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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九州朝龙-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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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想找到宣德皇帝,他张家的这笔血债早晚得清,不管是怎么个算法,他必须找到宣德皇帝,和他好好聊聊,好好算算。

    于是烙月对两人说了自己回中原的打算,而且明天就回。在草原久待,只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上身,而烙月最怕麻烦,最怕是非了。少布怎样,红玫瑰怎样,都让他去吧,我烙月宁愿一辈子也不要见到这些人。

    可是托娅一听烙月要回中原,又流泪了。烙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这个爱笑的女子变得爱哭了。只是她笑很美,就连流泪也这么美,可惜这个人不属于他烙月。

    烙月死后,托娅和阿日斯楞的关系就更紧张了。因为很大一部分,烙月是死在阿日斯楞的手上,不管阿日斯楞是否知情,他变成了西厥人的驸马,而烙月被困在了饮马湖底五年。

    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想而知。

    托娅把烙月的死怪在阿日斯楞的身上,两人便从此决裂了。托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等到烙月死了后,她才发现身边没有这个人,她已经不习惯了。

    奔马群中黑唐古第一次冒死救她;地下皇宫,烙月竟然又和她一起跳下了百丈悬崖,这是烙月第二次救她。不知觉间,她已经把对阿日斯楞的感情转嫁到了烙月身上,她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死人。

    五年期间西厥内部发生了几次内战,少布力挽狂澜,清除内战后,西厥统一成了一个大团体,兵权政权全部掌握在王庭,西厥大王手中,西厥已经拥有了统一草原的实力。

    阿日斯楞也在战争中立下战功,很快便被红玫瑰看中;于是真爱也好,还是政治联姻也罢,阿日斯楞成了西厥人的驸马,也成了西厥兵马副帅。这兵马副帅自然就和哑巴托娅没了联系,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只是一名不文的哑巴。

    上下有别,尊卑有序。两个人就这样彻底断了。

    阿日斯楞一走,这营盘上的人也全部搬走了,就剩下托娅一个人守着这旧时的营盘,她不想离开,也无法离开。

    烙月如今回来,她好像是看到了希望,可是烙月却又要走。托娅的心事将永远葬在了她自己的心中,这些东西将永远不会流出来,烙月不会知道,其他人也不会知道。

    烙月烧着一堆火在草地上眺望着星空,托娅和阿娜日已经进帐包睡了,看着星空下一个孤孤单单的帐包,一堆孤孤单单的篝火,烙月心念触动,竟然有些悲伤。

    这时只见阿娜日拿了一把梳子,抬了一盆水走了出来。烙月正要起身,问托娅这是要干嘛。只见托娅将烙月按坐在草地上,替烙月洗头。

    头洗毕,托娅开始给烙月梳头,不知梳了多久,烙月只觉得托娅开始在抽泣,眼泪滴滴答答落在烙月头发之上,烙月感觉得出来,只是不知道这托娅是怎么了。

    烙月站起来问托娅原因,托娅只是将烙月按下,继续替烙月梳头。头梳毕,又替烙月剃须。

    发梳齐整,须剔白净,烙月的帅气立马显现出来。光洁的鹅卵脸蛋,飞剑眉,新凤眼,英挺的鼻梁,玫瑰唇。夜中望去,只觉烙月:凤眼深邃有星光,玫瑰唇红带余笑。看着看着,托娅自己也看得痴了。

    光阴易过,只觉火烧灭,天已明。阿娜日出了帐包看到烙月的时候,也惊呆了,这烙月湖底下待了五年,出来反倒年轻了,如今看上去只是一个光彩熠熠的青年才俊,心中露出了‘可惜了’三个字。

    可惜我阿娜日已经嫁人了。

    水晶玉女骨和《童人药典》一直被托娅藏在帐包中,如今烙月要走,她便取出来给了烙月。

    烙月告了别,吹了一声口哨,只见白马王跃到山坡上,扬蹄狂嘶,烙月朝白马奔去,跃到马上,烙月回头看了一下托娅和阿娜日,口中说道。“走吧,雪豹!”烙月给白马王取名雪豹。

    白马王雪豹会意,嗖的弹射出去。朝着那东升的朝阳,很快一人一马消失在这曼妙的光线之中,消失在云外天边。
第一二三节 回中原(下)
    别了阿娜日、托娅,烙月打马行得一阵,只觉心、眼乱跳,水晶玉女骨也在振动,甚至坐下的雪豹跑起来,也有点犹豫。冰@火!中文。心中在怀疑,似乎自己这次南归太容易了些,竟然一点阻挠也没有,这是烙月第一次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第一次这么顺畅。

