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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17章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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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憋疯?也亏咱们那女皇想得出来!
  轿子里的长生和慕容秋涟互看了一眼,相对无声。
  长生垂下眼羽,手袖抓的死紧,不知在想些什么。
  慕容秋涟端着茶杯啜饮一口,久久没能放下。
  早就知道女国里的女人不一般,但冷雨寒的思想言论,还是轻微震撼到了慕容秋涟。
  从女人的话里,慕容秋涟可以想象得到女人对男人的不信任已经深到骨髓里,女人的心比慕容秋涟预想里的还要脆弱。
  单讲女人那惊世骇俗的理论,就足以让慕容秋涟沉思片刻。
  女人,是不是被哪个男人伤过?


☆、快要把城砖捏碎。

  “娘亲,让涟儿抱抱。”
  拉过冷雨寒的身子,慕容秋涟握女人冰冷的手指在掌心暖暖的捂着。
  含了柔情的目光,嫣然如水,似绸缎般丝滑轻触,卷住女人泪珠里的伤感,轻轻的抚摸着。
  “娘亲,有涟儿在,不会让你再受伤了。靠着涟儿的肩,涟儿不怕累的喔。”
  软声细语,似美酒甘润清甜,环绕在女人的耳边,散发着几丝淡淡的弥香,仿似抿口便醉,恍惚的虚舟飘瓦一般,胜过万千奢华的宠爱,徒留一抹怜惜的香玉之情,惹人迷恋。
  “秋涟,朕。。好像对你有点动心了,怎么办?”
  静若池水,动如涟漪。
  男人的气质,潇洒风‘流,神韵一抹,不是外表的光鲜堆砌起来的文化修养,是入涉渊潭的深沉品味,即使有如御厨亦无法烹饪出来的绝世美景,如雾如烟,若隐若现。
  在尘杂的朝春暮蔼中,刚毅体贴,温柔大度,一句平凡朴实的话语,一道流溢着美丽诗歌般色彩的转目回眸,爱的沉静、执着,却不偏执。
  慕容秋涟的身上,有一种至善至美的风情,低低皑皑的动人心弦,不可捉摸;有一种从里到外漫不经心流露出的妖娆韵律,慵懒在情感的深处,不似花飞花谢的凋落陨殁,俊逸飘邈,只随意的一个动作,便胜过千言万语的诉说,充满诱‘惑,沥沥梅雨般招人侵‘染的倾城绝色。
  “呵呵,累了就睡吧。”
  迷离的睡眼,无法隔开的醒目疲倦。
  慕容秋涟搂着女人在怀里,余光落到长生的身上,扫眼他身边的锦棉缎子。
  长生愣了一下,起身把棉缎子给冷雨寒盖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泪一滴滴的掉在手心里。
  “你为什么哭?”
  怀里的女人睡得熟了,慕容秋涟转头瞅向长生,被其眼里不停坠下的泪花吸引了目光。
  “长生不是。长生不是。”
  满腹藏起的委曲得到他人的关注,长生趴在轿里的茶水桌几上默默哭了起来。
  “不是什么?”
  慕容秋涟晓得女国的男子得暄昭的男人不同,身上少了那股子气冲牛斗的阳刚味道,但有必要,掉眼泪么?
  “长生、长生遇见皇上时根本就不知道皇上是九王爷的尊贵身份,长生不是看中皇上的财势才喜欢皇上的。长生是真的喜欢皇上,长生不是皇上想的那种人。”
  涌泉之泪,滴伤彻骨。
  长生一想到女皇不接受自己的原因是身位和财权,就疼得五脏俱紧,跟着眼泪一同抽搐起来。
  “。。。”
  慕容秋涟只见过女人喜欢男人喜欢的悲痛欲绝,还没见过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也可以喜欢的这般不加掩饰。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会直白坦诚的表现出来,是个情感上的劲敌啊!
  从长生的话语来看,应该是没有得到烟儿宠爱的,只是属于长生的一厢情愿?
  思着想着,慕容秋涟不觉低下头,望着怀中女人略显愁蹙的眉眼,那一记胭脂妆花,似浅笑着黯淡了朱红的颜色。
  “烟儿,喜欢你的男子真多。。。多到孤,想要嫉妒了。”
  大凰皇宫里就有五个,加上自己,已是六个,直觉上想到某种最现实的问题,慕容秋涟很是怀疑,女人哪来的体力应付六个男人?
  据慕容秋涟所知,皇宫里那五个男人,没一个是吃素的!当然,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枚开荤了得滴上品男人!
  凰女大军一日行到茹都,冷雨寒视察完相关的边防守境,和在兰溪一样,安排好当地的守府官员,隔了一日,便启程前行,继续走过由慕本堂统控在内的三座守城古平、路运和池州。
  与池州相邻的暄昭守城是浩都,浩都是攻入暄昭的第一通国关卡,冷雨寒命令凰女军留守池州原地待命,自己带着两万近身凰卫兵趁夜摸近城内。
  慕容秋涟站在池州守城楼上,望着女人消失在夜色中的影子,一手按在城砖上,担心的快要把城砖捏碎。


