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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59章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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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可笑!多么荒唐!
  不愿再枉信谎言,道听江湖术士的胡说,说那尊白玉里,居然住着一抹被万箭穿骨的无主幽魂。
  他的女人,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受过了那么多的苦,心地是那么得宽厚仁慈,怎么会等到死了,就沦落成荒山里的野灵,无人收留呢?
  骗子,都是骗子!
  不是在欺骗他的无知,而是在欺骗他对那个女人的爱情,那份。。此生再也不喻的辛苦爱情。。


☆、他的烟儿投胎转生了吗

  “烟儿。。烟儿。。如果你真的没有被黑白小鬼勾走,如果你真的能看见我,而我又看不到你的话,我。。能不能卑微的求求你。。给我个提示,让我知道。。你是真的守在我的身边。。从未离开。。从未。。消失过。。”
  漠语妆望着慕容秋涟和夜洛凉相携离开的憔悴背影,心中倏的泛出一股急火涌上胸口,撑得漠语妆胸腹狠命的饱涨起来,经受不住的身子一软,跌趴在茶桌上,痛苦的捂住胸膛,剧烈凶猛的急促呼吸着,美眸睁着如花苞绽放,快要到达到眸骨的极限,一颗颗伤感的冰晶就在那美丽的花苞瓣片里大团大团的滚出,滴落。
  “主子,快、快把药服下!”
  南冥看到漠语妆垂着身骨抵在桌面上,发梢遮挡下的美艳面孔异常惨白凌乱,急忙取出止痛的药丸送到漠语妆的口里,用掌力一拍击打在漠语妆的后胸上,迫使漠语妆不受控制的昂起头,让药丸得以咽下。
  “咳!咳!咳咳!”
  幽堂特配的丸药是专门针对漠语妆情绪失堂时的身体状况配制的,药滑入口,漠语妆稍事休息,掩袖深咳着。
  “主子,南冥明白您好想念皇上的那份心,可是您的身子,总要注意些。。”
  南冥多嘴的关心在漠语妆的冷眸威慑下越说越小,到最后干脆消声,候在漠语妆身旁不再说话。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掌心捂着尚在猛烈起伏的胸口,漠语妆的身子挂在茶桌上,懒懒的挥手,示意南冥退下。
  “是,主子。”
  南冥知道自己主子又要一个人独思了,走进内殿取来保暖的金丝绸绒被,伺候着漠语妆在茶塌上入眠小憩。
  漠语妆的这一小眠睡的并不安稳,梦里的故事几次三番的被修改,被重写,改得漠语妆睡眠不稳,写的漠语妆心神不安。
  “玉儿。。玉儿。。不要走。。不要走。。”
  十指,抓紧了床单,死死抠着。
  漠语妆看到梦里的画面,一只白狐窝在他的怀里,再无气息。。。
  “烟儿。。烟儿。。不要走。。不要走。。”
  床单,抠出了裂纹,一点点在扩大。
  漠语妆看到战场上,一个女人在被射没的刹那,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指,慢慢画着属于她给他的那半颗红心。。
  “这。。这是哪里。。”
  染血的画面一转,漠语妆感觉自己仿佛被无边的黑洞吸食,吞噬,填补到另一个让他大开眼界的地方。那里有穿着奇怪衣衫的男男女女,有走在大街上就敢牵手、拥抱甚至接吻的男男女女,还有,那些能在铜镜框里说话、跳舞、唱歌的男男女女。
  “你、你们都是谁。。烟儿。。我的烟儿在哪里。。。快把烟儿还给我。。”
  一掌打向铜镜框里正在唱歌的人们,漠语妆凌厉的掌风在接触到铜镜的刹那,忽的转开,打向别处!
  嘣!
  巨大的声响,茶塌的边尾地方,被睡梦中的漠语妆抬起一掌打出一个巴掌大的木头断层,吓得候在塌前的南冥猛得跪下,不敢抬头,而那睡梦中的人儿,此时却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梦里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盯着铜镜里的小框框。
  那里面,有个芳华绝代的美丽女子,正在冲着他甜甜的笑着,唱着:“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甜。。蜜。。蜜。。?”
  茶塌上的人儿痴喃着呓语,梦境里的男子眼泪轻颤的伸手扶上眼前的铜镜,抱着不放。
  那是他的烟儿啊~
  那首歌,只有他的烟儿会唱啊~
  他的烟儿。。投胎转生了吗~
  生成了。。这般漂亮的女子了吗?
  好。。美丽。。好。。端庄。。
  说不上惊艳。。
  却能让他一眼就记在心里。。
  此生。。怕是再也忘不却了。。


