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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边缘世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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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走进了一家专卖店,在美女记者一阵目瞪口呆之下要了两套上万的衣服,而壮汉还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衣服不行,在外面地摊买点就是了。”
我笑道:“反正有人买单的,你怕什么,再说你再转一圈可能就要感冒了。还是先换上吧,以后怎么处理再说。”
壮汉推不过,想到时再还我也就是,也没想还我,我去拿给谁穿。我让他全身都换了一遍,他有些羞涩地说:“那里面的就算了吧!”
我说道:“既然换就全换了吧!湿了也不好受。”他想想大件都要了还差这小件。
而我挑了几件衣服也去换了,美女记者清醒过来,冲过来向我问道:“你买这么贵的东西,我可不好报,能不能再打个商量,我可以得到我要的新闻,你也可以得你要的衣服。”
我邪笑道:“难道你想跟我一起进去换衣服吗?还是想帮我?”美女记者退后了几步,差点生气地将后面扛摄影机的师傅打一顿解气。嘟着嘴站在外面。
我换好衣服时,壮汉也已经出来了,我看他的样子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我安慰地对他笑了笑,“对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呢?”
他随即笑了笑道:“我叫孙瑞,瑞雪兆丰年的瑞。”
我笑着回应道:“我叫刘华,文刀刘,华山的华。今天就算认识了,我以后就你瑞哥吧!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天有些冷,坐一会能好点。对了,美女记者,想一起去吗?”
美女记者微愕然道:“可以吗?”
我笑道:“那把钱付了吧!”
美女记者皱着眉头道:“这个……”
看着她说不出来话,也就没再调笑她了,至少觉得她没有耍无赖,感觉还不错。所以就走到服务台将钱付了,大约也有个五万左右吧!
我回头对美女记者说道:“想知道消息就一起来吧!”
美女记者有些尴尬,脸红红的在那想了一会,咬着唇,似乎狠了下心决定跟了过来。我们走出去时,我看着壮汉还拿着他的那些旧衣服,不由想起那时的自己,拿着他的衣服对服务员说道:“把这些处理掉吧!”壮汉急忙说道:“那些衣服还可以穿的。”
我对着他笑道:“衣服当然可以穿,不过你也知道现在河流污染很严重,你的衣服再穿的话以后谁知道会感染上什么,如果我就这样让我的救命恩人还穿这个东西的话,那我还不如再投江算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这是黄浦江应该不至那么严重吧!”
我装着严肃地说道:“不信你可以问她们。”
美女记者白了我一眼没说话,服务员很热情地微笑道:“衣服经水中泡了太久,容易感染病毒。”我不禁为这服务员的机智回答为之称赞,点头示意了一下。
孙瑞也不好再说,讷讷跟我们走到外面,我们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了下来,孙瑞明显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嚷着该回去了,还说问我地址到时将我衣服还我。
我说道:“我现在也没名片,开始的都湿了,我们先去坐一会。”于是在我的劝慰下又坐了下来,美女记者坐下之后,马上问道:“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不答反问道:“你是别人告诉你马上就来的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是今天有个预约,临时更改,刚好路过这,看到有事就过来了。”
我于是瞎编乱造地说我想游泳,为什么游泳之类的事情,结果没控制好就差点生病了。美女记者显然不信,问我:“你是学生吗?”
我装着惊讶道:“你想告诉我们导师吗?我会被记过的,你也知道现在学校管的很严的,说不定还会被开除的,你就这么忍心对我?”
美女脸一红,也不申辩,“你是哪个学校的学生,放心我不会说出你的名字,你家里是不是很钱?”
我好奇地问道:“难道你想泡我吗?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那种可以做有钱金龟婿的人,我的钱是为了感谢救命恩人才吐血掏出来的,而且你也知道是你答应我,我才去买的,现在人都好一些面子的东西,如果我当时就说不要了,不说服务员会找保安找我一顿,就是我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所以就拿出来了,本想是想把你卖了也要榨出钱来,可是一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就狠不下心来。”
她脸又是一红,摄影师在旁边却不说话,拿着摄影机直拍,她羞急了又看着他这样,于是微怒道:“小王,你就不帮我一下。”
小王笑道:“难得能看到我们台花有这样出丑的机会,我一定会广做宣传的,而且这绝对能做大新闻。”
美女记者有些羞怒,但也不好发作,喝了口咖啡独自坐在那生闷气,小王一看玩笑开过了,连忙在旁不住地劝慰着,我也不理他们,问:“瑞哥,你是做什么的?”
