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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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休息时间,结束了
“呵呵。。无事。春‘宵‘薄‘帐,本王怎能舍得如此美人儿独守空房?”
砰!
砰砰!
砰砰砰!
停住跳跃的胸口在美艳男子的掌心里忽然重新跳动开来,少女挥袖扬起一股劲道打向桌案上的烛火。
扑!
掌风呼吁而过,烛火应声而灭。
“王爷?不是。。想好好。。看看。。语妆的?”
营帐静黑如幕,美艳男子撑在塌上支着身子,没有看到少女快速变得苍白的容颜。
“与其把语妆的容颜记在本王的眼睛里,莫不如把语妆的滋味记到本王的身体里。
那样,即使本王的眼睛不再看到,即使本王的心里不再想起你,可本王的身体却依然。。能够记得你的味道。
这样。。不就行了吗?就像深深烙刻在本王体内的印迹,只要本王此生还没有肉腐骨败,本王就永远。。都记得你的味道。
语妆,不要停着。。本王命令你。要。。要了本王。。”
“王。。爷。。”
少女的话,不知为何,有种涩涩苦苦的感觉,听得美艳男子胸闷气短,压抑的不想再将塌事继续下去。
“语妆。。没听到本王的命令吗?要了本王。。。”
扶着美艳男子的腰腹,少女的手抚摸上美艳男子的小腹下方,引着藏进自己迎合的身下,狠力一撞,埋没。
“唔!”
少女的身子饱满有力的溶合在美艳男子没入少女身骨的地方,充满火热的炽燃感包裹得美艳男子挺着敏感的胸口迎向少女的唇瓣,不可拒绝的吮咬着。
“你这缠人的小醋坛子。。本王再不补补身,怕是就要满足不了你了。。”
摇着美艳男子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欲加疯狂起来,少女张开薄唇轻轻抿住美艳男子变得硬玉般的粉‘色胸口,贝齿衔着顶端磨娑一下,忽的剧烈的吸咬起来。
“嗯~嗯~啊~王、王爷。。语、语妆想。。陪着王爷。。一起回。。皇都。。好不好?嗯~啊~”
被少女小舌卷含住的胸口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触感,禁得美艳男子泛起红晕的身子渐渐紧崩,但在美艳男子零零落落吐出来的碎语里,并没有忘记他适才就一直在心里打算的想法。
他害怕!
没来理的害怕她不在他的身边!
他一时一刻都不想再和她分开,他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像她是在和他交待着什么未了的心愿似的,那么让人不听了不安稳,那人让人没有踩着地面的着落感。
他很担心她此次一回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就再也看不到他,就再也无法。。搂着他在夜里入怀,
无比热切的亲吻着他的身体,无比轻柔的呢喃着对他此生不变的爱语。。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那他。。该怎么办?
“看来本王还是不够有吸引力呢?即使和本王做着这等亲密的事情都有时间拿去分神?真是不乖的小家伙。。”
扶着美艳男子的腰大力度的在自己的身上起起落落,分分合合,少女噙着美艳男子的胸口贝齿一咬,带着某种刻意的惩罚意味翻坐起身。
她的休息时间,结束了。。
☆、给本王撒个娇先
“小家伙,本王要开始掠夺了喔。。”
俯垂着半压住美艳男子的腰际,少女一手按住美艳男子的脑后贴紧自己的胸口,一手扶住美艳男子被撞得不断后退腰脊,猛烈强劲的攻占到底。
“啊~啊~啊啊~~啊~~”
美艳男子受了侵夺的不断惊呼,呼声含着淋漓尽致的飘高声调嘶嘶哑哑的扬长而起,徜徉在少女的耳畔,极为赏心,极为悦耳。
“还分不分神了?嗯?”
做着这样的事情,还能有思维求着她带他一起回皇都?
少女真是服了美艳男子那一般人抵挡不住的自制力了。
难道是她这一年来夜夜伺候他累得身体力不从心了?
还是他本来。。就是自控能力相当强的人?
是她没有发觉吗?
“啊~不。。不。。不了。。不分神了。。啊~~啊~~”
在少女思考的间隙,美艳男子咬着唇瓣承受着,迷眩出淡淡红色晕彩的眸眼醉若游丝,美艳华丽,妖冶纷娆。
“这还差不多。。。”
伸出小舌吻上美艳男子裸‘露在衣衫之外的性‘感锁骨留下一块块深红暗色的吻痕,少女颇为满意美艳男子的回答。
这般容易跟她讨饶的人儿,哪像是有些自控能力深藏不露的高人?
