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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九州朝龙-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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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九节 天助有道
    烙月带着众人奔到婺女江旁,只见河岸水减,露出淤泥,马儿只是畏缩不前,烙月打马才走得一步,一踩淤泥齐膝;在看远处,只见对岸飘渺,黑夜中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水声,汹涌的水深;烙月完全没有料到,冬天里,这婺女江还有这么汹涌的江水。。

    别说渡河了,走过这一滩淤泥都困难。大军难道就这么困住了么,这可是烙月首功之战,如果这一战失败了,那烙月接下来想要统领海州就怕就难了,所以说这一战必须得胜,而且胜得漂漂亮亮的,给天下人看,也给阴家姐妹看。

    而这宽越两百丈的江面,如何渡过呢,难道要飞过去不成么。

    回到大帐,烙月问甄一方“此时开始造船,多久能好!”

    “此地倒不缺造船的木材,但是要将这一万多人一起渡过去,确实的废些时日。只是目前已入动,士兵们却没有准备冬衣,只怕船造好了,士兵们都冻裂了。”说完这句话,只觉帐外北风嗖嗖,刮得烙月心也碎了。

    金华不克,海州不统一,烙月就无法保住他心爱的馨妹。阴耶家族要和蜀藏联军结盟看来就是板上钉钉,势在必行了,烙月怎么能忍受呢?

    这时吴浩说道“可做两手准备,我筹备士兵冬衣,做好打持久战的打算;甄将军伐木造船,早日渡江!”阴天鹏听着,一言不发,只是将目光投向了烙月,他倒是想看看烙月做什么样的打算。

    可是没等烙月说话,只听哐当一声,大帐倒塌,压了下来。四人慌忙跑出大帐,烛火未熄,点着帐布,一时间烙月大帐便燃了起来,火光冲天,照得人人脸红。

    士兵们一见这个模样,尽皆慌了;行军中主帐失火,太不吉利了,上天恐怕是在警示烙月,这实在不是个该用兵的时候,若不及时退兵,只怕还有更多此时无法预料的后果。

    退兵吧,造好船,准备好了再来。

    甄一方反应过来,忙来查看烙月周身,深怕哪里伤了,见烙月无恙,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主帐失火,太不吉祥了。主公!”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要不咱等到开春天暖,那个时候船也造好了,再来讨伐金华卢勇义!”

    烙月白了甄一方一眼,并不置一词;吴浩和阴天鹏没有搞明白烙月的想法,见甄一方吃了闭门羹,此时只是看着烙月,也是一眼不发。看着自己这个年轻的队伍,烙月有点担忧,其实阴天鹏多半是有主意的,但是这家伙就是一言不发。

    烙月问道“阴将军怎么看!”

    阴天鹏笑了一下“属下听主公的!”

    话刚说完,北风便疯狂地刮了起来,刮得烙月也连连寒战。这群士兵恐怕的冻一夜了,吴浩和甄一方见此场景,心里先是凉了半截,这战没法打了。

    而烙月却笑了,吩咐道“就算是把身后的山林砍绝了,今夜也要让他的士兵暖暖和和饱着肚子睡个好觉。”甄一方和吴浩惊奇地看着烙月,烙月狠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执行;再有迟疑,不听将领,军阀从事!”

    见烙月有了怒气,两位爱将慌忙去办了。而阴天鹏却一动不动,说道“主公有什么打算么?”

    烙月笑了一下“明天你就知道了!还需要将军去做件事,给我找上足够的布条,我要为每匹马穿上鞋!”

    阴天鹏看着烙月脸上狡黠的表情,领命去了。心里却暗暗想到“这个主公可不是阴明德,只怕他比阴明德要厉害得多。”当即不再多话,各自做事去了。

    当夜一夜北风,吹得士兵帐外都不想多待一会儿,各自窝着不动,倒还算安逸地过了一夜。

    第二日醒来时,只见主公烙月站在婺女江畔,眺望着前方,旁边骏马抬头,正嗅着他身上的热气,大概这畜生也冷吧,都以为烙月在望江兴叹,那知烙月突然跨上马背,朝江中飞驰而去。

    甄一方、吴浩一看惊了,就算是渡不了江,也不用寻短见吧。慌忙飞身前来,那知来到江畔一看,只见那还是江水,明明一块天然宝镜。一夜北风,将水面和淤泥都给冻住了。烙月在马掌上裹了布条,竟然在冰面上慢慢走了过去。

