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单身贵族?”
充满迷惑的眼眸盯着冷雨寒的脸打转,宝熙太子不解的瞅着,这个世界也有单身贵族一说?邪门咧!
“哈哈!I’m a 货真价实的‘Lone noble’,只可惜,是在精神上。至于身体上嘛,本王享福的很!”
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冷雨寒毫无介心的和宝熙太子说着自己认为语法没错的英文。
“你、你、你会英………”
墨色的瞳仁惊奇的映着冷雨寒笑的咯咯的美丽面孔,宝熙太子捂着薄匀的嘴巴忘记了身后无路,脚步惊退,身子撞到塌上,脑袋一翻,整个人转了个大圏,然后,实称的摔在塌上。
“嗯?英?英什么?”
看小娃在塌上摔的挺狠,冷雨寒这才惊觉自己说溜了口,模糊的问着,想要蒙混过关。
“哼!明知故问!”
宝熙太子从塌上爬起,移着小身体站到冷雨寒面前,朝冷雨寒勾了勾手指,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贼贼的咬着嘴唇,嚣张的瞅着冷雨寒。
“你、你想干吗?”
小小的孩子,不要做那么腹黑的表情好不好?认识你的知道你是三岁,不认识你的以为你是十三岁咧!冷雨寒弯身低头,凑近宝熙太子。
“本殿下和你做笔交易怎么样?”
本来计划是把女人逮在宫内慢慢放养的,看来这下,计划要改变了。
宝熙太子被冷雨寒的英语引来兴趣,小小的人儿,脑袋里现在跑出的,全是问号、叹号,偶而,还有几处省略号!
“嗯?你有什么可和本王谈呢?”
冷雨寒被宝熙太子小大人的模样打败了,安若语生的孩子,的确不一般啊!
“当然有。本殿下知道通往皇宫外的秘道,本殿下可以带你出去。但是,你得让我和你一起生活。时间呢,由本殿下决定!本殿下要是不想回来呢,你不准强迫本王回来!你得照顾本殿下,本殿下喜欢吃鱼,不喜欢挑刺,本殿下喜欢吃红果子,不喜欢削皮,本殿下喜欢听琴,你得给本殿下弹,本殿下玩游戏的时候,你得陪着本殿下!还有,本殿下想和你睡的时候,你不准反对!”
掰着小手指一样一样的细数着,宝熙太子没晕,冷雨寒快晕了。
晕得冷汗都出来了,尤其是最后一句,啥、啥叫和自己睡?还不准反对?没天理了~
☆、就凭你是我的生身母亲
“你,同不同意?”
小算盘打得溜溜紧,宝熙乐呵呵的扑到冷雨寒的怀里,邪恶的食指点在冷雨寒的下巴处,想要学着大人的模样勾起来,但,手指木木的停着,似乎力量不够。
“哈哈!走吧!秘道在哪里?”
冷雨寒抱起宝熙的小身子,在一刻,冷雨寒只觉得宝熙的想法很像一个失去母爱,得不到母亲照顾的小孩子,想方设法要在自己身上体会一把被母亲宠爱的感觉。
忆起苒轻尘和苒陌风生在皇室里的痛苦,冷雨寒在心里对宝熙生出几分怜悯,他的娘亲怎么不管他尼?光顾着和安若语花前月下去了?
哎!没有娘亲的日子,真可怕!
“在那里!”
引着冷雨寒走向宫院的狗狗房子,宝熙太子把胸前挂着的一枚木槿花形状的指环扣进狗狗房子的顶檐,一按,一拉,一条通道,出现在冷雨寒的面前。
黑乎乎的,散着湿湿的热气,里面隐约传来滴水声。
“你确定是这里?”
走进秘道,冷雨寒望望头顶,黑黑的,没有光线,胆缩的问。
“当然!往前走!”
像是经常出入这个地方,宝熙在黑暗中,熟悉的指路。
“还要往哪边?”
走了一会,遇到死路口,前面是大石,冷雨寒停住,怀疑,“小鬼,你不在耍本王吧?”
“左转!没看到那里有光亮吗?”
宝熙搂着冷雨寒,小手在旁边一处小石上合劲拍下去,大石的左边,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出现路口的转折。
“喔!”
冷雨寒应声回答,看着宝熙怡然自得的指挥着自己,悲哀啊。
这么大个人,被个小娃吃得死死的?丢死人了!
秘道很长,长得冷雨寒忘记走了几个时辰,当眼前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候,冷雨寒用手挡住眼睛,外界的阳光,很刺眼。
“皇哥哥,你、来、看、萱儿?”
