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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仗剑欧罗巴-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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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依然扯在大禁区外一点,我已经是一名非常成熟的前锋,在边路或者中路没有确定怎么传球的时候,你盲目的进入禁区无疑是给对方后卫贴死你的机会。
张伯伦得球,他今天似乎被温格叮嘱过,没有一味地下底去单挑实力强劲的埃弗拉,他控球后大多假意一晃,然后就横传给上来的格曼。
格曼飞快地上来接张伯伦的回传,也许是被格曼抢出了火气,香川真司飞快地向格曼逼抢而来,今天他真是被格曼弄得大失水准。
香川是从格曼左后方过来逼抢,本来这种情况,格曼应该把球护在自己的惯用脚右脚,然后找机会做动作。
可格曼似乎“大意”了,他把球控在左脚。
香川怎肯错失这样的机会,看准球一脚飞铲,他也毫不客气地亮起鞋钉,而且这个铲球动作非常凶猛,多半是冲人去的。
任谁被整整铲了半场,都有点火气。
可就在香川要触及格曼的瞬间,金发“小贝”早有准备,他用左脚灵巧地将球一挑,自己则一个顺时针转身,非常经典地晃过了香川真司。
我知道机会来了,就在大家正在被这个漂亮的过人弄得一愣时,我头也不回地冲向菲尔。琼斯身后。
果然,就在我越过菲尔。琼斯的瞬间,球及时地从我脑后方飞过来,不用看,一定是格曼一记极具想象力的挑传。
赫德亚刚刚失球不久,他站在球门前已经来不及出击。
“喔!耶!”阿森纳球迷那个角落一见机会出现,立马在略嫌安静的老特拉福德响起欢呼声。
我的心脏忽然“砰砰”跳了两声。
因为奔跑刮起的风似乎又屏蔽了我的视觉,听觉,一切都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发生。
不如,再凭着感觉来吧。
我瞬间下定了主意,在感觉球落向我身前的一刹那,我甚至没有看球,直接跳起一个凌空扫射。
球在空中被我的脚背抽中,向炮弹一样飞进曼联球门左侧。
“唰”地球网扬起,赫德亚连反应都没有。
我刚刚一落地,就听见了身后格曼和张伯伦的狂喊声,阿森纳那一角的疯狂声,裁判的哨声。
我回身连忙看裁判,裁判坚决地指向中圈。
距离上一个进球最多2分钟,阿森纳2比0领先。
“耶,”我禁不住挥拳狂喊了起来,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阿森纳球迷看台,我能感觉到身上肌肉在奔跑中颤动,劲风随着我高速的奔跑呼呼地刮着我。
我冲到那一小片挥舞着阿森纳围巾乱跳乱唱的忠实拥趸前,对他们高举双手致意。
“我爱阿森纳!我一直追随你!”我和这几千人一起高唱了起来。
这个赛季,阿森纳至此开始扬眉吐气,格曼完爆了香川真司,我梅开二度,虽然,比赛还有下半场。
我感觉浑身细胞都振奋了起来,身后的格曼拉过我,我回身紧紧拥抱了这金发帅哥一下。
“传得还行。”我实在还是忍不住用手刨了下格曼打满发胶的金发,我一直想弄一下很久了。
“靠,”格曼连忙推开我,用手修了下发型,“射得还行。”他笑着对我说。
半场休息,我们来到休息室。
2比0的比分让温格看起来精神焕发,“下半场卡索拉换下张伯伦,中场开始控球战术。。。。。。”
教授似乎来了劲,平时很少见他这么长篇累牍的临场讲战术,温格的战术整整讲了7,8分钟,主要就是让我们在中前场把比赛节奏控下来,曼联的反击能力很强,教授要求我们进攻时反而不要打得过快,比分已经领先,我们要用慢一点的节奏把曼联拉出来。
卡索拉用力地系着鞋带,满脸胡子的西班牙大哥早急不可待了,其实以他的水准,完全可以和现今世界上任何一个技术型中场比肩。
下半场开始,卡索拉引领着格曼和阿特塔控得格外出色,曼联中场几乎被控得找不到北。
在这样的局势下,弗爵爷无奈,55分钟,斯科尔斯换下香川真司,吉格斯换下安德森,弗格森在最后还是选择自己最信任的两员老将最后一战。
场边举起换人牌时,我趁势看向弗格森,苏格兰人依然猛嚼着口香糖,一脸不服输地看着场上,虽然他最后两个赛季也许会让人觉得他廉颇老矣,可已经秃顶的吉格斯和脸上已经开始出现皱纹的“生姜头”斯科尔斯依然选择与自己的教父一起共进退。
弗格森是那种权威者,也是一个可以将心剖给自己球员的父亲,快40岁的吉格斯与39岁的斯科尔斯依然为了他,和我这种93档一起奔跑在场上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弗格森的红鼻头挺立在风中,我想起在通道中他跟温格的话语,不由得对这个老人好生敬重。
虽然,老特拉福德的球场上,比分依然牢牢地显示着2比0,下面还有两个我的名字。



第五十章  一帆风顺?

