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关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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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人会穿墙吧?居然没被你们门口的狗咬死,还聊上了?”
“我们没养狗,老太太说爷跟他们村做好事了,特地给爷发锦旗的,爷都说了是为人民服务,老太太就是不干,说爷年轻有为,锦旗一定要挂到办公室墙上,搞得省里的都知道了,太难看了。”
“靠!你花了多少钱请的托?”
“爷一个月工资几个钱,哪请得起托?!爷现在就在想,大季这样跟人家姑娘说了,人家姑娘到时候会不会觉得爷跟你们一样日进千金,以为爷不够廉洁,不是清官。”
纪千舟觉得这样的话他作为祖上出个两个状元的高级知识分子实在没办法听下去了,必须立刻终结,于是……
“林少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正文 第九章
苏洛还是去了亚东,不是因为季尧要她去。事实上,这些年她赚的钱除了付酒店那被季尧遗忘的帐单外,几乎所有的都花在了这个叫亚东的店里。
作为一个奔三的女人,保养是必须而迫切的,毕竟,再过几年,花钱也不一定有效果。钱花得不算冤,要知道就算是季尧看到苏洛的资料时都很惊讶她竟然有二十九了。
从亚东里出来之前,苏洛往门口的大镜子里的自己瞄了一眼,里面的女人从头到脚正映衬了如今最流行的味道——低调奢华,还带着那与季尧身上如此相近的掩饰不住的张扬。当然,这不奇怪,毕竟这一身从头到脚都是季尧亲点的。
苏洛走出店的时候,看了看天,想着这样一个男人怎么要选她这样一个女人,如果要把她这样一个女人折腾成这个样子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一个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相信在澜港,愿意迎合他的女人不只一个团。
启动她的甲壳虫,前去澜港最贵的会所去见澜港最风光的五位少爷,必须表现满分,不然某个男人一定会炸毛。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苏洛接到了纪县那家店面的电话,里面的小姑娘在抽泣:“老板,我们的店被砸了……”话没说完,只听小姑娘一声惊恐的尖叫,电话断了,再也打不通了。
所以,一个半小时以后,等雷子带着几个一看就很混蛋的混蛋到达苏洛在纪县的店子时发现整间店子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有人已经先他们一步把活给干了。
几张残破的桌子拼成一张大桌子摆在店子外面的人行道上,几根有可能之前是用做吊顶的木条立在桌子下面充当临时的桌脚,苏洛坐在桌首,其他人或坐或站的围在边上,其中一个人扶着一根竹竿,上面挂着一个从店子里牵出来的灯泡做临时照明。
看见雷子的时候苏洛招了招手,喊了一声:“雷子。”
雷子皱着眉又往已经不成样子的店看了一眼,走到苏洛的边上,喊了声:“大嫂。”后面一群混蛋也收起了混蛋样,恭敬的跟着喊大嫂。
苏洛想到第一回见到雷子的时候,说:“我每次见到你都觉得像在拍电影。”
雷子问:“这是谁干的?”
苏洛还没答,边上一个小姑娘抢着说:“城管喽!我们就摆了个灯箱在外面,跑来大吼大叫的,完全不讲理,没说几句就开始砸店!简直就是流氓!流氓都比他们有素质!以前我在市里的店做的时候,季少的人去店里吃粉还会说谢谢,人又长得帅……”
几个混蛋一听有人表扬自己,不由的笑着站得直了些,其中一个还红了脸:“哪有!都是大哥教得好……”
小姑娘斜眼看着这一个人:“哪有什么?又不是说你们!”
话说这里,几个混蛋面面相观,见雷子没有说话,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苏洛这边跟围在桌子上的人介绍:“这个是雷子,他们是我男朋友的同事,可能是听说了,过来……看一看的。”
“哎呀!老板有男朋友?我们都没有听说!”
苏洛见着一伙人七嘴八舌的说开了,也不应话,只是叫一个人站起来,把椅子让给雷子,然后说:“这段时间事有点多,之前是我没打点好,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现在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可以把店子重新装修一下,但短时间内可能不能开张了,我们就把分批旅游的事情提前,今年按之前说好的,去凤凰,晚上十一点有一班火车,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有事去不了的同事登记一下,下一次跟着其他分店的同事一起去。”
雷子和几个混蛋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愣着了,有些不明白他们这到底是来干嘛的,然后听见苏洛看着他们说:“听着有份,有时间的话一起吧,我请客。”
几个混蛋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好事:“真的?”