☆、他是誓死都要做皇上的鬼了

  “烟儿。。烟儿。。烟儿。。”
  “快把烟儿还给我!快把烟儿还给我!”
  “妖法!全是妖法!不准锁住我的烟儿!快放我的烟儿出来!!”
  抓着铜镜焦急的四处找着能装人的地方,梦境里的男子慌乱了,那是等待了几世的漫长岁月里从未有过的慌乱。
  “烟儿,快出来!是谁把你锁起来的,有语妆在,别怕!别怕!语妆一定会救你出来!一定会!”
  现实与梦境混在一起,塌上的男子胡乱的伸着手臂在空气中乱抓乱够,气语烦乱。
  “主子,主子,快醒醒!快醒醒!皇太夫闹进殿了,跪在殿院里不肯起来呐!”
  南冥听到殿院响起一阵吵嚷,起身跑出去看,就看到鸢碧菡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跪在殿院中央,不停的磕地扣头,任谁拉都拉不起。
  “不要吵。。南冥。。什。。什么事?”
  虚幻之梦真假难辨,空留一抹神伤囚作困兽之徒,往返天堂地狱之间,几经磨练,终不得修正,抱得美人魂魄归依!
  是可谓之,这世上最无可救药的可怜人。
  “回主子,皇太夫他说。。”
  思起鸢碧菡跪在殿外请恳的话语,南冥为难的止住话语,不太确定要不要向漠语妆禀告。
  “说什么?”
  惆怅,漠语妆的思绪还停在梦境里那个难以解开的陌生环境里,没有发现南冥的欲语而止。
  “皇太夫他说,皇上生前不能娶他为夫,如今仙去了,他是誓死都要做皇上的鬼了。。”
  父女的不‘伦之恋,尽管皇上没有动心,但身为父亲的男子,却意外的对自己的女儿死心塌地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
  不畏人言?不畏伦‘理?不畏道德纲常吗?
  南冥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无法相信那是真的。
  “唉。。请了皇太夫进殿吧,就说我要与他叙叙。。”
  抚着额眉头痛的坐起,漠语妆由着宫侍搀到内堂去换被汗水打湿的衣衫。
  “是,主子。”
  半年多来,总是有爱恋着皇上的人一次次的找到凤鸾殿,一次次的闹着他家的主子,看得南冥护主心切,心脏发疼。
  这一次,主子又打算做何处理呢?
  允,还是不允?
  如果允了,那岂不是冒犯了两代的圣主凰颜吗?如果不允,鸢碧菡会善罢甘休吗?那他的主子,还能有安稳日子吗?
  南冥个人觉得,皇太夫是个非常偏直的人,就像虫蛾扑火,明知此去无回,却偏要舍身弃骨,燃在自己向往的火光里,烧成灰烬,划地为牢,化守成坟!
  一段难解的冤孽啊!
  鸢碧菡被南冥请进了漠语妆的内殿,漠语妆坐在小塌上,看着鸢碧菡眉间一丝不再屈服的誓死傲骨,心知,大凰后宫里的殿院,注定要再收一位男子了。
  “见过皇太夫,皇太夫万福。”
  起身下塌,漠语妆给鸢碧菡行了尊恭的拜礼。
  “漠语妆,不用给本宫行这套过时的礼节,本宫只想问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南冥搬来了厚椅,鸢碧菡正身坐下,眉色清冷,孤傲如梅,头上一顶高贵精美的皇夫凤冠,眩目华丽,冷艳刺眼。


