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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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见到平时里只会追着女皇叫‘娘亲,我要抓背背’的小傻子突然间爆发出属于王者高贵尊崇的霸主之气,呆呆的,愣住了眼,不敢确定是不是应该听信眼前这个‘小傻子’的命令。
“怎么?还让本夫再说一次?”
慕容秋涟厉眸一扫,目光深遂幽薄,凉凉的透着丝丝不悦,隐隐显露出来的帝王尊威,残冷、嗜血,散发着极度不可抑制的危险。
“是,是,还不快再叫个人来?”
女皇的贴身侍卫打了个冷颤,指着两个小侍喊着。
慕容秋涟淡淡瞥去,负手走进帐内,闻着帐里浓烈入骨的血腥味道,心,好像被皮鞭抽打了好几个来回,反反复复的疼着,疼得,快要失去力气。
………PS:
六一儿童节,小殇记错了日子,祝亲们快乐!今天的文更得晚些,小殇白天有点事,所以晚上熬夜码文更新了,亲们要体谅喔~~
☆、替皇上处理军务去了
“烟儿,夫君知道你疼,夫君也和你一样的疼,忍一忍,坚强点,有夫君守着你。”
女人的倔强,慕容秋涟早有所闻。
从女人坚持兵分六路,把她所有信任的将领都安排要重要位置离她而走的时候,慕容秋涟就明白,女人是想用自己作饵,诱敌深入,牵制住暄昭的主力军,以求其它五路大凰军队可以直冲破敌,尽早取攻暄昭。
统筹大凰女军的数量,慕容秋涟很确定女人手中的兵力不是只有百万,可女人竟只带了百万女军攻打暄昭,女人到底安了份什么心?
是对战争了如指掌后的运筹帷幄,还是想要挑战命运中无法预测的风险刺激?
女人身上的血,止不住的外溢,浸湿了包裹好的棉纱,一层层透出红艳妖媚的血花,染渲出清丽绝美如画,是女人特有的魅世芳华。
是慕容秋涟记忆里无法消逝的一处伤疤!
“烟儿,没有守护好你,会怪夫君吗?”
手指抚上女子苍白干净的面颊,慕容秋涟轻轻摩挲着女子弧线完美的下巴,孤独的沉思着,是不是该把明赫调来了?
明目张胆的护着女人点?
人多力量大?
呵呵,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大凰国三年五月末,大凰女帝率领的二十万凰女军与暄昭的百万围城军在马桥城首战触发,两国均受重创,伤亡惨重。
女帝身受重伤,两处筋骨被剥,躺于军帐内昏迷十日不醒,命临高危,凰女军内部封锁女皇未醒之消息,派人暗处分散消息,只道女皇已于日内清醒,重整军策,定要马蹄踏平暄昭河山。
暄昭一战损兵五万,失了大将樊篱情,锐气受挫,整改对敌之政收敛军统,只作轻微扰城之举,不再大规模进犯。
马桥城内百姓被暄昭军队围困中央,截断水路通运,阻塞谷粮交卖,弃暄昭城内百姓如灰土,不理存亡。
凰女军依女皇书面昭令,搬抬军士草粮设三日市集分派百姓粮米食油,又在城山脚下,探测山泉水源之地,凿洞造井,解决城内饮用水源的问题,女皇此番举措,迎得马桥城内百姓大赞,民心归一,臣服于大凰女帝的统领之仁。
有城内好刻木匾者,亲身吊下马桥城蜀谷悬崖,采取谷底之冥兰花,汲取冥兰花之红蛇血液为墨,刻匾额为书‘凰帝天下’四字,送入女皇军营,以昭示城内百姓对女帝之敬慰有心!
女皇于六月中旬悠悠转醒,身上受伤的四处疤痕除胸口和腹部的地方愈合不是太为明显,其它两处伤口已是结血长出新肉,大有好转。
睁开眼眸下地,女皇在泠绾的搀扶下走出军帐,眼前忽然然的现出一池黑暗,是人墙。
是由上百名身穿黑衫,面容或刚毅,或和煦,或美艳,或清冷的少年男子们排列站成的厚实人墙。
围在女皇的军帐四周,形成三圈密合紧致的保护队伍,密不透风的压迫感撞得女皇实为不满。
“这是什么?”
刚从黑暗中醒来,一推门,又陷入一片黑暗?
恍如时间静止,从未走出黑暗一般?
你当玩魔术呢?
