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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最强战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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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安欧要杀他,早就一队弩手涌入来了。不可能迟迟不见人影。
  又等了许久,终于有一个人影慢慢走来。来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双目却十分的狠辣,饱经风霜。
  “噢,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睿立长官要见我。”
  睿立微微笑了笑,牵动了脸上的老人斑,道:“你要沦为敢死队的结果,我倒是早早就预想到了。”
  “哈哈。今日长官好有空,竟然来看我这个死囚了。。”易征其随口道。他肯定知道睿立没空了,不单止没空而且是忙得不可开交。垣沙江这一带要筑建成防御阵线,各路的士兵,后勤,防御工事,作战方案,整编,训练,情报等等。任何一块都足够头昏脑胀,他身为近卫长,又任统领军官,自然没有半点空余时间。
  睿立道:“吃完早餐没事做出来散散步。”
  易征其抬头看看天空,此时都要过中午了。两人的身份已经是截然不同,一个是手握重权的军官,一个是阶下囚,连中午能不能吃到饭都不知道。♀
  “大风皇最近失心疯了,铁力克行省已经全部沦陷了。大风军队一路急行军,要不了几天就要压到垣沙江来了。”
  易征其忽然发现,战争从眼前这位老人嘴里说出特别的沧桑,只言片语也透露出深刻的味道。
  易征其回答道:“即使攻到垣沙江,大风皇估计不会马上攻打。我反而担心石桥行省。那里生产着各种矿石,土地肥沃。大风皇不去抢过来脑袋肯定不正常。现在是两国交战,大风皇需要粮食也需要兵器,他们夺了大量的矿石一部分自己消化,另外一部分可以换购物资。一个庞然大物马上就要诞生了。”
  “大风皇跟谁换购?”
  “自由贸易的的瓦赫兰帝国啊!你不会相信他们真的是**帝国吧?只要有利益,他们肯定会做。而且,大风皇拿着的矿石又不是他自己的,再低价也会卖出去。对于大风皇来说,花完了再抢回来就是了。”
  睿立点点头:“那群参谋研究了好几天,才大胆地猜测大风皇去转战石桥行省。嘿,被你一下就说出来了。”
  “我也是随口说说。不开战更好,我们敢死队就不用上战场送死了。”
  睿立仿佛没有听见,感叹道:“幸好大风皇是打算转战石桥行省而不是往南方入侵牧马行省。要是那样就大事不好了。”
  易征其奇怪道:“有什么不好的?牧马行省又穷又偏僻,人口又不多,现在战争更是跑的跑逃的逃。我认为大风皇要是入侵牧马行省才好,最好走着走着一头撞入东大荒草海,全部死翘翘。”
  “哈哈!”
  睿立不经意道:“唉,进入牧马行省当然不好了。在牧马行省的南柯寨,咸宁,小麻这三个地方存放着军器。兰市更是粮食的大产地。我还有一点家业在那里,你说我担心不担心。”
  易征其听了心中一惊,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低声道:“这样说,还真不安全。”
  睿立又无意地重复一句,“现在谁都是顾自己了,为帝国卖力的真不多。南柯寨,咸宁,小麻这三个地方虽然相隔很远,军器又是收藏在最高的大山之中,用大石封在入口。可大风军队要是入侵说不准就能够找到。”
  易征其听了身躯一震,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懂得一味地点头。
  “这里组建防御阵线,无论是哪个地方的军队都大批量地抽调。牧马行省这么大的一个行省就剩下几个治安队了。”
  “是啊!苦难的是平民百姓。”
  “哎呀,我散步也差不多了。你们敢死营估计很快就有任务了。”睿立说完像是整个人放下心中重担,一步又一步,踽踽独行。
  易征其用心去记住了这个四个地名。心中万分的感概:易征其沦为敢死队这件事上木芷菁是没有出面的,至少整个监军是这样说的。易征其身为督首,木芷菁却让他入狱了,被陛下判了绞死之罪。很多监兵心里都默默的叹气,易征其一路上替木芷菁卖命,替帝国卖命,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易征其心里也是十分的不甘心,要不是木安臣的情面在早就跟木芷菁翻脸了。其他军系传言都是这样说的:易征其那个蠢蛋跟着这样的上司,木芷菁无能,监军不行了,随随便便被远征军一个师座拔掉监军的督首。
  现在睿立的到来,算是补偿也好,算是暗示也罢。他是木芷菁的近卫长,一定是得到了木芷菁的命令才过来的。
  “南柯寨,咸宁,小麻,还有兰市。这一次算是不拖不欠了吧!”
  易征其忽然一握拳头,心里狠道:“不就是一切从头再来吗?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逃出这个鬼地方,牧马行省,你将是我崛起的大地。等着吧,卡云陛下,大风皇,终有一天,我要你们乖乖地在我面前俯首称臣!”
  他风风火火回到敢死营,在营地门口看见章豪等一批士兵。
  “阿其,你终于回来了。”
  “我就说老大死不了!”
  易征其大声道:“我有要事,马上集合敢死营。”

