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巅峰-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论奇观,我骑马都赶不上你。”姚成俊说。
“骑马赶不上,御剑好了。”水心雅说。
姚成俊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快晕过去了!小姐的霸道,尚且能忍!水丫头的颠狂,简直令人发指。
水心雅见姚成俊不说话,接着问:“死变态,那个绝世大英雄的徒弟们,为啥那么草包呢?”
姚成俊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水心雅见姚成俊不说话,提高嗓门道:“死变态,那个绝世大英雄的徒弟们,为啥那么草包呢?”
姚成俊冷冷地说:“人都死了,不会回答。”
夜谈 5
水心雅酝酿一会儿,向姚成俊扑过去,在他耳边不断地大声吼道:“大帅哥,那个绝世大英雄的徒弟们,为啥那么草包呢?大帅哥,那个绝世大英雄的徒弟们,为啥那么草包呢?……”
姚成俊连忙退避三尺,胆战心惊地说:“我说,我说,麻烦你别吼了。”
水心雅降低音量,哼哼道:“早该说了,笨蛋。”
姚成俊平伏一下了情绪,道:“相传,这位武神大人上天之后,把他当年在人间修炼之地,诸神塔留在了人间,给他当年所练的武功起了个名字:太虚功,心法叫太虚心法,剑法叫太虚剑法,分别刻在诸神塔门口的两座石碑上。后人,为了能世代敬仰他的盖世武功,在诸神塔旁边造了一座一模一样的高塔纪念他,并创立一个门派,叫蜀山派。”
“我靠,蜀山派彻底是逼良为娼嘛!”水心雅评论道。
“什么叫逼良为娼?”姚成俊不解地问。
“哦,意思是人家根本没说收他们做徒弟,也没创建过蜀山派,他们硬逼着人家当他们的开山鼻祖,还把人家的绝世神功,练得奇烂无比,这不叫逼良为娼,叫什么啊?”水心雅解释说。
“水丫头,”姚成俊感叹道:“蜀山派这种做法,你可以叫它牵强附会,也能说它强买强卖,可逼良为娼,你实在是太有才了。”
“为啥不能啊?”水心雅问。
“因为娼字,是女字旁的,只有女人才能叫娼妓!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啊!”姚成俊说。
“好像是哦,那改个字,叫逼良为鸭!”水心雅说。
姚成俊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我靠,你爸妈都是脑残啊,生出你这个怪物来。”
水心雅直了直腰,一本正经地厉声道:“姚成俊,你作为一个大男人,请文明用词,不准骂人,尤其不准骂女人,更不准骂女人的父母。”
姚成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如果这世上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我情愿去死。”
“死变态,你杀了那么多人,死也是很应该的。”水心雅说:“不过,你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选,那就是自宫,或者让枯木帮你换个性别,彻彻底底做个人妖。”
夜谈 6
“再跟你说下去,我都要崩溃了。”姚成俊叹了一口气,道:“总之,你记好,尽快把梅无痕来到我们这条道上来,告诉他,我们能帮他得到蜀山派掌门之位,懂了吗?”
“姚公子,知道了,记下了。”水心雅问。
“记下就好,我先走了。”姚成俊话音未落,人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彻底是鬼!”水心雅说罢,发现姚成俊的裘皮披风还在她身上。
“喂,死变态,衣服你不要了?”水心雅对着空气大声喊道。
喊了许久,水心雅发现完全没人搭理她,看来,姚成俊这次是真的走了。
水心雅脱下披风,仔细地瞧了瞧,居然是雪狐的!
心里立刻破口大骂道:死变态,果然穷奢极恶,随便一件披风都够一个镇上的老百姓吃几辈子!难怪成天亏空公款!改天见到小姐,一定要狠狠的狠狠的告他一状!
大家努力干活,供个变态吃喝玩乐,这口恶气,咽不下,怎么都咽不下,死也咽不下!
骂完之后,水心雅又把披风披回身上,大摇大摆地回刘园镇。
反正是白捡的,不要是傻蛋!
