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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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龄球?」
「……嗯。那个的话,我或许能应付的了。玩法,也已经看过了」
「OK!」猿渡啪的竖起大拇指。
「那《有栖川咲夜杯》保龄球争夺赛开幕吧!呜噢—!」
『呜噢——!』
「优胜者,将得到小夜的啾—作为奖品——!」
「别得意忘形—!」
嗖啪——珊瑚一纸剑砸到了猿渡头上。
嘛,照这情形,咲夜也能溶入班里了吧。
那么,从这里开始都是类似画蛇添足的话。
连同咲夜打起的保龄球,比想像的还更热闹。因为运动神经本就超常,所以咲夜很快抓到了诀窍,展示出了非比寻常的水平。和好胜的来夏展开了异常激烈的胜负——呃,这都不重要。
一辆黑色高级轿车,似乎是在等我打完保龄球回家的停到了我家前。
车门突然打开,里面两个壮硕的男子冲了下来。
「是椎堂密吧……?」
「你认错人了。我只是偶尔和他长得像。别人经常把我们搞混」
但根本不管我当即回答,男人们一对视大大的点了下头。
「原来如此。这回答就和预想的一样。上车!」
我被那两个全身像穿着肌肉铠甲一样的大汉夹在中间,拖进了车里。
像个被抓到的宇宙人一样,摁到了座位上。
吱吱吱吱吱——!
在车门关闭声响起的同时,高级轿车的引擎轰鸣着冲了出去。
这时间,仅有十秒。
看来我是被《绑架》了啊。
而且,他们这手法应该是职业的。
被男人们摁着的我,确认着隐藏在腰间的手枪的感触。嗯。只靠德林杰心里没底呀。毕竟只有两颗子弹。只靠这能逃得了吗?
就在脸被摁到座椅上的我,这么思考时,
「告诉过你们不要这么粗鲁。还不放开」
一个关西腔的清澈声音传了出来。
「你要敢胡来,马上杀了你」
压着我的男人在我耳边恐吓着。
要是杀得死你就杀杀看——我强忍着要冲口而出的这话,点了点头。
男人们粗暴的把我的身体拉了起来,坐到了座位上。随后就像押解刑事犯一样,在我两边坐了下来。
我可没有被肌肉男夹在中间的兴趣啊——心中这么寻思的我,环视着车内。窗已经拉上了帘子,里面很暗。车内很大,就像宾馆的休息室一样放着桌子。是在照片中看到的那种高级车啊。
还有,对面座位上坐这个穿西装的人物。
不过那西装并不是像上班族穿的那种。而是歌剧院的怪人幻影喜欢选择的,很怀旧的高级货。那人手中郑重的携着手杖,戴着单片眼睛。火红的发美丽的束在后面。
年龄明明和我差不多,不过却非常适合这打扮。
而唯一,觉得不相衬的……就是胸前的隆起。
我轻举起手,
「呀,小月。好久不见了啊」
她那本细长的眼更眯起来瞪向我。因为是给人很酷印象的《男装丽人》,所以被她这样瞪着是相当可怕的。
「你已经忘了吗?不许叫我小月。就算是密你,也绝不允许」
「抱歉抱歉。五月」
「嗯。这还能接受」
五月满意的点了下头。
她的名字,叫印南五月。是《横滨的居民》中的一个。现在,横滨的《居民》们分成两大势力在无休止的对抗着。其中一个势力《红》,就是由不像女人的她统帅的。
「喂,小子。不许你对印南小姐这么说话。太没礼貌了」
穿这红色防弹背心的光头男恐吓着我。他是个像肌肉墙一样的大叔,看起来相当有震撼力。
「山科。你才该注意,还是不要恐吓密的好啊。他,可是很厉害的」
被称为山科的巨汉「就这家伙?」的说了句瞥了我一眼。
「你也应该听过一两个的吧。《不死身恶魔》《永动机》《狂兽》《死亡疯子》《无痛症》《僵尸人》等等等等,那些可怕的外号」
每听到那一个外号,巨汉的脸就又加上一层青气。