女皇侧首望向泠绾,等待着未知的答案。
“涟公子的人。”
说话之时,泠绾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漠然置之的松开女皇的手臂,泠绾走向人墙,轻拍其中一人的肩膀,说道:“兄台,让个道,皇上出行。”
那个男人回首望了眼身上包满白布的肿胀女人,尊敬有礼的退后一步,让出自己的位置,垂首站稳,在他身后的男子们皆以和他一样的姿势,向后退去,给女皇和泠绾让出一条仅融两人通过的走道。
“他人呢?”
女皇在上百男子让出的走道里慢慢行路,很有一种当了黑帮老大的感觉。
“替皇上处理军务去了。”
泠绾轻淡的声音,脉脉牵引,引得女皇惊奇不小。
☆、女人,永远都是祸水
“处理军务?他有朕的帅印?”
女皇停住脚步,浮肿瘦下的面孔上,写满质疑。
还有比这更不像话的事情吗?
暄昭的皇帝替大凰的女帝处理大凰军务?然后帮着大凰抵抗暄昭?
疯了!是世界疯了?还是慕容秋涟疯了?
还是诗晗烟本身的魅力太大了?
大倒可以把一代明君媚惑的神‘魂‘颠‘倒?
还有,那大凰的军事机密,不都被慕容秋涟看尽了?
万一他偷了军防图跑回暄昭了尼?
大凰国不得欲哭无泪?
好吧。。
女皇承认自己很小人之心,可两军交战,本来就没有大度可言啊?
“干的还不错。”
是肯定,是称赞,是礼敬!
在自己女人陷入昏迷,十几万女军陷入慌乱,几十万百姓陷入绝粮绝水,近百万敌军陷入蠢蠢欲动准备攻城的危难时刻,能放下个人荣辱,能走出敌我之界,不顾日后青史册上的千古骂名,替女人扛起一切,投身置水火中,没了退路。
这样的男子,不值得稍微夸奖一下么?
泠绾真的不明女皇到底交了什么样的好运气,能遇到那么多为她慷慨激昂舍身赴义,还毫无怨言的美男子,一如他的主子苒轻尘,一如他主子的好弟弟苒陌风,一如那个此时在军营里持续熬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异国皇帝。
“嗯?比朕还好?”
女皇不可思议的挑眉,能从泠绾的嘴里听到他夸奖除了苒轻尘之外的男人,真是奇事。
“没泠绾的主子好。”
间接回答了女皇故意刁难的问题,泠绾不带好气的说道。
“那是你男主子好,还是女主子好?”
男主子是苒轻尘,女主子是自己!
女皇诚了心的想让泠绾低头,复又问道。
想摆脱朕的纠缠?泠绾你还嫩点。
“没小主子好。”
扬眸,眸里带着不轻易显现的狡黠,泠绾的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
女皇觉得自己快变成没有鳍翅的鱼,要被泠绾气的翻白了。
都把诗逸骁、诗逸卿两位小主子搬出来了,那自己还闹腾个啥?
有跟自己娃儿们争脸面的么?
伤心啊~落泪啊~
女皇心里有种错觉,怎么她一觉醒来,感觉每个人好像都变得聪明了尼?
怪事啊~
“皇上,外面风大,不回去么?”
女皇说出来见见日光,不然身上要发霉长虫子了。
现在见到了,也享受半个时辰日光浴了,咋还不回去?
军医说过,女人的伤口不能受到风吹,否则会得受风,会难看的长很多小红疙瘩,会破相!
到那时,主子就会伤心难过,就会寝食难安,就会忘了对漠堂主的承诺,就会颠颠领着两位小主子欢天喜地的跑出幽谷来见女人,然后就会被围在城外的暄昭百万雄兵逮个正着,当成肉靶子一样晒在绳上抓起来,抬回暄昭兵营,各种酷刑轮番上阵,严厉拷打,受尽折磨之后,被拖到马桥城下作为筹码来威胁女人,最终,要么女人投降,大凰历史改写,要么主子不拖累女人,先杀两位小主子,再杀了他自己,以一死成就女皇的千古霸业!
呜呜!!
主子好可怜!
泠绾在脑中不受控制的想象着一切因女人不愿回营有可能产生的强制性恶劣后果,脑海里飘出一句话:女人,永远都是祸水!
嗯!果真如此!!!
☆、为他的女人以生祭殉葬!
“嗯,回去吧!朕多少是累些了。泠绾,那个给朕处理伤口的大夫哪去了?”
思及此时自己相当疲惫的身子,女皇忆起当时那个不给自己使用麻药就处理伤口的昏医,慵医,脑袋短路的没良心大夫!