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即将开幕,林宏奕和师兄弟们一起来到了冰镇。
蜀山派不亏是大门大派,每次都租最大气,最豪华,风景最迷人的客栈。
林宏奕一进那四人小间,就被窗外的景色给震撼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家客栈居然是建在悬崖峭壁之上!
窗外,白雪皑皑、云缠雾绕、景象壮丽的雪山,宛若银装素裹的少女,在蔚蓝色天空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纯洁,那么神圣。
沿着雪山起伏的山势,一条条冰做的“河流”川流而下,聚成一条美丽壮观的巨大冰川,在雪山的包围下奔腾前进,以气吞山河之势笔直地冲向客栈下的悬崖峭壁。
房间另外一边,林立春反复敲打着那晶莹剔透窗子,口中喃喃道:“这窗户是虾米啊?好奇怪,怎么是透明的?”
披风大赛 1
“没见过吧!”石楠说。
“没见过,从小到大,窗户在我印象中,都是木头和纸做的!”林立春说。
“这是水晶玻璃,农民!”赵祥嘉说。
“那么大块水晶啊,太值钱了!”林立春感叹说。
“为了参加这次武林大会,我们每人要额外交五千两银子!不住的好点,那就是抢钱!还是明抢!”石楠说。
林宏奕把包袱往床上一扔,开口道:“立春,听到没有,五千两银子免费旅游,你又赚到了。”
林立春赶紧扑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说:“大哥,自从进了蜀山派,我感觉天天都睡在银子上面,太陶醉了。”
突然,房门被推开,没人进来,进来的是四件被捆在一起的衣服。
“这是什么?”林宏奕问。
“披风!”石楠回答。
赵祥嘉捡起衣服,拆开,一人发了一件,然后拿着自己那件仔细检查,沉着脸骂道:“说明书上说是裘皮披风,可除了旁边一圈白毛外,这压根是一件纯棉披风嘛!”
“有毛,就算裘皮了,这毛是狐狸毛,貂毛,狼毛,还是羊毛啊?”石楠说。
林立春坐起来,仔细研究起那件衣服,看了半天道:“我觉得,这是狗毛。”
林宏奕本来在喝茶,听到林立春这番惊世骇俗的论断,被猛地一呛,喷了一桌的水。
“狗毛?”赵祥嘉气愤地说:“我要找他们去评理,五千两银子,就给我们一件狗毛披风做纪念,也太狗血了。”
“林兄弟,你确定这是狗毛?”石楠问道。
林宏奕总算顺过气来说:“你们别听立春瞎掰,他只是想起我们家那只狗,小白而已。”
“哥,这毛真的很像小白的毛。”林立春说。
“林兄弟,你早说啊。”赵祥嘉抱怨道:“还好,我没找人理论,要不,狗血的是我。”
林宏奕从包袱里拿出说明书,一边看一边念道:“根据这上面介绍,这应该是昆仑特产,雪狐毛。”
披风大赛 2
“这是雪狐毛?”石楠一边感叹,一边拿起披风凑到眼前,仔细观察。
“估计是碎毛吧,要不就算那么点也不只五千两。”赵祥嘉说。
“我觉得是废品利用弄的,雪狐的碎毛也不便宜。”石楠说。
“难怪,我一眼没看出它是什么毛,还真以为是狗毛呢。”赵祥嘉说。
“兄弟,这雪狐毛很贵吗?”林立春问。
“那当然!”石楠说。
“基本上,最贵的裘皮披风,就是雪狐毛做的。”赵祥嘉说。
“多少钱一件啊?”林立春问。
“上好的,得五十万两。”石楠说。
“五十万两银子,好贵啊。”林立春说。
“是金子!”赵祥嘉更正道。
“一件披风,五十万两金子,他妈的,也太狗血了吧,猪才会去买!”林立春跳起来说。
“没身份,没地位,人家还不卖给你呢。”赵祥嘉哼哼道。
“那就让他们去卖给那些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猪吧。”林宏奕说。
“对,只有猪才会买。”石楠坏坏地笑道。
“你们三个穷光蛋,小声点,蜀山派是出了名的贵族学校,说不准大把人有雪狐披风。”赵祥嘉说。
“赵兄弟,你就直接说,你也有一件,不就得了。”林宏奕说。
“祥嘉,你有雪狐披风啊?”石楠惊叹道。
“碰巧,我家是有那么一件传家宝,什么时候买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买的。而且……不是上好的,也没那么贵,值不了,五十万两金子。顶多……,顶多,一百万两银子而已。”赵祥嘉吞吞吐吐地说。
“那你带来了吗?”石楠问。
“带来了。”赵祥嘉点点头道。
“拿出来看看!”石楠忙说。
赵祥嘉一边翻包袱,一边说:“其实没什么好看的,蜀山派大把有钱人,大把极品裘皮披风。我本来也不想带的,可是我爹妈,觉得我不能穿得太寒碜了,一定要我带。”
赵祥嘉一抖开他手里的雪狐披风……
林宏奕顿时眼前一亮,果然是好毛,纯洁的没有一丝瑕疵,漂亮的闪闪发光。
披风大赛 3
然后,林宏奕确定了两件事:第一,武林大会还没开始,蜀山派的披风大赛,已经展开!
