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孕而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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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1分钟后,郑东方放下了手,语气严肃道:“不该看的别看”
“什么”我有些不悦道。
当时我感觉反正老子都要死了,谁管你是正东方还是正西方,就在我准备撸胳膊挽袖子跟郑东方吵一架的时候,一声巨响将我的注意力转移过去,一辆红色的丰田轿车此时正撞在路边的一处电线杆上,而整个电线杆几乎全部没入车身,透过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里面的人此时已经血肉模糊。
“咋咋回事”我惊讶道。
郑东方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指了指十字路口上的白米饭,我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此时的路灯下空无一人,哪还有什么司机,我跑到十字路口处左右望望,依然是空无一人。
“此人就是彼人”我些难以置信道。
突然我想起郑东方说的那碗饭,我连忙低头看了看,米饭上面的红色哪里是什么番茄酱,看着地上散落的一些鸡毛,这碗饭上洒的就是鸡血
“这”我指着说不出话来。
郑东方扭过头继续向宿舍方向走着,一路上我不断墨迹着郑东方,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心知道自己也活不长,所以根本不怕郑东方揍不揍我,最后郑东方在我墨迹烦了只说了一句:“你能看见,为什么问我。”
“啥玩意儿我能看,我能看见啥”我气急败坏的骂了句,随后不管我怎么问,郑东方就是不说。
带着郁闷的心情回到了宿舍后,我倒头便昏睡了过去,当感觉自己好像时日无多的时候,虽然害怕但是多少还是挺坦然的,毕竟这个知道自己啥时候死总比躲着啥时候被杀要强。
这一觉一直昏睡到了中午,直到一个电话将我吵醒,我迷迷糊糊接起电话说道:“喂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屁都几点你还睡,赶紧起来我有重大的事情跟你说”
我一听是小辣椒的声音,不管咋地最后的时光和小辣椒这个美女在一起也比瞅着郑东方那张苦瓜脸要强的多。
我兴奋道:“啥情况,资料找到了”
“你真想美事儿呢,因为这件事我们都被停职了,我上哪去查。”
“那还有啥重大事儿,别耽误我时间啊,你左龙哥日子不长了,正琢摸着晚上去蹲马桥放射青春呢。”
“你要在什么没个正经样子,你的事儿老娘可不管了”小辣椒声音有些怒气。
在哄了好一阵儿后,小辣椒才告诉我,她不死心这个悬案变的没有结果,于是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了几个退休老干部,终于有了一丝眉目。
有一位退休的警局老干部告诉她,20年前的案发现场本该是一位姓王的法医出现场的取证的,但是由于那天老婆生病他没去成,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天参加过破案的刑警和法医现在好像都死绝了,惟独他还活着。
在我刚准备叫上郑东方同去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离开了宿舍,我当时一来气,也就没再找他。
脸都没洗的我跑着出了学校门口,看到小辣椒坐在一辆雅阁轿车里对我招手,我笑吟吟的走了过去,疑惑地问她:“咱们要去哪”
“坐好就行了。”小辣椒眉毛一横的说道。
开始我还不理解这句话的威胁含义在哪,但随之小辣椒的一脚油门后,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女司机,一路上心惊胆战,完全没有任何心思说话。
这30分钟的车程我发誓是我做过最煎熬的一段路,车子停在一处年限至少在30年以上的居民楼前。
“下车”小辣椒不客气的说道。
我松开扶手随后擦了擦手心的汗,看着小辣椒那性感的身材,在心里自我安慰道:“要不是老子看你身材好,你这个态度跟我说话,我早就揍你了。”
上了楼道里,发现这居民楼由于年久失修,声控灯早就都坏了的不能在坏了,虽然现在中午,但楼道里看起来也是有那么灰蒙蒙的感觉,跟着小辣椒上到六楼,一路上堆放的垃圾让我忍不住问小辣椒:“你们警局的待遇怎么这么差”
谁知道小辣椒则对我说:“这栋小区在三十年前是市里顶尖的了。”
看着面前绿色的铁门,小辣椒敲了敲,随后说道:“请问王师傅在家么”
