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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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是有第六感
“人,都去了哪里?”
女军的兵营里,没有传来女军清早的兵练声音,都去过大年初一了?
女皇心底生疑,摇摇晃晃的下了塌,披了狐裘斗蓬掀开帐帘,依次巡视过女军的兵帐之后,嗬!女皇算是震撼住了。
这满营的女军竟然都没了踪影?
不仅是女兵将士们,包括她们的兵器,战马,攻城的撞墙木,全都消失不见了。
是谁领了女兵去打仗?去攻打暄昭?是慕容秋涟的主意,还是苏子曦的主义?
会是楚千枫的主意?
女皇记得楚千枫似乎很想暄昭之阵仗可以快些打完,他要回天浱雪涯。会是他么?女皇的怀疑止于此处,身后一道男子着急的话语,打破了女皇对楚千枫的猜想。
“烟儿,怎么出帐来了?早晨下了雪,外面天凉,冻到怎么办?快回去!”
找到女皇的身影,楚千枫匆忙赶了过来,一把搂住女皇靠在怀里暖了小会,扯着女皇的手走回营帐。
“千枫,他们人呢?”
营帐内,鹒儿重置了新的火炭,炭火烧燃,帐内的温度提高了不少。
女皇裹了被子在身坐在炭炉旁边,望着炉子里烧燃跳跃的水蓝色火苗,轻问。
“谁?”
楚千枫听到女皇的问话,言语一停,反问着。
“子曦,秋涟,泠绾,朕的十三影,秋涟的两千多名苏家护卫,还有整整三十多万的凰女军,都去了哪里?”
一夜之间,三十几万人不见了,怎么得了?
女皇心中大概猜出事情的发展方向,很想从楚千枫的口里得到亲自的证实。
“烟儿,你凶我!”
楚千枫见到女人盯着火炉子的目光动也不动,晓得女人是被女军的动向所困扰。
可是。。
楚千枫答应过慕容秋涟和苏子曦,不管女人怎样逼问,都不能说出事实,只能一忍再忍,一拖再拖,忍女人的怒火,把时间拖到慕容秋涟他们回来。
慕容秋涟的意思是,四阁相承是他一手调教出来,四阁相承喜欢玩什么把戏他是最清楚的,如果能诱杀四阁相承成功,再以女军攻之,那取下贵安,指日可待。
“朕哪有凶你?不要乱想,朕是有点心烦,觉得哪里不太妥当。女军营这么寂静,朕有些不适应。可能和你说话的态度严肃了,不要生气!”
在火炉前烤得身体暖了,女皇喝了楚千枫递过来的醒清暖胃姜汤,缓缓体内过于寒至的酒气。
“烟儿,你。。是不是每次打仗之前都会预知点什么?”
埋藏心中已久的问题,是为何女人打过的仗虽然辛苦,却总能赢?
总能让所有的人都不受伤害的安然渡过?
在攻打西领的时候,遇见苏子荨在女人的预料之内,收服苏子曦也在女人的预料之内,上官临玥躲过雪梅的那一劫,还有苒轻尘?
太多的事情,太多的巧合,楚千枫难以想通,世上赶得着寸劲的事情,都那么惨哉的让女人给碰上了?
是她的运气太好?还是她有可能是提前知道些什么?
“千枫,你怎么了?谁和你说了什么吗?”
端着姜汤辞碗的手在楚千枫看不到的角度抖闪一下,女皇望向楚千枫的目光,淡定而迷惑,佯装不知楚千枫所问何事。
“没有。”
楚千枫摇摇头,继而说道:“烟儿,可能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烟儿好像把包括我们在内的每一个人都算得分寸很得当,每次的事情都是在最后的关头被紧急化解。烟儿,我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怪说不上来。”
“是这次来见朕时有的感触?”
女皇一直只当女人有第六感,想不到原来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
走到楚千枫的身后,拦腰环住,女皇的下巴抵在楚千枫的肩头,轻轻的摩挲着。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嗯。烟儿打仗向来领兵有方,运筹帷幄,在千枫的记忆里,烟儿似乎从没打过败仗。除了八年前被西领的人追杀中了返童草,和这次马桥守城的危难,烟儿是神么?出了奇的厉害。”
女人许是宿醉未醒,粘在楚千枫的身上柔软的像只无骨的小猫,楚千枫伸手把女人拽到怀里,没有安全感的搂住,内心总是不太踏实。
女人真的没有瞒骗自己什么吗?
