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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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是平时吃饭的两倍。
看得所有人都忍着发笑的声音,只有肩膀在忍俊不禁的颤抖着。
“大家都不吃饭的?菜,凉了。”
时隔很久,诗逸瑾在饭桌上终于打破禁忌,开口说出第一句,包含深度意义的话语。
“喔?陌风,你教育出来个好皇儿呐!好了,好了,大家都起筷吧。那个辣白菜,大家都斟酌着点。。”
诗逸瑾虽然没有说出辣白菜的味道具体是什么,但她已经用行动来表示了,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想必不用苒轻尘说,也断然不会去对辣白菜有什么想法了。
一个辣,一个咸。
平时能吃一碗饭的小女孩,在吃了辣白菜之后,硬是闷了两碗饭进到小身子里,那是个什么样的恐怖概念?
着实震惊了所有人的心了呢~
☆、自己的孩儿,自己懂
“嗯。。斟酌,斟酌。起筷,起筷。。”
感动的看着默不作声猛往口里送米粒的诗逸瑾,苒陌风酸涩了眸眼,泛起些许微红。
他的娃,果然还是向着他的,没有让他失望。。
流满温情的晚膳过后,苒陌风担忧的陪着诗逸瑾呆了两个时辰,等到确定诗逸瑾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安然睡下后,苒陌风和等在外屋里的苒轻尘一起在月下散步,朝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
“陌风。。感动吧?别看瑾儿这两年长大了便不怎么再多说话,性子也没有以前那么外露,可是四皇哥并不认为这是个坏的现象。说不定,这也是一种自我成长的方式,藏大世之怀于胸心,将来必定能成天上之人呐!”
成大事者,必先学会威而不露,识时有度。
像诗逸瑾这般从小收敛心性,喜怒不形于色的孩子,如果没有经受大人特别命令而表现出来的冷然淡定,那就说明,是孩子天性于此,不可过分引导,让孩子的思想自然发展就好。
苒轻尘在外审时度日了那么多年,辨识‘英雄能否出少年’的眼光,还是有的,而且经常发挥不错。
状态、水平什么的都保持良好。
‘谢谢四皇哥对瑾儿的称赞。陌风从来都没想过让瑾儿成为什么天上之人,害怕将来有朝一日,也得皇朝战祸,若是下场沦落到不太好的,那陌风就不如没有生下这个孩子,受了那么多的苦了。’
自己的孩儿,自己懂。
诗逸瑾的性格,随着年岁的长大,越来越像没有中过返童草毒之前的那个烟儿了。
想想那么冷漠的性格,再想想日后要是同等冷漠的对待陪在她身边的人,那不是要旧事重演?
苒陌风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未来的人生路上走过那么多无形的弯路,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一生平安,寻个可靠的女子,相伴到老便好。
“呵呵,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生在世,最要紧的是无忧无愁。若是凭心而论,烟儿的子嗣如此众多,将来登得帝位的人选大有人在,宝熙,木瑶,少凌,那三个男娃娃,单拎出来哪一个都不是能让人省心的小孩子。聪明的智慧,在受过良好的教育熏陶之下,想必比起你我这些皇室之人,要更上一层楼。到时要是真起了什么争抢的心思,你我也无力去制止,都是烟儿的皇子皇女们,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对不起烟儿,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站在自己的人生角度里,自己去解决,去做决定。等孩子们都大了,我们也该学学放手了,去追寻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了。”
月色如银,洒满大地一层清辉。
树姿婆娑,在夜风中凛冷的摆晃,悠荡。
眼眸淡澈如水,随着月色光波流转,缓缓盈动。
美丽,透着一抹清艳。
苒轻尘背着手袖走在回院的小石块路上,鞋下踩着凹凸不平的小石子,身影忽高忽低,倒映在小石块路上,倾斜出一道优雅飘逸的弧线。
☆、无可替代的脂粉香
‘放手?自己的幸福?四皇哥,等骁儿和卿儿都长大了,你想去做什么?’
苒陌风捡了根树上掉落的树枝边走边在地上写字,走走停停,停停写写,写到一半双向前走开来去,像极了儿时的幼小年龄,没有经历过任何人生里的风浪,无拘无束的生活着。
苒轻尘在苒陌风的身后跟着,不禁莞尔。
这才像他的七皇弟,本来应该有的生活样子。
没有忧伤,没有痛苦,有的,只是人生里的一抹淡然。
清心如水。
‘四皇哥,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答陌风啊?等骁儿和卿儿长大了,你想去做什么?’
