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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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女人多年前发明的民间幕戏演出,现在已经演‘变成具有一定规模形式的民间表演方式,有一部分人开始运用脑中对故事的念想而以笔墨勾画出一定的小故事,各分成几幕排段编演唱词、唱曲等,以赚得银子得以糊口养家,以天马行空的思幻来谋生。
女人回来后,给那些在台板上出演幕戏里专门负责唱曲的美丽公子们,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角’。
‘角’者,分为生、旦、净、末、丑,五大行当,集唱、念、做、打、舞为一体,表达人生之喜、怒、哀、乐、惊、恐、悲等七种灵魄情绪,唱腔华丽优雅,曲调抑扬顿挫有致,美丽公子们挽袖歌于花台之上,身段婀娜,舞步娇柔,把每一个幕戏里的人物都刻画的栩栩如生,美不胜收。
白衫男子甚是喜欢这种好看且新奇的事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总觉的这种幕戏有点太过拖啦了,走在台上唱了半天,就只唱一个字‘咦~~~~’,然后。。一直咦过没完。
他第一次听戏的时候,万分忍受不住了,便私下扯了女人的袖子,刹时认真的向女人请教了一个相当疑惑的问题,‘寒儿,他什么时候能唱到‘二’?’
结果,女人气结!
闷了一会儿,女人摸摸他的发梢,很好心的告诉他说‘等他唱到‘三’之前,你就能听到‘二’了’。
他那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等他听完整场幕戏才知道,他被女人给耍了。
那唱词里哪有什么二或者三的,那个‘一’不过是台上人儿起腔时的前奏调子,气得他跟女人黑了好几天脸,女人就天天陪在他身边,哄着他,闹着他,逗着他,宠着他。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女人在幽谷的一颗香木上,寻到一种散发着香气的森天古木,长了都有几百年了,女人一声令下,就把那树木砍下一根大枝来,搬回院子里,唤来一群工艺女婢,画出一堆奇奇怪怪的方方块块,上面标着从一到九的数字交给女婢去打造,磨平。
她想做些什么耶?
不想树木无故被毁坏的他怒气冲冲的去找女人理论,刚好看到女人拿着亲自画出来的图案,伸手把他招了过去,问他‘语妆,来替为妻看看,这麻将上面的字和画你能理解不?’
☆、敢说本姑娘画得凰鸟是荒山里的野鸡
“麻、麻将?”
他含愤在心的怒火一时间全都被眼前好奇的画纸给吸引了去,接过女人递来的画图。
“嗯。。这个东‘西呢。。就像民间堵‘坊里的牌九?有点像,又有点不像。你看看,能勉强看明白不?”
女人的画图面上,分成四排列着奇怪的字符,那一到九的数字他是认得的,那个繁体字的‘万’他也是认得的。
可图上那些一根根竖起来的小横杠杠,还有一圈圈绕起来的圆环是什么?
还有那写着‘东‘西南北中发白’和八张画着‘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图案的花牌是干什么用的?
而且。。女人那蹩脚的画风?
说实话。。
算不上难看,只是个性比较强,别出新颖,整个大凰国都找不出比她那画风再有个性的强悍花图了。。
着实很让他滴汗着说~
“看不懂?不会吧?亏为妻还把你当作大凰第一聪明的美男儿,原来也有不懂的时候啊!这个圈圈呢,有一个的就是‘一筒’,有两个的呢就是‘二筒’,直往下推算呢,是到‘九筒’,这个小杠杠叫作‘条’,称为‘一条到九条’,那个万字你懂不?”
“嗯!一万到九万?”
利用他天生的聪明智慧,他顺水推舟的猜测说着,结果,得到了女人一枚带有奖赏意味的‘额头吻’。
“那这是什么?营养不良的小‘鸡么?要画也该画的胖点嘛!”
指着列在小杠杠一排里最前的那一个图上,他不解了,不是应该画一个坚杠杠的?
为什么要画一只那么明显‘营养不良’的小‘鸡‘脑‘袋放上面?
万一让人误以为他们女国地不大,物不丰富怎么办?
“呃。。”
女人听到他提出的问题,明显传来一阵暗下里强行隐忍的吸气声。
然后咬着一口银牙,女人以在他看来好像是很想把他拎出去踹上几鞋子似的极为牵强的笑容,咽了咽十分恼火的嗓子,好像很无法理解般抓住他的衣领,问他:“我说语妆呐,为妻画得如此霸气、威猛、全天下独一无二外加嚣张轻狂的,女国尊者的象征‘凰凤鸟’儿,怎么就能被你看成是拨了毛就下锅煮着吃的‘小‘鸡’呐?你看这五颜六色的羽毛?哪里像小‘鸡?你看这高贵典雅充满斗志的凰冠,哪里像鸡‘冠子啦?”
