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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女尸奇缘-第179章

小说: 女尸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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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罪,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底下,还要不要讲个理?很显然,理论上讲,方露是打不赢这个官司的,她为什么偏要选择这样一个方式?恶狼想要吃人,可以理解,但也得找个不太荒唐的理由吧?
我对又已经陷入愤慨中的欣月沉静地说:“欣月,你放心,方露和潘天高是离婚了的,商诗姐和潘天高又有结婚证,方露她是瞎告,疯狗乱咬人,她赢不了的,爱怎么折腾就让她怎么折腾吧!”
欣月抬头凄苦地看我一眼后叹道:“李医生啊,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次你要替商姐做好心理准备,很可能你们就一无所有了!”
我惊诧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欣月无奈苦笑道:“也不怕告诉你了,实话跟你说吧,方露,她也有和潘天高的结婚证,而且是有效的,没有作废!”
我失声叫道:“天啦?这是真地吗?”
欣月满脸沉郁地点头。
我想了想,不甘心道:“即便她有结婚证,那商诗姐也有啊,凭什么就只认她的,不认商诗姐的!”
欣月无奈地笑了一下说:“李医生,你连这点都不懂吗?正因为商姐也和潘天高结婚了,所以方露才告她重婚罪啊!如果方露确实没有和潘天高离婚的话,那她是原配夫人,又加上有个市长爸爸,法律还会去支持商姐吗?”
我怒道:“就算真地是这样,那也是潘天高那个龟孙子无法无天,商姐是无辜的啊!”
欣月叹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就算潘天高罪该万死,反正他也已经死了!方露一直以来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潘天高的财产,当初陷害商姐,现在诬告商姐,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只要得到了潘的财产,商姐的死活她可管不着!”
其实我再愚笨,也懂这个道理,只是心里憋屈得难受,一时情急,说出的气话而已。不过生气归生气,欣月的话又让我好奇了,我想了想后问:“既然方露自始至终目的就只是为了潘天高的财产,那为什么她直到现在才想起告商姐重婚呢?”
欣月有点迷惘地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的猜测是,他们当初为了尽可能便利地抢夺财产,所以想先置商姐于死地扫清障碍后再行动,但没有料想到商姐反而死里逃生,他们恼羞成怒之下,就只好动用这一招了,也许他们还想等等时机的,因为在商姐释放出来后,他们并没有马上采取行动,而是大张旗鼓地要严查杀害潘天高的真凶,可能是因为潘天高的死因未明之前,他们心虚怕节外生枝还不敢擅自行动,但可能是因为前几天商姐的一个突然举动激惹了他们,商姐让我从公司帐户里划拨了十万块钱给她,结果方露她们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一纸诉状将商姐告上法庭;现在公司又被监管了。哎,说来道去,还就是潘天高的财产惹的祸啊!”
欣月的话听得我心里一阵阵发冷啊,太可怕了,恶狼吃人的阴谋一个紧似一个,善良的人还能有生存的空间么?我本来还想回来跟商诗商量着要钱去替曾勇聘请律师,这下估计也泡汤了。我心里那个憋闷啊,想来想去想了半天,还是难以服气,就兀自摇头说:“凭直觉,我真地不相信潘天高没有和方露离婚,他们一定是在搞什么鬼,欣月,难道你相信吗?”

第261章 潘天高和方露没有离婚?
欣月沉叹一声道:“哎,即便我们不相信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咨询过郑律师了,在他的指点下,我千方百计找到了潘天高和方露登记结婚的民政局,费尽周折总算让他们帮着查了历史资料,查阅的结果是潘天高和方露没有离过婚,就算是因为他们做了手脚的缘故,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听得又急又气,浑身都快起泡了,我真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但顾忌到会影响商诗的情绪,愣是咬牙抑制住了。就那么满脸郁愤地望着欣月义愤填膺。欣月心情也很沉重,她眼含悲愤地看了我一眼,就歪头不理我了。福娃在旁边听着我们大人奇怪的语言,感受着我们激荡的神情,完全摸不着头脑,眨着小眼睛,怯怯地无所适从。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就看到商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对我们温和地笑笑,就走了过来,俯身开始布置茶几和坐椅安排吃饭。
我连忙手忙脚乱地去帮她,欣月凄楚地看一眼她的商姐,就默默向厨房走去。
吃饭的时候,商诗不停地给我和福娃夹菜,情形就好象回到了大半年前我第一次到这栋别墅里来时商诗热情招待我的情景,按理说,心头应该要觉得甜蜜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的却是恍惚之感,很难品味出其中的滋味。
商诗还不停地招呼欣月吃菜,说着感谢她的话。弄得欣月眉头直皱,面色发苦地热烈迎合着她的商姐。不过总体上来讲,商诗的情绪还算平静的,经历过飓风骇浪的冲击后,她的心态大概已经变得悠然了吧!
