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佛塔鬼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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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要死的。天神临死之前有五种征状:衣裳垢腻、头上花萎、身体臭秽、腋下汗出、不乐本座(第五个征状或说是‘玉子离散’),这就是所谓‘天人五衰’,是天神最大的悲哀。帝释是众天神的领袖。
‘龙众’中的‘龙’,和我国的传说中的‘龙王’或‘龙’大致差不多,不过没有脚,有的大蟒蛇也称。事实上,中国人对龙和龙王的观念,主要是从佛经中来的。佛经中有五龙王、七龙王、八龙王等等名称,古印度人对龙很是尊敬,认为水中主物以龙的力气最大,因此对德行崇高的人尊称为‘龙象’,如‘西来龙’,那是指从西方来的高僧。古印度人以为下雨是龙从天海中取水而洒下人间。中国人也接受这种说法,历本上注明几龙取水,表示今年雨量的多寡。龙王之中,有一位叫做沙竭罗龙王,他的幼女八岁时到释迦牟尼所说法的灵鹫山前,转为男身,现佛之相。她成佛之时,为天龙八部所见。
‘夜叉’是佛经中的一种鬼神,有‘夜叉八大将 ’、‘十六大夜叉将’等名词。‘夜叉’是本义是能吃鬼的神,又有敏捷、勇健、轻灵、秘密等意思。《维摩经》注:什曰:夜叉有三种:一、在地,二、在空虚,三、天夜叉也。现在我们说到‘夜叉’都是指恶鬼。但在佛经中,有很多夜叉是好的,夜叉八大将的任务是‘维护众生界’。
‘乾达婆’又称为‘香神’,是一种不吃酒肉、只寻香气作为滋养的神,是服侍帝释天的专管演唱俗乐的乐神之一,身上发出浓冽的香气,‘乾达婆’在梵语中又是‘变幻莫测’的意思,魔术师也叫‘乾达婆’,海市蜃楼叫做‘乾达婆城’。香气和音乐都是缥缈隐约,难以捉摸。
‘阿修罗’这种神道非常特别,男的极丑陋,而女的极美丽。阿修罗王常常率部和帝释战斗,因为阿修罗有美女而无美好食物,帝释有美食而无美女,互相妒忌抢夺,每有恶战,总是打得天翻地覆。我们常称惨遭轰炸、尸横遍地的大战场为‘修罗场’,就是由此而来。大战的结果,阿修罗往往打败,上天下地,无处可逃于是化身潜入藕的丝孔之中。阿修罗王性子暴躁、执拗而善妒。释迦牟尼说法,说‘四念处’,阿修罗王也说法,说‘五念处’;释迦牟尼说法‘三十七道品’,阿修罗王偏又多一品,‘说三十八道品’。佛经中的神话故事大都是譬喻。阿修罗王权力很大,能力很大,就是爱搞‘老子不信邪’、‘天下大乱,越乱越好’的事,阿修罗又疑心病很重,《大智度论卷三十五》:阿修罗其心不端故,常疑于佛,谓佛助天。佛为说‘五众’,谓有六众,不为说一;若说‘四谛’,谓有五谛,不说一事。‘五众’即‘五蕴’,四谛是佛法中的基本观念。阿修罗听佛说法,疑心佛偏袒帝释,故意少说了一样。
‘迦楼罗’是指‘金翅鸟神’。这是一种大鸟,翅有种种庄严宝色,头上有一个大瘤,是如意珠,此鸟鸣声悲苦,以龙为食。旧说部中说岳飞是,‘大鹏金翅鸟’投胎转世,迦楼罗就是大鹏金翅鸟,它每天要吃一个龙及五百条小龙。到它命终时,诸吐毒,无法再吃,于是上下翻飞七次,飞到金刚轮山顶上命终。因为它一生以龙(大毒蛇)为食物,体内积蓄毒气极多,临死时毒发自焚。肉身烧去后只余一心,作纯青琉璃色。
‘紧那罗’是歌神,是专门演奏法乐的音乐家。在梵语中为‘人非人’之意。他形状和人一样,但头上生一只角,所以称为‘人非人’,善于歌舞,是帝释的乐神。
‘摩呼罗迦’是大蟒神,人身而蛇头。”
说完之后,秦雯笑得非常灿烂地问:“请问你听懂了吗?”
