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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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皇上。洛凉定当好生照养身子,不会有违圣望,更不会愧对皇室祖辈先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女皇之言,二皇子受宠若惊。
心里吓得不轻,无可想象。
女皇她是。。什么意思?
让他生孩子?
二皇子记得之前女皇好像也和他提过类似的事情,当时二皇子只认为女皇是一时兴起,不会当真。
哪曾想到,今日女皇复又重提旧事?
难道女皇,是真的相中他了,打算把他列为生命里很重要的人?
为什么?
他哪里值得女皇对他下如此重要的心思?
总不会是因为他比别人稍微漂亮那么一点,很符合女人国里男子的特征吧?
居然要让他的孩子承继国之大统,要把他的孩子送到争权夺势的血雨腥风之中?
他才不要!
伏身扣拜在女皇的百褶凰裙下,二皇子态度庄正严肃,未敢表有丝毫轻怠。
而埋藏在内心里的想法,自然也不会显露在外让女皇看出他内心里的想法。
☆、老天给她迟来的惩罚
“呵呵,朕不过是有个内心里的想法。你如此激动做什么?快起来吧,身子本是就不好,地面上冰凉的,冻坏了身子,还怎么给朕生小储君?明日朕派人给你送个金丝羊绒毯子过来,铺在殿里,也好暖和些。”
伸手,卷袖一搭,女皇扶着二皇子起身,顺手一带揽进怀里。
藉由着刚刚提到的立储君之事,女皇察觉到二皇子情绪上的激烈变动,以为总算是应对了二皇子心里所想的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觉的,在心里与二皇子变得亲近过来,手上的动作,也逐渐贴近二皇子的胸怀,隔着一层衣襟,轻轻的拂擦着,借以试探二皇子的身体,是否真的如二皇子所说,一点好转的情形都没有。
派过来给二皇子医治的,是宫里资质甚深,在调养身体这方面,是不错的宫里御医,没理由治不好二皇子的病,女皇不太相信二皇子所说的话。
“皇上,你是在。。做什么?”
隔着丝滑的绸缎衣料,二皇子能够感受得到女皇抚摸在自己胸口上那种带了迫切的热度。
二皇子微微抖了抖睫毛,扇起些许单纯的疑问,清澈的眼眸里,散着不想看到的柔弱。
“凉儿,还是。。没有反应么?对朕的抚摸,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皇的脸色,渐渐变得深沉,阴暗。
面容之上的笑意,有些挂应不住。
看着二皇子纯粹到比白纸还要看净的眼神,女皇的心里,产生出一股不得不向事实低头的挫败。
她自认不是情场上的生涩之人,对男子身体上的敏感地方,以及何种力量上的抚弄可以得到男子最简捷的回应,她都像是比着自己身体一般,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找出来。
可是这一点,在二皇子的身上,一个在那个男人走之后,重新吸引住她心的方向的男子身上,却总是无技可施,这样的认知,让女皇在情绪上落败不已。
难以接受,她认真想要去宠爱一次的男人,对她的碰触,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老天给她的迟来的惩罚吗?
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就偏不如她的意,顺她的心,以此,做为命运里的得失,让她向因她而死去的母后,还有那个男人忏悔吗?
蓦地,松开揽在二皇子腰上的手臂,女皇如同受了心灵上非常严重的打击,在二皇子全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扶着二皇子的力道陡然失衡,嘭的一声,顺着手腕,把二皇子丢到了地上。
“啊~好痛!皇上,都是洛凉不好,惹皇上烦忧了,还请皇上恕罪,洛凉一定会更加努力的调养身子,以求早日能够伺候皇上于枕塌边旁,以安抚皇上对洛凉的宠溺之心。”
身体,摔在地面上。
冰凉凉的地面接触感,疼得二皇子揉揉被摔到的地方,跪在地上,没有女皇的命令,不敢起身,心里怨言载声,恼火着不平。
这个女皇,没事喜欢摔人玩吗?
他是哪里做错了?
就这么把他丢在地上?
当他一天天的跪在地上特别舒服着哩?