吉格斯和斯科尔斯两个老大哥一起上场,让曼联球员精神提了起来,弗格森无疑是心理大师,他总能把球员的能力激发到极限。
可是今天温格有预谋的布下了两招极为高明的先手,先是让潜能大爆发的格曼在中场完爆香川真司,瘫痪了曼联中路,在中场休息时,温格又预见性地用卡索拉换下了张伯伦,从速度型打法改为控制踢法。
谁说教授临场指挥不好?
卡索拉在中场依旧稳稳地掌握着比赛节奏,从毕尔巴鄂出名的卡索拉在少年时投奔了大名鼎鼎的巴萨拉玛西亚青训营,是和伊涅斯塔一代的球员。
说起拉玛西亚青训营,那依旧是现在阿贾克斯副主席克鲁伊夫的作品,克鲁伊夫的足球理念无论是在阿贾克斯,还是在拉玛西亚都营造出了欧洲最出色的青年球星诞生地。
我在阿贾克斯呆了五年,对克鲁伊夫的思路非常了解,荷兰教父认为任何足球场上的打法都可以切割成基础的三角传递,因此,我在青年队时经常接受三人一组的训练,每个人都必须拥有从容给另外两个点传球的能力。
这一招,在希丁克选拔国家队国脚时,我就建议他使用过,其结果是中国队选拔出来的中场传接球能力大大提升。
卡索拉控球,他把球倒给格曼,格曼在斯科尔斯上来逼抢前又一脚踢给了阿特塔,阿特塔不等停球,又在卡里克跑到面前之前一脚横传给了卡索拉。
第一个三角传递完成。
卡索拉控球后轻巧地把球往我这一拨,我接球面对费迪南德起脚假射,跟着将球一扣,回给插上的卡索拉。卡索拉向右扯边,然后把球对准格曼一敲。
格曼迎球一脚远射,赫德亚飞身把球托出底线。
这是第二个三角传递。
两个三角传递,6、7次传球,一共耗时不到20秒,曼联的球星们不要说球,连我们几个球员的衣角都没碰到。
可以想象,在很小就一起训练一起长大的巴萨球员这样传倒起来,其他球队的对手是何等崩溃,巴萨的“宇宙队”称号并非浪得虚名。
我正准备跑进禁区争顶,忽然格曼的声音叫了叫我:“麟”他指指场边。
场边举起了换人牌,波多尔斯基在场边跳跃着,我被换下了。
我皱了皱眉头,其实我还能打,我还想再进一个,但是既然教授这么决定,我只能服从。
我跑向场边,阿森纳的几千球迷开始鼓掌,我跑向跃跃欲试的波多尔斯基,跟他拍手鼓励。
温格上来跟我握手,“踢得很好了,你要准备下个周末对曼城的比赛。”教授没有废话,他用严肃的眼神告诉我,他已经思考未来。
我跟教授的大手握了握,心里不禁对教授的自我情绪掌握能力五体投地。今天弗格森跟他说了那样的话,如果换成是我,难免会在自己球队即将拿下宿敌时豪情万丈,可温格依然像计算机一样冷静,他似乎已经开始计算这场球后怎么调整球队,怎么轮换打过周中的足总杯,然后在周末再好好和曼城较量一下。
远端的弗格森有些无奈,吉格斯和斯科尔斯的上场让曼联打起了精神,却无法改变场上局势。
弗格森明显比温格更情绪化,老爵爷的不甘都写在了脸上。
亚当斯过来跟我握手,“干得不错,再这么继续下去,你总有一天能赶上亨利。”中年壮汉粗粗的眉毛下有着赞许的眼神。
“哪里,我还差得远。”我连忙这么说,我不是没自信,只是我真的认为自己距离能任意改变比分还有一些差距。
“这话不是我说的,”亚当斯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是亨利自己说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我感觉出亚当斯这句话大有深意,一脸迷茫地对教官点点头,我还是慢慢问老阿科尔斯去。
拿了瓶水,我坐到替补席继续欣赏剩下的近30分钟比赛。
曼联打阿森纳,无论何时,都极具观赏价值,特别是还坐在就距离球场几米的地方观看。
深秋的冷空气中,我的整个头像刚被蒸过一样冒着热腾腾的水汽,其实我还完全不累,身体依然有劲,在麦克一年多的努力下,我已经成为了体能较好的那种球员。
阿森纳在场上像斗牛士一样继续戏弄着曼联疯狂的反扑,德国人波多尔斯基在一丝不苟地贯彻温格的新战术,他积极的回撤,阿森纳让技术比较粗糙的热尔维尼奥在左前锋位置突前,其他五人在中场积极的传倒,控球。
曼联变得有力使不出,他们拼命地往禁区启高球,希望凭借范佩西的个人能力搬回比分。
可今天维尔马伦显然被范佩西惹恼了,范佩西到哪里,他就寸步不离的跟到哪里。
我开始松鞋带,心里知道大局已定。
老阿科尔斯在我旁边开始忙碌,他已经开始准备阿森纳球员的赛后事宜了,很多大家看不到的收球鞋,整理球衣,收拾器材,提供水果、餐点,这样的事都是老阿科尔斯一手包办,从未有过差错。
我想起亚当斯的话,不由得询问起维克爷爷,“托尼说我可以去问亨利问题,他要来阿森纳参加活动吗?”