“唉!朕若是真的出了奇的厉害,会失算至此么?”
环住楚千枫的手臂松开,女人走到屏风后换了一件适合打仗的黑色紧身衣裙,摸出藏在枕下的匕首放到楚千枫的手里,一张酒后略显苍白的丽质面孔上现出少许无奈。
“烟儿是什么意思?”
手中的匕首,传递着女人握过的余温,楚千枫感受着从女人肢体上染过的温度,不解的问道。
“傻千枫,平时挺聪明的脑袋,怎么这会儿笨着了?四阁相承是秋涟带出的兵,秋涟的性子他们摸不到十分也能摸去五分。秋涟想领兵攻破暄昭替朕一洗马桥守城之耻的心意,朕完全能够理解并感激。但是,四阁相承会坐以待毙么?如若朕料得不错,四阁相承的兵马很快就要把女军营包围了。”
女军攻打暄昭,几乎带走全部的兵力,大凰兵营内的守军不足两万,四阁相承如果带了超过十万的兵力,那女军只好再来次把命赔进去的惨烈战争了。
慕容秋涟呐,你是真会给朕惹事啊!
早膳在桌子上摆好,女皇拿起一个馒头点了糖砂放在口里慢慢嚼着,不禁摇首叹息。
聪明的男人一多了,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会很乱。
他们凑在一起商量事情,压根就没把她这个女皇放在眼里。
这回好了吧?
数量上的积累达到了质的飞跃,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什么意思?负负得正是什么意思?
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意思。
女皇实在不想去怀疑她的几位夫君到底有没有学过兵书,兵书上所谓围魏救赵的典例很少吗?
“怎么会?女军不是紧守城防关卡的?四阁相承不可能短时间内调集大批人马啊!”
楚千枫知道女军的守敌政策,若是有大批人马‘强行出城,为什么没有女军前来报禀?
“呵呵,过来陪朕用膳,不吃得多一点,等下怎么和朕逃命去?”
伸手拉了楚千枫坐在身边,女皇把膳盘里的馒头送到楚千枫面前,楚千枫没有胃口的推开餐盘,不想吃东西。
“不吃?难道要朕喂你?”
大敌当前,女皇没有楚千枫想象中的那般严肃郑重,见到楚千枫不愿食膳,便含了馒头的小片,按着楚千枫的后脑强行喂到楚千枫的嘴里。
“烟儿,你变坏了。真的不担心吗?”
女皇的主动,吓了楚千枫一跳。
女皇的言语,让楚千枫很是担忧。
楚千枫咬着甜甜的馒头片,心里跟着酿起一股甜甜的味道。
“担心什么?朕不会死的。有朕的宝贝千枫在,朕哪舍得死?再吃一点,自己吃?还是朕喂你吃?”
事到如今,女皇已然将名誉置之度外。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能跑多远跑多远!保命要紧!
“我自己吃!”
女人身上受得伤,行军几个月赶在年前的时候刚得好转。
楚千枫几个月没碰女人的身子,很容易一染就着火。
☆、谣言的传开,总不会是空穴来风
“呵呵,多吃些!养足了体力就和朕跑路!”
女皇食毕放下碗筷,含了盐水漱口。
想着这几天做的事情,挖下的陷阱,没料着竟把自己套在里面了。
四阁相承的敌军是女皇故意命人放行的,女皇的本意是想借着四阁相承想要刺杀自己的心态,除掉四阁相承手中的暗军势力,没想到除夕一夜,倒误了大事。
慕容秋涟不知女皇的伏敌计划,领军攻取贵安城,正好称了敌军的意,把女皇置之到一个逃不出,躲不开的情境里,只有被逼挨打的份了。
但是也不对啊!
白慕三和傅儒雅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她们人在哪里?
没理由明知事情是个陷阱,而不来报禀的啊!
思及至此,女皇望向鹒儿问道,“白将军和傅文承在哪里?”
“回皇上,昨夜酒醉,尚未醒来!鹒儿这就去唤白将军和傅文承!”
鹒儿候在一旁听到女皇和自己主子说的话,知道现在是危急时刻,不能掉意轻心,女皇问到的事情或是人,肯定是有用得到的。
快步走出帐篷,鹒儿没走出多远就和匆匆忙忙赶来的白慕三和傅儒雅碰个照面。
白慕三和傅儒雅两人一看就是刚从醉梦里醒来的,衣衫没换,发丝未束,傅儒雅的身后还跟着五名男子,五名女子,十二个人走得速度很急。
“坏了,坏了!贪杯误了大事怎么办?女军都被别人拐跑了,皇上现在该怎么办?”