冷雨寒的耳边,响起一个更加稚嫩的声音。怀里的宝熙太子挣开冷雨寒的怀抱,跑向被捆在床塌上的小女孩。
“萱儿乖,疼吗?她们又这样对你?是哪个宫婢?皇兄处死她!”
宝熙快速解开绑在小女孩四脚的布条,替小女孩揉着被布条勒红的印迹。
“不、不疼!”
小女孩很乖,晃着脑袋回答,自然而然的靠在宝熙太子的怀里,宝熙太子搂着小女孩,受伤的手安慰的拍着小女孩,一下又一下,伤口裂开,渗出血丝,沾到了小女孩衣服上。
这、这、这是?
眼睛适应了强烈刺激的光线,冷雨寒看着塌上两个小人相互依偎的模样,还有那两张长的非常相似的漂亮小脸蛋,心里有些酸楚。
“我要带她走!”
宝熙跪在塌上,怀里拥着脸色红的不像样的小女孩,目光坚定的望着冷雨寒。
“她、她是谁?”
冷雨寒回过神,看看身处的这房寝宫,装饰虽不奢侈,但也算得上华美贵丽,可是,为何寝宫中屋门,宫窗全部都大打开放,然后、然后把一个仅穿一件小衣的小女孩绑住四肢丢在床塌上?
“我妹妹。”
“亲生的?”
若是亲生的,应该是安若语的孩子啊!安若语怎么会这样对待小孩子呢?
冷雨寒看小女孩的模样,最多不会超过一岁半,正常的孩童,连走路都站不稳。可是小女孩居然能说全一句话?太不可思议了。
“嗯!父亲和别的女人生的。父亲不喜欢皇妹,就把皇妹丢到偏宫里,任皇妹自生自灭!宫里的人,欺负皇妹。”
“呃?你确定要本王带她一起离开?”
多一个人,逃走的危险就多增一分,冷雨寒不清楚慕容秋涟现在在做什么,万一他发现了自己不在棋场,找到这里呢?
“你不是很想绑架本殿下吗?”
看出冷雨寒在犹豫,宝熙太子冷冷的说出一个现代的词语,没有发现冷雨寒的理解能力异常强化。
“你想说什么?”
“绑一送一!绑了本殿下,再附送你一个。本殿下自己照顾皇妹,行了没?”
“啊?”
人家都是买一送一,这可好,绑票都能遇到附赠的?冷雨寒太过吃惊,不觉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答应,会照顾你,不会折磨你,害你?”
“你不会!”
宝熙太子喻意深刻的看了一眼冷雨寒,在心里说了一句:就凭你是我的生身母亲,虎毒,不食子!
“算、算你说准了!”
冷雨寒走到窗前,食指上的玉环边侧转了一圈,一粒小小的豆点冲上天际,嘣!声音不大,粉色的白雾很快在风中散去。
☆、你需要求么?我,是在施舍!
“那是什么?”
求救暗号?笨女人,她不怕被父皇发现?小女孩在宝熙太子的怀里睡着,宝熙太子扯过被子把小女孩卷起来,用绑布绑起被子,制成一个简易的小背篓。
“等人来救本王呗!本王一个人怎么抱你们两个?”
幽堂的暗烟,南冥应该就在附近。冷雨寒起到塌前,伸手摸上小女孩的额头,烫得能化掉冷雨寒手面的一层皮。小女孩感染风寒了?可怜的孩子。
“笨女人!你背着皇妹,抱着本殿下。父皇不是糊涂之人,你若被他逮到了,本殿下也没办法脱身了。明白不?快从原来的秘道下去,从转折的地方向右,就是出宫的路。”
宝熙把小女孩推给冷雨寒,动手捋顺绑带,用力打个死结。
冷雨寒彻底溃败了,难道自己要以大婶形象见人米?背上一个,怀里一个?
“快点!”
冷雨寒在腰上系结实带扣,抱起宝熙太子走进秘道,在宝熙的一路催促下,走得满身是汗。
“快、快点!晚了就跑不出去了!”
宝熙太子的预料没有错,冷雨寒发出幽堂暗烟的时候,棋场的比试已接近收尾。上千名赛棋者中,只剩下漠语妆一个人走到最后,坐到安若语的对面。
“请吧!”