  



第一百六十章 煽动

  敢死营三万七千多人,其中一半是跟随这易征其进来的。()在外面的时候他们都是易征其的部下。易征其故意将他们打散,列队在每一个角落。这样子每个一两个士兵就是“陌生人”,反过来说,每隔一两个人就是熟人。刻意的营造之下,整个敢死营都没有人偷偷说话。
  易征其站在中心高台之上,开始了他的演说,或者说是开始煽动。
  “我叫易征其,相信大家都认识了。昨夜吵着大家一晚睡不好觉的家伙就是我,认清楚点。以后要是报仇别找错人了。我知道,你们当中肯定有人不服我,而且人数不会少。没关系,服不服都没关系,都是活在敢死营,今日不知明日事。
  在我当上监兵的第一天,我记得我的长官就跟我说,士兵就是一只脚踏入了棺材的人。他们随时随地都准备为祖国战斗,牺牲。我们敢死队就更加是如此。不到我们不牺牲,等的只是一道命令。
  早上我被长官单独问话。大家肯定是非常的好奇,因为入了敢死营还能够见长官那是十分稀奇的事。我不单见了长官,还从长官那里听到了一些命令。属于我们敢死营的命令。”
  下面的士兵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易征其一边在高台上转圈,一边大声说道:“命令非常的简单,几日后派一万名敢死队去阻击大风军队,对面有个狮人族的万夫长。要将狮人族的大军拖住三天。”
  这个命令当然是易征其胡扯的了,但整个敢死营的人也无法证实是真是假,反正所有人都出不了营地外,更不可能去问哪一个军官求证是不是要拖住三天。
  “很不可思议是吗?他们都当敢死队是铁做的,或者他们都以为敢死队是穿着流光战甲的。但我知道,每次敢死队执行任务都是发一把兵器而已,连军甲也没有一副。敢死队,敢死队,说得好像真不怕死一样。长官要求,让我帮他挑选这一万名队员出来。”
  听到这里,三万多名敢死队一阵哗然。按照情理,易征其肯定不会派他的“旧部”了,原本就在敢死营的士兵心中多少不是滋味。
  易征其大声道:“我问长官,一万名敢死队是不可能拖住狮人族大军三天的。”
  “那长官对我说,一万名不行,再派一万,派完敢死队为止。♀反正一定要将狮人族大军拖住三天。也就是说,前面的一万名士兵只是比后面的先走一步而已。”
  “我问了长官一个问题,差点被他当场剁成碎片,回不来了。”
  敢死营的士兵都十分的好奇,究竟问了什么问题。
  易征其忽然重力道:“我问长官,这样子明知道是送死,为什么不派你自己的部队去拖住三天?难道我们敢死队就不是人吗?”
  “那长官听了非常恼火,他指着我骂,敢死队就不是人,是畜生,是垃圾。就是因为要送死才派敢死队去。我听了非常的恼火,但被一群弩手围着,我一个人也无能为力。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想一个问题。我们用生命为帝国出最后一份力量,究竟为了什么?”
  士兵们有个别大声地回答,什么样的答案都有。
  易征其等他们说完,继续道:“我听明白了。我们之所以如此,一来,我们虽然为敢死队,但依旧算是帝国的军人。而军人就要听从长官的命令。对于这样回答的,我不想多拆穿,如果你是一个服从命令的士兵,估计也不会到敢死营来。