☆、人之生死,总还是要顾及些逝者的心愿

  “皇太夫,您这话。。说的语妆好生不解。依皇太夫的意思,何为可行?何为不可行?”
  战争,男人之间的针锋相对,总是有点点火药引燃的意味。
  南冥送上了热茶,漠语妆端起茶杯放在唇沿边上轻沾了一小口,抿唇淡问。
  “明知故问。本宫想嫁给皇上,行,还是不行?”
  鸢碧菡目光如水,柔柔的注视着坐在塌上似云淡风清般的美艳男子,不禁惊蛰!
  这世上,怎么能生得这般翩鸿绝世,逸流影疏的美色男儿?
  “呵呵,皇太夫是否过于急燥了?行,也得有个行的说法,不行,也得有个不行的说法,不是么?”
  他是烟儿的生身父亲,是凰颐女皇生前独冠后宫的一代宠夫,是凰宝女皇诗晗然妒忌使然扣质宫塌五年的委屈男子,这般难缠的入‘世身份,让漠语妆很是困扰。
  不被民间百姓知晓的事实,并不代表可以至此忽略不计!
  人之生死,总还是要顾及些逝者的心愿,不是么?
  如若不然,如果可以,漠语妆倒是很想知道,待它朝下了阴曹地府,鸢碧菡会如何面对他曾经爱过似死的凰颐女皇呢?
  “什么意思?”
  漠语妆的话,模棱两可,委婉深刻,像一股流辗在山谷深处的冽色甘泉,流到鸢碧菡不愿面对现实的心底,逼得鸢碧菡无从应答。
  “呵!什么意思?难道皇太夫这就不算明知故问了?”
  一言一语,一丝一行,环环相扣。
  漠语妆早就预料到鸢碧菡未经理清的感情。
  喜欢烟儿?他可以接受。
  喜欢凰颐?他也可以接受。
  同时喜欢烟儿和凰颐,他大也可以放下诚见,知道当作不知道。谁让烟儿和凰颐女帝是亲生的母女呢?
  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是,鸢碧菡没有想清楚的逃避。
  漠语妆只想确认一件事情,喜欢烟儿,就要对她负责到底,爱上烟儿,就要勇于当着天下人去承认。
  可鸢碧菡他。。敢吗?他认清。。了吗?他能向他的心,彻头彻尾的臣服吗?
  被漠语妆含沙射影的一问,鸢碧菡苍白的脸上现出轻微的疑惑,沉默了好半天,躲闪了好半天,终于深吸一口气,勇敢的抬起头望向漠语妆,认真的说道:“其实。。本宫。。是真的想嫁给烟儿。本宫。。在烟儿攻打暄昭之前,已经。。和烟儿有了。。妻夫之实。。”
  “什么?”
  妻夫之实?
  烟儿碰了鸢碧菡?
  端着茶杯的手在听到鸢碧菡的话时不经意的一抖,杯内茶水倾洒而出,溅了漠语妆整面手背,烫得漠语妆握着手腕按到桌下,脸上的表情在愕然中久久定格,无法相信。
  “是楚千枫。楚千枫担心暄昭会以我来威胁烟儿,防止烟儿出兵暄昭,所以给我吃了假死药。在离开皇宫的前一天晚上,我和烟儿,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手指在袖下攥的紧紧的,鸢碧菡将楚千枫千次叮咛,万分嘱告不要他说出去的事情跟漠语妆和盘托出,全然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名誉。
  “笨!真是笨到家的女人了。”
  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滋味,五味具全?五谷尘杂?五神失明?五雷轰顶?
  是吧,是一种被五雷轰顶,想要马上死去的受‘袭想法吧。
  漠语妆的唇上,泛起淡淡的苦笑。
  楚千枫那个家伙,怎么什么事情都会掺上一手?
  现在好了,他一人疯疯颠颠的不要紧,留下鸢碧菡这么一个清醒要紧的人,可怎么办?
  要不,允了鸢碧菡的入宫心愿?
  能碰得烟儿的男人,在烟儿的心中,应该还算有些地位吧?


☆、永生守在大凰后宫,终其此命,不嫁不娶

  “漠语妆。。求你。。允了我这一世。。行不行?下辈子,我不会再和你们这些后辈们争她了。。遇见她,我会。。绕开走的。。行不行。。求求你了。。”
  见到漠语妆的眼中迟疑不决,鸢碧菡的心底忽然害怕起来,害怕漠语妆不肯让他入宫。
  眉色疼苦难忍,鸢碧菡悲从中来,一下子扑到漠语妆的面前,拽着漠语妆的衣衫放声嚎哭,声音沙哑的带着一股哭味痛苦的说道,“求你了,漠语妆,我、我知道凰颐不会原谅我,我知道下辈子她肯定会把我从烟儿的身边抢走,可是,可这一世,凰颐不是不在了吗?能不能。。也满足下我的私心。。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呜呜。。我也想爱着烟儿。。我也想烟儿属于我。。我也想。。也想有烟儿。。陪在身边。。也想。。也想成为。。陪着她的那一个。。以夫君的名义。。而不是。。父君。。”
  或许是内心的情感在世俗的眼界中压抑的太过长久,鸢碧菡在漠语妆的面前一哭不止,哭到手脚冰凉,哭到喘症复发,倒在漠语妆的手臂里,无法呼吸,直至晕厥。
  “南冥,去请王林山过来。”
  抱着晕倒的鸢碧菡放在塌上,漠语妆坐在塌前盯着鸢碧菡泪流满颊的面孔,脑海里总是回旋着鸢碧菡临晕之前口中不断叨念的那两个字,夫君。
  “唉!”
  扯着丝被盖在鸢碧菡身上,漠语妆眉心浇上一点忧愁,喟然长叹。
  漠语妆忆起与女皇一同赴试暄昭棋局对弈时,女皇好像有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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