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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59章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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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
  毫不畏惧的接过冷雨寒的瓷瓶,夜洛凉打开瓷瓶一闻,好、好难闻的气味。
  “那,本王就走了。皇姐的警觉很高,能被王林山拖三个时辰,不少了。好好养着身体,等本王回来接你!”
  在夜洛凉的脸颊上轻吻,冷雨寒在夜色中离开。
  “烟儿,小心!”
  推开宫窗,夜洛凉目送在圆月中漂移而去的两道黑色暗影,怅然走回内室,拉开妆台的柜匣,里面,放着一小筐用来研磨唇脂红的牡丹花瓣。
  抓起一把放入茶杯中,夜洛凉把狼胎粉倒进去,用玉钗搅匀,仰头喝下。
  “呵呵,一年到五年?两年都等了,还会在乎多等一个,或两个‘两年’么?”
  冷雨寒没走的时候,夜洛凉困倦的想睡,当冷雨寒走了,夜洛凉单独躺在塌上,脑中回味着一夜销,魂的美妙触感,再也无法安然的睡下。
  烟儿,洛凉,永远都等着你~
  次日下午,皇榜昭书下发凰凤境内,昭书的内容和四个月前凰王下发的昭书相似,都是遍寻名医的昭贴。入夜,南冥撕了一张昭书带给冷雨寒,冷雨寒大略看过,不以为然。诗晗然的做法,冷雨寒已经预料到。
  “烟儿不担心夜洛凉的毒会被人解化么?”
  王林山的药方十分有效,漠语妆吃过两服,身上的红疹就不再蔓延上长,腰部向下的溃烂地方,也不再滴出水脓。
  漠语妆的心情,也随着红疹的退去而变好。
  “呵呵,楚千枫的毒,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能解吧?夜洛凉无事的。”
  冷雨寒对楚千枫的办事质量,信任度较高,话题转过,冷雨寒注视着漠语妆的憔悴面容,“本王现在反倒担心你多一些。堂堂的幽堂主人,连木腐毒都不认识?”
  “呃~”
  漠语妆冷淡的眸子扫向南冥,南冥马上欠身行礼,走出房间。
  “呀,还懂得不好意思?”
  故意支走南冥,不能在属下丢了面子?冷雨寒笑问,摸清漠语妆的脸皮,其实很薄。


☆、越乱,越混水摸鱼

  “呃~没干过重活,木枝都捡不完,哪还有注意力放在那些木头上面?”
  南冥不在,漠语妆累的腰酸背痛,白天赶车,夜晚点火,遇到城镇要下车置备路上需要干粮和饮水,忙碌的没有空闲时间,天天晕头转向中。
  “呵呵,是本王错了。等过些日子去暄昭,粗活就交给本王来做,你在旁边监督就好。”
  漠语妆的身体想要完全好起来,没个把月是不成的。冷雨寒想着正好趁这个时机安排一下皇都内自己能调配的力量。
  冷雨寒和王林山说了自己的想法,王林山也非常赞同。
  朝堂上,幽堂的人几乎占据所有重要武将空缺,将来与诗晗然正面对峙的话,冷雨寒有足够的信心能赢诗晗然。
  朝堂下,姐妹相争,没有国仇,但有家恨。
  若是要夺得民心,完成诗晗烟母亲的死后遗愿,首要之事,便是要让百姓明善恶,知是非,懂黑白。
  所谓,百行孝为先!杀母之仇,霸父之恨,岂能不报?
  冷雨寒默背下几段〈训蒙文〉抄在纸上,漠语妆读罢,直说文章字节不稳,衔接不上。冷雨寒尴尬的笑了几声,心中暗暗回道:还不是拜了吃喝玩乐的恶习所赐?能背下几段,不错了。
  漠语妆找来幽堂的内教师傅,在冷雨寒写下的话段中,剔除不顺的语句,添上一些需要补改的地方。等冷雨寒拿到成品一看,大赞师傅的文笔才华。
  漠语妆动用幽堂在凰凤境内各大城池的人脉关系,不论是用武力说服,还是以金钱收买,总之,在漠语妆大刀阔斧的帮忙之下,一本署名为:离殇的〈蒙世宝文〉成为书堂里,每位学生必读的教本之一。
  冷雨寒下了附赠令,在一些流亡人员较多的街市设立善馆,可为那些流浪在外无父无母的小孩子提供膳食!在每月的逢五之日,若是想要吃上大米白饭,手拿鸡腿,猪肉的话,就必须背会〈蒙世宝文〉。背的好的,还可得到大米一袋,文银五两!
