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百家再起大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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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宇文化及看着只感觉心火大冒,他久居高位,何人敢与他如此这么说话。
“怎么,生气了?”王仙客讥讽道。
“好,好,好。”宇文化及脸色铁青,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调动热血,一股战意从身上升起。
“闲游先生。”石龙先前与宇文化及动手,吃了冰玄劲的大亏,顿时大感不妙,出声提醒道。
“你退。”王仙客古井不波,石龙闻言立即知道,王仙客也进入了状态,也不多说,捂胸退到一边。
作为一名国术修炼者,修炼国术之前,便要炼有一腔的热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股战意磅薄,即使对方是天仙下界,也吃不住那一腔热血,王仙客又怎么可能惧怕宇文化及的战意,两人站在内堂的门口对峙起来。
王仙客身形一闪,疾扑上门,国术讲究一口气在,打得对方低头,如此对峙下去,这口气迟早要泄光,王仙客主动动手,右手刀罡上举,仿佛关公大刀,一刀划出匹练拖下。
“砰!”宇文化及的冰玄劲已经练了三十余年,早已臻入化境,双臂寒气笼罩,交叉架住大刀,刀罡伤不了他分毫。
“有意思。”王仙客轻笑一声,宇文化及感觉小腹一凉,低头一看,只见王仙客左手的刀罡直戳小腹,又快又狠,吓得宇文化及亡魂大冒,这一下叫戳实了,不死也没命,还是一个字,死。
宇文化及双臂震动冰玄劲,全身护体真气一放,震开王仙客的刀罡,王仙客顿时被震了出去,王仙客被冰玄劲一震,顿时飘了出来,足尖一点,仿佛无根浮萍,又飘了回来,宇文化及双拳挥舞,王仙客双掌化刀,打在一起。
王仙客左转右移,脚下踩着八卦步子,双掌从各种角度削向宇文化及,王仙客身形一转,背部大开,宇文化及顿时大喜,双拳击向王仙客的背部。
“小心!”石龙看得心急如焚,暗叹王仙客到底太年轻,背部不能留给敌人这点知识也不知道。
可是又真的是那样嘛!就在宇文化及的双拳要印上王仙客的背部的时候,王仙客的身形仿佛缩骨一般,骨骼一阵噼啪的暴响,蹲身、缩身、团气,身形一瞬间从一个一米六七的少年,缩成一个小孩子。这时,王仙客的杀招来了,转身双拳劈风乱打,全往脸上与下阴来,跟一只发了狂的猴子一样,浑身发出一阵叽叽的声音,好似猴子嘻笑,滑稽无比,宇文化及被这个变化搞得措手不及之下,打得极为狼狈,又要护住脸,又要护住裆,脸部被抓出数道血痕,裆部被踹了一下,脸色铁青铁青,不敢再停留,太无赖了,一脸痛苦的溜进内堂,不见踪影。
“呃!”石龙看一愣一愣,宇文化及被打跑了,王仙客重新收回身形,从一个小孩子长成一个一米六七的少年,看得石龙一愣一愣。
“石道友,你接下来该怎么办?”王仙客看着盯着自己的石龙,心里撇了撇嘴,国术就这样,猴拳确实不好看,但是确厉害得狠,最起码打跑宇文化及了。
“咳咳!”石龙回过神来,大感尴尬与歉意,毕竟人家是来救自己的。
“唉!贪恋作崇,整个武馆毁于一旦,我与宇文家这个梁子结下了,我要去投四阀,作个打手,好找宇文家报仇。”石龙叹了口气,这个石龙武馆是他的心血,被宇文家毁了,跟宇文家的仇结大了。
“嗯,那你打算去投哪一阀?”王仙客点了点头,开口问道。
“宋阀高手众多,我去了没有用,独孤阀依旧听命于隋帝,我也不便去,宇文阀与我有大仇,只有去太原李家了。”石龙落魄的说道,进了李阀,就是人家的门阁,昔日他也是一代宗师,开宗立派的人物,搞成了这样,以后要寄人离下,看人脸色了。
“嗯,李家确实不错。”王仙客并没有多说,也没有说自己与李世民有旧,让他去投李世民,反正人情已经还了,以后怎么做,就看他自己的了。
