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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9章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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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苒陌风苍白的脸上再无半点血色,冷雨寒没有顾着莲茉的拼死反对,在自己本身失血过多的情况下,割破手指,滴出两碗生血给苒陌风强灌了下去。
  冷雨寒不相信,那个与自己春华一梦的白莲般男子就这样草草离去。
  她不允许,坚决不允许!
  宫内的王林山御医是在冷雨寒失去意识后两个小时才赶到王府的。
  在没有惊动府中任何一房王夫的情况下,王林山由漠语妆亲自引进冷雨寒出事的地方,那间看似偏远幽宁的小屋,也是漠语妆喜欢宁静的小院。
  “王御医,王爷的身体如何?”
  站在屏风外,漠语妆略显不安的视线始终在屏风的边缘上绕来绕去,不忍收回。
  “回小公子,王爷的身体向来朗健似铁,虽然这次失血多了点,但只要将腹中的死胎残瘤清除干净,小臣可保王爷无忧。”
  双腿跪在塌下的棉蒲团上,王林山这个面容清瘦,骨干清明的女子仔细给冷雨寒把过脉道之后,小心谨慎的回答道。
  “语妆替王爷谢过御医了。可是,照王爷的情形来看,日后王爷的身子可否还能再怀骨血?”
  漠语妆的心里五味陈杂,若不是自己怒妒太大,岂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如果塌上女人日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岂不要悔恨一生?
  “这个。。恕小臣多嘴,小公子勿怪。凰凤国以女子为尊,生儿育女本就不是女子所为,王爷之所以怀有身孕,并非因为王爷的体质与寻常女子不同,而是因为王爷在五岁的时候并未服食衍生果所致。如今王爷得天袓奶奶庇佑,将腹中胎儿化掉得保王爷此生清誉,小公子怎能还有让王爷再行与伦理纲常相悖之事的大逆想法?”
  王林山虽然跪在地上,但脊背却挺得硬直,说出的话句句在理,字字铿锵,听得漠语妆心底一沉,不知做何辩解。
  忘了女国里是男人生子,忽略了女人孕事的不正常,漠语妆捂着胸口猛得跌在桌上,泪痕如雨,滴滴垂落在桌。
  他的孩子,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只此一次的机会,就这么被他给折腾没了,要怎么才能抵上如此大的罪过?
  “。。。”
  低低的呜咽声,漠语妆咬的唇瓣漾开了血,不肯让哭声被塌上的女人听到。
  漠语妆幼时随其父君被卖入勾栏,勾栏里的男童是不许吃衍生果的,防止惹来生娃的祸端。
  逃出勾栏后的漠语妆,身为幽堂少主而长期辗转于其它三国延误了姻亲,所以漠语妆对婚孕形成这种难以启口询问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
  跟在诗晗烟身边近于十年,虽然两人塌事之欢甚久,但漠语妆从来没有过孕事迹象,诗晗烟未问,漠语妆也便没去多想,只是私下里认为或许时机不对,没能替自己女人生下个一儿半女的。
  谁能知道,种种因果之外,竟是两人都没有吞食衍生果所致的原因?
  “呵呵,林山,你就饶了他吧。语妆自小在别国长大,不晓得凰凤男女孕事,也很正常。”
  塌上的人儿用手拍拍塌辕,出声打断了二人不太合乐的谈话。
  “是,王爷。是林山多嘴了。”
  很奇怪的称谓。
  面对漠语妆的时候自称为臣,面对冷雨寒的时候自呼名姓?
  王林山在见到冷雨寒醒来之时,瘦削的面容上多了几丝发自内心的真实喜悦。
  “王爷?”
  一听屏风后的声音是自己担心不已惦念的,漠语妆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直接奔至塌前,握住了冷雨寒的手。
  “呵呵,许久时日不见,林山倒是同本王见外了。”
  反握住漠语妆细白如盘玉的手,冷雨寒示意漠语妆服侍自己靠在塌上,目光直视尚跪在蒲团上的王林山,细细观瞧。
  云眉秀眸,颊骨尖削,唇缘和善,是名面相不错的女子,就是清瘦无肉了些,显得骨架支展,凹凸到了极致,活托托一副做标本的白骨架子。
  “林山不敢。王爷昏迷之日,林山一直恪职尽守,谨尊王爷吩咐,密切观注着宫内各方动向,为王爷把好宫内守关,不遗余力。”
  伏地扣首,王林山不敢有任何懈怠。
  “起来吧,赐座。王林山,可还记得本王在中返童草之时和你说的那句话?”
