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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闻香识妻路-第7章

小说: 闻香识妻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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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太妃大感意外,“你可是有了意中人?”
  薛隐咧嘴一笑,露出俊朗风华的笑容,“孩儿只是去看看。”
  华太妃说:“其实为娘心中有个人选,只可惜已许了人家,后悔没能早早地下手,便宜了姚家五郎。”
  薛隐揽着太妃的肩膀,“娘,许了人家的咱可不能惦记,我倒是听说姚相家的小九娘还未定亲,可有此事?”
  华太妃蹙了眉,脸色微沉,“姚九娘确是未许人家,只是这丫头娇蛮任性,好出风头,野性难驯,又喜结名士,抛头露面,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薛隐倒是觉得深得他意,他可不想要一个服首贴耳的妻子,像姚若水这样的女子更有一番风情。野性难驯又有何难,想他薛隐还没有驯服不了的人。那日在太师府门前,她都敢大放其词,只怕是碍于丞相府的颜面,才不敢造次,就不知道她的野性到底是何模样。
  一想到这里,薛隐有点跃跃欲试。
  
  临出门前,苏浅调动王府仪仗,准备遵照胡庸纯寿宴那日的阵势,清扫街面,被薛隐冷眼制止,“你想吓唬谁啊?”
  “将军,是您说的,摆威风吓唬人。”
  薛隐一记爆栗砸过去,“你这榆木脑袋什么时候能开窍?还嫌我的谱摆得不够大啊,这城中已经都知道我薛隐好大喜功,嚣张跋扈,我还需要再摆一次吗?”
  苏浅深不以为然:“将军,这次去的是丞相府。”
  薛隐勾唇浅笑,似情窦初开的少年郎,眸中含情,颇为动人,“我可不想惊扰了佳人。”
  苏浅想想也是,品香大会大都是女眷,这将军也开始知道怜香惜玉了。
  
  薛隐是兴高采烈的去,可人还没进门就被轰了出来,原来是他的身上有异香。这也不怪薛隐,他不知道品香会的规矩,也没人告诉他,他以为身上也要带点香才能融入这个品香的氛围当中,命人拿他的衣裳熏了一夜的沉香。
  可他就这身新做的衣裳,广袖飘展,潇洒风流,当即他就不乐意了,一定要往里闯,这可愁煞门口的小琮,急得快要哭出来,看到孟府的车驾停了下来,灵机一动,立刻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仍给孟桐。
  “二娘,这位王爷硬要往里闯,你快过来劝劝他。”
  因华太妃是女眷,已有人引她往女宾席,这位爷是新封的长平王,威名远播,不是个能轻易得罪的主,小琮只能把孟桐拉下水。
  孟桐还未站稳就被小琮拉了过去,落入薛隐那双蓄满戾气的眸中,微微蹙眉,京中的王爷她大都见过,这位被小琮口称王爷的男人,应该就是新封的长平王。孟桐不敢大意,敛袖行礼:“参见王爷。”
  薛隐背过身去不理人,这女子的容貌过于出众,那双眼睛更是妖魅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孟桐闻着他身上劣质沉香的味道有点难受,“王爷有这个功夫在此纠缠,还不如回府换身衣裳再来也不迟,何苦为难下人们。”
  薛隐气势凌人,语气含怒,有一种不羁的偏执,“你倒与本王说说,本王为何要换?”
  孟桐道:“为了不与香木之香气搀混,凡到场宾客所着衣物不得沾有香氛。王爷久居边关,不知这香席的礼仪,只是还望王爷体谅一二。”
  薛隐气急,转身冷眼一瞪,道:“你是说本王乃是草莽武夫,不懂风雅?”
  “小女子不敢。”孟桐心道这位长平王可得罪不得,若是为此事与他结下梁子恐难化解,转念一想,忙道:“小琮,你且带王爷去南苑品茶。”
  “二娘,南苑那是……”
  孟桐打断她:“照做便是。”
  
  薛隐到了南苑,才知此处并非香席所在,而是品香会结束后的一众宾客闲话家长的茶会之所,也就是说今日的香席没有他,他见不到姚家九娘。这个薛隐很生气,以退为进,这女子真是狡猾,嘲笑他在先,又摆了他一道,他薛隐何时被人这么坑过。
  “你等等,方才那人是谁家姑娘?”
  小琮绝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回王爷,那是孟尚书家的二娘。”
  又是孟家的二娘!薛隐记下了。