“唉,闲游道友。”石龙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卷白绢,递到王仙客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王仙客皱了皱眉。
“这便是长生诀了,老夫一生清名,当日得了此物,以为天赐,结果却是个邪物,一生晶血全败在此物上面,失了平常之心,今日得闲游道友相救,便将他送你。”石龙一闭眼,将细绢递给王仙客,王仙客皱了皱眉,也没拒绝,接过长生诀,也不去看,直接揣入怀里,石龙没死,双龙崛起的玩意儿落在他手上。
“石龙道友好算计。”王仙客揣着长生诀径直走出了武馆,石龙面色尴尬,长生诀太吸引人了,宇文化及一定会再来讨要的,他将长生诀递给王仙客,不亚于递了一颗炸弹遥控机过来,而且炸弹埋的方向还是杨广的地方,不亚于算计了王仙客一把,王仙客接了绢布,也意味着两人的交情至此为止了。
王仙客接了绢布,与石龙断了交情,也不停留,步子缓缓,似慢实快,眨眼之间便出了石龙武馆。
“呼!”王仙客出了石龙武馆,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碧蓝,比之现代的天空美丽多了,也让人舒心多了,可惜只是少不了权利逐鹿。
“夜色将阑,晨光欲散。把珠帘卷,移步丹墀,摆列着金龙案。官居宫苑,谩道是天威咫尺近龙颜。每日间亲随车驾,只听鸣鞭。去螭头上拜跪,随着豹尾盘旋。朝朝宿卫,早早随班。做不得卿相当朝一品贵,先随着朝臣待漏五更寒。空嗟叹,水远山遥道德未起,算来名利不如闲。”王仙客长啸一声,作歌出城。
“唉,我这是对,还是错?”石龙听着歌声远去,不由升起一股颓废的感觉。
王仙客出了扬州城,一路行至河边,瞳孔猛然一缩,他原先的茅屋已经成了一片焦土。
“是谁?”王仙客脸色铁青,张开双臂,如一只飞鸟一般渡过河流,跃到小屋之前,原本的小屋已经成了一片黑地,只留几缕青烟飘渺,他性子向来桀傲霸道,不许人忤逆,即便不住的小屋,也不许人动,现在被人一把火烧了,哪里能不火上心头。
“我到底是放不下!”王仙客摇了摇头,想起了卫贞贞,想起了那个坐在桃花树下的仙人儿。
“不过烧了我的屋子哪里能就此甘休。”王仙客转眼脸色一变,就近抓了一个守城的隋兵,原来是两个乞索儿进了他的茅屋,后来来了一个女子坐在门口休息,又来了一群骑士,似是抓那女子,那女子抓了两个乞索儿烧了屋子高飞而去。
“女子,乞索儿,莫不是寇仲与徐子陵那两个小王八蛋?”王仙客推开隋兵,喃喃低道,女子,难道是贞贞半路返回了,不对,那妮子虽然善良,可是最听话,又跟旺财在一起,自己千叮瞩,万叮咛,绝不会回来。
“逮到那两个小王八蛋定要他们好看,连我的屋子也敢烧。”王仙客咬牙切齿,转身奔出,寻迹而去。###第七章 骑鹿客死赶罗刹女
“钉呤呤!!”江边一声驼铃响,一匹牝鹿驼着一名道者,仿佛神仙骑鹿客一般匆匆始来,那鹿四蹄结实,两角如同火珊瑚一般,脖子之上系了一个金铃铛,用一根柔软的葛藤束了脖子,四蹄起落之间,仿佛缓慢无比,但是转眼之间便到了近前,叫人以为看花了眼,好似神仙一般,上面坐着的道者,玉面朱唇,一身古怪的白鹤服,背垂两根飘带,羽翼飞飞,坐在鹿背,时不时的用眼扫着江面。
“奇怪,我明明把那个宇文化及打跑了,怎么寇仲与徐子陵还是不见了,《长生诀》可还在我这里,还有那个高丽婢,想来就是她烧了我的房子。”坐在鹿上的人喃喃低语,说到后来咬牙切齿,双膝一夹,鹿儿一惊,四蹄一疾,转眼间便奔驰而去,较之战马还快上三分。
江上停着一艘巨船舶的甲板之上,沐着江风,摆了一桌酒席儿,主位上坐着一位儒雅的公子哥儿,左手边坐着一位银须玉面,驻着一根银色拐杖的老人,下首坐着一位身穿青衣的妇人,秀色可餐,妖饶撩人,右手下坐着一位身佩奇剑的女子,一对秋水剪瞳,微波荡羕,叫人见了心中痒痒,手下面坐着两名身穿锦衣的清秀少年,正是寇仲与徐子陵。
这一桌子,坐在首位上的那个,是当今天下四大阀门的宋阀少主宋师道,下首的银须玉面老者乃是宋阀中的有名高手‘银须’宋鲁,以一套自创的‘银龙拐法’闻名江湖,是宋师道的族叔,而坐在宋师道右手旁边的那三个人,不肖说,正是王仙客此行追的寇仲与徐子陵,还有书中闻名的美人傅君绰便是了。
