能掉眼泪,企图以手心的痛忘却心头上的伤。

伤害她他就高兴了吗?斐少帆扪心自问,却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柳文君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一边将斐少帆骂个狗血淋头。可是,愈骂出心中的气愤,眼泪愈止不住'她长这么大那受过这种侮辱,哪个人不是将她棒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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