安若语看到漠语妆走上前来,脸上飘过些许黯淡。把白子推到漠语妆的面前。
“谢谢魂棋公子,飘魅心领了。”
对棋之道,多以白子走先为胜。安若语存心把白棋让给自己,漠语妆知道,安若语是有意让着自己。
漠语妆不会留着机会不用,夹起一颗白子放在起位,是最佳的摆棋位置,棋盘四角,都可延伸棋脉,不会轻易被白子困住。
“不客气。是我欠烟儿的。”
安若语把棋子下在离漠语妆白棋很远的地方,是个偏角,最无用的位置。
“呵呵,是么?魂棋公子欠了烟儿什么?方便相告么?”
紧贴着安若语的棋子把棋步封住,漠语妆看到安若语脸上怅然颜色,轻淡回着。
“很抱歉。飘魅公子不是我想要分享的人。”
又下一颗棋子,还是个偏角。
安若语让棋的举动引起群臣的不解,为什么?魂棋公子在让棋?
“魂棋公子这四年,过得可好?”
平静的问候,带着一丝高傲,漠语妆看到安若语的手一抖,棋子,落到棋盘的边界处。
举棋无悔,安若语收回手臂,略一点头,“还好。”
“宝熙太子,可还好?”
漠语妆的一句话,安若语的手再次抖颤,输了一颗黑子。
“你打算问遍安家所有的人么?都还好。”
试图镇定下来,安若语不晓得漠语妆下一句的话题会问到谁,不安的回道。
“呵呵,飘魅没有那么好的记忆。只是听说,魂棋公子有个女儿?”
而且还是个不受宠的女儿?幽堂查到的消息称,是安若语和别的女人一夜,情事所生?漠语妆对事实的真相比较有兴趣。
“你!”
不安的感觉逐渐加大,安若语明知漠语妆刻意提起的话题是为了打乱自己的心防,却还是忍不住走进设好的陷阱,乱了心神。
“这就是你欠了烟儿的原因?真不知道烟儿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陷阱,一寸寸挖深,漠语妆坐在台塌上,薄唇轻抿,把安若语的乱棋围在棋盘上,夺占先机。
“不要告诉烟儿!”
安若语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知道不再想提起的过去,努力忘记的伤疤,为什么要一次次被提起?
“为什么不告诉?魂棋公子是在求我呢?”
伤口,戳到了安若语的痛处,漠语妆扬扬手中棋子,摆在安若语的棋边,还差一子,既可解决半盘。
“你需要求么?我,是在施舍!”
黑子一点,放在漠语妆的棋路之上,安若语妖冶的眸子迸出一丝寒意,唇畔逸吐之语带着抹冰凉。
“呵!输掉半盘,现在才来封、杀?”
白子紧追其上,漠语哼出不屑。
魂棋公子,是否真能人如其名,下出棋魂?
“你可以试试!”
黑子走在离白子三步的格角,安若语轻描淡写的一笑,笑如流云,缱绻着缕缕清风,美轮美奂,刹那迷失在场所有人的眼。
☆、孩子丢了
棋峰走向突转,安若语连截三子,挡住漠语妆大好的棋势走向,步步紧逼,子子设防,未出十步,便将漠语妆的白棋围困在内,引得棋场外哗声一片,皆赞魂棋公子棋艺高超,不愧棋界魂神之名。
慕容秋涟望着棋台上安若语已化危为安的棋势走向,神色未变,心底,却有疑虑。
安若语的性格,慕容秋涟再清楚不过,若不是漠语妆触破了安若语的底线,安若语绝对不会逆着自己的命令而行。
因为,慕容秋涟知道,能离开皇宫,对安若语来讲,是多么大的一种诱惑,那种诱惑,足可让安若语抛弃性命。
漠语妆和安若语说了什么?能让安若语放弃离宫的机会,也要以守住圣旨做为威胁?
棋盘之上,已快无子可走,最后三子,漠语妆先走一步,置白子于连空的三子中间,隔开两枚黑子的围拦。
慕容秋涟抬眼一看史官新摆在大型棋盘上的棋势走向,摇首轻笑,唇边漾起水波的纹痕。棋盘上的结局,已经出了结果。
心不定则气乱,气不稳则神散!
漠语妆只顾防守,却忽略了棋盘上有时也需要主动出击,如同作战,两军对垒,胜负,以拿下重要关卡为算。
如此简单的事情,下棋深者如安若语,岂会不知?
这一局,漠语妆输了。
正在这时,一名和容羽衣装差不多的男子快速跑入场内,见到慕容秋涟礼未行,尊称未呼,直接低首在慕容秋涟耳边低语几句话。
慕容秋涟神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