这当然不会是假的,于是几个混蛋毫不顾及的当场就向雷子请假,完全不考虑他们的雷子哥如果要请假是要他们的大哥亲自批那悲催郁结的心情。
不过最后雷子还是去了,因为季家除了季少外还有一个季芸芸,季芸芸甚至没有听雷子说完,就大方的说:“那你这几天不用上班了,我跟季尧说。”
于是,晚上十一点,苏洛带着自家员工及本来准备来把她的店砸成碎片的混蛋们坐上了去吉首的列车。
软卧包厢里只有苏洛一个人,有人敲门,苏洛将门打开,外面站的是雷子,将打满的热水瓶递给苏洛,问:“通知少爷吗?”
苏洛想了想,说:“他如果问你你就照实说,如果没问,明天早上再告诉他,好吗?”
“是。”雷子应过一声便去了隔壁包厢,再没有一句多的话。
苏洛一直到隔壁包厢的门也关上了,才关上门,躺回到铺上,雷子让她想到多年前的某个小混蛋,话不多,却好象什么都懂,好象总是心不在焉,却从来没有他想不到的事。
…
到了吉首,去凤凰还要再坐一段的长途汽车,一直到天擦黑的时候才到了凤凰,下车的时候天下着小雨,再加上晚上山里的寒气下来,穿着短袖短裤的人都觉得有些冷,所幸定下的旅馆离汽车站并不远。
到旅馆换了衣服,吃过饭,回房洗个澡,苏洛便睡下了,第二天早上,毫不意外的遭遇了鬼压身。
这个鬼就是季尧。
“跑!跑!爷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季尧的说话的语气像是要杀人,两条腿压着苏洛,膈得她有点疼,还有一只手在下面丝毫不温柔的扯着她的内裤。
这时天刚蒙蒙亮,五点多的样子,外面依旧下着小雨,季尧昨天下午从澜港飞到张家界,又租车从张家界连夜到凤凰,一晚上没睡,加上古镇的路极窄,走不了车,他又从来不打伞,一路从车站跑来,即使是小雨,头发也差不多都湿了,看起来多少还是有些狼狈,特别是在苏洛的内裤特别结实,本人又不愿意配合他的时候。
苏洛伸手摸摸他高高挑起显得极凶的眉毛,被他一把甩开。
季尧有许多种方法来发泄他的怒气,苏洛人是走了,但她的家还在,店子还在,哪怕她把雷子也带走了,他还有许多人可以用。可苏洛知道他一定会来,并且很快,这样的肯定来的没有理由,但苏洛就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季尧的确是来了。
也许不只是苏洛觉得没有理由,连季尧也觉得没有理由,他为什么要在连夜到这样一个鬼地方来,车子都开不进,旅馆破得要死,他还什么都没做,床就好象随时要塌掉一样的吱呀作响。
那条结实的内裤让季尧的怒气更甚,在苏洛的大腿上拍了一记:“女人,屁股给爷抬高。”
苏洛却是抬腿就是一脚,踹得季尧一声闷哼往后倒去,尽接着却被揽着脖子一滚,便落到了下边。
坐在季尧的上边,苏洛扬扬眉,说:“这下够高了吧?”
“靠!”季少这次是真来强女干的,不是玩,而是真的!也不是□,而是干人啊!靠!
季尧企图反击,无奈失了先机,腰腹命脉为人所制,实在是无法。
“你这女人练过吧?”
“玩过几天跆拳道,棒子的东西,不扎实,没爷玩的全。”
那是一定的,季少从会走路就开始打架,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只是……季少说,一时的失利是因为床太小,施展不开。
“赶路累的吧,还是我来吧,爷你还是在下边躺着吧。”
基本上来讲,季少来这一趟想做的事情还是按计划进行了。
…
季尧喜欢抽事后烟。抽着事后烟,看着女人疲惫的趴在他的边上昏睡会让他很有成就感,但是这一回苏洛睡了一晚上,自然也不怎么疲惫,反而是叼着烟的他眼睛边上有圈暗青,熬夜加纵/欲,显得有些疲惫。
“你给了那群王八蛋擦屁股的钱?”