她分明就是醒着有意识的好不好?
什么叫做昏迷了就不用麻药?
不能先确认清楚了,再做决定?
一个大脑缺弦的无良认知,就害得她疼得撕心裂肺,小命都快断送在那大夫的手上,她,岂能轻饶?
“被涟公子关进大牢了。”
扶着女皇的手臂往帐内走,泠绾面色沉静的给女皇讲起那有些惊魂的一日。
那天古臻海昏倒,给女皇治伤的军医换了能有十多个,皆言女皇本就伤势严重,理应快些用了麻痹肢体疼痛的药物减少在处理伤口时肢体本身所要负荷的疼痛力道,可她们一致查出女皇身上并无麻药药理下的痕迹,是才导致女皇体力流失过多,昏迷不起,需要长时间的静养。
军医们没有言明女皇会昏迷多长时间,只说短了几日,长了,或许一年到五年。
慕容秋涟勃然大怒,俊美的容颜阴森如鬼魅,冷得如同幽魂狱魄,连眼角眉梢上都散着一丝发狠决然的戾王之气。
“拖下去打,打醒为止!”
慕容秋涟在屋内踱步了约有五、六个来回,紧握成拳的手掌里汗水顺着指节无声摔落。
昏迷的古臻海被打的皮开肉绽,醒了几次,又昏了几次,再醒再昏,翻来复去的折腾到天黑,已然没有人能记得住他被打醒多少回,也没人能看得清他究竟是醒着,还是昏着,是活了,还是死着。
“小主子,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人命危矣。”
军帐外,候在一旁看着的将官有看不下去的,小心谨慎的出言劝止。
慕容秋涟没有应声,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个好心劝阻的大将一眼,他将眼神停留在塌上血色不停涌现的女子身上,伸手探向女子的额头,很热,很烫。
烧,没有退!
还没有退!!
无言的愤怒,慕容秋涟垂眸敛起波动起涟漪的眸光,嘶哑的声音里,冷酷无情的道出三个字,“一起打。”
凳子上趴着挨打的人多了一个,满营兵将消声止住声语,不敢再说话,军营内只能听到相继而起的板子声。
啪啪啪!
啪啪啪!
到了入夜,女皇高烧退去,出了一身冷汗。
慕容秋涟叫停刑罚,吩咐把古臻海扔入大牢,那名替古臻海求情的将官,卸去所有军职,禁足帐内,不许外出。
将官不服,与慕容秋涟发生对峙。
慕容秋涟扬手一巴掌甩去,打得将官从凳子上翻滚下来,轱辘两圈,被打的地方正好碰地,指着慕容秋涟的面孔,疼得一个音都吐不出来。
“为臣者,首以君之安危事先后。食君之俸,不为君之所忧,何谓贤才?伤了皇体,犯了凰颜,尚且犹不自知,无有悔意?仅此一点,便此罪难逃!倘他日群凰无首,暄昭大敌攻前,就你们这么几个雀兵鸠将?呵!”
蔑视一瞥,孤高狂傲,他的唇畔噙着一丝嘲讽冷冷地说道:“少了女皇的庇佑,你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秋涟没有说谎,女人要是在大凰的军营里出了事,他定会要所有的凰女军陪丧入土,为他的女人以生祭殉葬!
☆、命道不好,适合挨打
“你、你、”
被打的将官气得晕死倒地。
慕容秋涟看到,只觉得无关紧要,她死不死,与自己能有何干系呢?
优雅的揉着自己的因过度用力扭打的手腕,慕容秋涟轻叹一声,无辜的说着另在场所有将官心神不安的话:“唉!真是尴尬!从来都未想过会打女人,今个儿,算是破了两次例了。打得手掌真疼。”
说罢,慕容秋涟还认真的在掌心呼了呼气,那样乖巧天真的样子,明明就是无害的天使在扑扇着纯洁的小翅膀向人类正在展示着他善良美好的形象,可偏就给人一种毛骨悚然,慌乱泛滥的强烈逼迫感,让人不敢轻易恭维他的美好,但更不敢随便忽视他隐藏在表面之下邪恶放肆的血嗜灵魂。
其它的兵将见识过小主子的真正本色,半信半疑的听着,有的将士后赶到军营傻乎乎的刚想上前劝慰两句,营地里忽又传来慕容秋涟颇为愁恼的声音,“可这,还不是你们惹的?说来说去,只是你们今天的命不好,适合挨打而已。来人,该拖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