    可是路途越是顺利,烙月越是觉得不对,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风吹草动,一人一马跃上了草坡。

    雪豹一到草坡之上,随即扬起两条前腿,在坡上竭力狂嘶。烙月往下一看,只见黑压压的全是西厥士兵。

    果然不会这么简单。

    烙月打马回身就要往西奔跑,那知回头一看,只听后面呐喊着又奔来无数士兵,全是西厥人。

    东西无路,烙月只能往南往北走了,那知烙月刚一想到这里,只见南北两拨士兵也缓缓向烙月涌来。

    顿时间东西南北四面形成合围之势,却不敢走近烙月,在一箭之外停了下来,挽弓搭箭,就等一声令下将烙月射成个马蜂窝。

    四面合围,人数上万,这西厥人竟然动用上万人来拦截一个无名小卒,可见他们对烙月是多么的恐惧,烙月只是哂笑,面对着上万士兵,毫不畏惧。

    烙月已经看得明白,这东面带兵之人是巴图,西面带兵之人是棘达,东南两边分别是孛日贴和布和。抓一人动用四员猛将,上万兵马,真不知道西厥人是疯了,还是傻了。

    如此看来我烙月也不用走了,就等着被射成马蜂窝吧。烙月远远望去,只见棘达统军背后不远处一员大将正在向这边张望,身后两个士兵,却正押着阿娜日和托娅。

    这人恐怕就是西厥副帅、红玫瑰的驸马阿日斯楞吧,若不是他,谁能这么轻易地调动眼前的几员大将和这上万兵马呢。为了对付烙月,看来这家伙已经是下了血本。

    烙月虽是看不起这群兵士,也开始看不起阿日斯楞;可是这阿日斯楞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烙月刚刚从湖心底下逃出,他便追了上来,一夜之间调动了上万兵马来对烙月进行阻截。

    昨夜阿娜日和托娅都没有离开过帐包,是谁向他通风报信的呢,烙月也想知道。

    若说上次阿日斯楞不知道西厥大王会杀了烙月,这才将烙月抓捕,那这一次呢,这一次总该和西厥大王没有关系了吧,我怎么样也算是救了阿日斯楞几次,可是为什么西厥人老是这样忘恩负义,以怨报德呢。

    我到想问问,问个清楚。

    心中念头百转,烙月对雪豹说道“雪豹,就看你的了!”说完调转马头往西回冲。

    棘达还未来得及与烙月说话,烙月便已俯冲而下,他慌忙下令射箭,一时间几千只箭如飞蝗暴雨般向烙月这一人一马射来。可是马猛人轻,烙月站在马上,雪豹连一点重量也感觉不到,一人一马只比这射出的箭还快,箭还未全部落到地上,一人一马已经飞到棘达军中。

    烙月已经下了狠心,抽出水晶玉女骨宝剑,寒光阵阵,犹如死神,一扫便是一片,等到巴图带领军马冲上坡顶,只见烙月已然突破了棘达的三千军士朝阿日斯楞飞奔而去。

    马似龙惊,人生飞翼,顷刻间奔到阿日斯楞面前;阿日斯楞完全没想到烙月在水下困了五年,出来后反而比以前更加恐怖了,慌忙调转马头奔跑。

    烙月正要挥剑砍去,只听座下的雪豹长嘶一声,阿日斯楞的座骑突然止步,阿日斯楞抓握不住远远地摔将出去,待要起来,烙月已飞身下马,将长剑对准了他的鼻梁。

    烙月心中有火,正想一剑结果了阿日斯楞,只见阿娜日突然抱住烙月的手哭求到“别杀他,黑唐古,求求你别杀他!……虽然他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求求你!”

    烙月看了一眼阿娜日,只见阿娜日眼中塞满了泪花,看得烙月也在心里犯嘀咕。阿日斯楞这厮再不好,可是他有一个好妹妹,若是没有阿娜日,烙月绝不手软。

    可是烙月还是看不解气,长剑还是向阿日斯楞扬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阿日斯楞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宝剑印子。

    烙月问道“你我兄弟一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上一次我念你不知情,即使我被人扔下湖底困了这些年,但是我从未怨过你,你这次为何又非要我死呢?”