“佛教的神真不是一般的复杂。”米勒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还是信仰上帝好,只有上帝才是唯一的神明。”
秦雯觉得有些无力又无奈,看来她果然是对牛弹琴了,没好气地道:“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话还没说完,AK47黑洞洞的枪口就已经对准了她的眉心,米勒冷冷地说:“你现在还这么觉得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秦雯尴尬地笑了笑,说:“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
“传说我们都听清楚了。”米勒收回枪,“不如我们来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最好能找到墓地的所在。”司徒翔说,“如果不出意外,闵恩俊应该带着小漓去了墓地!”
秦雯脸色大变,这才发现少了两个人,连忙问明原委,恨得牙痒痒,那个人妖,竟然敢打小漓的主意,不想活了吗?
“去宫殿最深处的神庙!”她怒气冲冲地吼,“那里有通往墓地的路!”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看见另外四人所投来的讶异目光,苦笑了下:“说不定和我家比起来,我反而更熟悉这里。”
“既然如此,你不会介意前面带路吧?”马歇忽然阴阳怪气地说,秦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带路就带路,谁怕谁!”
司徒翔原本打算由自己来打头阵,但一看到秦雯倔强的眼神就立刻败下阵来,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个个都这么强悍!看来韩剧《野蛮女友》害人不浅。
踏着用大理石所铺成的路,秦雯向自己记忆深处的神庙走去,一路上都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惊,往往风平浪静之下,都是可怕的陷阱。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看过无数珍惜植物,那座印度风格非常浓厚的寺庙终于出现在五人的视野里,层层叠叠的宫殿建筑物背后,是雪白的墙壁,上面有纷繁的浮雕,圆顶上有尖尖的刺,秦雯心口一痛,好像看见了很厌恶的东西,一种恐惧感从胸膛深处蔓延出来,随着血液,走遍四肢百骸。
两千五百多年前,这座神庙一定发生过什么。
穿过一条长廊,他们走进一座很小的莲花池,一条池间走廊横在他们的脚下,池中有无数红莲盛放,微风过处,荡起层层涟漪,连花瓣也随着摇曳生姿,美艳不可方物。
“这真是一座死亡之城。”凯撒从水池里拾起一朵睡莲,即使两千多年过去,它依然娇艳欲滴,“这座城里生长着这么多植物,却没有任何其他动物,真是诡异。难道夔姬的怨恨,只杀死了动物?”
听到他提起夔姬,秦雯非常不高兴,哼了一声:“你以为没有动物,就没有危险了吗?”
话音未落,凯撒手中的莲花忽然自己一翻,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毫无防备,只觉得一阵麻痒传来,低喝一声,连忙将睡莲狠狠扔进池子里。
那朵莲花飘在池塘中,花蕊张开,里面竟然有两排锋利的獠牙,上面带着从凯撒手上撕咬下来的一小块皮肉。
“可恶!”凯撒按住自己流血不止的伤口,“竟然连莲花也咬人!这是什么品种!”
“不知道,可能是已经灭绝了的吧。”秦雯幸灾乐祸地笑,“谁叫你没事喜欢拈花惹草?”
凯撒没心情与她斗嘴,找出随身携带的纱布和药物给自己止血,幸好那种莲花似乎并没有毒,只是有股奇怪的香味,和着血腥味,让人有些作呕。
“大家赶快离开这里!”司徒翔忽然叫起来,“我们恐怕有大麻烦了!”
众人往池中看去,那些盛放的莲花都张开的花蕊里的嘴,每一颗白牙都闪烁着寒光。秦雯勉强笑了笑,说:“没关系,只要我们不掉进去就行……”她的话还没能说完,莲花们都齐齐跳了起来,水中的绿色花茎竟然像蛇一样无限伸长,朝五人扑过来。
“果然是大麻烦!”凯撒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伤口还没包扎结束,便拉起秦雯向走廊的尽头跑去。刚跑出两步,秦雯就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扑倒在地上,她回过头,看见一朵睡莲的花茎缠在自己的脚上,花蕊中的獠牙朝她的小腿狠狠咬下去。
她一咬牙,忘记了害怕,从凯撒的腰间抽出手枪,一枪打在睡莲的嘴里,睡莲往后一扬,喷出绿色的汁液,她连忙将腿抽回来,被那绿色汁液所碰到的地面,立刻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
秦雯猛地抽了口冷气,如果她刚刚慢了一步,自己的小腿肚子就变成月球表面了。
还没等她从后怕中反应过来,数朵睡莲又一起扑过来,那种异样的香味更加强烈。几道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秦雯的耳边炸开,她一激灵,看着面前被子弹打成一堆泥浆的睡莲,绿色的汁液在她身旁洒过,将她的裤脚腐蚀出一个可怕的洞,冒出腥臭的烟雾。
“还愣着干什么!”凯撒将她扛在自己的肩上,“你活腻了吗?”