孙瑞说道:“小时候跟师傅学的是武术,本来打算以后出来做些武行的,可是没等我们开始就散了,后来在家乡那边武术剧院,做一些武术指导,可惜工资太低,也没人去看,听说这里有武术替身就只身来上海了,没想到来了,别人都不要我,说我不太上像,要不就是嫌我动作不够灵活,打起来太难看了。”
我想到他肯定也是没练到家,现在哪个电视不讲究动作华丽呀!又不讲究实用。我又问道:“你是哪的人?”
“我是福建莆田市平海镇的,曾经还出海打过鱼,可是没船始终没什么可盼头的,于是想凭自己这点技能闯一闯,没想到还是没有希望,说不定明天我也就回去了。”
我笑了笑,说道:“有没有兴趣陪我出去闯一闯,我今天先回去一趟,几天后我就出去,以后你的什么吃穿由我来负责,工资嘛,也不会低的,但你以后就跟着我。”
孙瑞微微一愕问道:“那工资高吗?我有个妹妹今年在读高一,家里也没钱读书,所以我想出来赚钱,没想到钱没赚到,反而花了不少的钱。”
我笑道:“读博士都够,放心!这个我们再谈。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孙瑞说道:“父母在家种地,其它就没人了。”
这时,美女记者问道:“你不是学生吗?怎么不用上学,就跑出去吗?你似乎没有说实话。”
我笑着对她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当着你们这样和他聊天吗?”她奇怪地摇了摇头,小王说道:“是说给我们听吗?”我点了点头道:“其实我黄浦游泳也不是什么大新闻,不过我倒是可以说一个新闻。”她们一听倒是有劲了,马上准备好看着我,我定了定神说道:“不用拍,我就这样说,你们知道大概就行了,我确实是学校学生,因为前段时间被人诬陷是诈骗罪,差点就做牢,最后上诉成功,不过学校还是将我退学了,而且我的母亲还被……呵,不说这个,反正是有些私人恩怨,今天我准备要走了,我想我可能是被催眠了,之后就跳了下去,可是没想到最后清醒过来,但已经快不行了,还好这位大哥救了我。”
孙瑞惊讶地叫道:“那刚才和你说话的就是那个催眠的人吗?”
我点了点头,美女记者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我笑着说道:“因为你很像我的大姐。而我也猜到你肯定家里条件还算可以,但做新闻你却不太行,似乎常常碰壁。”
小王在旁边好奇地看着,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笑,“你们不是说早上有新闻吗?结果却被推了,你们看过有谁这么早做节目的,他只不过是故意去推托你罢了,看到你们真的去了,自然又找借口了。而我想如果她们不做新闻有两点原因,一个想来就是记者不行,要不就是报社不行,可假设报社不行,就凭美女记者的姿色,也该有人捧场呀!这就说明我们大记者不太擅长记者的道道,说话要不就是太冲,要不就是不给情面,所以也就不敢领教了,而像这类人,不是家庭条件较好,就是不适合当记者,如果不合适,相信早就被炒了,而且故意推托的那位,也不用找什么借口了。”
小王升起大指头说道:“高,这都让你想到了,看来也不像是学生!”
我微笑地回应了一下,“不过,显然美女记者的修养还好,否则你就不敢在她面前开玩笑了,好了,不过这里奉劝一句,适当找到一些资料就行了,不要报料太多,否则会有麻烦的,而且不适合自己的事就不要勉强去做,会伤人伤己的。”说完起身向孙瑞打了个招呼,孙瑞就跟着我站了起来。
美女记者看着我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
我淡然道:“相聚是缘,相知可能就是恨了,又何必相知呢!惜花须恨逢花晚,回首旧约皆误。咖啡钱就你付了,不过千万别因此恨我就好!”
