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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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露,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狠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那样的强势女子。
既然龙凉攻打凰凤了,在她看来,必如同煽了她的脸颊,打了凰凤女国的尊严,此等大辱,她岂能饶了龙凉军队?
可是。。。抛去对女人的赞美,白衣男子还是很想知道事情发生的起因,无缘无故的,那女人为什么要攻打龙凉,挑起四国战祸来殃及无辜百姓?
为君者,需以仁德来厚爱百姓,否则,何以和乐来安定四方?
不是么?
“啊?那、那主子你不怕啊!还有喔,将来主子要是和王爷在一起,是王爷把你娶回府,还是你把王爷娶回家呢?主子要是像个新娘子般蒙着盖头坐着花轿送去王爷府,鹒儿、鹒儿会很不适应的喔。”
确切的说,是不能接受。
鹒儿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主子就算称不上那种豪迈铁血的霸气男子,但至少也是枚明眸皓齿,面如冠玉,一身俊美英姿独立绝世,才貌双绝惊艳天下,风度翩翩的美男儿。
这般温文尔雅的好男子,怎么能羞答答的去出嫁呐?
“哈哈!你认为以你主子我在这儿,能容得凰笞王爷来娶我?”
既是楚家的媳妇,自是要被他迎娶进门的,哪能由他来委身下嫁,失了楚家威名?
没有忘记自己父亲为了留他一门血脉不让其它姨娘怀孕生子的一幕,无论如何,白衣男子都不会让楚氏一族,在他这一辈失了姓氏,断了祖谱。
“那、那生小孩子呢?鹒儿还听他们说,在凰凤女国,是男人生小孩子的,女子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外面打拼赚银子养家就行,家里的力气活啦什么的,全都是女子来做的。主子,你说,将来要是有一天,挺着大肚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给小主子散子,那、那样子是不是太诡异了些?”
吞了吞口水,小童脑袋里现出一副白衣男子捏着兰花指,头上插满红红绿绿鲜艳的花,脸上描得浓妆艳抹的,然后挺着个碗盆那么大的肚子,娇滴滴的对他说‘鹒儿,快来扶我一把,小主子在肚里面踢我了’的画面,立刻觉得全身冷嗖嗖的,无法想象,太恐怖了。
☆、被人掐住脖颈入骨的感觉
“嗯?生小孩?这个。。。本公子还没想到。”
成亲么,如果女人实在要求非她不娶的话,看在她是一国王君的份上,也还好商量。
白衣男子自认为他的新娘扮像也是不太差滴。
但是生小孩。。会不会很痛?痛得死去活来的那种?
男人也会抓着褥塌使劲呼喊不?
等得着空闲了,得去翻看一下关于女国里男人在孕事这方面的典籍,权当事前预防了。
万一到时女人逼着他怀孕生子怎么办?
话说,他游历四国这么多年,怎么在女国里就没见到一个请他去接生的?好让他也见识一番女人国家里,男人生存的日常百态,观赏一下每个女国男人必经的人生之路?
想想好可惜~
男人这种平坦的小肚子里,真的能长出像女子怀胎时那样的小孩出来?他都很惊奇的。
“呃。。主子啊,不想到可不成啊。你看山下那些个女子一生小孩多痛苦呀?又喊又叫又抓的,连棉花絮套都能撕下来好几层,你要是没点准备,不得疼得晕过去,再疼起来,然后再疼晕过去?”
小童非常替白衣男子担心,就好像是他将来要嫁给个女子生小孩似的,急得在白衣男子面前走来走去,东边站站,西边停停,瞅着他家主子好生不安。
“呵呵,青柳暗,百花明,马车驶到了山前,自然有路在等着。急也急不来,争也争不到,是你的,躲不过,不是你的,得不来。如果我的命里当真有个一儿半女的亲自得来,倒也是件好事,楚氏的血脉就是真真正正的延续下去了,父亲他老人家。。在下面也会心安了吧。”
楚雄的死,对白衣男子是个很严重的打击,至今十年过去,白衣男子依然无法忘怀。
不能理解,他的父亲乃一代旷世英豪,怎会那么简单的死于火难之中?救都没有机会?
白衣男子总觉得他的父亲应该是没有死的,或许只是希望用他的死,来激励他来成为更有实力的江湖谱继承人?
