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异能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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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还是决定选择在早上例会的时间进办公室的,这次,我决定用另外一种方法。
2005年10月20日,宜:破土、安梁、起灶;忌:诸事不宜。
周一早晨,病院开始了一周一次的例会。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专门改医嘱引起曾叔叔的注意,会议像往常一样,开了大约半个小时。散会后,当曾叔叔正要起身走回办公室时,我暗暗运气,在他椅子底下渗出一滩水。曾叔叔刚一转身,脚就踩在了那滩水上,只见他向前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里的文件洒了一地。
整个会议室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医生们争先恐后地向前拥去,恨不得一步跨过去扶起他们的院长。这也可以理解:在中国,无论什么事都要跟政治挂钩,一个人学术再精、能力再强,不和领导搞好关系,不会巴结上级,你就是没有前途的,你就申请不到课题经费。就连这个偏远小镇的精神病院也不例外。或许曾叔叔没有这么做,但只要大家都这么想,这种局面就不会改变。
我也装模作样的跟上去和大家一起扶起曾叔叔,把他放到椅子上。曾叔叔人已中年,身体有些脆弱,经刚才那么一摔,他的眼镜被甩出好几米远,腰也扭伤了,坐在椅子上捂着腰很痛苦的样子。那些医生有的将他眼镜拿过来擦好放桌子上,有的去药房拿治疗跌打扭伤的红花油和膏药之类的替他贴上,很快曾叔叔的疼痛就减轻了许多,可以下地走路了。病院虽小,但医生们伺候的非常周到,曾叔叔俨然一个土皇帝。
此时我的内心百感交集。我有点后悔用了这个损招,毕竟他是我的恩人,但我做这些事也是为了给他们两个争取点时间,最终目的是为了打败远古魂魄,拯救曾叔叔,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看到医生们这么尽力地伺候曾叔叔,我又在想,曾叔叔曾经说过要把院长的位子给我,如果我能当上院长,那岂不是能像他一样在病院里呼风唤雨?权力,对男人来说就像一杯毒酒,明知有毒,还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
曾叔叔在会议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医生们除了几个值班的外也在会议室里陪了一个小时,尽管曾叔叔一再说你们回去照顾病人吧,我能行,但直到他勉强能走路离开会议室后,都没人离开过一步。
当然,我更关心的是他们两个在办公室看书看的怎么样了。
第一百零二章 后事如何 '本章字数:162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09 20:54:52。0'
当然,我更关心的是他们两个在办公室看书看的怎么样了。
由于实在不好意思让医生全留在会议室,一个小时后,曾叔叔强忍着扭伤的疼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回了办公室,我也跟着医生们搀扶着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别人之意是巴结他,而我,则是想确认奇玮和啊兽安全撤离了没有。
在曾叔叔打开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我的血压骤然升高,以至于眼前出现暂时的失明。我太紧张了,总是在担心他们会不会滞留在里面。尽管我知道有“感应”在门外放哨,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很小。
暂时的黑暗过后,我看到办公室空无一人,才放下了心,随着众医生走回了办公室。
晚上我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情,风一般地跑回住处,问他们两个在书里还看到了什么内容。
得到的答案却是他们两个都摇了摇头,说曾远道已经起了疑心,他们根本进不去。
我说怎么可能呢,奇玮你不是会魂魄化会穿墙吗,上次你们不是进去了吗。
奇玮张开嘴,和我讲述了他们今天的经历。
奇玮和啊兽算好了时间,在曾叔叔一离开办公室就把自己魂魄化,当他们飘到墙壁上准备进去时,却发现那层墙壁怎么也穿不进去,起初奇玮怀疑是不是这次魂魄化失败了,于是他们就试着向地下飘,发现自己的身子可以渗入地下,他们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就想从房间的底部穿进去,但当他们的头一挨到地板,就发现地板也像是实物一样穿不进去,他们把房间的六个面挨个试了一遍,全都进不去。