秦雯头朝下,觉得胃里像有条大鱼在翻滚,差点把昨天的晚饭吐出来:“凯撒!快放我下来!”
凯撒不理她,冲进长廊尽头的房间,司徒翔和米勒将门狠狠一推,那扇木门在他们背后猛地合上,将追上来的食人莲花关在门外,其中一朵被夹住了花萼,发出婴儿一般尖利的叫声,喷出绿色的液体,挣扎了两下,终于耷拉下去,花瓣渐渐合拢,枯萎。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马歇激动地吼,双眼通红,“这该死的植物比食肉动物还要厉害!”
“马歇,冷静!”米勒皱起眉头,马歇丝毫不给他面子,怒吼道,“冷静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的兄弟们都死了,我也差点死在这些该死的花下!你却叫我冷静!米勒?盖!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这些队员的生死,你不过是想利用我们得到那件宝物!你这个卑鄙小人!”
“你在说什么!”米勒大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马歇端起AK,对准了自己的队长,“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是个无视我们性命的无能队长!你该去见休斯他们!跟他们道歉!”
米勒不敢置信地盯着马歇,他们认识超过五年,平时情同兄弟,马歇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兄长尊敬,现在他竟然用枪对着他,难道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吗?
秦雯从凯撒肩膀上下来,觉得胃部一阵痉挛,暗暗发誓这个仇一定要报。还没等她痛快地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便出现这样的变故。她愣了愣,问司徒翔:“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司徒翔眉头深锁,“我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于雇佣兵来说,钱就是一切,分赃不均引起的窝里斗并不少见吧?”
凯撒见她老是和司徒翔嘀咕,心里不悦,插嘴道:“你看那个叫马歇的,他的模样有些奇怪。”
这个时候,迟钝的她才发现,马歇双目通红,嘴角乌青,额头和手臂上青筋暴起,一脸的狰狞和疯狂,像是中了邪一般。
她惊讶地问:“他被恶鬼俯身了?”
司徒翔和凯撒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你看看他的胸口。”
因为天气炎热的的缘故,马歇身上的维吾尔族服饰敞开了一半,露出了健硕的胸肌。秦雯的心停跳了两秒,看见一条血红的线从他的衣服下面延伸出来,一直窜进心脏,像一条可怕的血痕。
二十三、五感封闭之刑
米勒显然也看到了那条要命的红线,殷漓说过,红线一旦进入心脏,即使是大罗金仙,也难以回天。难道马歇是因为恐惧死亡而发疯了吗?
“马歇,你听我说。”米勒不想对自己的战友开枪,脸色苍白地劝道,“放下枪,我们一定能治好你身体里的毒!只要拿到那件东西,传说中它有非常强大的法力,我们一定可以……”
“住口!”马歇粗暴地打断他的话,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想骗我吗?米勒?盖,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马歇!放下枪!这是命令!”米勒大怒,五年的兄弟之情,竟然被马歇扔在脚下践踏,他又怎么能不生气?
“你已经不是我的队长了。”马歇的指头扣动扳机,却猛地愣住,一双血红的眼死死地盯着米勒身后。
那扇关紧的大门慢慢打开了,食人莲花不知所踪,但池水却在荡漾,翻起巨大的浪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水下出来。渐渐地,水位越来越高,甚至都高过了长廊。忽然间,池中掀起巨浪,池水猛地扑进来,带着一股海水才有腥味和咸味,转眼之间就将米勒吞没,朝他汹涌而来。
他吓得双腿发软,来不及细想,转过身就跑,洪水如同怪兽,张开血盆大口,将他一口吞入肚里。他又尝到了海水的味道,虽然理智告诉他,沙漠中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海水,但那种苦涩的咸味却如此熟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四周都是一片蔚蓝,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他的父亲带他去海边游泳,他一个不小心,丢掉了游泳圈,沉入海中。苦涩的海水钻进他的鼻孔、耳朵,世界仿佛安静下来,只剩下这一片令人恐惧的蓝。
为了救他,他的父亲死在了海中,成为了孤儿的他被母亲抛弃,流落街头,当混混长大,最后做了雇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