  不能出席姚若水的香席,薛隐有些遗憾,可又不愿回府换回平日的皮甲旧衣,只能穿着他的新衣裳独自饮茶,遥遥地望着香席所在,幻想姚家小九娘的娇横模样,一定不能和孟家那位一样,妖魅惑人。
  
  两个时辰之后,小琮送上今日的头香,“王爷,这是九娘命我送来的寒之香,是今日九娘夺魁的香品。”
  薛隐接过香炉,低头轻嗅。这不正是那日在姚府后门闻过的香味吗?这姚九娘的香品清新淡雅,似山间清泉,似林间泥土,让人心旷神怡,恨不能置身其间,尽情舒展。久居塞外边陲的薛隐,已然习惯清草落叶的自然之气,不曾想在繁华如梦的京城,也能寻到同道之人。
  “王爷稍等,待九娘抚完琴就会过来面见王爷。”
  
  这次的品香大会是今年的最后一次,故而姚若水为答谢宾客的到场,特地抚琴一首,聊表谢意。姚若水的才华有目共睹,琴棋书画皆不在话下,尤其是这琴更是一绝,只是她从不在外炫技,听过之人亦是寥寥。她曾在今上的大婚之礼奏过一曲,赢得满堂喝彩。
  而她抚琴皆是隔帘焚香,不喜被人打扰,因此引得京中人人争相围睹,却始终只闻琴声不见其人。今日,她仍是隔帘抚琴,却只是在香席处置了屏风,比起以往几次,拉近了不少的距离。
  
  薛隐虽是行武出身,但还是略懂音律,平素时没少受母亲魔音的摧残。可此时自远处传来的音色却是悠扬清澈,清快无浊,似奔涌的山泉,似枝头带过的一缕轻风,似雨后初见的那抹彩虹,时而清冷如雪中红梅,时而高耸如飞鸟引亢,高山流水间他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莫名冲动。此等女子不应被养在深闺之中,她应该拥有更广阔的天地,自由翱翔。
  薛隐在极度的震惊中,见到了思慕已久的姚若水。和她的琴音和香品相比,她的相貌稍显逊色,只能说清秀可人,端庄秀丽。
  一整日,他的眼睛都跟着姚若水,看着她迎来送往,礼数周全,大方得体,脸上的笑意一直不曾消失过。
  
  送走最后一批的宾客,姚若水终于瘫倒在美人榻上,两眼一闭,忍不住地抱怨,“还好品香会一季一次,不然的话我非累死不可。”
  孟桐把各种香品分门别类收拾好,白了她一眼,“我想,品香会也该是时候结束了,你的声望已到极点,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怕会弄巧成拙。”
  “不行,还不够!”姚若水翻身坐起,“爹爹还不同意我嫁给锦王为妾,我必须证明我对这个家是有贡献的。”
  孟桐深深看了她一眼,“锦王就那么好吗?你非要嫁他为妾。”
  “总比那个长平王好,闻闻他身上劣质沉香的味道让我想吐。我曾听闻,他这人不好干净,想是多日不曾洗漱,身有异味,故而熏了衣裳。如此草莽武夫,又怎配上我的香席。还是二娘机敏,把他引到南苑。”
  “小九,难道你没发现他那目光一整天都跟着你打转吗?”
  “那又如何?”
  “你别忘了,他回京是娶妻的。”
  姚若水不以为然,“我才不要嫁那种粗人呢!这京城之中,除了我五哥丰神俊朗无人能及,只有这锦王玉树临风可与他媲美。若论文采,我五哥只知公务,怕是不及锦王。”
  “好了,只有锦王是最好的。”孟桐最听不得她这小女人的痴缠之语,明明是一个只知风花雪月的闲散王爷,却让她如此着迷,做尽一切的事情只为了当他的侍妾。堂堂相府千金,想嫁什么样的王孙公子不行,非要做妾。
 “好二娘,你就再帮帮我嘛!”姚若水厚着脸皮要求,她知道孟桐不会拒绝她,因为她想嫁给姚若麟,而姚若麟最疼爱的就是她这个妹妹,只有讨好她,她以后在相府的日子才会一帆风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应该叫王爷的新衣……






