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十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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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诅咒他下一世投胎做女人,也让他尝尝身为女子的可悲!让他尝尝生产之痛!
饿得不行,我扶墙拉开房门,一步三晃朝小院拱门走去。得为自己找些吃的,否则非饿晕不可!
离开精致小院我登时傻眼,我知古人建房讲究风水与对称,但对称不该此般,不论看何处均相同,这让我如何寻找膳房!
“可恶……”我有气无力的咒骂,压住心头火气,四下张望,究竟该走哪一边?
想来想去无结果,再想下去怕是会被人发现。
想到此,我用了最笨的方法,那便是闭上眼睛原地转圈,张目后看到哪个方向便走哪边。
转一圈,晕头转向险坐地,费力稳住身形,张目看去……嘴角抽动,该死,我竟转回了来时方向!
忍无可忍,咬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选了右边扶墙前进……
一路小心未遇人,走至一座清静小院。回首望,此院似乎与我暂住之地不远。
吃食心切,无睱细究,吞咽一口唾液,探头探脑张望院中。
院内悄然无声,安静无比。不多耽搁,我轻手轻脚摸进院,弓腰朝主屋之门而去……
摸进门兴奋的险些尖叫,空无一人,好极!
桌上的点心令我双目放光,不管它是何味道、叫何名字通通塞进嘴,边吃边伸长脖子朝院子看去,以防有人回来。
上天待我不薄,吃饱时未见半人!
填饱肚子、放下茶杯,我长长的松口气。终于吃到食物,只是饿得太久胃已缩,盘中糕点还剩一块。
瞅着孤伶伶躺在糕点盘子里的那块糕,我下意识探舌舔唇,与其让它孤独不如将它带走,以便饿时食用。
想到此,将糕点揣入怀中。
一声“啊”音此时响起,我将手从怀里抽出,歪头辨听。
“啊、啊”单音,听上去很是稚嫩。刚吃饱脑子不转,双腿代替大脑顺声源寻去……
掀开耳室帘子,一间素雅房间映入眼帘,以及那床榻上挥舞着手臂的小“东西”。
我呆了一下,随即瞠大双目,快步朝床走去。
只见一名婴儿正张着干净黑亮的大眼睛眨动,粉嘟嘟的小嘴咧开,粉色牙床外露。
我呆望着床上的他,心儿在这一刻变得柔软。他……应该就是我拼尽全力产下的胎儿吧?
小家伙看见我不害怕,反而挥动拳头与我打招呼,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见状,我“噗哧”一乐,蹲身近距离瞅着他。
他长得真好看,白净胖呼,模样七分像少年、三分像我,特别是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般令人不舍得移开视线。
“小宝贝,你真漂亮!”我禁不住赞叹,虽然他是少年与原主人的骨肉,但我却喜欢他,或许因生产时由我卖力的原因吧。
瞧他乐呵的模样,我情不自禁伸手想摸摸他的小脸蛋儿,相信那触感定是又柔又滑!
心里想着,手也伸出,当指尖差一点点便碰上他粉嫩的肌肤时,一道拔尖女音骤然于身后响起。
响得突然、响得过分,吓得我立即缩手,腾地一下站起。
“贱人,谁准你入此院?!你还想摸小少爷,呸!小贱人!”随音到来,我的身子也被扳离床,紧接着一只带风的巴掌迅猛袭来。
太快,无法躲闪,左脸结实受下,“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第二次!这是我穿至古代后第二次被人甩耳光!
第六章 反抽一巴掌
顺抽势,我脚步急促踉跄。身斜,“哐”地一声撞上床榻旁侧的矮柜。不偏不倚,双乳挤压在矮柜边缘,痛意似针扎登时窜溢!“唔……”闷哼,下意识抬起些身子,用双手握住乳/房。一字,痛!
“贱人!”女子狠毒的揪住我的青丝向后拽,我顿时离开矮柜朝后退步。她用力过大,我只觉头皮刺麻。现下的弱势令我怒火中烧,我二人年纪相仿,凭什么穿至古代便要被煽来煽去?!
猛回身,我以左手扣住她手腕,右臂扬起、风驰电掣的抽上她嚣张的脸孔。“啪”地一声脆响,比她甩我的耳光更加响亮!