    这时阴天鹏忙把昨晚准备的布条分发下去,士兵们便纷纷效仿烙月,渡过了江面,刚一渡过江面,只见阳光射来,江中咯吱一声,冰面便开始溶解,这时众人才在议论,多亏渡得及时,要不然现在非得葬身江底,给鱼虾当料了。

    可是都在赞美烙月“天降寒冰,为烙月铺路;所以说天助有道,这是一场必胜之战。”烙月因此抬升了他在士兵们心目中的地位,他们开始认为烙月并非一个骄奢*逸的富家子弟,也并非一个不务正业的江湖浪子。

    卢勇义料想烙月无法渡江,根本就没在江边放太多的兵马,烙月上岸一阵冲杀,金华士兵丢盔弃甲,逃回到了金华城中,然后闭城不出。烙月来到城下时,只见城门紧闭,锦旗不飘,金华城上一片死寂。

    可就是这一片死寂让烙月感到不安,他感觉到了拼命的气氛,只怕这一战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吴浩抽马飞到城下,高声骂道“卢勇义你听着,国家危难,东有蜀藏进犯,北有乃蒙、西厥虎视眈眈,才有天兵聚义,共御外敌;而你却乌云遮眼,图杀主公。如今天兵来请,你又疼惜兵力,固城不出。你难道就不觉得羞愧么?”

    话未说完,只见漫天箭雨落下,幸得吴浩武功不弱,将箭一一挡开,再看落在地上的箭时,只见每支箭上都裹有一张白纸。吴浩拿起长箭献给了烙月,烙月打开一看,随即笑了。

    其他人慌忙扯开来看,只见白纸上字字如雷,污言秽语,将烙月骂得体无完肤。阴天鹏看完字条,只是佩服地看着烙月,这样的辱骂,他竟然能够一笑了之,这个人是烙月么。

    烙月白净年轻的脸庞上,实在看不出他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和胸怀;甄一方却狠道“请主公下令攻城吧,属下愿意打头阵替主公出出这口恶气!”说完,怔怔地看着他的主公。

    烙月摆了摆手,说道“不可着急……”吐字清晰有力,看他已是成竹在胸。
第三八零节 戏斩九斤
    金华城墙,高六丈,厚不可计,百变曲折,因势而变,虽无金城的巍峨高悬,也无海州的雄浑森严,但是却比一般的厚实得多,加上冬日寒风飕飕,越发觉得这城墙又高又险,守城易,攻城难。。

    再加上烙月这一万多兵马是匆匆而来,既无攻城的云梯,更无远攻的掷石机;在金华城前,烙月的这些兵马就好比山脚的蚂蚁,对它根本就造不成威胁;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卢勇义才能高枕无忧,无可挂怀。

    烙月瞧了一眼阴天鹏,询问到“卢勇义固城不出,我军该当如何?”

    阴天鹏见烙月询问,反倒说道“主公已成竹在胸,又何必戏耍属下,属下只等主公一声命令,便可勇往直前!”

    好家伙,竟然用这样的话将烙月的询问弹了回来,就算烙月心中没有主要,这种情况下,他能够否认自己已经有了破城的办法了吗。果然不是同路人,自然就不同心了,只怕这阴天鹏的心还是向着阴雪诺和阴天鹏的。

    烙月在他眼里,也许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是啊,卢勇义要是这般固城不出,该当如何是好呢?”甄一方看着烙月,心中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也在等着烙月的号令,不管烙月下什么样的命令,他都能够保证毫无差错地去施行。

    这是只见吴浩拿起长枪,对烙月说道“他既然不出来,我这便去将他骂出来!”

    于是吴浩出了大帐,来到了城下,烙月、阴天鹏、甄一方也远远观战。没想到这平常文质彬彬的儒将,一到城下便脱口而出,污言秽语是骂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听得烙月也笑了。

    吴浩刚一骂完,身后的士兵立马效仿,一时间骂声震天,直把卢勇义十八代祖宗从坟墓里也挖出来骂了一遍。骂不多时,这才见城上露出四个人来,一人身着官府,另外三人却是铠甲铮铮,北风拂面,尽皆迎风挺立,好一副宗师作派。

    烙月忙问“我知道这其中身着官服的必是卢勇义,可是这另外三人又是谁呢?”

    甄一方慌忙回到到“金华兵马都统名叫九斤,此人身材短小,腰圆肚肥,使一对铜锤,是个莽夫,却不是个将才,吓吓平常百姓倒还行,遇上真正战争,却是毫无用处!”