“啊~可是。。啊~王爷。。您、您到底。。啊~~带不带我。。回。。回皇都。。啊。。啊~~”
随着少女稍事停歇的攻‘袭,美艳男子夹杂着轻喘凌乱的气息,再次传入少女略微自满的耳朵里。
“想回皇都?给本王撒个娇先!本王在塌上,真的制不住你了?嗯?”
没有任何的前奏,少女抵着美艳男子的身体大力压到塌板上,吮吻住美艳男子不时挑衅她忍耐底限的魅‘惑薄唇。
新一轮的攻防守占,在九月的圆月高悬之下,正式拉开帷幕,不遗余力的上演开来。
凰凤历六百三十一年十一月,凰笞王爷奉女皇之命回皇都受封领赏,沿途上千里路遥,只带了三百亲卫死士兵护驾。
凰笞王爷麾下七十万实名女军分两路留守,一方三十万女兵隶属凰笞王爷直系却被派往西领幪巳守城驻扎,由上官临玥将军暂代将帅之职。
一方四十万女兵隶属上官临玥将军直系却被凰笞王爷下令驻守落水边境,并发告凰王敕令,凡未得见上官将军亲手玉印者,不得私自调用实名女军一兵一卒,否则,依令言行,任何人皆可杀无赦!
同月中旬,凰笞王爷与三百凰女亲卫在暮云春畔遭遇上千人伏袭。
“王爷,快逃!”
凰笞王爷的三百亲卫,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以一敌三,浴血奋战,虽然杀死前来刺‘杀王爷的上千人,但到最后,也没有一个亲卫是能睁着眼睛走出暮云春畔的。
“王爷?王爷?你怎么样了?醒醒啊!对不起,王爷,都是语妆不好,都是语妆任性,要不是语妆非要吵着来,王爷也不会为了语妆受伤。”
马车的挡板底下,几十枝羽‘箭‘射透‘挡‘板‘穿‘插入下,扎进躲在挡板下方的少女皮肉里,血水,在少女的背部衣衫上,汇成条条血流,顺着少女完美的体线,淌淌流下。
☆、王爷,相信我吗
“唔!”
少女的额角,渗出大滴大滴的汗水,替身下的美艳男子枝枝夺命的箭矢。
听到美艳男子带着哭腔的呼喊,扭拧着眉眸,抖抖沾了汗水的睫毛,一掌按住地面,息气凝神,运内力于体脉间,倏然大喝一声,气脉迸发出一股骁狠劲气,连带着马车整个挡板,和背上插着的十几枝羽箭全部被震飞。
扑!扑!扑!
失去箭头在伤口处堵挡的阻塞,少女的背部涌出一注注血泉,很快,少女的脸色,变得憔悴不堪,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王、王爷?”
美艳男子惊慌的看着少女身子一软瘫倒在地面上,吓得顾不得自己幽堂少主的身份会‘暴‘露,扶起少女几近昏厥的身体,封住少女身上几处大穴,暂时止住血液的流逝。
“呵呵。。本王的小醋坛子,何时。。会得如此深厚的武功了?本王。。怎不晓得?”
身体里的血不再像溪泉一般沽沽流向体外,少女在隐约中好似看到她同塌七年的小家伙的眸子里,怎竟不像是普通人那样或是墨黑,或是琥珀的颜色?
而是。。盈盈浅浅的泛着丝丝如血液般纯美清透的艳红色?
她的小家伙。。是天生的血眸吗?
“对、对不起。。王爷。。我、我、”
七年,他并没有存心隐瞒她,他会武功的事实。
只是碰巧,每一次他练武的时候,她都没有陪在他的身边。
几年前的赏花节,她分明是看到他把很多女兵都打到校台下面去的,可是后来,她也没有问他他的武功为什么会那么好啊?
再后来,她不问,他便不答,他总是觉得,她若没问,他就去抢先答了,反倒生出些许让人看不清楚的怀疑了。
但是现在她在他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问出来,他还是不小的震惊到了,心底,稍稍有点害怕的感觉,怕她怪他隐瞒她长达七年之久。
“我。。我。。”
美艳男子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话,从内衫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送到少女的面前,含着几分怯弱,动了动唇,说道:“王爷。。相信语妆吗?”