  回忆,有时是一种很蛰人的东西。
  吸取了后来者的精华,又把先前的想法始无前例的笼罩下来,不想接受都不行。
  自从接收了诗晗烟的记忆,冷雨寒的思想里,有很多东西似乎在不知觉中被诗晗烟的记忆给同化,抹杀,如似洗脑一般。
  “王爷的话,林山一直谨记于心。王爷说待他日重召林山之时,便是王爷整旗待发之时。”
  门外的莲茉搬来了凳子,王林山侧眸瞧了眼,跪在地上没有起身,不肯坐到凳子之上。
  “林山记得便好。那就按照之前所定的计划放手做吧。”
  冷雨寒的眸中闪过几分凌厉,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也该尝试一下什么叫做‘悔恨’了?
  “林山谨尊王爷口喻。”
  再次伏地扣首,王林山嶙峋的骨肢崇敬的快要贴到地上。
  “林山,回宫之前,去烟苒阁看看苒陌风的情况是否好转。如果不出本王所料,苒陌风受害之事已经应该传回龙凉了。龙凉的战书,应该不日就到了。”
  明显感到握住自己的手在瞬间紧了紧,冷雨寒看着漠语妆满是担忧的面孔,笑着扬唇在漠语妆的脸上划了一下。
  “是,王爷的药方已写好,只要吩咐人定时煎熬即可。林山这就尊王爷吩咐,去陌风王夫那里瞧瞧。”
  站起身躬成九十度,王林山恭敬的退出房门。
  “语妆,扶本王去趟苏子园。”
  身子生痛如刺,冷雨寒想着漠语妆和苏子荨的约定,无奈忍着准备下塌。
  “烟儿?不许去。”
  没有了外人的存在,漠语妆很自然的叫起了冷雨寒的私名。
  “本王的决定何时要你来做主?”
  留了诗晗烟的思想,冷雨寒惊讶自己说出的话如此霸道。
  “不管烟儿的决定如何,语妆就算是死了,也不让烟儿去。不能让烟儿再受伤!”
  态度强硬,漠语妆按住冷雨寒强要下塌的身子,口上不饶,心里不依,多的是感动与怜惜。
  “谁让你自作主张惹出这般祸事着?”
  责怨的眸色一横,冷雨寒扯着漠语妆甩向床塌的边尾,翻身把漠语妆压在身下,抖抖眉羽,忽然盯着自己的手臂奇怪的盯着。
  她的腕力何时这般大了?
  都能把漠语妆甩到床塌上去了?
  “…”
  漠语妆无声,咬着嘴唇背过身去,肩头微微颤着。
  “怎么?还委屈了不是?本王何时允许你以身犯险了?你若是发生什么事情,要本王如何在没有你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扳过漠语妆尚在赌气的身子,冷雨寒轻轻擦掉漠语妆脸颊上委屈的泪水,暂时不去想腕力增大的事情,问得认真。
  “王爷?”
  思想有几滴沙漏的停顿,漠语妆睁着眼眸,看着,望着。
  一张始终有泪水涌出的面孔像极了被藏在玻璃窗里的瓷娃娃,美艳动人。
  “本王不是怪你去救人,而是心疼你以身犯险。本王希望你好好的,陪着本王安安稳稳的渡过余生,你不能不懂本王爱护你的这份心,明白么?”
  记起诗晗烟和漠语妆恩恩爱爱近十年的过去,冷雨寒对漠语妆的抵触感自然消失无形,没有了对日后难以原谅的痛楚,冷雨寒看到漠语妆受了苦楚不肯说出声的柔弱模样,心里格外疼爱的紧。
  “可是上官临玥?”
  漠语妆还处在震惊之中。
  难道自己在诗晗烟的心中是最重要的?
  “听着,这话本王只说一次。语妆永远都是本王心中份量最重的那个人。不论何时,谁都不能取代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
  揽了漠语妆的身子拥在怀中,冷雨寒惩罚似的咬上漠语妆的耳垂,带着几分邪恶肆意的啃吮。
  关于上官临玥,冷雨寒考虑的是,既然日后的事情可以先知,或许就能提前改变些什么吧。
  漠语妆的心性嫉妒成狂,总有其形成的原因,不会无缘无故的嫉妒如天,定是诗晗烟做了什么事情改变了漠语妆的心性,如果能够找到激化两人郁结的原因,一定能解开最后让所有人都心伤不已的结局。
  “烟儿。。那,也是最爱的那个?”
  女人的唇,流连在漠语妆的耳边,软舌似勾,绵柔的散发着属于女性天生自来的媚人诱‘惑。
  漠语妆躲开女人的攻‘袭,搂住女人的腰肢,大着胆子问着。
  “嗯。”
  轻音细语,女人的指尖,探入漠语妆的衣衫,懒懒的游窜。
  “那,也是最喜欢的那个?”
