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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步步生莲(回明作者新作)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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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浩这才作难道:“可……大雾漫天,处处混乱,没人看得见本帅的旗号,杨某如何约束三军?”
  曹玉广跺脚道:“以金鼓为号啊!能撤回多少人算多少人,最起码控制住军营,不要让更多的人参与混战才是。……
  “啊,对对对!”杨浩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扭头对穆羽道:“小冉,去找到乐队,传我号令,收兵归营,严守本阵,不得一人出战,违者立斩。”
  说着,便向穆羽递了个眼色,穆羽追随他左右已有两年多了,对他的意思如何还不明白,当下心领袖会,连忙领着几个侍卫匆匆去了。
  曹玉广急得团团乱转,等了好久穆羽才找来一个乐手,确是一个打鼓的,闯鼓而进,闯金而退,这鼓手哪里用得,穆羽挨了杨浩一通臭骂,领着几个兵又去找人了,曹玉广竖着一双耳朵,听着四面八方如潮汹涌的喊杀声,只急得焦头烂轨……,
  ※※※※※※※※※人人都爱13娘※※※※※※※※※※※※※※※
  利用禁军对厢军的歧视、朝廷大军对西北三藩的敌视,刘继业让两个儿子各率一支小股部队,神出鬼没地挑起诸营之间一场混战,尽最大可能为自己争取着时间,一场整个四城皆受牟连的大“营啸……爆时,他已亲率五千死士杀奔皇帝行营。
  “有警,布阵,不得妄动,不得牛进、不得后退半步!”
  皇帝行营中各路将领频频出号令,鼓乐时随之响起,向全军传达着中军的号令。可是这场大雾起到了极大的隐蔽作用,皇帝行营共两万五千人,呈八卦方位分驻,把皇帝的行营牢牢地护在中间,而那支五千人的汉军敢死队已经冲破了外营防线杀至行营深处,由于大家的作用,随便调动大军回援,只能造成更大的混乱,得使得敌我不分,甚至自相残杀,所以这支装备最精良、战力最精锐的禁军御林卫,在这天威面前,只能眼睁睁看着敌军深入,却无法做出最有效的防御反应。
  “左前方有警!”
  “立即站住,口令!”
  “啊!”
  “放箭、放箭!”
  “嗖嗖嗖!”一蓬箭雨疾射过去,既然喝令不止,那便不分敌我,统统杀了!
  内殿直都虞候苏华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射杀令。
  前方传来一片惨呼哀叫声,一群战士从雾影中冲出来,然后沉重地仆倒在地上,紧接着后边拥出更多的人,箭雨继续倾泻,那些士兵衣衫褴褛,既未着甲,也未执盾,就以血肉之躯迎着箭雨扑上前来,然后再度扑倒。
  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后队战友的盾牌,为他们争取了靠近的时间,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就连苏华这样的禁军骁将都不曾见过,那些弓手都被这些视生命如草芥的敌人吓呆了,他们的手在抖,箭羽已无法扣住弓弦。
  “弃弓,拔刀,冲上去!”
  苏华大喝,率先拔出刀来,一支锋利的红缨长枪已先于他的喝声刺到了他的面前,他只看到枪头上的红缨迎风炸起,左瞳孔中的枪尖迅放大,还没有刺到面前,枪尖上的血滴已经溅到了他的眼中,然后……便与他的血融为了一体。
  刘继业集中了汉国所有的军队,包括衙役巡检、甚至税吏再撤晋阳城,又从军中以自己亲手调教的部认为骨干,精中选优,挑出了六千精锐,这六千精锐不但尽皆骁勇善战,而且事先都查验了身份,务必保证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妻儿留在城中。
  亲人,至亲之人口就算他们不愿为皇帝而战,不愿在亡国之即为军令而战,他们也有比生命更看重的东西,更想维护的人,那就是他们的亲人口所以这六千人自离开晋阳城,躲进极难攀爬的杀熊岭时,就已经把自己看成了一个死人,他们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自己的亲人还活着。
  这一战,他们不是为功名、为利禄、为前程,就只为亲人一战。谁能同这样一支军认为敌?
  自从攻进皇帝行营,他们就再没有任何计谋、兵法,也不需要遮掩、迂回,他们就是一味的向前冲,用他们的生命趟出一条血路,用最快的度杀向中军,为他们的亲人争取着一条活路。
  以禁军上军之精锐,在这样一支敢死之军面前,也是毫无阻挡之力。每前进一步,这支敢死队遇到的阻挡就更大一些,每前进一步,他们的人数都在锐减,可是越往前冲,距中军越近,他们的斗志越昂扬,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抵挡他了。
  “列阵、御敌!”