☆、白将,要不要打个赌

  “女人们,你们为什么不跟着女皇陛下去呀?”
  傻傻的站在慕本堂和白慕三面前,慕容秋涟昂着沾了砖灰的俊美面孔,高傲无礼的质问道。
  “白将军,本将还有军务处理,不便久留,勿要见怪!”
  慕本堂认得慕容秋涟,暄昭的皇帝么!为了女人居然落到这般痴儿呆傻的境地了?
  “嗯,去吧。”
  相较于慕本堂的礼貌疏离,白慕三只是轻轻颔首,话也回的随意。
  “你!”
  无礼的女人!不识抬举!
  慕本堂甩袖离去,他对她那么尊重,她反倒像看不到他一样,无视他的存在?
  “你不去追?小主子交给本相就成。有十三影护着,料敌军也不敢有什么作为。”
  眸光瞟向慕本堂被气走的身形,傅儒雅推了下望着那人影发呆的白慕三,近身小声说道。
  “不去。皇上说了,攻敌之兵,贵在首战告捷,方能赢得军心大震。慕三在此般重要的时刻,必须亲自恭迎皇上回朝,不可以情乱军,擅离职守。”
  白慕三走到城夸边墙前,目光换了方向发呆。
  她不是不想去追在心底有了位置的男人,只是觉得以现在的心情,两人再想化解误会也没法去谈些什么。是那个男人主动攀进她怀里的,又不是她想主动的,只是晚放了一小会。
  慕本堂干吗那么介意?还和她耍脾气?
  “你确定不追?出了事别后悔找本相喝酒解愁!”
  傅儒雅想起自己半路熄火的爱情,大有前辈给晚辈送忠告的意思。
  她家的寅辙,就是因为她没追出去,然后,愣生生的红杏出墙了,还被她亲眼撞见,单方面的了结彼此的感情。
  “傅相,你说皇上。。能平安回来么?”
  十三影留下了六名,另外七名跟着冷雨寒去冲关。
  白慕三紧张的站立不稳,因为女皇也好久没打仗了,就这么冒冒然的摸进城去,中了埋伏怎么办?
  “你对皇上没信心?呵呵,拿下浩都是皇上的开关之作,怎可假以他人之手?皇上既然能活着进去,就一定能活着出来。”
  傅儒雅的脸上扬着天下无双的绝对信心,一张清秀的面容在烛火的焰色中闪耀着熤熤光辉。
  慕容秋涟听着傅儒雅和白慕三两人在城楼上一问一答的聊着,完全把自己当空气撂在一边晒着,心里不是滋味的听着。
  在大凰这两位名闻国朝的文相武将心里,他的女人似乎很有本事。
  听她们对谈的言语内容,好像根本就不顾忌臣子不能论讨君王的迂腐规矩。
  在她们的心里,女人的形象强悍、威猛,是战无不胜的代名词,是行军打仗的活招牌。
  她们说,女人的体力超出常人,曾经一人独对五十名迅练有速的邵家软卫?曾经在战场只领了一百人就破了龙凉的铁铳军?曾经被下了乱药还能逃出校场兵营救出被囚禁的女兵?
  太多的曾经,是慕容秋涟不尝知道的事情。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慕容秋涟不信,至少在他的面前,他还没看到女人那般风起群喝的壮观场面。
  “小主子不信?”
  总算有人注意到慕容秋涟的存在,傅儒雅上下打量一遍慕容秋涟的身,视线在他腰间的圆月玉佩上划拨而过,脑中想到了好玩的事情,问向慕容秋涟。
  “嗯。”
  慕容秋涟乖乖回答,在她们面前,慕容秋涟装得比真傻子还傻。
  “哈哈,白将,要不要打个赌?”
  女皇在外厮杀,当臣子的在家闲得无聊呀!
  要不,寻点事儿做做?
  傅儒雅用手肘搥搥发起呆没完的白慕三。