晚上上床之后,商诗对我特别温柔,她主动地抚摩我,拿舌头舔我的各个部位,她的动作不狂热,但是却很缠绵,很黏乎,和以往的感觉很不一样,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动作也不敢过于刚猛,只是温和地迎合着她,配合着她喘息,待下边涨得不行的时候,我才主动起来,把她的身体摆好姿态,把她美丽的大腿掰开一点,从容不迫地进去了……
完事后,商诗就把她那温热的身体主动偎依在我怀里,蜷缩着,贴靠着,这个大女人,在这样的时刻,象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咪,可爱极了。
我低下头去,不停地吻着她温情闪耀的深长睫毛,用我宽厚的怀抱轻柔地环抱着她,给她安全感,最后,我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姐,别怕,有我在,什么都别怕!”
商诗就抬起头来,俏脸无比生动地看着我,眼里的情意绵绵,让我心醉,她抿了抿嘴唇,突然用雪白的玉臂挽住我的脖子,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是的,有小智在,姐不怕,什么都不怕!”
我就开心地笑了,手就不老实,不停地摸她的敏感部位,舌头也发痒了,在她身体的私密部位不停地舔弄,一下子就弄得她粗声大气了,我哪还敢犹豫,顺势就进了她的身体……
这次完事后,待商诗平静下来,我就进入了正题,我摩挲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说:“姐,我们又遇到了点麻烦,但是不碍事,只要我们的心永远连在一起,什么样的困难和结果都是可以面对的!”
商诗安静地点点头,恩了一声。
我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有没有什么财产,我只想和你平静地生活,如果你也不想再陷入是非旋涡的话,我们也可以不去应诉了,那般贪婪的恶狼,它要吞食肥肉就让它去吞吧,让它们噎死算完!”
商诗的脑袋在我怀里微微动了动,好一会,她才抬起头来,肃静地看我一眼说:“小智,姐这次跟你想法反了过来,姐还是打算上上法庭,算是做做最后的努力吧!”
我愣了愣,想了想后,便和声说:“当然,如果姐想上法庭,那我当然鼎力支持了!”
商诗就沉静地点了点头。
我想起了什么,紧问道:“姐,这次,你是不是应该让我陪你一块上法庭了?”
商诗不动声色地看我一眼后,仍然坚决摇头。
我这次倒也不委屈了,知道这种婚姻官司,我这样的身份上去可能不合适,我就做些默默的庭下支持工作吧!
我和商诗就这样平静地交谈着,一切感觉起来还算平和,这使我得到了足够的安慰,最后我们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抽了一个商诗不在客厅的空当,把欣月拉到一旁,低声跟她说:“欣月,不好意思,我这次迫不得已要向你开口求助了!”
欣月抿着嘴唇看我一眼后,语气竟然有点幽怨,她说:“李医生,不要跟我这么客气,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我略一愣怔,然后就有点发窘地说:“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我需要请律师,但我又没钱,欣月,想向你借,等应急之后,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欣月淡淡一笑道:“李医生,不用你请,我来替商姐请律师就行了,我和她是姐妹,不比你和她的感情浅!”
我感激地看她一眼,郑重地说:“谢谢你,欣月!”
欣月没有过多的神情,只是问:“就这事吗?”
我挠了挠头,有点尴尬地说:“对不起,欣月,这次可能还要麻烦你多一些,我不仅需要给商姐请律师,还需要给我一个兄弟请律师,所以还是要向你借钱!”