苒陌风看着苒轻尘直接走过自己写在地面上的字也不理会自己的问话,拽住苒轻尘的衣袖。
“嗯?怎么了?”
止步回身。
转眸低抬。
苒轻尘望向苒陌风挥着小树枝点点被他踩住的文字,已经磨花了字的痕影,向旁边站了过去,看着苒陌风新写出的言语。
“喔。。想做什么啊?想像你说的,研制出来一种香水,能留住属于烟儿记忆的那种,如果哪一天研制出来了,就此生无憾了。”
他的烟儿,他的美人,他此生不渝,即使是死了都要铭记于心的爱人妻子。
这样的女人,应该有什么样的味道呢?
是浓烈厚重,还是清雅香醇?散着淡淡的幽谷安宁?
他要好生捉摸,认真去回味才行。
‘香水?属于烟儿记忆的香水?那陌风也要一份,在陌风的记忆里,烟儿的味道一定和四皇哥记忆里的不一样。有可能你的是甜的,是温馨的,也有可能是暗的,是阴沉的,可是在陌风的记忆里,烟儿是最美好的,最无可替代的,四皇哥能调配出那种美好,无可替代的脂粉香么?’
树枝飞笔如画,时而卷起小石翻溅。
从苒陌风写字的速度来看,苒陌风的心里,对苒轻尘想要配调香水的想法是非常赞同,而且带有不少的期盼,是满心喜悦的等待着的。
“呵呵,是啊,一个人,一种感觉,一种属于烟儿的味道。想要制出一种能让任何人都陷入回忆的味道,也不是能轻而易举的事情,四皇哥不会放弃的。难也要试着去尝试。你不是一向都知道,四皇哥是个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人?异常坚忍不拔的。”
笑容,溢泛在唇边。
裹着月色冰凉,散起丝丝寒韵。
苒轻尘抿唇一笑,起步扬眸,迈进居住的小院子,留下一抹淡淡的清浅笑声。
“四皇。。哥、等等、陌风!”
追着苒轻尘的身影跑进院子里,苒陌风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发出一长串奔跑的声响。
在这个月凉如银花绚烂的夜晚里,增添了些许令人难以忘怀的亲情温暖。
大凰国四年七月十八,据大凰史册记载,大凰女帝招回散失于民间的两位苒氏王夫,分别册封为端贵夫、华贵夫,赐住大凰后宫‘端华殿’。
两位贵夫与大凰女帝之子,诗逸瑾,诗逸骁,诗逸卿,也藉此认祖归宗。
他们的名姓,按照嫡幼之始分别列入大凰皇宗谱册,正式成为大凰国名符其实的皇子公主,并且在大凰国日后历史的谱写中,别有建树,多为史册歌颂。
☆、想让本皇子血刃胭脂楼么
胤瑾帝四年二月十八日,大凰国发生一件举国震惊的‘逼君赐旨’事件,大凰女帝生前十二位皇夫跪于大凰墓葬群,请求胤瑾帝下旨允其生葬与大凰女帝。
两位苒氏贵夫亦身列其中,以其自身之性命,来做到了他们当年对大凰女帝的承诺,至死相守,一生相随,分别享年三十八岁,三十五岁。
………(完)
(后序)
胤瑾帝六年二月二十八大凰皇都无忆胭脂楼
“主子,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您的旧识,等了您许久了。”
淡似烟缕的清香,飘飘浮浮在装饰清致的雅阁。
一推门扇,走进名黑衣男子,手提配剑,向着躺在塌上午睡的美人儿禀告请示。
“喔?泠绾,可是你认得的人?本皇子的旧识,多半已经成为陈年白骨堆累青土之下,能够活着的,你的心里。。或许有数?”