  善馆里有专门负责考试的书堂先生,随便挑出其中一句考给孩子,如果答得上,就有得吃,答不上,就没的吃。
  而这些善馆的创办人,谁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晓得,她有一个传奇的名字,叫‘离殇’。
  〈蒙世宝文〉的热潮一经开拔,便不能再停止。太多无衣无食的人争相竞学,凰凤境内,掀起一股默背宝文的习俗。
  起初,人们是为了吃到东西,得到银子。时间长了,明白宝文里的意思,很多大人都不禁明白了书者‘离殇’的大世之心。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
  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
  大街小巷,百姓都把这两句文段作为教导自家子女的启蒙之语。
  宝文大热,流传甚广。
  冷雨寒打着灯笼在白天里走都没想到,大凰国建立之后,〈蒙世宝文〉竟被群臣推谏为‘凰国典敕□□’,有专门乐思为其谱曲,成为凰国祭祀必吟大曲。
  当然,这是后话。前面的故事,还要继续。
  漠语妆第一眼看到离殇的名字就去找冷雨寒,问她为什么取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冷雨寒说,“因为本王想离‘离骚’近一点呀!”
  “那‘离骚’是什么?”
  “呃~一本比宝文更出名的书!”
  漠语妆看着文字发蒙,冷雨寒在一旁窃笑。
  宝文的蓬勃发展还在不断的扩大,冷雨寒和不停歇忙接下来的事情。
  “诗晗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就是要让当年的所有事实真象全部曝光!”
  冷雨寒暗处派人在说书、食馆等地,秘密筹划当年诗晗然以毒残害上任女皇的书文,唱曲。
  在勾栏、瓦肆、热闹的集区等地,以反串,歌咏等手法或搞笑、或诙谐、或讽刺的方式编成独幕小剧,进行演出。
  每场演出之前,都会提前声明“本演出纯属虚构,以供娱乐!如有雷同,实数巧合!”
  漠语妆很不解,为什么要在演出前加上那句话?加了,还会有人相信那是事实真像么?
  冷雨寒解释道,“没有撕破脸皮之前,自然得先把话说明白,皇姐要是下令抓人,咱们也有应对的借口不是?”
  “那和幕戏有什么两样?都是虚假的故事!”
  漠语妆反驳,不认同冷雨寒的想法。
  “语妆,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听过没?越是声时不是真的,百姓的心里越会怀疑!怀疑的时间越长,越容易接受事实的真相,只要百姓接受事实真相,拥戴本王成君,那本王的‘名正言顺’,还不手到擒来?”
  人,都是这样,喜欢自己去摸索,摸索出来的结果,对也好,错也罢,都容易在心理上接受。冷雨寒就是抓住了人的这种性格,才刻意把真实的东西‘越描越黑,越黑越乱,越乱,越混水摸鱼!’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月后,漠语妆身上的毒素清净,冷雨寒最后一次交待王林山在宫要多照顾夜洛凉,走进马车,沿落水山路,取道河池,绕开路面难以避免的麻烦,直奔暄昭。
  又半个月,八月中旬,女皇诗晗然动了杀机,下令逮捕大量演剧之人,关闭众多编演剧幕的瓦肆,勾栏。誓要揪出支持这些演剧之人的背后力量。
  凰凤民怨,由此而起,斩罚门前,喊呼声渐大,一批批剧中之人被斩刀砍掉头颅,鲜血横流,看得百姓怒不敢言,心里愈加相信她们的女皇,也许根本就像戏里所演的,目无孝道,毒母侵父,冷血残暴,不配做凰凤女皇!
  就在百姓的心动摇之时,一本源于皇宫内部的密事史实流传出宫,迅速被百姓所周知。
  密史里,详细记载了女皇诗晗然在何年、何月、何日,动用何种计谋,诬害凰凤皇氏血脉,斩伤同根之胞生。
  密史的真实性,曾经受到怀疑和批叛,但是,其中记载的大量史实,在很多凰凤人的记忆里,只知道结果,并不了解过程。了解之后,忽然发现,怎么能让那种暴虐之人成为国君,一统天下?
  “寒依,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收到禀报的女皇气韵犹在,但眼神,已然变得凶狠。
  “回皇上,还没有!”
  “寒冰呢?”
  “回皇上,正在打捞尸体!有线报称,看到和寒冰类似的人,死在望月湖畔!”