「只用半年,就在混沌的横滨建立了新秩序——创造出那让我们痛苦的《横滨游戏》开始契机的,就是,坐在你旁边的密」
巨汉就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真是非常对不起……」慌忙把头低了下去。
话说,能让这么个巨汉害怕的我,到底该算什么呢……
我耸了耸肩,道
「那尽其所能利用我,在横滨崛起的又是哪一位啊?《狂兽使》小姐?」
「这还真是让人怀念的外号呢」
看到开心笑起来的五月,不是山科的另一位巨汉惊惧的颤声道「竟然能让印南小姐笑出来……」
看来他们真是相当害怕五月啊,我想着这问道
「那,五月。你哥哥的仇报了吗?」
「嗯,托福,差不多了」
「是吗。那就好」
「你那边,怎么样了?还借了我这边的士兵」
「抱歉。或许有几个变废人了」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都是些破坏规矩的小子,我还想着要惩罚一下的。那?结果怎么样?我这边的小弟去侦察过,你似乎,把他们用在青春游戏上了啊?」
「青春游戏,吗。嗯。的确,就像你说的呢」
那时的《横滨的居民》,并不是偶然经过我们那里的。那种正和心愿的偶然根本不可能存在。毕竟现实并不是《戏》。
那全部,都是我拜托五月策划的。
「要说的话,就是《哭泣的红鬼》作战吧」
让坏人出场,咲夜将那打败。咲夜就此成为拯救同学的英雄——真是单纯透顶啊。不过,就是因为简单才会这么有效。
五月就像服了我一样的道
「我说,在《哭泣的红鬼》里,被红鬼打败了的算什么美谈啊?这次,密你只是在旁观而已吧。密你所做的,只是单纯的《心理操作》」
「……这我不否定喔。是为了确实产生《友情》在进行的。因为无论如何我也需要他们和睦相处呢」
「那?进行的顺利吗?」
「虽然发生了预想外的事,不过……」
基本算是全如所想了。就算说很成功也可以吧。
不过,只有一个误算发生。
『我曾稍微想过……如果是你们……说不定能和我成为《同学》那种存在』
我实在是没想到身为对天使兵器的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呢……。
莫非——我想。
就算不使用这种手段,她说不定也能与同学们建立《友情》吧。如果重视咲夜心中那《普通女孩子》的部分的话,或许……
但,这种无聊的想法被我屏除了,
「基本算成功了。谢谢」
五月那戴着手套的手贴到颚边。吱…车内响起了细微的刹车声。
「我看你并不怎么高兴啊。玩弄人心的感觉不好吗?」
「没,那种事的」
五月就像有什么想问似的那没戴眼镜的眼眯了起来。
「嘛,我不会深究的。毕竟这下欠你的就算还了」
「要是,再有什么就拜托了哦」
「好啊。不用介意的,毕竟是密的拜托啦。不过……」
五月探身过来,摸着我的颊。那手套下是硬制的假手的感觉。
「在我来说,还是希望能一起在横滨驰骋呢。就像中学时那样」
「这就算了。我是有目的的」
「真遗憾。要是同密一起的话,马上就能夺取天下了……」
五月由衷遗憾似的吟道。
「嘛,算了。好久没来就到横滨玩一下吧。我很欢迎的喔。要举行盛大的宴会~!通宵喝酒!一起热闹下吧!」
「不行啊。我明天还要上学。能送我回家吗?」
「才不要和你好久不见了,不会让你轻易逃的」
满面笑容的五月坚决的说。
高级轿车在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奔驰。
要是再坐下去,就会变成到横滨的单程旅行了……。
就算靠武力,也不可能让我下去的吧。
呼——我稍思考了下,说道
「你现在没开宴会的时间吧?小月可是必须要为哥哥报仇的啊」
「啊!又叫我小月了!」
凶狠瞪着我的无赖老大,就像个孩子一样怒吼了起来。
「我说过不许叫的吧!能叫我小月的……只有我哥哥!」
