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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花妖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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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人小说下载

他一手握拳背在身后,看着两个儿子:“此女不入苏家,着实可惜了。”

第二日,我的餐桌就变得丰富起来,其中还有两道十分费火候的药膳,只不过大早上吃这些怕是会流鼻血吧。

午后大夫人带着各种补给亲自登门,说是要给我换一个大一些的独立院落。

我看到兰姨脸上的失落,欣然前往,正所谓一个人好办事。

前后不过一两个时辰的间隔,我却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整个相府自上而下都在用他的焕然一新的嘴脸告诉我一个事实:西峰双侠的嫡传弟子,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这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世界啊。

今夜月明风郎,辰星满布。正是附庸风雅的好时候,我提着从酒窖里顺来的好酒,费劲翻过墙头,找了棵花枝繁密的桃花树下席地而坐。

“下山不过几日,倒学会这个嗜好了?”

看着他一脸不赞同的表情,轻嗤了一声,连佛祖都说了众生皆苦,再不为自己找些乐子往后的日子可怎么撑下去。

☆、18 召唤

下一刻,手中的坛子易了主,他昂头灌了两口,有醇香的液体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划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如此一番充满野性与*的动作硬是被他添了几分儒雅与闲逸。

是了,他一直便是如此,即使半夜三更只着中衣与本宫主幽会在此也仿若在自己后院游玩赏乐,尽管事实也的确如此。

“阿逸。如果只可以选一种,你是选择只在晚上出现触不可及又冷冰冰的月亮呢,还是千姿百态触手可及的花朵。”

苏逸转过头,迎上她亮晶晶的眼神,对这种不分场合与情形,时不时便会冒出来的古怪问题早已习以为常。

“你这个时间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看着他自以为是的眼神,闯了祸尤不知,本宫主轻轻

抚上他微凉的侧脸,越发悲悯的把他望着:“没有了我,你可如何是好?”

眼前寒光一闪,我被苏逸眼疾手快的拉着向后退了几步。

却见两人之前所在的位置正竖直插着一块黑铁,周围散落着摩擦生出的火苗。好在傍晚时分落了些雨,地面的落花残枝被打湿,否则这一整片桃林可就要付之一炬了。

苏逸注视着那块黑色玄铁,一双眸子越发深邃:“殇离神剑?”

本宫主望了望黑漆漆的天空,欲哭无泪。它终究还是来了。

任苏逸拽着躲开殇离的又一次伺机而动,实在忍不住揪住他的衣领,吼了一嗓子:“你给老娘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一个字都不要说。”

交待完这一句,我卷卷袖子任命冲了上去。

你个破铁,无意中被人唤了名字就巴巴跑过来,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儿矜持。

我们交手素来胜负难分,不过这次因着身后的人难免分心,竟一时被破铁钻了空子。就要被一剑贯心的当头,那把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荡起。

“殇离神剑。”

我眼睁睁看着破铁扭头换了个方向,任凭自己垂直降落在硬邦邦的土地上,溅起落花一片。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掉贴在脸上的花瓣。看着不远处追逐嬉戏的一黑一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黏在身上怎么也甩不掉的玄铁剑,苏逸眉头紧蹙,眉宇间现出些许迷茫。

终是抬起了手缓缓触碰到它的身体,它却似怕痒一般轻轻避了一下,随后又更亲密的贴了上来。他握住剑柄,看似重如千斤的长剑却似无重量一般,竟是尤为顺手,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我被遗忘在一边,默默注视着桃花树下相处甚欢的一剑一人,内心却觉得无比悲戚,那是由身体最深处涌出的,一种几乎要吞噬灵魂的悲伤与绝望。手背一凉,我抬眼想看看头顶上沾着雾气的景簇桃花,不想随着这个动作更多的水珠从眼眶掉落下来,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些这西竟是从我的眼里落下,所谓的泪水。

多久没同它们打过交道?好像已经过了一万年,时间太久了,久到我已经忘了身体还有这样一种功能。

飘渺的思绪被猛然间重物落地的声音唤回,苏逸仰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已然失去意识,殇离正不停在他身边打转,焦急又束手无策的情绪竟让一块破铁传达的如此生动形象,着实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不待我思下去,它却在眨眼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停在我面前。