敲了半分钟,一位颤颤巍巍的七十岁左右的老者将铁门缓缓打开,当看到老者的面目时让我心里不由一怵,老者的一只眼睛是瞎的,那疤痕凸起,眼眶上的皮肉揪结在一起。
我也感觉到自己有些不礼貌,把眼神移开,这时小辣椒则温和的说道:“你好王师傅,我是市分局的警员,有些事想向您了解一下,您方便么”
“啪”
铁门再次被关上,没由来的闭门羹让我心里感觉一阵不舒服,说实话我这人不管你多大年纪,你对我不客气,我从来不管你是谁,刚想准备和这老法医打打嘴仗的时候,隔壁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将头探出来说道:“你们找老王我告诉你们呀,老王现在有精神病,你和他沟通不了的。”
“精神病”小辣椒有些疑惑,老干部告诉她这个老邢的身体状况很好的,不出意外活到八十岁都没啥问题。
“你们是老邢的什么人如果是外人就别去招惹他了,前几天老邢在街上走路被一个小伙骑车撞到了,小伙子道歉的时候,老王扑了上去,将那小子半边脸都给啃掉了,我劝你们快点走吧。”中年妇女好心的提醒道。
在中年妇女关上门后,我和小辣椒心里更加没谱了,这都什么事儿,怎么一个好人都没有了,当我不信邪在准备敲门的时候,忽然一声猫哭在走廊内传出。
接着我就感觉两眼感觉有些发花,脚下不稳晕了过去。
。。。
第三十章 剃阴头
当我昏倒前我除了小辣椒的惊呼声,耳边就只剩下那只凄厉的猫哭,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到底躺在床上多久了。
这时我扫视了一圈后发现三搞,唐元明,郑东方都在我的床边,我有些虚弱的说道:“小辣椒呢”
三搞推了我的脑门一下,嘲讽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女人呢”
被三搞这么一推,我更加有些迷糊,又躺回去准备开睡,这时唐元明有些担心的说道:“看来后遗症显现出来了”
“后遗症”我一听这三字,顿时没了睡意,这可是关乎我的小命的大事儿,连忙拉着唐元明的手用就差哭出来的表情说道:“大师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三搞叹了口气,随即拿出他那看不出黑色还是白色的智能手机丢给我,说道:“自己看看吧,你昏迷了两天;这是我录下来的。”
三搞的手机是滑动解锁很容易,锁屏屏幕居然是一对美国大波,这让我不由的瞄了眼三搞,原来这么重口。
三搞白了我一眼,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有些坏笑的说道:“你看视频,还有更重口的呢。”
我满脸疑惑,看到三搞那猥琐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儿,怀着忐忑的心情扫了一下那一对大波,解开锁点开了手机里的一个视频,视频先是一阵阵的骚动声,随后画面显现的居然是我请,谢谢
最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是,我居然四肢着地走路,爬行的时候扭动着屁股看起来十分恶寒,随后让我更加抑郁的是我居然手里拎着一只耗子
而紧接着画面出现郑东方对着我大喝一声,手中阿鼻刀空中一挥,我将耗子放下后便晕了过去。
我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指着手机屏幕有些结巴的说道:“难道我要吃它”
三搞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随即说道:“别担心,这件事我们查过了一些古籍,上面上写的意思就是,你现在和猫共用命格,所以行为举止上会有些猫化。不过猫通灵,我听小辣椒说,你刚准备敲门时整个人昏了过去,随后居然像只猫一样仓皇的逃回宿舍,刚好我三个在这儿看到了,你不知道你当时拿着耗子进屋的样子有多恶心”
在三搞说完后,我的脊骨都冒着阵阵凉风,万一哪天我在一不小心真吃了只耗子让人知道了,以后还有哪个女的敢跟我打啵儿
这绝对不可以,我连忙起身拉住了唐元明的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大师啊,你可得救我啊,人死是小,失节是大,没被鬼抓走,我自己再让耗子给毒死了,你让我如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啊。”
看到唐元明的表情有些为难,我当时就慌了,随后见唐元明在宿舍内来回走动着,我在一旁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就怕影响他思路。
唐元明来来回回走了二十几趟,随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对我说道:“我有办法,你敢不敢试试”