「嗯~。不错呢」我微微笑了「这话,不管什么时候听都好可爱喔」
刷————,脸登时红起的五月对部下下令道
「开门。把这白痴扔下去!」
「喂,行驶中很危险的啊!?」
「闭嘴!白痴!去死吧!死100次去吧!」
我被她从打开的门中踹了出去。滚落到夜晚的机动车道上。
不停翻滚的我,全身尽是擦伤……
「好痛……」
如我所想逃脱出来的我,在伤愈合的感觉中站了起来,
哈,突然注意到,
「我说……这什么地方啊?」
一看就是山路。而且还没有路灯和路标。眼下的是已沉没在黑暗中的城市。
「……这下麻烦了啊」
沙沙——我挠了挠面。
如果是游戏的话,现在就是该用《炉石》飞回家的时候。
但,很遗憾,这并不是游戏。
是伴随着痛苦的现实。是连数值都无法再现的世界。
「没办法。只好走回去了……」
我轻叹了声,走了起来。
【距毕业还有323天】
ONE 过去的片段Ⅳ——密,中2,6月
过去的片段Ⅳ——密,中2,6月
开始下雪了。
是被称为《纸雪》的不冷之雪。是在有什么被回收后,就像那代价般降下的。就是说,这世界,又向灭亡前进了一步。
神代站附近的大楼屋顶。我就站在那边缘上,眺望着雪中的城市。
我想破坏来夏——但,却没能够。
为了逃开那里,我骑摩托狂飙起来。最后,发现了这郊外的废高楼,来到了屋顶。
我是想从这里跳下去。
虽然坠楼自杀,我早已经试到腻了。虽然我明白这根本死不掉。但是,但即使这样,我也无法停止不自杀。
因为我,根本无法忍受自己的丑陋。
「…………」
这夕阳中的城市,渐渐积起了雪。慢慢被染成了白色。
看着眼前这美丽的风景,心中狂痛的我,向大楼边缘,走近了一步。
我——
根本不期望的,却成为了名为欧米加什么的存在。
每当天使破坏城市,每当失去重要之物,我都会觉得《是我的错》。
要想阻止世界灭亡,我就必须要去死。
为了拯救所有人,为了让他们脱离这痛苦,我想死。
但却怎么也无法死掉。
想死死不掉。想死死不掉。想死死不掉。
不知不觉中,我坏掉了。
「…………」
仰望夕阳闪耀的天空。赤和紫正在那里描绘出美丽的层次。
而飞舞而降的纸雪,包围着我。
「来夏……」
对我来说,来夏就是《日常》的全部。
因为我儿时所有和平的日子,经常都是和她一起度过的。
但正因为这,我想破坏她。
我想让她厌恶。我想让她憎恨。
我想通过破坏来夏,将一切都破坏得体无完肤。
但,那不过是我一厢情愿……
「伤害你了……对不起」
我就像要接住那雪似的,大张起了双臂。
缓缓的闭上眼。
要是就这样倒下去,飞到空中的话——我的身体一定会拍到路面上,变得稀烂吧。
在等待恢复期间,应该会有剧痛折磨着我。
不过,只有在我想死,只有在现在这样的瞬间,我才能忘记《罪恶感》。
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觉得心中无尽喷出的鲜血,像停止了似的。
我明白,这种行为,现在只不过是种《辩解》。
但是,任何人都无法帮助我。
只有让我死,才是对我的救赎。
为了得到刹那的《赦免》,
我向那已被夕阳染成茜色的天空,
缓缓的,将一步——
「Imagines。Tomorrowwhenyouarelost。」
忽然——我听到了歌声。
那是有着透明感的美丽歌声。
「Thesunislost。Astardoesn’ttwinkle。」
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一个坐在距我数米外屋顶边缘的女人,正小声哼唱着。
「Abreezestops。Thesongofalittlebirddisapp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