宋师道路遇上携着寇仲与徐子陵的傅君绰三人,宋师道见傅君绰长得俊美,心生爱幕,故所邀三人上宋家的巨舶一述,傅君绰见宋师道风资,心生好感,又躲避宇文阀的追杀,故所没有拒绝。
席间几人宾主尽欢,忽而说到和氏壁,寇仲与子陵豪气大发,正说要去咸阳碰碰彩头,若能得和氏壁,也好有一翻作为,方不负男儿好时光,傅君绰却矢口不允,出言疾斥,宋师道也说项,武林中有奇门慈航静斋为天下择主,不可乱来,后又说起静斋的奇书《慈航剑典》。
“巨舶是哪家的人?”正当几人说得兴起之时,突然一声巨喝传来,宋师道等人皆是大惊,站起身,只见江岸边正立着一匹牝鹿,上面坐着一个道装白鹤服少年。
“在下宋阀宋师道,不知小兄是?”宋师道高声回应,不能弱了宋阀的脸面。
“你就是宋师道,我问你,那个叫傅君绰的高丽婢可在你的舶上。”道装少年闻听宋师道的名字,当下喝问,牝鼻摇了摇头,鼻中喷出两道白气,仿佛经过长途跋涉的战马,腹部一呼一吸,极有节奏,呼吸不急不喘,却又不像。
“苦也,小兄追债来了,娘,我说你就不该烧了小兄的房子。”徐子陵与寇仲一瞧见那骑鹿少年便脸色稍变,不由分说拉着傅君绰退到甲板上。
“傅姑娘。”宋师道扭过头看向傅君绰,傅君绰脸色发青,高丽婢,实在欺人太甚,当下长喝回话。
“傅君绰在此,你这少年,不过烧了你一座破屋子,何苦欺人太甚?我傅君绰已受够汉人之恩,再不可累人,来,我们走。”傅君绰喝罢,转身拎起愁眉苦脸的寇徐二人,如同大鸟般掠展横飞到左江岸去,她心思灵敏,见岸上的王仙客骑着牝鹿,挂着金铃铛,必定不舍宝座,轻身来追,落到对岸。
“哪里走。”王仙客脸色一变,还敢走,当下双膝一夹鹿腹,牝鹿撒开四蹄,越水而下,水不过膝,仿佛踏波而行,似慢实快,眨眼便过了一半江河,看得巨舶上的宋家人,还有落在对岸的傅君绰寇仲徐子陵也看得目瞪口呆。
“娘,快跑。”徐子陵突然回过神来,对着傅君绰喊道,傅君绰回过神,鹿已过了三分之二的江面,马上就要上岸,赶紧拎起寇徐二人,大鸟展翼而去。
“好俊逸的神兽,踏水而行,只怕比之关老爷赤兔马也不晃多让了。”巨舶上的宋师道还有宋鲁看得目瞪口呆,天下竟然还这等良驹,这匹牝鹿乃是当初养着王仙客的那匹牝鹿所生,从小用首乌人参喂养,动物通灵,天生通虎豹雷音,又得灵药喂养,极为俊壮,王仙客当初离开山林之时,它也跟了出来,也不就近,只远远的跟着,这次王仙客将旺财送在卫贞贞身边,就将其召出来待用。
话说王仙客驭鹿追寻傅君绰而去不久,江边又来了一拔人,对着船上的宋阀之人问道了几句,却是宇文阀中人前来追寻王仙客与傅君绰的,问明情况后,也追随而去。
“寇仲,徐子陵,你这两个小王八蛋,吃了我的饭,还敢伙同这高丽婢烧了我家的房子,岂有此理。”王仙客懒用功力,遥坐鹿背追赶不休。
“小兄,别这么小气!只是一个茅屋而已,日后我寇仲发达了,定还你一座皇宫,不够我再添上数十个小美人儿。”寇仲生性油滑,出口拌嘴。
“仲少,住嘴,小兄且莫再追,我兄弟二人非是有意烧你家的房子,日后还你一座便是了,莫要再为难我娘仨了。”徐子陵粗懂人情世故,张口讨饶。
“哼,我只究事主,余者不究。”王仙客哼了一声,本来只是一座茅屋的事情,也不欲多算,他此来,一是要将长生诀交给寇徐二人,二是讨一口气,只要三个人口上放个软话,他就不会再追究,无奈那个傅君绰脾气又臭又硬,仿佛茅坑里的石头,让他心火上撩,偏偏赶上来了。
“哼,小贼,你听着,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莫要为难我两个乖儿子,有本事随我来。”傅君绰冷哼一声。
“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停下,我保证不追究那两个小王八蛋。”王仙客嘻笑一声。
“好。”傅君绰身形一滞,转过身面对王仙客,王仙客一提葛藤,停了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