傅儒雅两只袖子抱在一起,冻得哆哆嗦嗦的念叨了满路。等到进了女皇的营帐了,傅儒雅和白慕三齐齐跪地,扣请女皇赐失责之罪。
“禀皇上,据臣的护卫探得,四阁相承动用了皇室破狼军来围攻吾之兵营,不出半个时辰,十万破狼军就会齐‘结营外,快要杀进来了。臣,傅儒雅领兵不力,求皇上赐予死罪。”
傅儒雅跪在地上向女皇呈报新得到的消息,顺道表情相当悲切的表达了自己的悔意。
“行了行了,起来吧!别跪着了,都没吃早膳呢吧!桌上还有些未动的干粮,快些卷到包袱里去,朕带着你们玩把猫和老鼠的游戏!”
在傅儒雅向女皇千次请罪,万次讨饶的时候,女皇早已取来贵安城郊的守防图,发现距女营边侧有一面巨大的湖泊河道,沿着贵安的守城外道三百米处有处山头岛屿,名日凤来山。暄昭是男主国家,男人谓之以龙,女人谓之以凤,女皇暗自思忖过,这座所谓‘凤来山’,难不成是指‘有凤来栖’的意思么?
大凰有凤来栖?是不是太让人惊喜了点?
此处会是女军今日能搏得活命的唯一机会?
抱着心中微浅渺茫的希望,女皇责令白慕三和傅儒雅把布图仔细看过,认真商讨着事情的可行性。
“皇上,凤来山地势陡峭,攀爬极为不易。且若要到达凤来山,首先要有水性好的兵士在前方领路才行,三百米的河道,不是普通寻常人能够负荷得了的啊!”
傅儒雅在布图上圈起了几个重点的地方画了直驱而入的箭头计号,标给女皇看。
“不仅如此,凤来山历界被尊为仙山宝岛,里面杂奇猛兽甚多,女兵游至山上之时,体力大多被耗去多半,若是遇到山间的猛兽,如何使得?”
白慕三口中说的都是流传在贵安皇都里的民众闲话,不一定全部都是事实,也不定是假想虚设,白慕三认为,谣言的传开,总不会是空穴来风。
☆、死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什么
“你们说的这些,朕也略有耳闻。但女军如今三面受困,在数量上以二万之军应对暄昭十万,若是从正面出击应敌,胜算岂不更小?再者说,凤来山岛朕与你们都未亲身去过,光听谣言四起,就断了逃生的念头,送大凰国的兵士们毁于残血,这种做法,可能取之?”
在世上,没有什么奇迹是不能发生的。没有什么体会是不能尝试的。
死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什么?
不就是游泳么?三百米?很长么?
不就是野兽么?那也挺好,万一饿了,逮了野兽杀掉,宰来吃!
女皇的思想,超乎寻常的乐观,乐观到傅儒雅和白慕三觉得很悲观。
要是舍命拼得一死,他们几个人是定能逃出暄昭的追袭的,可无辜死去的,就会是留在兵营里的两万来名女兵。
战火累累,女皇不愿丢弃一兵一卒。
白慕三和傅儒雅辩论不过女皇的口才,被迫同意女皇的想法,让所有女兵包了干粮在身,拆了床塌的板子扛在肩头向兵营边侧的湖泊面退去。
楚千枫跟着女皇一路前行,时而快速奔跑,时而小步子挪移,身体虽然亏虚,步法却是出乎女皇意料之外的敏捷灵巧,让女皇出帐前的担忧减了不少。
“皇上,前面就是三百米湖泊暗道了,湖线曲折连环,深度尚不明确,无法确定河中是否存在不利女军游水的河物。”
站在风平浪静的湖道道口,白慕三伸手指着远向西处的转折水道把探查后得回的信息回报给女皇,等待女皇下令,是否马上下水探路。
“慕三,可否统算过女兵的水性?”
眼前一望无边的碧蓝湖水,在轻风的徐徐吹扬下,泛起波纹粼粼。早上的晨雾未散,烟露缭绕着水面,在晨启的日光中渐渐现出水的光圈,是乳白色的辉晖。
女皇从地面上捡起一颗石子投入水中,‘咚’的一声闷响,试出水度很深。越是平静的浪底,越有不甘寂寞的波涛。女皇再次捡起一颗石子抛向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