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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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夕,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
讶异于南染夕对女人的感情态度,安若语睡得不是很好的精神霎时来了趣味。
“若语,你跑题了。你来这里不会是只想和我说这些的,对吗?”
没事就喜欢拿自己来开些不正经的笑话?
南染夕很想像小时候相见时那样揪着安若语的耳朵来回转悠,然后看着安若语像只小老鼠一样在自己面前喊疼求饶。
“当然不是。你知道‘腐竹香’么?”
收回开玩笑的态度,安若语敛了神色,肃然问道。
“腐竹香?不就是苏家专门针对凰凤国男子体质研究出来用于腐肌消骨的化体药么?”
俊美的眸子轻淡瞥向身旁候着的小侍,南染夕等了小侍拜身离去后缓慢开口。
“嗯,不错。苏家的野心真不小,若是真有一天,凰凤国的所有男子都被腐竹香给腐化了,那凰凤就算不为了保国,也会为了国民延续而从其它三国引入男子来平衡国内男女的数量。”
苏子荨的用心,远超安若语的想象。
“到时候三国的男子各守一方,凰凤国便会在无形中被瓜分。”
接过安若语的话势,南染夕平淡的分析着。
西领以毒从内蚕占凰凤,那龙凉和暄昭会有什么对策?
四国鼎立的局面,任谁都想先把平衡的局势打破,夺了凰凤女国进而吞并其它国家吧。
提起桌上的茶壶,苒染夕给安若语和自己各斟了热茶。
“那你要怎么办?”
喝了口热茶,不小心烫了舌,安若语急急吐掉口中的茶水,含了块褪温化热的凉冰在口消除烫疼的燥热。
“呵呵,若语不说‘我们’,而只称呼一个‘你’字,看来若语的心底已经有方向了,不是么?”
没有正面回答安若语问题,南染夕递过一块包了冰块的帕巾给安若语,模糊的比喻说道。
“知若语者染夕也。只是不知,染夕与若语的默契,是否还一如从前?”
隐晦的试探,安若语蹙紧蛾眉,花眸黯然伤神,垂帘若泣般楚楚惹人。
“染夕与若语不同,安家业大势大,医界星斗,富可匹国,乃可挑一方的大世家。而南家,不过是没落的前朝族姓,能有染夕今日的成就,已是幸得当今皇主厚恩,若他朝皇主来令昭归,染夕恐怕不能再与若语携手同行了。”
况且,他还有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没有结束,就算他想抽身,也已机不得时,唯恨晚矣。
深沉,忧伤,彷徨,比任何时候都要低迷的安静。
这样的南染夕,是安若语从来不曾见过的。
安若语望着南染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重的面孔,动了动唇,想起要问的事情,“那你和烟儿?”
“只求朝露,不奢此生。”
国家与个人,早在他下嫁九王之时不就有了选择么?
对女人,是喜欢,是欣赏,是赞美。
对国朝,是愤恨,是怨怼,是离伤。
他有他的故事,有他没有别人掺与的那方不可逃避的命运,掩去家国定论的沉重,南染夕说的轻描淡写,讲得云雾风清。
“若他日战场相见?”
终是不愿见到十几年的同袍情谊变成无法挽回的敌对争斗,安若语不死心的问。
“生死相搏,以命相抵!”
南染夕回的斩钉截铁,哐噹一下子在安若语的心里砸下一块沉重无比的大石。
“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安若语不想去相信这就是他们将来要去面对的命运。
“有。如果四国永宁,永无战祸。”
可能吗?
不可能!
命起战势祸连天,身为四国朝臣的他们,谁都躲不开的,是一场硬战。
“染夕。。我不想将来与你同阵而对。”
“若语,我不会伤你的。”
儿时的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他不是忘恩的人。
南染夕凉凉的笑了,笑容厚重深沉,让安若语听了满胸苦涩,震惊的无言以对。
“若语,其实皇主早在五日前就已给我发来密昭,要我带着打探到的消息想办法脱身回国。”
“皇、皇上下昭了?为什么我没收到密昭?”
“据密昭上所写,夏宇轩劫杀九王失手,皇上龙颜震怒,所以让我拿着凰凤的女军边防图回国,尽早图谋大事。密昭之所以没有到达你手,或者是因为皇上想让你留在凰凤与我里应外合吧。”
热茶一杯,升起茶香袅袅,遮住南染夕墨然深致的眸眼,缭绕起层层水雾,乱了安若语的视线。
“你说的是真的?”