  “嗯。”
  “那,也是最好的那个?”
  “嗯!”
  “那,也是最美的那个?”
  “咳!咳咳!本王让你话那么多。”
  扯褪漠语妆半遮身子的衣衫,不由分说的压在塌上,冷雨寒随着记忆中如海涛翻覆的恋想第一次主动侵上漠语妆的身骨,狂野的侵占上漠语妆如点了纱蜜的诱人薄唇。
  “唔。王爷,你、你身子还没好。”
  想要挣扎着脱离冷雨寒的钳制,漠语妆动手支起的手臂莫名的无法与冷雨寒的力量抗衡,在冷雨寒的强势里,似乎隐隐的带着股强硬的气力压得漠语妆没办法逃离。
  “傻瓜,有时爱是不需要两个人的。就让本王把那惹人的后半段给语妆补上?”
  想起从落水回王府的路上漠语妆曾说过的那句话,冷雨寒不再多说什么,张口含住漠语妆想要多说些什么的唇瓣,拉过被子盖上塌帐内日暖花开的无边春‘色。


☆、应该的,因为我是男人。

  “莲茉,服侍本王更衣。”
  欢愉过后,是肢体不堪重负的疲惫。
  冷雨寒看了眼被自己折腾到无力沉沉睡去的漠语妆,低声唤进在门外候着的莲茉。
  “是,王爷。”
  莲茉的脸上挂着羞人的红晕,垂头进入屋子的时候看也不敢看冷雨寒一眼,止步于屏风处候着。
  “扶本王下塌。”
  隔着屏风隐隐能看到莲茉泛着潮红的面孔,冷雨寒向莲茉招招手。
  “是,王爷。”
  步子轻幽柔美,犹如踩在薄絮之上,莲茉低着头走过屏风,躬身候在塌侧,伸出双手。
  “你听到了?”
  手腕,架在莲茉伸出的臂弯里,冷雨寒撑着力气站起来,贴着莲茉的耳根悄悄问。
  “王爷恕罪,莲茉不是有意听到的。”
  莲茉着急的回着,双腿一低,便要下跪。
  “罢了,不要传出去喔。”
  手面一翻,挡住莲茉下跪的势头,冷雨寒只手一提,便把莲茉提的站直了些。
  “王爷?”
  莲茉低呼出声,像触电般的赶紧缩回手。
  “嗯?”
  冷雨寒自己也有些惊奇。
  自己的力气好像变大了许多。
  难道,是因为拔出了那两枚翡翠针的缘故?
  还是,直到现在诗晗烟本身的体质才开始恢复?
  莫非,是腹中怀有死胎儿,遂扰了诗晗烟能习武拾器的女儿身骨?
  那个属于漠语妆的孩子。。莫非在诗晗烟中了返童草毒之时就已胎死腹中,形成胎尸?
  诡异的事情,解不开的诡异结扣。
  “王爷,让莲茉赐候您更衣。”
  取来需要更换的衣服,莲茉朝着冷雨寒欠身行礼后,便替冷雨寒更换身上因燥热而染湿的衣服。
  “莲茉,落阳如何了?”
  回府少说有也五天了,每天都过的惊心动魄,倒把她本该放在心上的落阳给忘了。
  “回王爷,落阳管事的身体已无大碍,能进行小米粥类的喂食,只是神智不起,尚处在昏迷之中。”
  扣好冷雨寒腰间的盘花锦扣,莲茉退后一步,低首回道。
  “嗯,吩咐下人好好伺候着。”
  过度消费的肢体行动在用的时候很是不听使唤,冷雨寒试着自己走了几步,身体乏的很。
  “是,王爷。”
  眼尖的看出冷雨寒摇晃招摆的身体,莲茉适时扶住冷雨寒快要支持不住的身子。
  “扶本王去苏子园。”
  不想让漠语妆失了对苏子荨的约定,更不想让漠语妆体内的腐竹香有机会恶化,冷雨寒决定去趟苏子园,见见诗晗烟命里的另外两位夫君正主。
  “苏子园?可王爷的身子?”
  随侍在冷雨寒身后,莲茉不觉担忧起自己主子的身体。
  失胎,房‘事。
  到了苏子园,若是荨主子强要了王爷怎么办?
  自己要冲上前去挡在王爷面前吗?
  “呵呵,无碍!”
  漠语妆许了苏子荨承诺,怎么说都是要她去还的。
  早还与晚还,都少不了一个还字。
  但在这中间,还夹杂着诚信两个字。
  世界里的人都是一样的,许给了别人约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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