“呃。。。山里野郊的那些鸡。。不都是五颜六色的?斗志昂扬的多数都在地下斗场里有的,民间。。不是把那个称为‘斗‘鸡’?”
野鸡难道不是鸡吗?
斗鸡难道不是鸡吗?
她那画的,远看像只野鸡,近看像只斗鸡,哪里有半点凰凤鸟的样子?
他站在离女人远远的房屋边角里,弱弱的回给女人一句气得当场拍案要冲向他跟他拼命的话,急忙闪身跑出门外,逃之夭夭去也。
女人被他的话气到了极处,追在他的身后不依不饶,边追边气急败坏的大喊:“漠语妆,本姑娘给你胆子了是不是?敢说本姑娘画得凰鸟是荒山里的野‘鸡?本姑娘画功就那么差?本姑娘的画就那么不上档次?有能耐。。有能耐你给本姑娘画一个啊?”
☆、没有良心的坏家伙
“呃。。”
女人的建议倒是不错,至少他画出来的东‘西是美美的,感观性很强,可以养眼的哇?
慌张逃跑的步子有那么一瞬是被女人的话给打住的,在女人就差一指的距离马上能捉住白衫男子的时候,白衫男子的身形忽的飘渺如风,逃命去也,把女人远远的落在身后。
女人若是想追?
恐怕一时半会是追不上了。
“坏语妆,坏语妆,就知道气我!呜呜。。不和我同塌,天天让我看得着,摸不到,睡不成,还跑来气我!”
女人追的累了,生气的扔下手里的画图使劲在靴子底下踩踏着,蹲着身子委屈的掉出几滴眼泪,呜呜哭了起来。
边哭还边抱怨着说:“呜呜。。你瞅瞅你们一个个天天没事人似的竟往我屋里跑,跑不过了就蹦蹦跳跳的约出去打一场,不打得脸上挂彩不带回来的。
为妻是看着你们争得辛苦,所以才想寻出来点好玩的东‘西给你们解闷啊,让你们可以一个陪着为妻,或者两个三个四个一起陪着为妻都行,剩下的人就可以玩麻净打发无聊的时间,那样你们就不用每次都打得不可开交了啊?
呜呜。。坏男人,全部都是坏男人,一个个全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也不都注意着身体点,还当自己是十‘六‘七岁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呐?没事就拉出去溜两圈?
要是哪天打伤了,打残了,打得缺胳膊断腿了,我怎么办?
呜呜。。我怎么办?
坏家伙,全都是坏家伙。。没有良心的坏家伙。。。呜呜。。”
那一天,女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白玉珠帘,颗颗滴在他的心里。
他躲在假山石的后面,不放心留着女人一个呆在没有随侍的地方,怕她会孤单,怕她会寂寞,怕她。。会想念他。。
可他等来的。。
不是女人对他的思念,也不是女人对他依恋,仅仅只是女人含着哭声泣语的心思凌乱,只是女人以她惯有的那种口硬心软的方式,对他喊出的一颗真心。。。
女人蹲在地上哭了好几个时辰,女人眸里的眼泪一刻也没有停止滴落过,那一刹儿,他真的真的真的,被女人心底对他们的爱,感动了。。
哭得泪水快要流干,哭得僵化的身体已不能再动弹,女人哭至昏厥之前,被苒陌风眸含忧虑的抱起,离开。
他望着窝在苒陌风怀里那个像极了熟睡面容的女人,走到女人踩踏的画图面前,拾起,掸去图上的尘灰,放入袖口里。
三日之后,他拿着自己亲自设计调彩拌色的‘麻将’图样敲开女人的门扇,登室拜访赔罪,以求女人对他的过失莫要再存放于心。
“你、你来干吗?”
开了门,女人请他进屋,一张看得出不是很愉悦的清美面孔上显得有些尴尬,似乎觉察到三日前她追着他怒吼的方式过于失态了。
“给自己的妻主来赔礼道歉了,寒儿,你看看这份歉礼可还行?”
他取出夹在竹本里的画图交给女人,神态自若的坐到女人身边,喝着女人亲自为他沏好的芙蓉花茶,静静等待着女人接收歉礼后的反应。
☆、我当大王,你当小王
“呃。。这、这是你画的。。版本?”