她的嚣张刹那间烟消云散,松开揪发之手,顺着我的抽势急速向床倒去,“砰”摔在地,人仰马翻。
我诧异的望着自己的右手,愕于它惊人的爆发力。手掌因用力过猛而痛麻,莫非这便是原主人积压已久的怒火?莫非这便是我的灵魂与她的怒火相融结果?一时间理不清头绪,我收起诧异朝女子看去……
只见她由仰躺转为侧卧,捂着左颊震惊的看着我。双目大大张启,瞳孔时缩、时扩,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与恐惧。
见状,我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欺软怕硬,古人也将此四字发挥得很好!若对象换作烈明野,我想她绝不会嚣张,反而乖如小猫,唯命是从。真可笑、真可耻,可悲的古人!
我静望着她,手掌虽痛麻,但心中怒火已因耳光消散。我并非崇尚暴力,只是若不煽她太对不起活了的26年!更对不起原主人遭的罪!
房内奇静,落针即闻。过于安静令人不安,我下意识看向床榻,不晓得方才的互煽巴掌有没有吓着孩子。
当目光触及到小东西时当即怔住,怔后“噗哧”一笑。他哪里害怕,分明张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瞅着我与女了。见我看向了他,即刻露出粉色牙床朝我挥舞起小拳头,嘴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不可忽略他的热情,我做出“V”字手势朝他轻晃,甜甜地问道:“宝贝,为娘方才是不是很帅?”连我自己都认为爆发的好,好极了!做人最基本的脸面不能丢!
“呀呀、伊呀、伊呀”他拳头挥得稍显快速,稚嫩嘹亮的呼喊是给我的回答,为我鼓劲儿。
“哈哈,你真是为娘的好宝贝~~~”我喜笑颜开,心花怒放,有儿如此,还有何求?在此地我受人排挤,但儿子不会,他是我身上掉下的肉,绝不会!
我二人之间的俏皮对话唤回女子心神,只见她似弓射般从地上一跃而起。欲向我扑来却有所忌讳,盯着我的右手,惟恐再挨一记耳光。
“被煽巴掌的滋味不错吧?”我邪恶的翘起嘴角,她那幅欲怒又有所顾及的模样令人想放声大笑!她绝计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凌筱落”抽巴掌。
“你——你——”她面上一阵涨红、一阵转白,隐约还有发青迹象。“你竟敢打我!”现下才忆起抚一抚印上鲜红五指印的脸颊。
“若你积些口德便不会换来方才的巴掌,做人不可太嚣张,否则必定自食恶果!”我半眯起双目盯着她,以妨她有过激举动。
“你——你——”她颤抖着手、指着我鼻子,面上色泽似开染坊般五花八门。指着我半晌迸出一句,“我要将你的恶行告知少爷!”
以为她会说什么,没想到却是令人发笑之语。我当即笑出声,下巴扬高,回敬她一句,“请便,若你不嫌被我煽巴掌是件丢人的事。”
“你——”她瞪着我的眼睛媲美乒乓球,脸涨成猪肝色,气急败坏的跺脚大骂,“贱人!贱人!”
闻言,我当即沉下面色、迸出惊人之语,“我若贱,那么喝我乳汁的烈明野便是贱上加贱!”不能怪我嘴毒,此二字最厌恶。想用“贱”字辱我,那我便连她主子一起捎上!
音落,她登时噤声,似吞掉整鸡蛋般张大嘴巴,一声惊愕之呼自喉间滚出,“呃!”这下她的面容变为七彩,令人眼花缭乱,面色难看至极!全身颤抖,吓得不轻。
以余光扫了眼床榻上的儿子,我决定立即离开。出来已久,现下又与女子发生争执、暴出惊闻,难免不会引来其他人。人多对我极为不利,脚底抹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想到此,收回望着儿子的目光,不再理会化作石像的女子,抬足以最快速度离开此处。
当我即将返回精致小院时,听闻身后传来一道饱受惊吓的尖叫,“啊——”划破长空!
第七章 嚣张的下场
坐在床上,我心脏“砰砰砰”跳动快速,一阵阵刺激冲击身心。原来煽人耳光可如此兴奋!更可令人全身舒畅!
望着自己的右手,我不后悔抽了女子,就算接下来会带来灾祸也绝不后悔!若脸面丢了,活着还有何意?
深呼吸,吐出一口悠长之气,我渐渐平息了自己激动的情绪。
晚膳无人送,我从怀中摸出剩下的糕一小口、一小口嚼食。吃得细了才尝出味道,香香甜甜、不腻人,似由某种花类提炼而成。
熄灯就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双目时而阂闭、时而张启,因肚饿无法入睡。若午后未食糕点或许不会如此,但食过,胃抗议无食可进、无物消化,“咕噜噜”叫不停。
有些烦燥,我掀开薄被将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轻压胃部按揉,饿感似有所消。正按揉着,房门毫无预警“砰”地一声大开,响得极其突兀!