☆、拖滞体力的散功药

  “傅相想赌什么?”
  白慕三此时心里想得全是慕本堂离去时的绝然身影,根本无意傅儒雅唇边的坏坏笑容。
  “赌皇上呗!你们说皇上什么时候能回来?一天十二个时辰随便选,赌注一百两,若是全没猜中,就作消了。如何?”
  “慕三清贫的很,不如傅相身怀盆金,这等大阵仗的军方赌本,还是留给傅相和小主子玩吧。慕三先行告退,本将的军务也不少!”
  傅儒雅平时为人谨慎小心,今日一反常态,想必是相中了慕容秋涟身上的东西,白慕三可不想变成傅儒雅徇私的帮凶。
  窥视出傅儒雅的坏心思,白慕三道了告别,扬袖离去。
  “小主子,那你赌不赌呀?”
  慕容秋涟身上的那块圆月玉是暄昭皇室的身份象征,若是把那玉逗了来让泠绾送去给皇夫,那皇夫在暄昭犯险也就能多几分保护的安全。
  女皇担忧皇夫安危傅儒雅是看到眸底的。女皇口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挂念着。
  傅儒雅考虑的是两国交战的大局,白慕三若是知道傅儒雅的真实想法,一定不会留下傅儒雅唱独角戏。
  “哼!白将都不和你玩,涟儿也不和你玩。”
  慕容秋涟跳跳嗒嗒的跑回长生身后躲着藏着,伸出脑袋向傅儒雅做了个气人的鬼脸。
  大凰的女人,果然没几个是好的,以为他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呢?
  想夺他的玉?门都没有。
  长生被慕容秋涟扯拽着闹着,几日来心头积压起的闷火呼的窜上头脑,眼前一阵昏眩,噗的一口,血水吐了出来,喷到傅儒雅的衣衫上。
  “杜史官?你、你怎么了?”
  傅儒雅抱起杜长生急急往城楼下跑去。
  “等等我呀,等等涟儿呀!涟儿不认得路呀!”
  慕容秋涟跟在傅儒雅身后,连跑带颠的,一边暗自赞许女国里的女人力气好大,一边累得喘不上来气。
  “楚千枫,等孤再见到你的,非好好和你算算帐不可。”
  跑了一半停下歇息,慕容秋涟快要恨死楚千枫了。
  该死的楚千枫,居然敢给自己配下拖滞体力的散功药?怎么没早点发现?
  难怪最近慕容秋涟总觉得很累,一睡到塌上就疲惫的不想睁开眼睛,连女人的主动求‘欢都想要拒绝。
  等在池州守府直到天明,凰女军收到了大举进攻浩都的七彩流离弹,三十万凰女军陆兵整步齐发,与二万浩城内的女军内外呼应,只用了一个时辰,成功攻下浩都。
  浩都守府严珂被女皇提上校台,斩首示众。
  轰轰烈烈的浩都事变打响了大凰与暄昭正式开战的水火局面。
  除了在战事当日死于祸患的兵将,所有逃过死劫的暄昭官兵只有浩都守府一人被斩杀,其余人,或收编原驻军府,或遣散归乡务田。
  凡务田都,皆享有大凰女帝的抚恤银款,五两白银,以供务田者有资本修葺家屋,备配食粮。
  女帝此举,如同一道干雷炸得原浩都守军不明所以。
  “真有五两白银?”
  “不用下牢发配远江?”
  “可以回乡团聚?还有银子?”
  诸如此类不可思议的惊喜之语在浩都的街道上此起彼声,十日之内,不曾绝耳。
  浩都百姓对女帝仁慈善德的做法交‘耳称赞,更有甚者发出疑问,前龙凉和西领甘心臣服于大凰帝的统治,莫非是因为大凰帝真如坊间传闻那般厚爱百姓,肯减轻百姓的负担,不以剥削百姓的税捐为前提?
  慕容秋涟看到女人仅用了十日就令暄昭一城心悦臣服,在无人之时,深深感到安慰。
  这样受百姓爱戴的德仁女子才配得上自己嘛!
  照着一面小铜境无聊的欣赏起铜中的美男模样,慕容秋涟笑美美的,傻的像朵花。


☆、死在相思病上头

  “你在想什么美事呢?”
  浩都的事情安妥的差不多,冷雨寒一连忙了十日不得休息,今日总算得了空提早下班,一回到浩都守府大院,就听到屋内传出慕容秋涟爽朗的笑声,好生奇特。
  “烟儿,孤以你为荣,孤替暄昭的百姓谢谢你。”
  环住冷雨寒的身,慕容秋涟甚是想念女人身上自带的香气,不是花瓣和香料的味道,是一种因由胭脂妆花而生出的苏氏族人特有的体息。
  “朕是个负责的皇帝,不会滥杀无辜的。严珂若不是出言顶撞于朕,朕也不会取了他的命。”
  斩杀一人,生死簿上又要多出一名战将的死祭,凰烈塔里又要多出一名怨枉的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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