不知自己心中升起来的那股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安若语此时只是觉得很不踏实。
“呵呵,嗯。看你整夜不睡憔悴的?天色还早,再回去小睡一会吧。”
放下茶杯,看到安若语脸上现起的一片苍白,南染夕避开安若语想要继续纠缠的话题,心疼的揉揉安若语的发梢,一如儿时那般的关心。
“呃。。染夕?”
一夜之间,好像很多事,很多人都发生不少的变化。
安若语总觉得南染夕隐瞒了自己什么,伸手抓住门栏想要多问一些,身子却被南染夕不容反对的大力推攘着送出房门。
合上房门,南染夕走回床塌,自枕下抽出一卷橙黄色的卷轴。
“唉。。若语。。”
南染夕轻叹口气,慢慢在塌上铺开卷轴。
橙黄色的卷面上,用朱砂打磨好的字凤泊鸾漂,鲜红似滴。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联唯江山社稷之重,特昭爱贤文武双相回国,以协大事可成。
特密武相忠贞,朕唯恐文相心有变数,若不予归国,可现除之。
敕命永和二十九年六月十日之宝’
☆、误惹莫语妆
时间走过两日,上官临玥的子虫毒驱走大半,人已可以正常行走。
虽然身子还有些弱,但上官临玥坚持不留小侍在身边伺候,换衣吃食都自行取送,不假旁人。
“毒素还未全清,伤了身体不赖本王。”
端着温水走进上官临玥的卧房,冷雨寒开始日行一善的女人唠叨。
“烟儿,师兄乃堂堂将军一枚,怎能像个软面团似的趴在塌上?不符合本将的行为准则。”
伸手接过冷雨寒手中的脸盆,上官临玥很不自然的朝屏风后面走去。
“那个,你要换衣服吗?要不要帮你?”
冷雨寒觉得古代人的思想很一根筋,生病吃药,受伤养着,不是很正常的么?
要那么脸面管什么用?
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银子花?
“不要。烟儿何时变得这么不知羞了?都看两天了,还没看够?”
屏风后的上官临玥笑意暖暖,脸上升起满颊潮红。
“呃?看啥够?”
他的身体么?
来到古代,遇见上官临玥,冷雨寒时时会觉得,自己和古代人的思想,似乎脱了几千年的火车道轨了。
男女互助的事情,在古代人的眼里,怎能这么想哩?
她在帮他换衣服的时候,只顾着小心点别去触碰他手臂上的伤口引起发炎感染之类的,哪有闲心思往其它的地方看?
“我的小烟儿呐,真是个笨到家的女人了。笨的本将都快不想要你了。”
换洗完毕,上官临玥从屏风后面走到冷雨寒面前,用手指点了一下冷雨寒的鼻尖,不偏不倚的精准度让冷雨寒愣在原地。
“那个,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想不通,自己没和上官临玥做过什么亲近的事啊?
“呵呵,同塌共枕不算?总之啊,我就是上了你这条笨笨的小贼船,一辈子的清白都给你占了,你得对我负责。”
上官临玥赖皮的把冷雨寒拥进怀里,闻着冷雨寒发间飘乎的淡淡发香,霸道的宣告着自己对冷雨寒的占有权。
“呵呵,这大清早的,王爷和上官将军真是有鸳鸯衔泥的好心情。”
上官临玥的伤势好转,苏子荨那边不能再以借口拖下去。
漠语妆前来上官临玥的房里找冷雨寒商谈后续之事,刚转过廊角,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句让他心里添堵的话语。
“漠语妆,虽然本将军很感谢你替本将军拿来解药,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本将军就会把烟儿让给你。”
怀里紧紧拥着冷雨寒,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上官临玥斗志昂扬的向漠语妆下了战书。
“看来解药当真不是毒药。我可没有上官将军那么无聊,我是来找烟儿的。烟儿,过来!”