☆、这种事情急不得
“唉,朕没事。是朕心急了,吓到你了吧。快起来,朕不是说了么?地面上凉,冻到身子便不好,怎得还是一遍遍的下跪。朕晓得凉儿是个懂礼仪之人,否则,朕也不会娶你做朕的皇夫。好了,起来吧。塌房之事,以后再论吧。这种事情急不得。”
这一次,女皇没有再伸手去扶二皇子。
只是挥了挥袖,示意二皇子自行起来,回到座位上便好。
“多谢皇上体谅,洛凉这身子,实在有愧于皇上的厚爱。”
言不由衷的话,逸吐出薄美的唇沿儿。
没有刻意的去修饰着对女皇的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间,散放出缕缕轻柔的诱惑,点滴滋染着女皇的心湖,扩张着丝丝不平静的脉动,扰乱着女皇的思绪,难以像在其它人面前,那样收放自如,平淡,稳重。
“嗯,皇夫心里知道朕对你的特殊就好。朕过来看你,一是听说你身体不适,前来看看你服药了没有。自己的身子,若是自己都不知道珍惜些,还能有谁珍惜着?朕每天忙于政事,督促你的,也多有些少了。你还是得留点自己珍惜的心思。再者来,是宫里要举办一次皇宴,是以庆祝皇妹身体康健为主,身为一国之夫,你的年龄虽然小点,但也总要出席这种类似的场合,难道,你想让梓奷代你出席吗?”
五月的皇席宴会,虽然算不上是规模非常大的重要宴席。
可怎么着,名义上都是为了那个丫头而摆开来的。
凰笞王爷的名声,无论如何,都够得上这小娃娃出席了。
若然在宴会上不得见人影,就算那个丫头不挑些礼数,其它的朝臣,总也会说些什么的。
到时候再拿那些什么祖宗规治来压她,她是一个脑袋,都要被烦扰成两团乱了。
只是,这小娃娃的身子倒是让她怎么处理好呢?
宴席之上,酒水是定然少不了的。
再不想去饮品,总有着她先领上臣子们先喝和第一杯,再有皇妹回敬的第二杯,和有着权势的大臣们品敬来的第三杯。
龙凉国的郡主还在宴席上,少说也得算上郡主提杯敬的一次,属不饮不敬之礼。
如此算来,她的小娃娃皇夫,再省着也得稍微喝上四杯。
没有一定的酒量承受体质,不行的呐~
女皇想着二皇子的身体本性属凉,再经酒物刺激,身体想要修整得当,必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内心里存着一丝犹豫,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吩咐二皇子去宴席上陪宴。
“呃。。九王爷的陪宴吗?那、那不是要与朝臣们喝酒?可、可洛凉的身子。。”
喝酒是没有事情的,他的身体本来也不是那种不能喝酒的体质。
二皇子担心的是,他若在宴会上被女皇套牢,需得陪在女皇身边的话,万一女皇使了暗处的手段来谋划九王爷,他怎能于暗处施以援手?
救不下九王爷,他在宫里做的这么些日子,不都成了泡影,无用武之地了吗?
故作惊讶想起一件身体力不能行的事情,二皇子话语停顿,眉额略皱,似是很纠结参加皇宴与否的问题。
☆、她要对九王爷下手了吗
“呵呵,凉儿与朕想到一起去了?也算是有些默契的缘分了。看在这种得来不易的缘分上,联便不为难你了。朕也不领着其它的人去,省得他们到时候来给你添堵。”
女皇的言下之意,是酌情考虑了叶贵君与二皇子平日里的相处与争吵,料得倘使带了叶贵君去,宴席之后,肯定庚年殿会不得安生,索性也就顺水推个能让二皇子感动的情面,在二皇子这里,讨个能让二皇子舒心的言由,算是替着两个人的感情,长久打算着了。
“洛凉谢谢皇上恩赏,万岁万岁万万岁。”
短短的时间里,扣拜三次。
膝盖磕在地面上,伴着瞬间从膝盖骨上传来的疼痛,磕得二皇子仿佛能听到啪啪的脆响声,在心里直怨艾着女国里的男人不好当,时不时就得下跪以示忠诚,以示敬畏,以示感谢。
“起来吧,朕的好凉儿,怎总是不听话?朕不是说不许跪了?以后在朕的面前,不可以随便就跪下了。你是朕的心爱之人,那能随地就跪下了?朕会心疼的。要紧的事情都和你交待完了,朕也该回宫了。再留在你这里,朕担心自己会主动吃了你呢。好好在宫里养身子吧,朕等着你。”
拥着二皇子在怀里做了个颇为亲切的告别,女皇吻着二皇子的脸颊,解了心中对二皇子可见碰不得,可碰用不得的馋涎欲滴,松开二皇子,舔舔沾有二皇子气息的唇瓣,领着一众宫侍离开庚年殿,朝着叶贵君的住处行去。
“恭送皇上,皇上万安永福,长寿无疆。”
眼神,随着女皇的轿辇转出庚年殿的殿门。
庚年殿院里,跪着满院子送女皇离开的宫侍。
二皇子扶在门扇上,见着女皇的轿辇走远了,取出怀内的锦帕,擦抹着女皇留在脸颊上的气息,合上房门,坐在塌前独思。
“女皇。。她是要。。对九王爷下手了吗?”