第9章 第三章(3)
  冬节将至,一年也快到尽头。孟府的家事已渐渐转到胡氏的手中,她怀有身孕,不宜过度操劳,冬节的祭祀和元月的采买筹备仍是由孟桐接手。一连数场雪过后,孟昶因身子单薄又染风寒,哮喘发作,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喘,急得孟桐来不及等郎中的到来,抱着弟弟就上了马车。
  自西南水灾,流民纷至,入冬后幽州以北大雪未止,已有大片的山林被冰雪覆盖,逃难的流民纷纷涌至建康,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忍饥受冻的灾民,不少的医馆都人满为患。
  孟昶常看的大夫姓秦,祖上曾是御医,医术高超,在城中开了一间回春医馆,时常接济附近的贫苦百姓,免费为他们治病,声名远播。孟桐一下马车,就看到偌大的药房都是排队抓药的人,问诊处更是大排长龙。
  店堂的伙计认得孟桐,常年往户部尚书府送药,知晓孟家这位公子的哮喘发作起来甚是厉害,忙将孟桐引向内堂,“孟姑娘这边请,我去请秦大夫。”
  孟桐的插队行为立刻遭到满堂的漫骂声,已排了大半个时辰的百姓见到她一身华服锦衣,仇富的双眼倏地红了起来,全都一拥而上。
  “我们排了大半天的队,这个人怎么能不排队就上,这不是欺负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吗?”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也要按规矩来,秦老爷子济世为怀,怎会为这种人看病。”
  “就是,排队,来了秦老爷子这,都一视同仁,不分贵贱。”
  孟桐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挤出来,怀中的孟昶脸色发青,呼吸艰难,她已顾不得这许多,眉峰蹙起微抬下颌,眸中寒意尽现,厉声道:“看诊也分轻重缓急,若是耽误了我弟弟的医治,你们谁担待得起,一命偿一命吗?”
  她的神情肃穆,下颌崩起,抱着孟昶往人群里挤,“让开,谁要是敢拦我的路,我弟弟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许是她的眼中寒意太甚,阻拦她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再无人敢阻。
  
  说来也巧,因大雪封山,宫中缺少的草药无法如期抵达京城,华太妃的药方里有一味药引子太医院正好用完了,医正原是派了院丞出外寻找,可薛隐嫌人家腿脚太慢,带了他的骠骑营诸将分头寻找,正巧也寻到回春医馆,亲眼看到孟桐的所作所为,心中对她的厌恶又加了几分。
  不过就是个尚书府的千金,耀武扬威,连贫苦百姓的便宜都要占。尚书府要请个大夫何其简单,她却这般欺行霸市,如市井泼妇一般,简直有辱斯文,枉费孟谦的满腹圣贤。
  在薛隐的心中,孟桐就是一个恃宠而娇的千金小姐,诡计多端,眼高于顶,嚣张无礼。
  
  秦大夫为孟昶施了针,才把他的哮喘暂时控制住,“孟姑娘,老夫先前已多次嘱咐,严寒或是酷暑都会诱发令弟的哮喘,加之吸入不知名的香料或是花粉,发作起来较之以往更难控制。”
  “香料?”孟桐疑惑,她的院落和孟昶相距甚远,孟昶因体弱之故需要静养,避开府中的正堂和孟谦的书房,四周没有花草,只余几棵梧桐高耸入云。
  “老夫听闻孟姑娘对麝香过敏,一闻此香必定呼吸困难,窒息昏厥,不知令弟是否也对此香过敏?”
  孟桐摇头,“三郎的起居是我一手料理,在他的屋中从不曾焚香。”
  孟桐不用麝香,调制香品亦从不添加此香,府中更是难觅,兴许是有谁燃了有麝香的香品,叫孟昶闻了去。
  回去后,孟桐清点府中上下,从李氏和赵氏的屋中搜出不少掺有麝香的香品,一问才知是胡氏所赠,当下了然,顺水推舟到孟谦跟前告了一状,孟谦向来不管内院,交由孟桐和胡氏商议解决,倘若真的有人故意为之,严惩不贷。
孟桐自然不会傻到与李氏和赵氏成仇,严令禁止她们再用麝香制品,闭门思过。
 “母亲大人留步。”
胡氏自知理亏,却又不得不挺直背脊相对,“二娘,我已差人到宫中去请御医,三郎的病……”
 “母亲,你不就是想知道姚九娘的香品是不是出自我手吗?她的香中没有麝香,你想借由两位姨娘之手试探我的反应,顺便让她二人暂时怀不上身孕,你这一石二鸟之计果然是妙。只是你这次害到的人是三郎,他身子本就单薄,经不起折腾,还请母亲手下留情。”
这确实是胡氏始料未及的。“二娘,我没想到……”
孟桐打断她,目光淡漠,语气疏离,“是,母亲没有想到三郎的反应这么大,换成是我,若是无人发现,亦是会窒息而亡,无声无息。九娘的香品确是由我一手调配,没有麝香的香品这京城之中恐怕只我一人。母亲若是还有何疑问,不妨现下提出来,桐儿经不起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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