轻叹了一口气:“我早就告诉过你,他只是*凡胎无法承受得住你的力气。这次不过是失了精气我可以帮他,可是下次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性命丢了。”

听了我的话,它周身的翁鸣声突然止了下来,重新飞回去远远在苏逸身边绕了一圈,那种想靠近又有所顾忌的可怜模样,竟让本宫主看的胸口一痛,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无比熟悉。

“殇离。”我唤住要离去的它,缓缓开口,“不会有结果的,你该听我的,去找新的主人。”

它震动着剑身发出刺耳的轰鸣,穿透我的身体,?的一声消逝不见。

我看着胸口的窟窿,把两边的衣衫望中间拢拢。本宫主真是吃饱了撑的才回去关怀那块废铁。目光转到还躺在地上的人身上,以手扶额,这儿还有另一个需要关怀的。

····························

据钦天监说今天是十年一遇的黄道吉日,太子和左相嫡女的大婚之日就定在这一天。东宫大喜,普天同庆,所有在京官员都要进宫朝贺,但是我知道有个人一定去不了。

从两天前开始本宫主就再没睡过一个囫囵觉,虽说这里面没我什么事,可外面灯火通明、各种人往来不息严重影响到我的睡眠质量。这一日更是子时不到便被直接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丫鬟们对这位大小姐的脾气都有所了解,平常倒还好伺候就只有一样绝对不能在她吃饭或者睡觉的时候打扰,否则直接的后果就是被整个丢到门外,虽然控制着力道可摔下去的滋味怎么着都不会好受,所以他们想了个办法。

看到兰姨那张布满温暖慈爱的笑脸,本宫主悻悻缩回手,任命扒开被子下床梳洗。

代言?已经着装完毕,一身金丝牡丹的大红喜服穿在身上掩去了她些许的傲慢。受那些话本影响颇深,我一直以为所有新娘子的装扮都是凤冠霞帔,后来才知道凤凰

是凤凰的专属图腾,就连太子妃也只能用花中皇后来代替。

不过我想,她怕是没有机会穿上绣着凤凰的华服了。

看着她剔透的妆容,心思一转,踩着小碎步端着优雅的笑容走上前:“太子妃今日大喜,姐姐准备了一件绝代风华的礼物,不知妹妹愿不愿收下。”

迎着众人各种好奇的目光,我一手拾起桌上的细豪一手抬起新娘子的下巴,不愿再做那些虚与委蛇的解释一开始便点了她的穴。在她额头眉心估量了一番,算好位置就着桌上的颜色动笔勾勒起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

太吵,果断点穴。

无视周围的????,我始终泰然自若、下笔有神,这关系到本宫主切身的利益,一点儿纰漏都出不得。

(收藏为什么上不去呢,各位娘娘路过留下个脚印呗,明天开始每日加更千字~~加油喽。)

☆、19 扑朔迷离

无视周围的????,我一门儿心思全在新娘子脑门儿上,这关系到本宫主的切身利益,一点儿纰漏都出不得。

“大功告成。”

移开身体让代言?能透过铜镜看清自己的变化,也方便其他人观赏。

许是本宫主的作品太过震撼,被定了身的两个人竟忘了秋后算账。

对于他们的反应,本宫主自然是极其满意的。

···············

自太子大婚之日后,一种名曰花细的女子饰物便以太子妃为源在宫内流传开来,并迅速流入民间蔓延至大江南北,

逐渐升腾为一种女性文化。只要是女人,无论年龄几何,眉心额间若是没有画花细都不好意思出门。

这自然都是后话。

太子大婚当日出了风头儿后我就又犯了“旧疾”,不得不卧床静养,自然而然便重新被人忘在脑后。

翻窗户进去的时候,苏逸正靠在床上看书,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碗没有热气儿的中药,苦丝丝的味道惹得我一阵嫌弃。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从书本上移开,压抑着咳嗽了两声:

“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我指着那碗乌漆麻黑的东西,顿时变得理直气壮:“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乖乖喝药?”