于是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墙壁的外面,啊兽伸出手,摸了摸坚硬的墙壁,就像实物一样阻挡着他们的前进。就在他俩正想办法进去的时候,突然墙壁上出现了一张脸,慢慢向外凸着,那脸跟我们在仓库里、曾叔叔家看到的一模一样,在脸的眼睛快要形成的时候,奇玮立即发动瞳力恢复了实体化,实体化后,就看不见那张脸了。
一定是曾叔叔发现了我们的行迹,在他房间里设下了结界。
啊兽本想放出“骨化”和“腐烂”去冲破结界,被奇玮制止了,他说这么早就与曾远道发生正面冲突,我们胜算不大。
事情调查到这里再一次地陷入了僵局。如今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派人,准确点说应该是派啊兽的魂魄轮流守着那座仓库,看看曾叔叔到底在里面玩什么猫腻。
2005年11月1日,宜:织网、打渔、祭祀;忌:上灶、沐浴。
一连一个月过去了,曾叔叔都没有再在那个仓库里出现。我们百无聊赖地过着三个单身汉的日子。
这一个月,刘德才已经病好出院。我知道了他内心最黑暗的过去,再加以药物治疗和心理辅导,他现在已经不做噩梦了。
这段时间雪暴也出院了,本来,他的病就是由于自己压力过大,脑神经太紧张而产生了幻想。在医院这几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学习,天天闲着,压力自然没有,病也自然就好了。我特别嘱咐他的父母,不要给他太大的压力,顺其自然就好,清华大学也不是非上不可。只是关于这一点我和雪暴有很大的分歧,他说人活着就是为了梦想,没有梦想的人生如同行尸走肉。
这一个月我们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班,剩下的时间都在修炼。期间奇玮又回到他家那边打理了一段时间的生意,不过没几天就又回来了。邓晋的书已经被我们阅毕。说实话,现在的我们无法静下心去修炼,因为我们三个都已经到了瓶颈,修炼意义不大,邓晋书上记载的许多方法需要长年累月的进行,短时间内无法突破,可是我们心里却清楚,曾叔叔的病已经不能再等,再等下去他的精气就要被耗干。一想到这点,我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对了,好像有一个人我忘了交待,那就是疯猫。自从上次有了和我睡在刘德才隔壁的经历后,他整个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往常一样嚣张跋扈,但也没有表现得多么抑郁,个性也没有以前那么突出了。疯猫一正常起来,我们倒觉得不正常了,大家都在背后窃窃私语,有人说是董丽玺看上我以后,疯猫心就彻底死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爱表现了。疯猫对董丽玺死没死心我不知道,但他似乎已经对我死心,这些天也不再求着我教他功夫。我也省得清净。
我和董丽玺还是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的,我心里藏着曾叔叔的事情,实在没有心情谈恋爱。
在这平静的一个月里,发生了一件很小很有趣的事情,算是这段生活里的小插曲,也算是平静的水面上泛起的一点涟漪。
第一百零三章 徐锦丰的婚礼 '本章字数:230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10 21:12:25。0'
在这平静的一个月里,发生了一件很小很有趣的事情,算是这段生活里的小插曲,也算是平静的水面上泛起的一点涟漪。
在雪暴出院那天,病院里有个年轻的医生结婚了,他叫徐锦丰。在这个偏远无聊的小镇上,人们每天能做的事情除了上班之外,就是坐在家里看电视,有这么一件大事热闹热闹,自然病院全体上上下下都要参加。我由于年轻未婚,被选做伴郎。伴娘,自然是董丽玺。此时的同事们对我已经没有像之前那么敌对了,因为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来,时间长了,大家也都明白了,或者说习惯了。谁都不想与天天打交道的同事为敌,那会让你郁闷到神经衰弱。
新娘是镇政府的公务员,父母也都是这个镇普通的小生意人。父母出资在镇新盖的小区买了一间70平米的房子作为婚房,婚房自然布置的很喜庆。结婚那天病院所有的医生除了值班的全去了。婚礼自然是热闹非凡,酒席散过后,一帮年轻人就簇拥着新郎新娘开始闹洞房,其中的节目很有这个小镇的特色,我就不细说了,结局自然是把新郎新娘整的很惨,估计他们今晚是没有力气洞房了。最后大家尽兴而归的时候,我一瞥眼看见了他们家婚纱照的位置。邓晋的书上记载过一些居家风水的讲究,按照书上的理论,镜子、相册之类的方形物品不宜摆在床头上。可是徐锦丰的婚纱照正好挂在床头上,此乃不详之挂法。我停下来仔细瞅着那张被放大的相片,感到屋子中除了我们几个外,仿佛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坐在相片上看着这一切。我相信自己的感觉,通过修炼,这种感觉我还是有的。但当我把他拉到一边和他说下这个事的时候,他却不以为然。
