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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盗墓诡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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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回想了当时他们之间的谈话,惟一的解释就是王大头并不知道薛身上带着金印,而他以为薛来玄鸟墓中就是为了寻找金印。

    那么就可以进一步推测,薛的金印曾经丢失过,而王大头知道这件事。

    再往下想下去就变得很复杂,因为薛与王大头可以说素未谋面,那么这件事,已经可以牵扯到他们身后的势力,说白了,已经牵扯到了一个我不曾洞悉的阴谋。

    薛说着将金印对准了活尸的眉心,然后正正地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尸体动了,它的手,像是机器一样痛苦地举了起来,但是却显得很是僵硬,可只是直起了一瞬就又笔直地又落了下去。

    同时我看见从它的嘴巴里流出了什么液体来,薛一直看着,见了已经伸手沾了这液体,捻了捻说这是尸油。

    说完他将金印收起来,我只看见这枚金印的顶端是一只恶鬼模样,薛就是握着恶鬼的头颅。

    同时他说道:“蒋早已经料到我会找到这里来,尸体已经被他做了手脚,我无法再让它起尸了。”

    他这话明显是对着我说的,而且在说话的时候也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变化,我知道他认为我就是蒋,他在观察我与蒋的相同之处,又或者他在看我有没有露出马脚。

    可是这个问题我已经重复过很多遍,我不是蒋,也不可能是蒋。

    而面对这样执着的薛我却什么也没说,大概他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然后才说:“这里本来就机关重重,又被蒋这么刻意改动,更是防不胜防。只怕再往下还有更危险的东西等着我们,可是越危险就越说明他不愿我们去到下面,也就可以肯定他藏了什么重要东西在下面。”

    听薛的话好似他和蒋不睦已久,虽然是搭档,但是很多时候搭档只不过是利来而往,利散而消而已,而且下地搭档之间相互迫害的事也数不胜数,所以即便他们真的不睦,我也一点不感到意外。

    就像我和他搭档,也只是因为他用晓峰的生死来威胁我而已。

    然后我站起来看了一眼十三,在整个过程中十三都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地站在我们身旁,也不曾弯腰下来看一看这具尸体,可是当我看向他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他这样做的缘故。

    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停在薛背上的昆仑木上,直到薛站起来的时候才别开眼神,可是他的眼神在别开的时候却恰好和我撞上,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眼神里的杀气。

    而且他见我发现竟然也丝毫没有躲闪,而是避开眼神,却是怕薛看见。

    这一瞬我有这么一种感觉,或许十三并不是真的怕薛,一路上的害怕都是他伪装出来的,因为他刚刚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可是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看薛,薛并没有察觉,他即便站起来了,眼神依旧停在尸体的脖子上,然后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他拔掉瓶塞子,将里面的液体微微倒了一些在尸体上,接着我就看见原本完好的尸体瞬间开始腐烂。

    而他倒下的位置刚好是脖子上的印章处。

    可即便瓶子里的液体只是倒在了尸体脖子上,但不出一分钟,整具尸体还是变成了一具骷髅骨,我只听见他说:“蒋既然没死那么就应该多防着他一些,他工于心计,我不及他,所以只能做到小心翼翼万无一失,让他无从有机可乘。”

    我说:“可是他已经失了玉印。”

    薛却看了我一眼:“失去还能再得到。”

    薛的这句话意味深长,我洗细细一想便听出了里面的味道,他这分明是在说我现在已经得到了玉印,我只能无奈苦笑,果真一个人的执念是无法更改的,既然他认定我是蒋,那我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走过了这一条墓道,就是下一个墓室,薛走的很快,离了我们有一米多远,我和十三走在后面,我轻声问十三:“你要昆仑木倒底是要干什么?”

    十三刚刚既然丝毫不避讳我,那就是已经不打算瞒我,而且薛那边是根本瞒不住的,薛虽不说,大概也已经知道了十三的意图。

    十三只回答说:“我用昆仑木是用来救人的,否则也不会到这个是非之地来孤身犯险。”

    然后十三话锋一转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何远,如果我因为昆仑木的缘故和薛翻脸,你会帮谁?”