果不其然,一听到那两个字,他眉间的皱褶更深了。

苏家阿逸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本宫主,但是他怕喝药。

他倒不是经常生病,在山顶一起生活十多年我只见过他生一次病,不过只那一次便让我抓到了把柄。

苏逸放下手里的书看看蹲在床边的人,再看看旁边桌子上比她的脸还要大的碗口,最终还是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重新捡起书本。

我瞥瞥嘴,早料到他的反应。

其实他的病本宫主治起来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可我偏不,有些事情要吃一堑才能长一智。

视线撇到青花瓷大碗上,端起来凑到嘴边尝了一口,迎上他皱巴的脸和不可理喻的目光,吧唧吧唧嘴:“还不错。



“你们家的人煎药的时候用了不少心思,真的不算苦,你尝尝。”

须臾之后,本宫主捂着肚子倒在床边直打滚:

“这样骗小孩子的话你竟然也信。”

“……”

他这场病来的莫名其妙,对昏迷前的情景依约还有些记忆,也曾就此问过我,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苏逸无声颔首,脸上依旧没有多少血色。

“这就对了,那是因为你的精气被那块破铁吸走了。没关系,你身体底子好,养几天就过来了。只是以后记得离它远一些,嗯,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它的话。”

“妖妖。”

逃一般的步伐一顿,转过身无声把他看着。

“我跟它,我是说殇离神剑,直觉告诉我,我们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渊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

差点儿忘了眼前这人有多敏锐,可惜他伤的只是身体不是脑子。

“我知道的只比你多一点点。殇离甚少吸食元气,越是强大的剑魄对元气的要求就会越高,单从这一点来看,你们之间的确算是有渊源,毕竟你是唯一一位从它口中逃脱了的人。”

苏逸无力的勾勾嘴角:“你是在说我还是在夸自己。”

“都有吧。”走出房间老远,我才敢轻舒一口气。

倒不是怕他会发现什么,事实上他也发现不了什么,只是担心他会由此对殇离剑起了兴趣,我可不想再费尽精力救他一次。

代言?嫁出去了,整个相府重新安静下来,百无聊赖中日子过得更加难熬,正想着寻个理由离开,前厅就有人来报告说大小姐的师傅来了。

本宫主眼睛顿时一闪,是了,阿逸说过会派人冒名顶替来接我出去。

看到那个被奉为上宾,留着长白胡子,精神烁烁颇有仙风道骨的老人我眼角不自觉抽搐了两下。

怎么也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货真价实的天鹤老头儿。

我兴奋的迎上去,无不恭敬的唤了一声:“师傅。”

天鹤捋捋花白胡子,将徒儿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

“我途经此地正巧来接你同我一道回去,你师娘可是念叨你许久了,却不知府上的事情有没有处理好?”

“先生客气了,本就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家里想借着?儿大婚的机会一家团聚。我虽然舍不得她,可还是修行要紧,婉儿待在先生身边怎么也比待在府里学到的多。”

不愧是久经庙堂之人,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却不知如若没有苏逸那番引子,我们师徒二人又该享受何种待遇。

在代世明的盛情招待下,天鹤不得不留宿一晚等我收拾行李与家人告别。

“徒儿见过师傅。”我看着撩起前襟跪的诚心诚意的苏逸,眉头一挑,不得不从椅子上起身,移到他身旁跪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问候了一声。

天鹤捋了捋胡子,抬手让二人起身。“逸儿,事情进行的可否顺利?”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天鹤有意无意瞟了我一眼,那个眼神令本宫主极为不忿。

“如今天下十二分,所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逸儿你乃天命所归,为师相信你的能力,所以从不多加干涉。你要做的不只是光复承国,更重要的是安定天下,这一点你要始终铭记于心。”

“徒儿明白。”

“你去吧。为师有话要与妖儿单独交待。”

苏逸的气息消失殆尽,只见上位的天鹤老人迅速从凳子上站起身,屈膝跪在我面前。

“姑姑。适才多有冒犯望姑姑恕罪。”

从鼻腔内发出一声轻嗯,径自坐在那把被捂热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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