  前方又是一声高亢的声音响起,雾影中,只见长枪、短刀、大盾,布成了一堵钢铁与利刃的墙。
  刘继业一见这样阵势,不由精神一振,挥枪高呼道:“中军近了,杀进去!”
  “杀杀杀!”
  一排布衣烂衫的枪兵浴血扑近,挺起长枪自盾牌的缝隙间奋力刺进去,整个身子都撞上去。
  盾牌后面出一阵惨叫声,紧跟着他们的身子重重地撞在盾牌上,从盾牌缝隙间探出的长枪短刀贯穿了他们的身体,他们没能撞开盾牌阵,盾牌阵只是晃动了一阵,就被抵在盾牌手后面的一层层士兵紧紧顶住了。
  如果是骑兵这样忘死冲阵,靠着强大的马力,这一冲就能把盾牌阵冲开,而他们隐身的杀熊岭就算徒手攀爬也十分费力,尤其是要在宋军的眼皮子底下潜伏在那里,所以他们一匹马都没有。
  人力冲不开盾牌阵,但是他们挺着长枪冲上去,在刺死盾牌后面许多禁军的同时,也把这盾牌阵栓在了一起,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拴在了一起。
  被亲兵忘死赶在前面冲向盾牌的刘继业目眦欲裂,他大吼着,冲到盾牌阵前,突然弃枪前仆,双手踞地,脊背拱起如桥,大喝道:“破阵!”
  “破阵!”一个持枪的士兵大声应和着,健步如飞,一纵身跃上了将军的脊梁,垫步一蹬,凌空跃过了一人高的盾牌,裹着一天雾气,仿佛一座从虚无中诞生的复仇神祗,手中的长枪斜斜向下,刺向掩在盾牌后的禁军。
  “杀!”盾牌阵后面的禁军猝不及防,被长枪刺倒了一串。
  “破阵!”更多冲到的将士与刘继业一样双手牢牢扣紧了地上的泥土,挺起了他们的脊梁,把战友一个个送进了盾牌阵,但是这一次,禁军们反应过来,手中的刀枪都斜斜向上举起,对准了从空中跃下来的战士。
  可是从空中跃下来的那些战士居然没有一丝犹豫,他们被敌人的刀矛刺穿,同时再自己的长枪换取到了敌人的性命,前赴后继,如蛾扑火。
  禁军战士在长枪刺穿自己的身体,头顶的敌军温热的鲜血溅到自己脸上时,看到他们掉落下来的尸体,看到他们脸上居然是带着安祥的笑意的。
  皇帝行营中军大帐前的最后一道关隘,被视死如归的飞蛾们攻破了!
  第022章 杀气冲天
  
  行营中军大帐内,赵光义凝视着面前的一盏灯火面沉似水。
  “报,敌人已杀至中军。”
  “官家,请移驾。”
  “陛下,为万全计,还请离开中军大帐。大雾漫天之
  中,他们就算有通天澈地的本领,也不可能找得到陛下的。”
  赵光义恍若未闻,心中仍在紧张思索着:“来敌会是什么人?有多少人?”
  契丹人?不可能。朕在外线布有十三层探马,契丹大军一动,就算一支千人队也休想穿越层层防线而不为朕所知。
  汉军?不可能。能直攻朕的本阵,就算是抱必死之心而来,没有十万人也休想突破入阵,十万人马……,这些天能藏在什么地方?况且朕攻晋阳城已十余日,汉军主力若不在城中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我数十万虎狼之师?
  朕的行营设在南营之南,南营是李汉琼的军队,敌人来自东侧,东营是德昭的营地。东营…〃’
  赵光义暗吸一口冷气:“会是德昭么?不…〃’他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份能力。高胤是朕的心腹、慕容求醉也是朕的心腹,一个监军、一个副将都是朕的人,全营官兵都是朕的人,德昭哪有那个本事策动他们。
  “报,中军第一道防线告破。
  “官家,臣求陛下,官家一身系以天下安危,还请离险
  地啊。
  “报,中军第二道防线告破。”
  “来的好快”赵光义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官家,迷走。”
  赵光义冷笑道:“说的好听,走?往哪里走?这是朕的中军行营,前面…〃'是朕的数十万大军,普天之下,有什么人能逼得朕弃行营而走?”