各路公子小姐们,肯定把家里压箱底的极品披风都带来了,决定在炫富的问题上一较高下。
第二,蜀山派免费赠送的纪念品,九成是狗毛!
正当,大家如痴如醉地欣赏着雪狐披风的风采时,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跑步声,而且连绵不断。
闻声,石楠立刻开门查看情况,不一会儿就进来叫道:“兄弟们,赶紧走,有好戏看!”
另外三人,马上跟石楠一起跑了出去。
“石兄弟,什么好戏啊?”林立春问。
“听说是吻戏。”石楠兴奋地说。
“谁和谁啊?”赵祥嘉马上问。
“不知道啊,还没来得及问。”石楠说。
“那,我们这是赶去那里啊?”林立春又问。
“客栈中央的悬空大厅,据说男女主角,在那外面露台接吻呢,跑快两步了,慢了就看不到了。”石楠说。
等他们四个人,跑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男女主角那轻轻的一吻,早就结束。
“岳凡,怎么突然多那么多人啊?”简世柔问。
“是啊,刚刚大厅里几乎是空的,现在怎么那么多人。”岳凡说。
“他们来干嘛啊?”简世柔又问。
“不知道啊,这里是饭厅,可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啊。”岳凡说。
“难倒是来喝下午茶的?”简世柔说。
“也许,是我们俩刚刚那轻轻的一吻把他们诱惑来了。”岳凡坏坏地笑道。
“这群灯泡真讨厌,破坏浪漫气氛。”简世柔嘟起小嘴,恨恨道。
“怎么,我的小美人,还没吻够?”岳凡不怀好意地问。
“那么多人看着,人家不好意思了。”简世柔红着脸,低声道。
“别怕,我有办法。”说罢,岳凡解开披在身上的黑色水貂毛披风,把它往上一甩,一把搂住简世柔,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热吻。
嘴唇相接,简世柔立刻感到触电一般的暖流由双唇扩散至全身,放松的双手顿时紧紧地抱住岳凡。
披风大赛 4
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任由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陶醉,直至醉倒在彼此的热情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岳凡柔柔地咬了咬她的嘴唇,轻轻地把她从浪漫中唤醒。
里面远道而来的观众们,很明显,错过了一出浪漫的吻戏,只看到岳凡那黑色的毛皮披风,飘起,落下,把两人罩住。
沙宝宝觉得自己很失败,而且败得很彻底,都这把年纪了,别说吻女人了,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
沙宝宝可叹可悲了一番之后,抬头看着季碧雪,她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外面那对,好像能透视披风一样。
沙宝宝的目光,从她的双唇,移到她放在桌上的双手上。
拉,还是不拉?拉,应该怎么去拉?不经意的?大胆的?故意的?
就在沙宝宝,犹犹豫豫,磨磨蹭蹭,思前想后,策划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之时,季碧雪突然转身,拍了一下沙宝宝的手,大声道:“宝宝,太给力了,大庭广众都能吻得那么浪漫,那么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