    我没想到十三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其实我早已经料想了这个局面发生的可能,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但是现在要亲口说出来,却觉得竟然有些开不了口,俗话说见面三分情,想的是一回事,做,可能又是另一回事了。

    十三见我不回答,只是说:“如果我是你也会很为难。”

    我没去看他,也许他根本想不到我也是有一些心机的人,我在心里说:如果你们真要争起来,我自然是谁也不帮。

    因为无论是薛还是十三,都不过是因利而聚的临时搭档,他们的生死与我并无半点关系。

    只是,这个想法却正在被自己动摇,我发现我正将他们俩都当做是朋友,除了晓峰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而我竟然已经一点点地在信任他们。

    而我知道,这是十分危险的事。

 第四十八章 鬼影

    我们走到了墓道的尽头,可墓道的尽头,却是一片白雾。

    原本我以为这又是我在悬魂梯那里见到的毒雾那般一模一样的情景,可是薛说这只是平常的水雾而已。

    我觉得奇怪,这里深处地下,虽然潮湿温差却并不大,还不到会起雾的地步,这水雾来的也太不寻常了些,而且在陵墓当中,最多也只有水银雾,能够有这样浓的水雾,我还是第一次见,第一次听说。

    可是薛却并没有想这么多,他率先进入到了白雾之中,身子影影绰绰的,我和十三也先后走进去,果真这和平常的雾气无异,的确是水汽形成的。

    我听到十三嘀咕了一句:“这里面这么浓的雾气,只怕有些不妥。”

    可有什么不妥他却没再说,的确,我也觉得很不妥,所以走进来的时候格外小心谨慎。

    浓雾之中可见度极低,我大约只能看见周遭一米左右的光景,远处就是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可尽管朦胧,我却能看到一个个斑驳的黑影在其中荡漾漂浮,像极了人影。

    乍一看我吓了一跳,我转头看看十三,显然他也是看见了,他的脸色也是严肃的很,像是如临大敌一般,惟独薛走在最前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小心地继续往前走,说也奇怪,在远处看着浓雾里鬼影阵阵,可是走到里面之后,漂浮的人影却又不见了,我怕这里又是如同石柱迷宫当中的情景,于是仔细地看了头顶,想看看这里有没有如那里那般被吊起来悬着的尸体,可是抬头一看,只见头顶是雾气一片,却什么也看不清。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薛:“这是什么地方,这样大的雾气?”

    薛一直在疾走的步子这才停了下来,他等了等我和十三,然后告诉我说:“这些水汽都是从墙壁上腾起来的,大约就是传说中的鬼影墙了。”

    鬼影墙?!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只是却从没亲眼见过。鬼影墙,顾名思义,据说在墙上会莫名地出现许多鬼影,就像是被嵌在墙壁上的一样,而且更为奇特的是这些鬼影会动,但它们只能在墙上移动,并不能跑到外面来。但是如果你将墙壁弄开一个口子,这些鬼影就会从这个缺口里跑出来,而这样做的后果是,在鬼影墙周边的人轻则被附身,重则当场死亡,而且是以极可怖的样子死去。

    既然说到这里是鬼影墙,就难怪我们会在雾气之中看到斑驳的鬼影了,但我想想之后立刻觉得不对劲,我们在雾气中的可见度仅仅只有一米左右,如果这些鬼影当真是在墙壁上的,我又是如何见到的?

    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薛才说:“这里的墙壁很可能已经被弄开了缺口了。”

    薛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可是他的回答却更让我疑惑起来,既然鬼影已经不再被拘禁于墙壁之中,那么为什么我们进来之后还能安全无事。

    薛这时却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冷冷说道:“你我身上都有它们不敢近身的印章。”

    而且他的眼神只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落到了十三的身上,我当即想到,我和薛是有玉印和金印,可是十三呢,他并没有这些东西,为什么这些鬼影也如此怕他?