  赵光义向跪在御案前的臣僚们横眼一睨,夷然道:“你们让朕怎么走?往哪里走?荒唐。”
  赵光义离开御案,大步走向帐前,厉声喝道:“取朕的兵器来,朕倒要看看,来的是何方神圣,是能逼得朕‘割须断袍'的锦马,还是能运得朕‘推子下车'的楚霸王”
  “官家不可亲身涉险呐,官家……〃
  一堆官员内侍跌跌撞撞地追了出来,武将则纷纷举起兵器,抢到赵光义前面去了。
  大帐外,一群长枪手、盾牌兵把中军大帐围得风雨不透,密密麻麻排出二十层去。
  “官家,第三道防线…〃
  一人跌跌撞接扑来,嘶声大叫,赵光义截口道:“朕已经
  看到了。〃
  那人呆了一呆,这才仆倒在地,他的背上,插着一杆长枪,枪尖已透胸而过,也不知他是怎么硬撑着闯回来的。
  赵光义一眼都没有看他,他的目光已越过躬腰挺枪,密密排布的御林军,看向前方的茫茫迷雾之中,在那里,已经跃出了无数的杀神,他们来了,势如破竹,直入中军。
  “破阵”
  无数杆大枪突然凌空飞起,呼啸着,带着劲风投向防御大阵。这些死士竟然把他们手中唯一的武器投了出来,当成了标枪狠狠掼向防御阵。同时脚下不倦,紧追着枪尾扑了上来,和备扑向敌人的刀枪。
  “噗噗噗〃_阵阵怵目惊心的刃器逢体声,可是那些扑过来的死士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惨呼,他们哪怕临死,都用拳头、牙齿,尽可能地攻击他们面前碰得到的一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立即将中军大帐前最后一道防线撼动了。
  随之又是无数的死士拼命冲杀过来,靠着战友们压下的刀枪、靠着他们投掷的长枪对战阵的撼动,进行第二拨冲击。不计牺牲,用血肉之躯,扑上去,在把手中的长枪全力刺出去,刺入面前的一切的时候,和身撞上去,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击刀枪阵,撞击翘着獠牙的虎面盾牌。
  破阵
  用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也最惨烈的办法破阵
  杀过去,必死杀过去,必生。求死就是求生,谁能与视死如归者一战?
  嗨,嗨,。嗨
  盾牌阵晃动了几下,突然翻倒下来,密密麻麻的士兵被压在下面,持枪的死士们冲进了战阵,防御的战士也和身扑J1去,无数的人紧紧拥挤在一起,连刀枪都无法挥动了,禁军上军私刘继业的死士展开了敷烈的肉搏。
  赵光义握紧了手中的镔铁棍,看着最近处距他只有几步之遥,却被侍卫们死死扛住的敌人,忽然笑了。他笑着退了一下,然后又是一步,突然转身,大声说道:“走”
  来敌人人视死如归,这样的无畏之勇的确令他动容,就算以他的武功,如果碰上这么一群不要命的疯子,他也不相信自己在对手的攻击下能够讨得了好去。可是敌人如癫似狂,如此的惨烈,同时也让他看破了敌人的虚实:不管来的是谁,一定只有这么一路人,再无后备军、再无其他援军,所以他们只能孤注一掷。
  一旦明白了这一点,赵光义反而无所谓要避其锋芒了。他没有必要同一群拼命的疯子亲自动手,这些疯子已没有第二个机会,而他还有的是本钱,那又何必陪他们去赌?
  他是皇帝,没人配同他赌/
  要赌,他也该是庄家。
  四面八方的喊杀声,让站在中军帐前的赵德昭心头一片茫然。大雾之中,敌我难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约束本军,尽量勿使他们生骚动,以免自己惹上嫌疑。
  事实上他想动也动不了,他的兵都是高胤的部下,他只能通过高胤下令,在如今这种情形下,高胤早已收起了对他这位王爷兼主将的恭敬和驯服,自行约束本军去了,他这个光杆王爷只能提着剑,瘸着一条腿,站在帐前,仓惶地东张西望。
  邓秀儿随着杨字大旗而行,远远见那大旗在一处营帐处停下后,她再想靠近已然不能了,靠近中军大帐的地方都是亲兵的营帐,就算是本阵的士卒,也是无法靠近的,她只能在左右逡巡,窥伺着机会。
  各璧’士兵经过一阵混乱之后,开始各归本阵,游兵散勇继续游逛就要引起别人的怀疑,邓秀儿只能以那顶大帐为中心,尽可能地周旋在外围。
  当大雾弥漫开来时,邓秀儿才趁着大雾悄悄掩向那顶大帐,一路但闻脚步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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