一团思绪,两头糟糕。
二皇子得不到任何有关于女皇对九王下手的信息,烦乱不已。
想要守护心里真心爱着的那个人,如果守护不到,那他留在凰凤皇宫里,还有什么意义?
忽的,殿厅内窜进一股寒气。
二皇子抬眸高望,看到一抹黑色的衣影,在空中一闪飘晃,站至他的面前,是让二皇子以够看到希望的严四叔。
“四叔,查到了吗?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先是推开宫窗上的小格子,看到四外无人靠近之后,二皇子合上窗格,放心的和严四叔说道。
“嗯,查到一些可行的迹象。根据查得的消息来看,女皇极有可能对九王爷投毒。因为这一阵子,女皇时常招御医进书房内商议要事。书房里有密封的内室,我们的人无法跟进窃听。但是从跟踪御医的方面入手,我们的人发现御医最近在研究其它三国里非常有名的毒药。例如西领的‘返童草’,龙凉的‘蛇红胆’,还有咱们暄昭的‘雲昙苏’。这些毒药,都是喝了可以丧命的毒药,只是不知女皇最后会选择哪一种来尝试。”
严四叔在得到二皇子的允许之后,把得到的消息一一说给二皇子听。
☆、那王爷不是凶多吉少?
“什么?四叔,你的意思是,女皇有可能把这三种毒药用在九王爷身上?那王爷不是凶多吉少?”
西领国的‘返童草’,属药补双性。
食得少了,可以到减缓容颜衰老的作用。
可是若人为的食之过量,那食得此药之人,中毒轻者,身形变小,有如返还幼年之身,最后在身体的慢慢枯竭之中,身血枯亡而死,即使是食了解药救回一命,也只能保持着幼年身体,能否健康恢复原有的身体,都是个未知之数。
而中毒重者,就不消说了,自然是最坏的一种结果,直接毒发生亡,回天无术。
龙凉国的‘蛇红胆’,取自龙凉深谷地坡涧溪里一种长年杂生在芒丛草谷里的蟒蛇之胆,配以紫藤、飞燕草、虞美人等十七种花径毒素,每种素液一百滴,方可混出一滴的蛇红胆原汁液,此毒极其珍贵,是杀人,赐死之必备佳品,服用者在短时间内,即可魂神飞逝,遨游仙境去也。
而暄昭国的‘雲昙苏’,二皇子就最熟悉不过了。
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
难以防范,易于投放。
是最轻松的一种投放类毒物。
女皇让御医研制这三种药物,用意何在?
是想在铲除九王爷的同时,再把这等祸事灾脏给其它三国,好撇清自己陷入其中的关系吗?
不得不说,二皇子对女皇歹毒的心计,是佩服到心脏里去了。
因为女皇不管是把杀害九王爷的罪过,祸嫁到哪一国头上,都有利于女皇现在的处境。
既可以主动挑起国与国之间的征战,也可以保留平息战火的主动权,到那时,女国最先想除掉的那一国,便是战事起源的那一方了。
胆敢毒害凰笞九王,那还得了么?
女皇若是一味想趁此机会挑起敌国战争,那九王爷的处境,岂非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改不得了?
理解到女皇的计谋,二皇子站在地上的身子有些不稳,扶着桌面一晃,跌坐在椅子之上,得出一条不得已的结论,问向严四叔:“四叔,你说。。女皇此次,是不是非得把九王爷捉里面不可了?”
“公子,此种时刻,切不可急躁。需得做足了分析,如果您是女皇,在这种庞大的盛宴之上,会明着把毒药投在九王爷的身上吗?
女皇非是头脑不明之人,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另其生疑的事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