“呵呵,难道语妆会害了本王不成?”
早在他一举夺下副将之职的时候,她就应该料测到,她的小家伙,应该非是等贤之辈。
如今,算是见着了。
她的小家伙,还会止血封‘穴呢?
大难不死,自有后福!
她的小家伙既然救下了她,便不会再来害她。
同塌共枕那么多年,他若是想杀她,岂不一早就下手了?
何必等在今日?
张口卷着药丸入喉,甘甜中带着一点苦味,滑过她的腹脏,好像起到了一点恢复血气的功能,灵丹妙药啊!
不愧是南冥口中的‘少主’,救人识事的功夫,还是有的。
“谢、谢王爷。。”
她、她没有怪他?
甚至,连一句责问的话都没有就选择相信他,吃了他送给她的药?
有几秒钟,美艳男子是极为不解的,因为少女对他的信任,已经超出了他能够认识的范围。
☆、她的骨子里只有仇恨
“呵!谢什么?没让本王把血流尽化成干尸,本王倒要多谢谢你呢!”
伸手掐了掐美艳男子沾了地面上土灰的脸颊,少女眺着视线向各处张望一眼,确定没有属于敌人的气息存在,才放下心的舒缓口气,染着血点的清美面容上化开一抹冰凉的笑意。
“那、那王爷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从落水起程,他就命令南冥提前赶回幽堂等着他,可是谁也想不到女皇会在半路上向王爷下手,而且,不知王爷看出来了没有,那些伏‘击他们的人,好像并不是一起的,应该是分帮分派来的。
南冥不在身边,三百亲卫除了他,全都战死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帮忙做事情,只能他自己亲自动手。
毕竟,王爷的伤,不能一直那样放着,否则,伤口会感染,会发炎,会死人。
他不舍得他的王爷离他而去,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不舍得。
美艳男子扶着少女在马车的车轮上倚好,自己跑到另外一辆没有被打散的马车里取来棉花,锦棉白绢,还有一套少女干净的衣衫,急急的跑回来,放下,转身又跑了远去。
“你………?”
想去干吗?
看着美艳男子一溜烟儿似的跑远,少女扶着车轮坐好,额角划出几道黑线。
瞧那小步子跑的,还真快,眨眼之间,就在她眼里消失了。
他也不怕万一再有伏兵袭‘来,她无力应付?
不过。。
看着美艳男子着急的围着她跑东跑西的,少女的心里,突然洋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
自从母皇驾崩,有多少年,她没有感受到被人关怀的滋味了?
虽然在母皇离世后的五年里,她的父君还活着,可是皇姐每次都会派人跟踪在她的后面,即使她入了父君的寝宫,也永远都看不到父君真实的面容,在她与父君之间,总是会隔着一道珠石做的碧玉帘子,密密麻麻的阻隔在她和父君之间,永不相看,但却永不相忘。
有的时候,她会隔着玉帘子把手伸过去,想要感触一下父君存在的温暖体温,可她,只能触碰到一股比铜铁还要冰冷的肢骨。
她的父君。。是带着铁链被锁束在床塌上的。
没有可以蔽体的衣衫,像一只被人驯服的野兽一般,锁在床塌上,有时,她那好皇姐因她生怒了,还会把她的父君直接扔到刺骨的地面上,一扔,便是整月。
往事历历在目,少女的心,凉如冬季里寒冷的冻川,此番她若不死,必也不会让她那处心积虑谋算她的皇姐好过。
因为,她的心。。是冷的,她的血。。是凉的,她的骨子里。。只有仇恨。
愤然如火,少女一拳凿在车轮上,震的车身打晃,下得从远处跑来的美艳男子双手一颤,手里捧着的一大方冰块,啪达一声,摔落在地,碎成拳头大小的冰,慌得美艳男子快速拿衫衣拾着冰块跑回来。
“王爷,怎么了?手疼吗?伤到没?”
冰块倒进马车车板上,美艳男子握着少女的手仔细检查着。
☆、本王的小醋坛子真能干
“呵呵,没事,等你等的烦燥了,不疼。拿那些冰块来做什么?”
少女动动被美艳男子握在手心里的手指,眼眸望向美艳男子辛苦搬到车板上的那些冰块,不解。
“王爷的伤口需要清理,可是带来的水源里都迸进了血渍,脏污的很。语妆去山道下面的那条河里去采了干净的冰来,一会儿把破碎的马车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