画风精美,细致矜持,婉顺流畅的笔尖触感,古色典雅,承继一派离世仙尘的骨香秀逸,灵韵漫妙。
一朵朵白‘粉色泽呈渐的芙蓉花儿,盛然绽放在一张张牌面的底层,富贵繁华,雍容大气,以橙黄色的花蕊堆砌成许要看的文字,像是在独享视觉的磅礴美观之上,多抹了一寸清新如雨,怡美如露的点睛之笔,好似美人乌发青丝间的一朵玉色簪花,不断渲染着一股美轮美奂的古香绢画之色,非一个‘美’字足可道也。
女人痴‘迷的看着他送来的画图,光凭着她盯落在画图上的眼神,他一颗深怕不被她原谅的心,就有底了。。
只是。。
只是。。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
就在他以为女人会激‘动的把他搂在怀里,深情的对他说一句‘语妆,我不生你的气了’的时候,女人突然用甚是激动的眼神瞧着他,一秒不离的瞧着他,脸上露出一种好像得了大便宜的极‘端笑容,珍宝一般捧着他送来的歉礼,转身折回屋内,由他在屋外等了好一阵,等得他花茶都喝了三杯,女人终于抱着他的画图兴冲‘冲‘的跑出来了。
可那好像不是他的画图耶?
“呃。。。”
他的头皮很是发麻了。
女人不是又弄出了什么新的玩意想让他参详吧?
他可是怕了祸从口出的事端了?
“语妆,太感谢你了。本来经你那么一打‘击我,我都放弃做‘麻将’的想法了,这三天,我当在屋里捉摸着怎么做纸牌了,喏?你看,这红牌呢,名字叫作‘扑克’,分四种颜‘色,这个是红‘桃?这个是方片?这个是黑桃?这个是草‘花?我正在为弄不明白‘J、Q、K’上面的男人女人图需要怎么画而绞尽脑汁呢!语妆,既然你这么有画画天赋。。嘻嘻。。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咯。。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的咯。。”
“。。。”
好吧,他投‘降了。
在女人不留一点停顿的期盼前,他望着女人跳耀跃然的光亮眼眸,点头应允,向她举白旗投‘降了!
“还有大、小王?我也不会画那两个小丑咯?嘿嘿,语妆,要不你把咱们两个画上去吧?我当‘大王,你当小‘王,我是大凰的女帝,你是大凰的帝夫,我们谁也离不开谁咯?在哪里都离开了咯?”
女人在他失神怔住的眼眸里,像只跟他讨要食物的小‘宠‘物,脸上的笑容,甜得像小蜜罐子一样,真是好看。
好看的让他久久难忘,最好。。永生难忘。
。。。
“语妆?语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为妻说话?嗯?”
白衫男子身边的红衣女子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把自己说的一大堆话压根一句都没听进去,推推白衫男子的手臂打断他的回想。
“嗯?喔!寒儿在说什么?”
白衫男子从记忆里回神,望着红衣女子染着片片愁容的脸颊,这才察觉,记忆里的女人笑容,好像很久都没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是因为他吗?
是因为他。。不与她同塌才造成女人今日如此凄惶绝望的忧伤吗?
☆、我要和你生宝宝
“我。。我。。我。。。”
面对白衫男子的疑问,红衣女子面色赧红,像是鼓足了勇气般,背过白衫男子的身,朝着身后那如滔天花海的芙蓉美景里大喊道:“冷雨寒要和漠语妆生宝宝!!!生好多、好多、好多多多的宝宝!”
‘宝宝。。。’
‘宝宝。。。’
‘宝宝。。。’
‘宝宝。。。’
‘宝宝。。。’
“呃。。。”
白衫男子的额角,悲催的划下几道黑线。
这个女人,想向他表白,用不用得着如此震天呼地的方法?
他都无颜面对满山谷里住着的各路神仙了。。
不过。。。
话说。。。
满山野的‘宝宝’回响,顺着风声在花海里呼啸盘旋,卷起无边的芙蓉花儿的海浪,似乎听起来。。很不错?
“喂,你答不答应?”
满脸的火色,烧得面颊烫烫的,正如她火红的衣裙,炽热妖艳的飘舞着。
女人不顾羞意的顶着白衫男子的身骨,硬硬的态度,隐约发了怒。
“呵呵,想当年,王爷离开落水回京时,不是让语妆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