    烙月‘哦’了一声,看向城墙上时,心中犯疑,根据甄一方描述,这四人中竟无一人是‘九斤’,那这小子去哪里了呢?

    正在此时,只见城门洞开,滚出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正是个胖子,手中确实握有双锤,也亏坐下的马儿得力,竟然能驮住这么一个蠢物,他不是九斤,谁是九斤。

    “金华都统九斤在此,谁敢撒野!”

    海州兵马收声,吴浩轻夹战马,慢慢地朝九斤走去,走到近前这才说道“蠢猪,你便是九斤么?”

    九斤一听,双脸通红,怒气冲天“吃爷一锤!”话未说完,已然将巨锤朝吴浩砸来,吴浩慌忙举枪来挡,那知这厮力大,震得吴浩虎口裂了一般,差些丢了手中的枪。一锤刚过,另一锤也砸将过来,这次吴浩再不敢去硬接,慌忙侧身让过,铜锤擦着马身而过,吴浩坐骑慌忙后撤,却险些将吴浩摔下马来。

    交手不到一个回合,九斤便就占了上风。

    金华兵马在后一阵呐喊,为九斤助威呐喊。甄一方看得汗毛直立,而烙月却是露出了笑容,目光却移到了城上的四人。九斤只是一个探子而已,他们是想要先试试黑甲兵的实力。

    一招失利,吴浩并不笨拙,立马看出了九斤的弱点,这家伙身子笨拙,坐下的马儿必然吃力,行动不敏捷,久战必力怯。吴浩看到了这一点,只是啪马闪躲,就好似在斗小鸡一般,九斤的铜锤再难攻击到他。

    冬天里,口中出气在空气随即化成了物,呼吸轻重,一看便知;转了几圈,只见九斤和他坐下的马儿明显地出了大气,烟云雾绕,看得吴浩也笑了。

    再无戏耍之心,吴浩欺身九斤右侧,长枪犹如长蛇,一枪射了出去,只想一枪结果了这厮。那知九斤变化也快,右锤一格一掉,将吴浩长枪恰在铜锤上,左锤随即砸了过来,吴浩手枪不急,枪身被铜锤砸中,只听咯吱一声,长枪断成了两节。

    再次失利,金华兵马随即欢呼起来。

    吴浩再次失利,将目光投向了烙月,只见烙月摇了摇头,好似对这以一结果,不太满意。

    吴浩却是一笑,再看九斤时,脸色已变。

    九斤此时却是有点轻敌了“都说烙月带的黑甲兵坚不可摧,天下无敌,我看也不过如此!”说完右锤朝吴浩砸来,吴浩不在躲避,只见他从马上飞起,已不知什么手拔下了马上的配剑,只听‘呲’的一声,九斤右手便不再动了。

    片刻一过,九斤随即叫了起来,再看他右手时,却哪里还有右手。只见半只手握着铜锤还在地上挣扎,却不见一滴血流出,这一剑太快就连血液也没来及流出来。

    九斤失掉一只手,对吴浩恨极,怒急,竟然不顾疼痛朝吴浩奔袭而来,那知还没等铜锤下去,吴浩已飞到了他的身后,长剑扣住了喉咙。

    这厮这下慌了,举着铜锤,再不敢砸下去,却一下子哭了“求求你别杀我,我还有父母高堂,妻妾儿女!”吴浩本可以不杀他的,可是一听这声求饶,吴浩手中宝剑便在他的喉咙上慢慢地拉了起来。

    一时间鲜血夹着泪水,撒了黄沙一片,这便是战场。

    整个战场一时间便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傻了。此时只见烙月振臂一挥,身后兵马蜂拥而来,金华兵马一见,哪还敢招架,丢盔弃甲,往城中狂奔,踩死大半。

    吴浩奔在最前面,想要乘机冲入城中,那知城下竟然不顾同伴死活,乱箭射来,吴浩被阻,金华兵马又被自己射死一成,这才慌慌张张退入城中,只是为死去的同伴痛哭流涕。

    见城门关闭,吴浩只好退回射程之外,再次一阵乱骂。

    烙月看向城上的时候,只见身子较为单薄的一位将军下了城墙,这时烙月心中突然袭过一阵悲凉,令烙月慌张起来。
第三八一节 兵驻婺女江
    金华城门再次洞开,这次走出来的不是一彪军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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