  “继续!退下吧!”
  愤怒,迅速收敛,诗晗然等到寒依退下,脸上的表情才有所改变,恨意满满。
  “离殇,朕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只要犯到朕了,朕就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低沉的话语,含着从未有过的兴趣,诗晗然掌力一紧,狂硬的指,掐碎一个盛酒的翠玉杯。
  而诗晗然口中的‘离殇’妹子,此时,已经坐在船上,飘城过阵,休闲的享受了一路海风的咸腻,来到暄昭的皇都,贵安!
  阔别两年,贵安并没有多大改变,街道,还是那样的宽广,楼宇,还是那样的高耸笔直,商业繁华,农牧畜业发达,市街城心,商贩热火朝天的挥喊叫卖,热闹非凡。
  “语妆,要不要吃点东西?本王下去买!”
  马车挤行在拥攘的人群里,很难前行,在别人的国家,不属自己的地盘,那可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动感地带,冷雨寒觉得,还是低调一点好。
  “我和烟儿一起去!”
  马车停在集市的当栏前,漠语妆踏下马车,冷雨寒跟在身后,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蒙着面纱,追着漠语妆一步不离。
  “语妆,干吗让本王戴面纱?”
  男人的国度,女人很少露面,冷雨寒是知道的。
  可是,暄昭对于女子出门的制定并不太严,只要衣着严整,别像青楼里的女人半露香肩招摇过世就行。但漠语妆,态度非常坚持的,一定要冷雨寒戴上面纱才放她出马车。
  “烟儿是我的,烟儿的美丽不能让外人看见!”
  牵着冷雨寒的手走在人群中,漠语妆说话的气势很有男儿本色。美眸生花,格外的喜欢男子掌权的气氛。
  “呵呵,让你美一下。”
  漠语妆的男人心理,有骄傲,有炫耀,还有点点的孩子气。
  冷雨寒很少看见漠语妆的身上出现朝阳一样的感觉,大多时候,都是冰冷、淡漠,难以捉摸,像现在这样毫无伪装的温暖,少得可怜!冷雨寒索性由着漠语妆去了。
  反正,漠语妆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是漠语妆的女人。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冷雨寒不是太在乎面子的人。
  “烟儿,那是什么?”
  漠语妆站在一个老头面前,脚步停止不动,看得神奇。
  “嗯?”
  冷雨寒凑过去,脑后滴下两滴汗。捏糖人的手艺,漠语妆竟然没见过?
  “应该是糖人儿吧!语妆像要吗?甜甜的。”
  不太确定这个世界里是否叫这种说法,冷雨寒指着一个吹起的小姑娘问漠语妆。
  “姑娘好聪明。这是咱暄昭特有的手艺,叫糊糖。姑娘和公子要是喜欢,老头子我捏对现人送给两位!”
  老者的摊子前,有很多人在围观,看到冷雨寒搭了话,高兴的介绍。
  “能、能捏我和烟儿?”
  身在高处,漠语妆常年出入的地方,不是幽堂就是凰女军营,外出食膳,多是茶坊膳粧,高贵的天号雅间,民间的基层生活,漠语妆自回到幽堂就很少体会。
  “当然能了。公子瞧好咧!”
  手指在糖线间娴熟的有序缠绕,勾抹,打结成画样,老者很快就捏出一对男女糖糊。
  男人漂亮雅致,女人蒙着面纱水灵神秘,清韵静美。
  “烟儿,你,好漂亮!”
  漠语妆接过糖人递给冷雨寒,眸色倏然一暗。


☆、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怎么了?”
  冷雨寒借着付银子给老者,在漠语妆耳边低问。
  “有人跟踪!”
  糖人亮面上的反影里,一双鹰隼之眼,和漠语妆对个正着。漠语妆回首,环视人群一圈,找不到那双阴凉的眼,也感觉不到刚刚背后那股慑人的冷气。
  “呵呵,怕死不?”
  牵起漠语妆的手走进拥挤的人群,冷雨寒只是笑着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在四前年的落水小城,似乎有个男人在面临死亡的前一秒钟,问过自己这句话,冷雨寒记得当时自己的回答只有一个很没胆的字,“怕!”
  然后,就有巾白纱蒙住了自己的眼,把血腥,挡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四年了,冷雨寒回顾当初,很想问问这个男人同样的话,因为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害怕。
  那他呢?
  经历生死存亡过后,他,会怕吗?
  还会,想和自己一路携手走下去吗?
  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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