我的心因此响险些停跳,受惊尖叫,“啊——”惶恐,出了何事?!
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阵夹杂怒火的强风朝床榻袭来,紧接着衣领被人揪起,灼热的火气喷洒在我的脸上!“谁?!”我慌了神,冲口而问。夜深人静,莫非歹人?!
“你竟敢踏入‘菊苑’,还动手打了我儿子的奶娘?!”包含火粒的咬牙之字从一张微微散发出酒香的口中吐出,猛、烈、急。
听了声音我才晓得来者乃烈明野,险些停跳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若有人煽了你一耳光,你是否不回手?”我稳稳心神,不答反问。
我想女子应不会自行告状,而他该是去探望小东西时见了女子颊上的抽痕方知。
我音落,房内一片安静。静极短,随后便闻烈明野道,“她打了你?”嗓音有点怪异,似惊讶非惊讶,火气依存。
“若不信,你大可掌灯自看。”我在黑暗中扬首,迎视他那双黑瞳。他瞳似野兽,在黑夜里散发着莹莹森光,危险十足!
只见暗中影闪,桌上的烛芯即刻点亮,迅雷不及掩耳。烈明野缓垂臂,转首朝我看来。
头微侧,我将印有煽痕的左颊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双手暗自握拳。
他捏住我下巴、将我的脸向他拉近一分,半眯双目端详。眸光以不急不缓之速变得暗沉,面容平静,令人无法判断出他现下是喜是怒。
不敢妄自猜测,我静静与他对视。他喜怒无常,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知!
“你也会动手打人?看来,我该对你另眼相看了。”对视半晌,他抿开唇瓣露出一抹魔鬼般的邪肆笑容,透着阴狠、透着灼人炽气。
接收此笑,我手脚顷刻冰凉,面上血色尽褪。心脏跳动异常快速,一口唾液艰难吞下,因不明他的狠炽指向我?矣或奶娘?
觉得我时,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对象是奶娘。觉得奶娘时,又有声音说明是我。从他现下反应来看,不懂,真的不懂!
我二人僵持着,均再未言语。良久,他用力甩开我的下巴,令我的头狠狠偏向一边,摔趴在床。
他面部的狠炽荡然无存,懒散晃着颈子,炯炯有神的黑瞳蒙上一层睡意。转身,打着哈欠朝敞开的房门走去。
见状,我忙反身扑至床沿,急唤,“烈明野——”
此三字令他骤然停足,豁然回首,阴厉与残忍凛冽迸射,冰森如寒的音调随即而出,“我的名讳岂是你唤的!”
多种威摄令我全身汗毛孔大张,冷汗淋淋,心脏停跳两秒后重新活蹦!“少、少爷……”当即改口,嗓音颤抖沙哑。
已穿至此地多日,我无时无刻不在猜想他的身份,江湖门派、杀手组织,这些似乎均无法表达出他所拥有的气质。
他虽13、4岁,但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霸气、凛冽、强势、粗暴、阴戾、甚至……杀气!如此多的因素云集在一个未成年身上实在令人骇然费解,究竟是怎样的生活背景才可造就出现下的他?
“其实不需奶娘,我可以给儿子……”我小心翼翼的说着,一面言语、一面抓住床褥。
“你这低贱的童养媳岂可喂奶!”话未讲完,他厉声打断我下面的期盼!“儿子是我的,与你无关,你最好记清楚!”
闻言,我全血身液为之停滞,失声大喊,“儿子是我生的!”
“没我你生得出来吗?!”他横眉怒目,褪去的暴怒赫然回升,幽沉黑瞳中燃烧着两簇火苗,迸裂烫人!
“话虽如此,但、但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有奶水,他若不喝我还会……”我试图与他沟通,喂奶是一方面,因为我喜欢那小东西。另一方面也因胀奶,不喂小东西、下次胀痛时怎办?再求助烈明野吗?不,若再求助不晓得还会被他骂成什么!
“够了!”他烦燥的扒了扒松散的黑丝,眸光犀利不容再语。“我说不行就不行!”说罢,转身便走。
见状,我二次急言阻止,“等等——”
“你又想做何?!”他猛回身,已相当不耐烦,咬牙切齿。
“他……叫什么名字?”我咬咬唇,有气无力的问道。不可喂奶,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烈苍炽。”他丢下带着火光的三字,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