美女记者皱了皱眉随即甜甜笑道:“我叫仇(qiu)玉莹,我会去找你的。”我皱了皱装着没听见就这样径直走了。
第八节 四川老家
    中午,我带孙瑞出去吃饭,吃完饭之后,我们就去了飞机场,其实过去已经一点多了,随便找了个地方闲聊了起来。
一声“刘华”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抬头一看张华延和三女站在边上,三女都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忍不住又感叹了下,一下找不着话题,将孙瑞给踢了出来,说道:“这个是我的救命恩人。”看着大家惊讶的样子我不由笑了笑,我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她们都关心地看着我,却又不好意思走过来,我叉开说道:“张华延,再帮我准备十万块钱给孙瑞。对了,你家的地址你张华延说一下。”张华延也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顺带将我让他办的一百万的卡给我,最后问道:
“你一直说远行,也没说去哪,但大致行程应该告诉我们吧!”
“我想去东北那边走走。”
大家都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张华延有些奇怪的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出国什么的,不过又没看你办什么证,要不就是到新彊、西藏之类的地方,没想到是去东北,为什么会想那里?”
我笑笑地回道:“其实只是想到处走走,我现在不太适合呆在这里,腾王楼阁烟雨楼,南方多富庶之地,有钱了自然会到这里来纸醉金迷地生活的,谁都难以改变,北方的势力毕竟占据了也没多利益,何必守着那点利益而浪费人力,再说战线太长一有事起来,死的也会很快的,所以一般家族都不会在意那边的势力。所以东北的家族势力都非常小,而且黑道都比较自立,想来也安全多了。”
张华延点了点头,走过去跟孙瑞聊天去了,肯定是为了了解他的一些情况。我则面对着三女,张雅关心地问着我,“今天早晨掉到水里没事吗?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万一感染上什么可不好。”
看着她们我不禁有种冲动,一种留下来的冲动,可是我的理智还是胜利地占用了我的大脑,说道:“我们今天就说道别,其它话也不多了,你们自己保重。”三女都流下了眼泪,却又不好扑到我面前,隐忍着坐在那。我的心也随之激动起来,差点也流出眼泪,走了过去帮她们一个个擦完眼泪,并亲吻了她们的额头,安慰了几句,随口问道最近的情况,她们显然也不想让我难受,都装着很开心地与我聊起了学校和最近她们在一起的一些趣事。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愣愣地的听着或嗯啊几声。
很快到了上飞机的时间,我向她们摆了摆手,决然地上了飞机,不去看三女的眼泪。
到了四川成都正好傍晚6点多一点,我们吃了点东西,孙瑞难受地说道:“第一次坐飞机感觉有些难受了。”
我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有些头晕,知道这事现在急也没用,“今天我们就找个地方住一晚吧,明天再过去吧,还得半天左右。”
第二天我们早早就过去了,孙瑞早晨还有运动的习惯,我叫他时他已经吃过早饭了,然后我就带着他急急赶回去了。
到了乡里,我没有回家也没找任何人,只是根据张华延告诉我的位置找到我母亲的墓前,我让孙瑞到附近走走,不过别走太远,我就在母亲墓前叩了三个头,将买来的一些水果之类的放在墓前,父亲应该常来这时打扫,这里一切都很干净,我拿出一些纸钱直接坐在墓前烧了起来。
并不断地在母亲的墓前闲碎地说着之前的事情,一点一滴。我希望母亲在天之灵能够接收我的解释,希望母亲在我解说之后能够在天堂安祥。
擦了擦眼泪,不由向四周看了看,我居然看到父亲站在我后面,就那样木然地看着我,我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说起,父亲看着一身盛装的我,显然也不知如何对我。拿着祭拜的东西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不敢看父亲那已经微白的头发,也不敢看那饱含沧桑的脸,更不敢看他那苍茫的眼神,只能看着母亲的墓碑缓缓地说道:“爸,我知道是我害了妈,但我是被陷害的,我现在罪名已经上诉成功,学校退学也可恢复,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只希望你能过的好点,我现在不想再读书了,现在夹杂着许多利益原因很难抽身出来,我再也不是原来的我了,妈那我已经刚跟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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