“老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封建迷信?好多人家都是这么挂的,人不也过得好好的?我看你还是别疑神疑鬼了,今天哥们我结婚了,你也抓紧点!我把你和董丽玺安排成伴郎伴娘,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徐锦丰笑呵呵地对我说。
“哥们,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不过我跟你说的话你也要上心啊,我是为你好,不要一天总是满不在乎。”说实话,徐锦丰是个不错的人,为人友善,待人真诚,就是有点不上进,成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好了好了,你看人家董丽玺都快走了,你也去送送人家,好歹增加一下感情。”说完徐锦丰一把把我推向董丽玺,弄得我和他差点撞到,大家也跟着起哄,我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在众人的拥簇哄笑声中无奈地出了门。
出了门,大家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众人有意识地找各种借口从岔路走了,最后把我和董丽玺留在一起。
我和董丽玺走在镇里的街上,胸中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在街道上走着,我多么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或者这条街永远都没有尽头,我能陪着她就这么一直走下去。路上,行人和车辆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但我感觉整个世界仿佛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今天徐锦丰的婚礼好热闹啊。”董丽玺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是啊……”说出这两个字后,我又卡壳了,肚子里的话仿佛一块石头一样堵在了喉咙里,憋在那里出不来又咽不下去。
董丽玺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我们两个又陷入了沉默。前面就是董丽玺的家,再走200米,她就该回去了。
我有意识地把脚步放慢,想和她多待一会,静静感受她身上的气场,闻着她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我要回家了。”我们终于走到了她家门口,董丽玺对我说。
我停下,鼓起勇气望着她的眼睛。董丽玺的眼神像一汪纯净的水,风一吹,就掀起层层繁漪。
“董丽玺,等我。”说完,我转身大踏步地走开,甚至不敢回头看她一眼。胸中的千言万语、理由万千,全部汇成了这一句话。我只有两只手,抱住你,就管不了曾叔叔。
言归正传,结婚后没几天,徐锦丰就找到我了,对我说:“老陈,你好像说对了,我和爱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个人在盯着我们俩。不怕你笑话,有时候我们在房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停下来,好像激情被什么抽去一样,我只能软塌塌地倒了下来。刚开始我们不以为然,以为是前两天因为结婚的事情操劳过度给累的。但几天下来后都是这样,我又想起了你那天的话,你看是不是麻烦一下去我家看看。”
我说没问题。于是下班后就跟着他去了他的婚房。我不能把奇玮和啊兽也叫来是因为他们曾经是院里的病人,徐锦丰见过他们,如果事情被拆穿了,就不好了。
看了他的婚房后,我并没有什么过多地发现,像上次一样,除了床头挂了婚纱照以外,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这次人少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个魂魄就坐在他们床头的婚纱照上。
我对徐锦丰说:“你把挂着的那张照片拿下来就好了,风水上这**头煞。还要,今晚在你家客厅准备一包烟。”
“准备烟做什么?难道鬼还抽烟吗?”
“这你就别问了,总之你去准备就好了。”
徐锦丰照我的话做了后,我就回去了。我知道这件事远远没有完,晚上,我还得去他的房间。
晚上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