薄冬之日,户外冷风轻吹。
卷着门扇捎来的一股透骨凉意,侵扰了塌上美人儿的浅淡的云烟雾梦,不抵严寒的侧了侧身骨,玉臂轻抬,扯着身上的锦被慵懒的向上拉了几个小寸,挡住大半个身子,哝声梦语的问着。
“回主子,此两位旧人,在泠绾的记忆里,似曾相识。只是隔着一层面纱,且两位旧人与泠绾站得相隔甚远,仅凭说话的声音推断出来的而已。。”
黑衣男子依着记忆里若隐若现的两张面孔在脑中描绘着起浮沉降的旧识面容,总是与眼前塌上的美人儿多生几分相似。
相似的眉骨,相似的眸韵,唯有那说话的声音,是与美人儿完全不再相同的,柔情脉脉,怎么听,都像是浸泡在四月暖阳融化的初雪里,温润如玉的感觉,回响在耳畔边旁,绕回不止,甚为好听。
“是么?似曾相识?倒是有些可以解乏的意思了。且待本皇子稍事清醒一些,再招他们入阁会客吧。先行好生招呼着吧。”
塌上的美人儿困倦的伸展下身子,说完要交待的话语,转瞬翻着锦被裹住周身,复又睡去。
“。。。”
屋子里,荡起美人儿轻浅均匀的呼息声。
虽然微弱无力,却是暗中含着一股凝集的锐气,淡淡的在消散着。
缓慢,源源不绝。
笼罩着整个雅阁里,一片冷意袭然。
黑衣男子站在雅阁内等候了一小会儿,等到完全确定美人儿的呼息里不再存有一丝一毫的锐气劲道,这才躬身行礼,向着美人儿恭敬拜退,道了一声:“是,主子。”
房门关合,合上一室宁静。
躺在塌上的美人儿幽然睁开双眸,视线径直朝着门扇的方向望去,薄唇一勾,勾出些许美艳的色泽,盈盈而笑。
“呵呵,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见面了?大凰帝四年离开的吧,经过六年的垂帘听政,再六年的胤瑾凰政,一共加起来的话。。。有十二年了?呵~真是快要让要发疯了。。快要一个年轮的时间过去了,还出现在这里做什么?想让本皇子血刃胭脂楼么?”
浓浓的睡意,点眨着泼墨如玉的美眸。
美人儿似是极为无奈的撑起一只手臂抵着额角,一缕乌黑润亮的青丝犹如湖泊流进沧海,顺着美人儿的手臂倾洒而下,滑落睡塌。
妩‘媚中,渗着一丝妖冶的魅惑。
☆、让人停驻视线的美丽
“怎么不睡了?在想什么?和我分享来听听?”
雅阁的里室,珠帘隔起的一处隐蔽的角落,少女拂手拨开珠帘,手里晃着一个小瓷瓶子,走到美人儿的身边坐下,带出来一缕不散的幽香。
“寒儿,你不是听到了?有旧人来了,不是很想见。”
少女手中的瓷瓶,瓶口里散着的幽香,吸引了美人儿的眼帘。
美人儿换了舒服的方式给少女让出一点地方,半睡半醒的眸子盯着少女晃着瓷瓶的手臂,视线里泛着清浅透净的光茫。
“见见也无妨,你的旧人,也曾是为妻的旧人,不是么?”
若是旁人,没什么至关紧要的,泠绾定不会在美人儿休塌的时候来打扰,泠绾深知美人儿如今嗜睡成性的习惯,凡事,皆以睡眠第一,亦其是在她回来以后。
她总是问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安稳的睡眠,只要有她在身边陪着,哪怕是即使她不与他说话,打个照面都行。
他说,只要房间里有她的气息,他就安稳了,他就可以睡着了,他很怕再次面临失去她的感觉。
眼神落在手里的瓷瓶上,少女把瓷瓶递给塌上的美人儿,轻问:“要不要试试我新调出的味道?”
“喔?早就想试了,现在才拿来给为夫?真是不该呢。”
状似来了精神,美人儿撑着身子在塌上坐起,捋顺滑至胸前的青丝至身后,露出净白如玉的脖颈在少女的面前,抬起下巴乖乖等着。
“呵呵,看看你。做了这么多年这个东西,怎么还会对这种东西有兴趣?我都难以置信了,以后就应该多备一点这个,你再不听话的时候,能让你乖乖听话,也省了我对你多费的口舌。”
重回这个世界两年了,目睹了很多之前久违的人或事,想起了旧时的点点滴滴,少女的心,时而会现出些许疼痛,但更多的,是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定与幸福。
倒是眼前塌上的这个美人妖孽好生让少女困惑,性子时好时坏,有时心性来了,什么都依着她,她说什么是什么,有时心性走了,她说十句话他都不搭理她一下。
少女自己都不晓得怎么惹上了这么一个面善心黑的主子,把她弄得一团思绪迷糊的不成,比清早磨出的豆腐渣滓还要干枯心酸。
都是她欠了他了!
上辈子欠了他的?
所以要这辈子来还。
她受不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