脚步停在离上官临玥约有二米的地方,漠语妆负手而站,面朝窗外看去,稳稳的等着冷雨寒走出上官临玥的怀抱。
“玥。。”
环在上官临玥腰间的手有点松动,冷雨寒望望漠语妆静沉如渊的面孔,挣了挣被上官临玥紧抱着的身子。
“烟儿,不用怕他。有本将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扣住冷雨寒想松开的手,上官临玥不介意和漠语妆一挑高下。
“烟儿,过来。”
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未动,漠语妆看也不看冷雨寒,话语说的越发清浅无声。
“玥,你等本王会儿。这两天为了给你拿解药,语妆费了不少心,是本王。。”
清浅的声音隐隐散着一缕微怒,冷雨寒晓得漠语妆是在耐着脾气说话,推着上官临玥的身子,不愿把事情闹大。
“哈哈!原来烟儿是为了感谢的语妆公子这两天的帮忙?那本将就勉为其难算了吧。语妆公子,你是明白的哈?”
笑声张扬,上官临玥松了怀里的美人儿,得意的拍拍漠语妆瞬间僵直的脊背,朝着冷雨寒故明思意的眨了眨眼,大步朝天的走出门去。
“玥,你去哪里?”
冷雨寒追到门口,担心的朝着上官临玥的背影大喊。
“哈哈!本将刚刚赢了一个大胜仗,准备犒赏一下自己,去花园锻炼身板去。”
上官临玥气拔山河般的豪迈之语险些让冷雨寒跌出门槛。
这个上官临玥,难怪最后漠语妆会想斩了他,敢情都是上官临玥平时没事瞎找的?
好端端的,去惹漠语妆做什么?
“语妆,你别听玥他乱讲。不是那么回事,本王只是担心玥的身体,怕他万一激动起来,对身体不好。”
努力去平复内心稍为复杂点的忐忑,冷雨寒慢慢挪到漠语妆的身后,攥着衣襟的手心冒出了点点汗珠。
“跟我走。”
没有理会冷雨寒小心翼翼的解释,漠语妆垂眸瞥了冷雨寒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门。
冷雨寒终于知道惹火漠语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了。
只可惜,冷雨寒发觉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当冷雨寒抓着自己被漠语妆撕成粉碎的衣物躲上漠语妆的软塌的时候,冷雨寒只觉得眼前这个美艳如月、俊逸出尘的男子很陌生,陌生的让她在心底不自觉的产生恐惧。
“烟儿真的那么喜欢上官将军?”
盯着冷雨寒的眸瞳薄薄罩上一层血色,漠语妆面若秋霜,浑身都散着一股冰冷的寒气。
“语妆,你的眸色?”
冷雨寒被彻底吓傻了。
因为冷雨寒忽然看清楚了,漠语妆的眼眸并不是她平时所看到的墨色,而是那种透着如血水般鲜亮的艳红色。
那抹艳红,此时正充满了愤怒与忧伤,甚为幽怨的盯着自己。
“呵呵。我凰凤幽堂每一任家主都是红眸。语妆自然也不例外。”
提及自己的眸色,漠语妆对冷雨寒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幽、幽堂?”
冷雨寒说的有点结巴。
幽堂是个么玩意?
“呵呵。幽堂是凰凤女国最大的江湖势力。而如此深爱烟儿的语妆,很不巧的就是这幽堂的下一任家主。换言之,只要语妆愿意,那语妆杀死上官临玥便如同搓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烟儿,明白语妆的话么?”慢慢逼近冷雨寒的身,漠语妆嗜血残杀的笑意留在唇角,轻轻沾上了冷雨寒吓得发颤的唇瓣。
“语妆,不、不要杀临玥。”
舌头打结,纠缠着不太听话,冷雨寒趁着心理防线还没被漠语妆攻破的时候,说出了一句火上焦油的话。
“呵呵!烟儿和上官将军真是伉俪情深呐。即使烟儿是躺在语妆的塌上,心里想的却仍是上官将军?嗯?”
沾了冷雨寒唇瓣的小舌不安分的游移着,漠语妆话锋一转,撤离了唇上难舍的温暖。
“那语妆呢?语妆在王爷的心里到底占了几分的份量?语妆与王爷一天一夜的生死相依又算什么?王爷许给语妆的那句‘一生荣宠,永不负你’又算什么?”
再次狠狠掠上冷雨寒已被咬成红肿的唇,漠语妆霸道的扣住冷雨寒想要反抗的双手,放纵自己狂野嚣张的侵占,直到身下的人儿衣裳尽褪,不着寸褛的停止反抗,紧闭着的眸角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花。
冷雨寒做梦也想不到,原来被人强迫侵占的滋味竟然是如此的痛楚与悲哀。
“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