欣月就满脸狐疑地好奇地盯着我看。
我苦笑一下,只好将曾勇因为受贿入狱的事简要说了说。
欣月越听面容越肃静,最后她叹了口气说:“你兄弟那事急吗?钱我肯定借给你,但现在商姐这边还不妥帖,你还有精力去忙别的事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给他找了律师后,就让律师去和他妻子接触,我的感觉,他本人好象不愿意再折腾了,也只能让他妻子来替他委托律师了,我能替他做的也就这些了,剩下的,也就是为他祈祷了!”
欣月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晚上回来,我把钱给你,要多少呢?”
我想起郑律师的价码,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十万!”
欣月张嘴“啊”地惊呼一下,然后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就抬头沉静地说道:“好吧!”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回落到了胸腔里,我定定地看着欣月,说:“欣月,你真好,谢谢你!”
欣月就两眼亮晶晶地看我一眼后,调皮地眨眨眼睛,笑了。
欣月去上班后,我又抽了一个商诗不在的空当,给郑律师打电话,郑律师真地忙,我耐心地拨了好几次,终于拨通了他的手机,我还没说话呢,他张口就来:“哈,李大兄弟啊,别来无恙,上次我们合作可真愉快,不过我给你托话说,以后再找我可千万别再谈合作的事,这次我怎么还是这感觉呢!哈!”
这个郑律师真是直爽,我也就只好开门见山了:“不好意思,郑大律师,又要打扰您了,商诗的事情您听说了吧!”
郑律师顿了顿后说:“一猜就是这事,不过李医生啊,这次我可就爱莫能助了,从刑场上救个把犯人下来,这我拿手,但婆婆媳妇、家长里短的这些玩意儿,我可真不行,昨天我跟欣月姑娘就这么说了,你要理解我!”
我急道:“你连死囚都能说活,这点事情还能难倒你吗?”
郑律师苦笑道:“这老弟你就说外行话了,你们医生分专科,我们律师也是分领域的,举个通俗的比方,你是一个外科医生,碰到一个得妇科疾病的妇女你就没有办法,我这也是一样的!”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是这个理,就平心静气地说:“那好吧,那郑律师你给我指点一下方向总可以吧!”
郑律师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李医生啊,我觉得你这次还是认命吧,这种争夺财产的官司不象死刑官司,死刑官司终究牵涉到一条人命,所以无论法院怎么马虎,它也会有着起码的慎重,但财产官司就没这么严谨了,哪边稍微有点力度,就偏向哪边了,我昨天听欣月说,从民政局的历史档案来看,方露没有和潘天高离过婚,那商诗和潘天高的重婚就成了铁定事实了,而且原配方露还是市长的千金,你说这官司还怎么打?再怎么辩护的话顶多也就是告诉法官商诗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潘天高结的婚,可以免于刑事处罚,财产还是照归方露不误,而如果只是为了说明这一点的话,我相信,商诗自己就完全可以做到了,我想,方露也只是为了财产,得到财产后她也不至于还非得逼着法官追究商诗的刑事责任,因此,我认为,李医生,你们根本就没必要再请律师了,不要再花那份冤枉钱!”
虽然我也相信郑律师说的是事实,但我还是越听越憋屈,郑律师话落后,我仍然不甘心地追问道:“郑律师,连你都这么说,难道就真地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求你了,帮我想想,虽然财产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但我不想看着商诗那么失望!”
郑律师沉默了一会后说:“要有办法,那也就是要想方设法证明方露和潘天高是已经离了婚的,按理说,如果潘天高和方露是离了婚的,那他和商诗去登记结婚的时候,登记机构是要收回他的离婚证的,当然,前提是他们得知道这一事实,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你倒可以问问商诗,如果确实回收过离婚证,那就得赶紧去民政局取证,那这就有希望了!”
我听得眼睛大亮,脱口而出道:“真地吗?”
郑律师犹豫了一下说:“不过凭我的直觉,如果真地是这样的话,而方露她们又要处心积虑夺取潘天高的财产,不太可能还留下这些尾巴,你倒可以去试试,如果你真地能够获得这一证据,我倒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专门打这种官司的律师!”
我早就心急如焚了,连声说:“好!”
然后,郑律师就将那个律师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告诉了我。
挂了电话后,我满屋子找商诗,最后,在二楼那个通风口处,终于找到了她,其时,她刚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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