“不给不肯走,恨不得连我的人都带走,就给了。”
“爷跟你说过,遇到事给爷电话,这样的事也值得让你把爷几个涮一把?”
“小姑娘一句话都没说完,电话就被砸了,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事,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而且这时候我不可能不露面。”
“你去了能做什么?给那群王八蛋八千块钱?爷的女人还需要给别人交保护费?”
“是治安管理费。”
季尧瞪着苏洛,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苏洛说:“你的名声那么坏,我估计现在那群人已经开始想方设法的想把钱还给我了,我来之前通知过店里,不管谁来还钱,没有八万块现金不收。”
将头发扎起一个马尾,苏洛蹬着鞋子跟季尧说:“我出去买些早点回来,你吃了再睡一会儿。”
苏洛没有买到粉,只买了些包子和豆浆,季尧明显不喜欢吃,胡乱的吃了几口,就丢在一边不吃了。
“这次是意外,回去了我给他们几位赔罪。”苏洛说。
季尧却是一脸不耐烦:“赔个屁,想要爷赔罪,想都别想,你也少丢爷的人。”
苏洛长呼一口气,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愿意和他做几十年的朋友。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
“以后再有叫人来砸我店的事,我们之间就没的谈了。”
季尧只是一声笑,说:“你的店是爷砸的?”
“雷子是去做什么的?”
“爷要砸你的店会派雷子去?爷真想砸,一个电话,你还没到纪县,爷的人就到了!”
“那你的人为什么没到?”
“爷他娘的就是要让你个女人知道,没有爷,你是什么下场!”
“肯定不会比现在糟。”
“靠!”
正文 第十章
季尧觉得苏洛这样一个女人实在让人无法忍受,长得一般,没什么钱,无任何社会关系,还不听话。
苏洛觉得季尧这样一个男人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她甚至不想说这个男人身上有什么缺点,因为除了一副皮囊还凑合,她几乎找不出任何优点。
可这两个人还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一起坐在阳台的桌子边看沱江上排着队游来的鸭子,听着苗族的山歌,漫步在古镇的青石板小路上,就好象他们本来就是约好一起出来旅游的情人一样。
像季尧这样极自我的男人绝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让自己不高兴很久,他的快乐好象与生俱来,谁也带不走,至少苏洛带不走。而对于苏洛,如果她会因为一个人而不高兴很久,这个人一定不会是季尧。
导游早就把其他人都带出去玩了,雷子不认为季尧和苏洛需要导游来带,也就没有叫他们。
在路边的苗族阿婆手里花两块钱买一个不知名的野花编成的花环,扣在苏洛的头上,苏洛轻轻一笑,季尧就乐了,揽着她说:“花姑娘,今后你就归爷了。”
苏洛以为季尧不会喜欢凤凰,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旧了,而季尧好象生来就应该沉浸在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当中才对,可是他意外的玩得很开心。
指挥着人力车夫在被岁月沉淀得凹凸不平的石板小路上狂奔:“五分钟跑完一圈,爷给五百!”苏洛的苦胆都快被颠出来了。
抢过桥洞下流浪乐队的小鼓胡乱拍上一气,对着众人露齿一笑:“听出爷打的什么曲子了吗?听出来的给五百。”苏洛赶紧捂脸带人走,丢下十块在吉他盒子里。
硬拖着苏洛跳上竹筏,把船夫丢到岸边,一篙子下去,竹筏飘到了沱江中间,然后不断的原地打转,苏洛在两岸的大笑声中第一次晕船。
季尧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没有当船夫的天分,停下来后,眯着眼看着远远的岸边高高的石台。
苏洛按着还在晕眩的太阳穴也望过去。
季尧看见了:禁止下河游泳。
苏洛看见了:No swimming。
季尧问:“你会游泳吗?”
“会!”苏洛马上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季尧说:“我们可以游回岸上。”然后指着紧靠着岸边的其中一个吊脚楼说:“然后从阳台翻回到房间去。”
苏洛认为这个问题必须严肃讨论。
“这里不准游泳。”
“所以爷就是要游给他们看看。”
“衣服会湿的。”
“爷不在乎,你就是穿比基尼也是湿的,还不是穿了。”
“我穿的白色裙子,深紫色T…back。”
……季尧多少还是犹豫了,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