老阿科尔斯对我笑笑,“亨利要回阿森纳了,博尔德抽到一队来以后,球队的U17青训教练就一直空着,俱乐部是专门给他留的,大概下周末,他就会在美国宣布退役,然后回来给阿森纳U17青年队当教练。”
“真的?”我脱口而出,这样的话,大概阿森纳球迷会欣喜若狂吧。想想也不意外,亨利在酋长球场外揭幕铜像时就说过,一日枪手,终生枪手,大帝也多次表示过,愿意回来给阿森纳当送水工。
我看向靠着教练席的亚当斯,坐在教练席上的博尔德,加上在青年队当守门员教练的莱曼,阿森纳曾经的传奇们一个个在这支球队聚集。
我看向身边,威尔希尔轻松地听着耳机,他并不着急,阿森纳的天下早晚是他和格曼的,望向场上,一头金发的格曼在飞驰,最近他有如神光附体,有时候在媒体不断地洗脑下,连亲密如我,偶尔都会觉得他有那么一点小贝的意思。
“赌个五英镑不?赌还有没有进球。”我身旁的张伯伦悄悄凑到我耳边。
“我赌10英镑没有进球了。”我压低声音说道。
“靠,那拉倒,”张伯伦撇了下嘴,“我也知道没有进球了。”
我和张伯伦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
“屁,一人五英镑,我接了,我赌还有一个。”詹金森从一旁探出头。
话说,这个家伙长得也不差,只是没有格曼阳光罢了。
在13赛季的上半程末,秋天的老特拉福德球场别有一种味道。曼联球迷们没了歌声,他们在大声喊着口号为红魔鼓劲。
替补席上,我们一帮20上下的年轻球员悄悄开着玩笑,2比0的比分让我们心情飞扬。
新一代枪手就这么悄悄在崛起,我脱下球衣,接过老阿科尔斯递过的外套。
翻动着球衣背面,我凝视着那大大的9号,10球了,阿森纳的“9号魔咒”被我破除得干干净净,看来也许我还会有机会缔造一个“9号神话”?
“噢”的一片懊恼声,我抬头一看,范佩西抱着头,阿森纳的替补门将曼诺内正不紧不慢地去球门后要球。
看来范佩西又把球射高了。
不管赛后媒体怎么说,我始终不认为自己就超越了范佩西什么的,今天真正的赢家是温格,是格曼。
比赛终于结束,裁判吹响终场哨音。
维尔马伦越来越腹黑,他有意无意地路过范佩西,然后举手欢呼。
我身边的张伯伦起身,他拍拍一脸臭臭的詹金森,做了个鬼脸,我一乐,也依样画葫芦,拍拍詹金森的头,对他皱起鼻子吐了个舌头。
远端的弗格森走向场上,也不管跟在屁股后面猛拍的镜头,一个个跟曼联球员握手。
温格倒是一转头走进了球员通道,我在他走进通道的瞬间,看见他脸上终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在通道里被新闻官拦住,他指着身边的记者叫我接受采访。
“嗨,铃铛,恭喜你今天取得两个进球。”这个阿森纳的官方记者看起来心情也不错。
“谢谢。”我点头笑笑。
“阿森纳今天踢得不错,能告诉我们现在你的心情吗?”
“当然是很好了,”我给出一个笑容,镜头后的记者对我比着手势,示意我多说几句。
“我认为今天的胜利是给阿森纳球迷一个交代吧,我们会踢得更好,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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