江湖谱上的武学休法,在这几年的四处流浪中,得来有空的功夫,白衣男子总会翻来看看,里面的每一种都学得不能说是天下无敌,至少也能排得名号前几位。
若是十年之期再到,他若是亲自去参加公子大会,恐怕江湖谱上的第一排名便是他了。
只可惜公子阁大人在创立公子大会之始,就已明言禁‘令,凡持有武林江湖谱者,不得入选公子大会,以免对公子们产生不公平的比势,影响江湖武侠的排位。
无良呐~浪费了他一生辛苦修得的好武学。。
思绪的深沉,好似感染了天空上的一云寂寞,绵棉絮絮的雨丝结着云朵飘落在白衣男子的发上,肩上,身上,还有端着枣茶的手指上。
白衣男子眸色清透,宁静悠沉,视线落在茶杯里的枣茶水面上,盯着雨丝绸细的点花垂坠在茶水里的小块枣粒上,打得枣粒在茶面上浮浮荡荡,仿佛就像自己坠入了那般无底的茶水边缘,没有根脚可以停靠的地方,想爬上来不可以,想落下去也没有可能,是一股被人掐住脖颈入骨的感觉。
☆、觉得王爷有点飘
“对了主子,那您不去看看吗?凰笞王爷在外面打仗,危险丛生,您就不担心她受个伤,患了病,或者再像上次上样中个毒什么的?鹒儿总有个错觉啊,觉得凰笞王爷有点飘~飘的不太真实。”
小童听着市集里的人们对凰笞王爷的形容,什么地狱阎罗啦,什么冷血魔刹啦,还有什么弑杀妖王啦,感觉未免有点夸大了吧。
就算是杀人成性,也不会刀枪不入吗?
他可是听人家说,那个凰笞王爷可都是被死人给吓傻了的说?
如果事情是真滴,那他家主子不是会被凰笞王爷的假相给骗了?
“飘?飘乎的意思?也没有吧!王爷出兵在外,身边谋士必是不少,性命无忧,不需要我前去的。而且,当初王爷要我守住的东‘西,不可轻易得见于世,否则必会让王爷处于危难之中,如若不然,你当主子我喜欢每日坐在这梅花树上饮茶么?”
世间山水的美好,一直为文人雅客之向往。
白衣男子算得上是文人中的雅客,雅客中的文人,喜好山水,喜好田园风光,喜好日落苍穹的豪迈,喜好奔驰碧野的洒脱。
独姿绝影行走于江湖,一酒在手,一茶入喉,一文雕刻于人迹罕至的绝壁,一剑耍出世间万种刃茫芳华。
那样的生活,如果有朝一日,可与一心爱女子携手共赴,必是得了人生之大雅,是可感天地的大幸福,得妻若此,夫亦何求?
“也是喔。主子,雨下的有些大了,您还是回里屋内堂品茶去吧,您看现在哪是品茶呢?纯粹是在品雨了,想喝无根之水,不是有晨曦的朝露,入晚的甘泉,想吃雪容易啊,咱雪涯上到处都是,随便给您舀点放汤里就行。”
头顶的雨丝渐变成豆大的雨点砸在小童的脑门上,小童扶着白衣男子快速起身步回房里,他可没有陪着白衣男子淋雨的雅兴,淋的湿了,感染风寒了,还不是得他来照顾主子?
别人,可是没一个顶用的。
“好嘛,好嘛,别推,别推,我不是在走着。”
“鹒儿是为了让主子更加快的走着嘛!鹒儿还得去把干柴备好,不然晚上拿什么给主子熬雪鸡汤喝?还有烤‘兔‘子?”
“好吧,为了本公子的舌尖,本公了投降了。那你干嘛脱我衣服?”
“都淋湿了,难道要穿着吗?哎呀,鹒儿就不理解了,主子~”
小木院的屋廊里,间歇的能听得到白衣男子各种无知的可爱话语,和小童唠叨没完的吵闹,虽然只有主仆两个人,可日子过得依旧热闹。
夏末秋过,冬转春至,到了来年秋季快要走过时,小木院里迎来了几位新客,是一名被积雪埋入大半个身子的女人。
与女人一同被发现抬到小木院的,还有三名男子,一名男子全身衣衫凌乱,身上血肉被雪涯上的狼兽咬得筋骨断裂,伤势严重,一名男子身虚体弱,四肢冰冷,气息微弱时常,喘息未定,人已昏厥。
☆、接骨很痛,忍着点
小童望着主子一趟趟的往返雪涯之顶与小木屋之间的繁忙身影,不知发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受伤了?是被雪涯上的狼儿伤到了?那狼儿呢?有没有受伤?一想到平日里和自己一起玩,一起跑的狼儿们或许会死在这些人的手里,小童就很伤悲,孤独的坐在院子中的木椅上拄着下巴心疼着,也不管那几名被白衣男子救回的远路客人是死是活。
“鹒儿,怎和以这般不听话?还不快来帮忙?”