“敢你就让我再日鬼我都敢”我现在也算是喝出来了,这天天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这也就是发生在我身上,换做是别人,估计早就跳楼自杀了。
唐元明有些踌躇的说道:“方法有些特殊,也有一定的危险性,你确定你想试试”
“几成把握”我忙问道。
“三成”
在我咬着牙答应后,唐元明坐着火车回了一趟老家,在唐元明走后三搞和郑东方两个人将我用铁链子锁了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经常会在半夜像只猫一样四处乱窜,有时候我就想夜猫子夜猫子是不是就是在这儿来的。
三天后唐元明拎着一个类似大提琴包的皮箱回到了宿舍,看到唐元明的时候我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我连忙喊道:“大师怎么样,有办法么”
唐元明神秘的将皮箱放在床上,随后恭恭敬敬打开皮箱拿出一鼎香炉,随后又在兜里拿出三支冥香,点燃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祖宗保佑,今日什么多少多少代传人违背祖训请出法器,请勿责怪等等。
我心道唐元明你到是快点啊,我是实在受够了一到半夜就梦游,这时唐元明打开皮箱在里面拿出一个一个长约四五十公分的盒子,盒子还挺神秘被盖着一层红布。
唐元明将盒子取出后,对我严肃的说道:“一会儿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你不都许喊听到了么”
看到唐元明那仿佛杀人的眼神,我连忙赌誓发愿,三搞这时也有些担心的说道:“你真的要用它了么”
唐元明的表情很无奈,对三搞说道:“如果不赌一把的话,我怕这小子还没等丧命就先疯了。”
我拽着铁链子在下地有些愤愤的说道:“都啥时候你俩还研究上了”
在三搞叹了口气后,唐元明让郑东方把铁链子给我打开,随后又让我洗个头,在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对我说道:“你坐在椅子上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要动,知道么”
我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快来吧,我都不怕你怕个球”
这时唐元明将那个盖着红色盒子拿过来,随后将红布取开后,唐元明将食指放在口中用力的咬了下去。
在我错愕的眼神中,唐元明将血滴在盒子上,嘴里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半分钟后他将盒子打开双手恭恭敬敬的端出一个刨子
在我刚想发问的时候,唐元明双目一瞪吼道:“转过去别说话”
形势比人强,我就是有啥疑问现在也不敢问了,唐元明这时拿着刨子靠近我,在我背后对着天空开始刨着,我当时费解,他这是刨个什么玩意儿呢。
在唐元明古怪的刨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将视线集中在我的身上,这时他对我厉声说道:“不管看到什么你也不许喊,知道么”
我点了点头,这时唐元明拿着刨子对着我的天灵盖刨了过来,当时我甚至有一种自己要被斩首的感觉,刨子在距离我头顶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我感觉到头皮上有着一种麻麻的感觉。
接着唐元明开始围着我的脑袋,上下的推着刨子,刨子没有贴到的我头皮上,距离在我的感觉下几乎离我的头皮不超过一寸。
明明唐元明正在推着空气,可咯吱咯吱的声音却不断在刨子上传出,几乎每咯吱一下我都眼睛和头皮都会麻酥一下,那种感觉由最开始麻酥酥到后来的犹如针扎般的疼痛。
唐元明再三告诉我不可以喊出来,当时我疼的几乎浑身被汗水都浸透了,但唐元明的刨子一刻都没有停,而我在三搞和郑东方的眼神中看的出他们的担心。
渐渐的我视线有些朦胧,随后我开始止不住的流泪,我敢百分百肯定的是我绝对不是被疼哭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随着唐元明的刨子走动,几乎是他没动一下,我的眼泪便会流出来,我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也能想象到现在自己的衰样。
紧接着我听到耳边传来凄厉的猫哭声,着实给我吓的不轻,声音越来越大,在唐元明一声怒吼中,猫哭声戛然而止。
唐元明此时也被汗水浸透了,而在刨子停止的一刹那,我忽然感觉到了宿舍有人,或者说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