    此时后面的四员猛将纷纷赶到,将烙月的话全部听在耳中,这几人无不是和烙月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多多少少都受过烙月的恩惠,记着烙月的恩情;可是如今怎样呢,却都是带着兵马非要置烙月于死地。

    阿日斯楞心中虽也内疚,但是立场不便。“你我虽是兄弟,可你是大夏臣民,我是西厥将帅;你从此一去,肯定会成为我西厥人的祸害,我若不杀你,只怕你将来就要领兵回来杀我西厥军民。所以你必须死!”

    烙月却是觉得无辜“我何曾说过,我会领兵回来与西厥为敌呢。实话告诉你,我与大夏皇帝有仇,我恨不得杀了他呢,怎么还会为他卖命!”

    烙月虽然不想在西厥停留,深怕惹来麻烦,一出湖底便打定主意离去,不过在托娅营盘住了一夜,没想到这追兵就到了,烙月还在委屈呢,如今又听了阿日斯楞这些说辞,简直是委屈了极点。

    说完这些话,烙月收了剑,瞪视阿日斯楞。

    这时只见布和扶起阿日斯楞,对烙月说道“此话太假,大夏与我西厥为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我们不能不以防万一!”

    话未说完,布和已将阿日斯楞扶退了出去,士兵立马围了上来。只听一声“杀了黑唐古,官升一级,赏银一千!”烙月再看左右时,阿娜日和托娅也已经退到了外面,其他几员大将也已退出了圈外,烙月身边全是黑压压的士兵。

    士兵们举着长枪已将烙月围在中间,水泄不通,雪豹也不知道去哪里,没了雪豹的帮助,烙月想要轻易跳出这面人墙,只怕有点困难,看来今天非要大开杀戒一次了。

    水晶玉女骨在剑鞘中振动,犹若跳舞,欢喜一场。这柄邪恶的剑,只怕无时无刻不在等着这样的情况,它本身就是一具嗜血的狂魔,只有鲜血才能令它兴奋,令它狂舞。

    不等烙月想到逃出的办法,长枪纷纷朝烙月刺来,烙月拔出水晶玉女骨,寒光过处枪遇枪折,人遇人分,一时间只听见风声和鲜血喷洒的声音,当然还有动天撼地的哀嚎声。

    烙月觉得自己在造一次惊天动地的伟孽,这场战下来,不仅水晶玉女骨要染上数不尽的鲜血,只怕烙月从此也要成为血魔,杀人无数的血魔。

    烙月正杀得眼红,只听一声马叫,雪豹已经挣脱士兵的绳索,排山倒海般向烙月奔来,士兵纷纷被撞飞了出去。

    烙月回过神来,重新上了雪豹,一人一马避开人多的地方,向西奔窜,只想少杀些人。

    宝马英雄顿时间冲出士兵防线,突围而出。正向西奔去。

    此时只听阿日斯楞一声大吼,烙月回头来看时,只见阿日斯楞将弯刀架在托娅颈脖之上,嫩肉划破,流出血来。

    “再踏出一步,我便杀了他!”

    烙月飞下雪豹,顿时愣了。他完全没想到阿日斯楞为了杀他,竟让连这种下作的手段也用上了,托娅好歹也和他相爱异常,就算现在你做了红玫瑰的驸马,当上了西厥人的兵马副帅,可你也不至于无耻到这种地步,将以前的种种恩情全部忘了吧。

    烙月骂道“阿日斯楞你个孬种,你就真忍心杀了托娅。你要真有本事,放开托娅和我单打一场,我烙月死在你的刀下绝不多哼一声,用这样的手段,今后你还有脸做人吗?”

    阿日斯楞却是红着脸,狠狠地瞪着烙月“为了西厥的万千士兵,我相信托娅他会明白我的。我可以不杀你,也不留你,你自砍双腿,我派人送你回大夏!你砍还是不砍?”

    烙月笑了一笑,也在耍无奈“托娅是你情人,你都不在乎他的性命,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可是这笑没有骗过阿日斯楞,弯刀稍一用力,托娅颈脖上顿时流出血来,只是没有划破动脉,还未造成致命伤害。烙月一看,双眼塞泪。嘶哑着喊“住手,我砍!”

    这泪既是为自己,也是为托娅。我烙月的命苦,托娅的命更苦。烙月看着托娅,只见托娅,眼泪已然滑落刀上,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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