    对于十三,似乎薛也摸不清他的来历,我只听见薛问他:“我一直都很好奇,你身上并没有任何防身的物件,可是在这里为什么却会屡屡平安无事,更让我一直想知道的是,你是如何带着这样的活人气混在阴兵当中而不被发觉的?”

    听薛这么一问,我也猛地回想起当时我们混在阴兵当中的情景,的确十三是先我们一步混在了其中,因为之后发生的变故太过于突然,以至于我都来不及,也忘了问他他是用了什么办法让阴兵不攻击他的。

    现在薛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十三的脸色却不变,他只是用同样冰冷的目光看着薛,也冷冷说道:“你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来问我。”

    我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十三,而能这样和薛说话,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我开口道:“十三,你就是蒋?!”

    十三却是惊讶地将目光转向我,然后他又恢复了寻常表情,只见他摇着头说:“何远,我并不是蒋,即便你不肯承认,实际上你才是他。”

    薛看我一眼,也说道:“他如果是蒋根本不可能瞒过我。”

    十三说:“的确,在墓里头,任何人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既然十三不是蒋,那么他又是谁?

    我带着这样的疑问看向薛,对于他和十三之间的哑谜,我的确是一点也猜不到点上。

    而十三和薛就这样相互都死死地看着对方,就像是在默默地对峙一样,我夹在中间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墓室里面响起的怪异声响打破了这尴尬的对峙,声音是从我身边不远处传来的。

    薛说:“那里是墙壁的所在。”

    我不知道薛在这浓雾之中是否能看得清清楚楚,但他说的果真没错,我身旁不远便是一面墙壁,只是在我们靠近墙壁之后,这怪异声响之后就再没有响起过,而等我看清墙壁上的东西时候,发现上面也并没见有什么所谓的鬼影,倒是看见了上面彩绘一样的壁画。

    其实这也并不能被称之为彩绘,我看见的只是一截树干的模样,树干上面是蓬勃生长的树叶,而树叶又隐没在雾气当中。

    看到这幅情景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错觉,我竟然觉得树叶间的雾气像是活了一样,而墓室里面弥漫的浓雾,好似就是从彩绘里飘出来的一样。

    薛说:“这些浓雾的确就是从墙壁里面飘出来的。”

    边说着,薛已经走到了墙壁边上,用手摸了摸树叶之间的雾气,我只看见一道水珠顺着墙壁流淌下来,墙壁的壁画上竟然蒙着一层水雾。

    我则顺着这一面墙壁缓缓走过去,上面的彩绘一点点清晰起来,这整面墙壁上的确就是一棵树的树冠,而整个树冠大半都被浓雾所遮蔽,与墓室中弥漫的雾气混为一体,让人真真切切如临画中。

    我从未经历过如此奇妙的感觉,当真拍手称绝,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庄周梦蝶。

    这里分明也就是一模一样,我开始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彩绘里的雾气活了,还是墓室中的雾气变成了彩绘。

    当我正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所环绕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这一面墙壁的尽头,而这一幅彩绘却没完,我顺着往下一面墙壁上看上去,却发现上面虽然也是一幅彩绘,但已经和上一幅丝毫联系也无,而这一幅壁画,看上去更加真实。

    壁画上面是一座奢华的建筑,建得非常高,甚至有直入云霄的感觉,根本看不到顶,而在这建筑之下,则簇拥着无数的人,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但这些人都跪伏在建筑的四面八方,头埋在地上,看上去十分虔诚。

    这一面墙壁上就只有这样的一幅壁画,所以一时间我也看不太懂,而且也无从分辨壁画所要描述的年代时间以及这些人究竟是在干什么等等,总之乍一看觉得这壁画精致的很,可再细细一看,总觉得有一点别扭的地方,看着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所以我认认真真地将它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想找出这种莫名的不对劲来,可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却什么端倪也看不出。

    所以我往下一面墙壁上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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