白衣男子的怀里,抱着一只失去意识的雪狼,雪狼的四只爪子松软的耷拉着,应该是从什么高处的地方跳跃下来,摔断了四肢骨节。
“喔。主子您早点把狼儿救回来,鹒儿早就听话了。”
看到雪狼并没有死,还在睁着凶神恶煞的眼睛,鹒儿跑进厨房,拿起一只生的野兔子,抱着定骨的木板和白绢就跑了进来。
“自己能行么?”
去救雪狼之前,白衣男子已经把四名受伤的男女检查好伤势,处理好伤口了,现在赶着去救回其它跌落山涯下的雪狼,临走之前,不放心的问着小童。
“没问题,主子你快点去吧,多救一只是一只。”
此时九月,正属天浱雪涯寒莲开放之际,这些人来到雪涯上,肯定是安了抢夺雪莲的心思。那雪莲是雪狼儿为主子守着的,现在可好,都快被他们给杀得灭族了。
一个个都是长得天仙儿般的美丽人儿,怎么下手的心肠如此狠毒?
不晓得世间万物皆有灵性?
把兔子腿塞进雪狼的嘴巴,鹒儿想到那几名男女做下的坏事,就愈发的对他们没什么好印象。
断了四肢的雪狼一吃到野兔,之前凶恶的眼神立马变得柔软无比,一口一口的叼着兔子肉往下没命的撕扯,看样子,是累到了不少。
“狼儿,这兔子不是给你吃的啦,是给你咬的,接骨很痛,忍着点。”
雪狼锋利的牙齿咬在野兔身上,从牙齿的底端口舌间流出大量的生肉血水,听到鹒儿的话,很是配合的不再撕扯野兔身上的肉,口齿一闭,咬着野兔默契的不再作声。
“忍着点啊!”
接骨顺筋,是项技术活,需得一气呵成,没点硬功夫在底盘里撑着,是会接骨不成反扭筋的。
鹒儿握着雪狼的断肢,对准骨缝,合着内力使劲一扭,喀嚓一声。
不是雪狼骨头发出的声音,是雪狼叼在口中的野兔子被咬断骨头的声音。
“呃。。。”
没接上?
握着雪狼不停颤抖抽搐的小腿,鹒儿很是失落,第一次没接上,要是再来一次,雪狼不得疼得晕死过去?
“。。去给其它受伤的狼儿清洗伤口,磨碎药粉涂上,剩余的事情,交给我便好。。”
放下另外一只断了肢骨的雪狼,白衣男子挽起袖子,伸手抚在雪狼的断骨节处,快速抖对几下,传出骨骼接入骨缝中的咯咯声音,阻住雪狼浑身的颤抖。
……PS:今日更的很快吧,嘿嘿,小殇还会再努力滴,亲们加紧刷哇~~
☆、她是你未来的女主子
“好了,小家伙,快回去你的地方吧,告诉狼王,其它受伤的狼儿都在我这里,等它们养好伤我就把它们送回去,乖。”
摸摸雪狼绒绒软软的毛发,白衣男子蹲在下地的雪狼耳边温柔的说道。
喀嚓,喀嚓。
回给白衣男子的答案,只有一次次响起的咬碎野兔骨头的声音。
雪狼站起身子,活动几下刚刚接好的肢骨,纵身一跃跳向木桌,咬着没有吃完的野兔滴了一路的血迹跑出小木屋的院门。
小童在旁边上看着,小心翼翼的问着白衣男子:“主子,那些伤害雪狼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要不要在他们的伤口处洒点毒粉,让他们伤个十天半月,受尽折磨才好?得替狼儿们报仇啊!”
“呵呵,就你这小身板,弱得比狼儿还不成的小功夫,你去试试?看他们怎么把你丢回来。”
其它断了身肢骨的雪狼在白衣男子的手中陆续被接上骨头,一只只的跑出小木屋,向它们的狼王去传递消讯。
白衣男子听了小童不知几轻几两重的狂妄话语,抿起薄唇,摇首轻笑。
他这个小童啊,想什么就是什么,有那个热血沸腾劲儿是好的,可问题是,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么?
不用说那位幽堂的正主子,暗楼的苒楼主,就单说暗楼的十三影泠绾泠护卫,就是能一手拎小童两个还带拐个半弯的,这些人都是世间一生难寻的腾龙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