  第二种,估计就是像我这样的,犯了大错,究竟是错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违反了军法,沦为了敢死队。我的心跟你们是一样的,我一生都是为了帝国,流血,流汗,怀着满腔热血参军,如今所有的荣誉都被抹杀了。”
  说到这里,很多士兵们都惭愧地低下了头。易征其说的话,他们感同身受。他们再也无法骄傲地对家人,亲人,朋友说他是帝国的士兵。他们再也无法在夜里沉沉入睡。他们看不见明天的希望。
  “第三种,也就是最多人的情况。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家人,让亲人,后代蒙羞的事情。唯有一死来洗刷,盼望着帝国能够为家人带来补偿。无论是精神上还是金钱上。至少让他们活得好过一些。”
  易征其沉默了几秒,忽然爆发般呐喊:“可是,有谁能够告诉我,当我们死后,为帝国牺牲之后,我们的亲人,后代能够得到帝国的照顾?谁?卡云陛下保证了?还是司令?还是总督?”
  士兵们一惊,纷纷醒悟过来:对啊,没有人保证过。
  “你们醒一醒,即使是真正有这么一条补偿,那么是谁发放补偿金?你们想想。是谁管着这么大的一笔补偿金。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我们的长官,甚至不是卡云陛下。是财政大臣。
  兄弟们,在你们还没有沦为敢死队的时候,你们的军饷,你们的装备,什么时候能够按时,按量发放下来的?没有!没有!难道此刻你们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还是正规军的时候也没有受过平等的待遇,难道能够在我们沦为敢死队,送死之后,财政大臣会忽然大发善心将补偿金发放到你们亲人手中?想想吧!”
  这么一群等死的士兵听了,忽然发现了自己这么久好像都被蒙在鼓里。那是临死前找到宣泄口一般,瞬间被点燃,个个怒吼不止。
  “对。他们不会发补偿金的。”
  “他们骗了我们。”
  “我们只要一死,什么都没有了。”
  易征其让他们叫嚷一阵,又火上浇油,怒道:“如今铁力克行省已经沦陷了。帝国却没有能力夺回来。我们参军,我们为帝国牺牲,但是帝国却无法保证我们的亲人安全。铁力克行省,牧马行省,石桥行省,还有多少人在居住?他们逃的逃,散的散。大批大批庄稼没有人去收割,没有人去管理。
  我们的家人也肯定逃难到了别的地方,离乡别井,饥不果腹。此刻,他们或许正在为明日吃什么而发愁,你们寄回家的那点粮饷也不知道落在谁人的手上。士兵们,血浓于水,他们或许刚刚睡醒,正在呼唤着你的名字,盼望着与你相聚。”
  士兵们越想越怒,热血膨胀,听到后面,又是一阵绞痛。

  



第一百六十一章 是要造反吗?

  易征其说到激动时抑扬顿挫,说到伤感时又悲愤流露。而且易征其还摸清楚了众人的心理,选择在晚上进行。黑夜掩饰之下,敢死营的士兵个个像个没有束缚的恶魔,尽情地释放着心中的悲愤。
  “我们做敢死队的,谁可以活过三次任务?没有,一个也没有。我们拿着性命去拼杀,帝国却不把我们当人看待!”
  到了此时,易征其每说一句下面就会一群士兵呼应,就这样剧烈的趋势,越来越多士兵呼喊认同,振臂高呼。
  “对,我们在前方拼命。我们为帝国卖命。他们不将我们当人看待。”
  “我们敢死营是没有番号的。我们连名字也没有。”
  “我们的代表编号也不知道多少敢死队用过了。”
  在敢死营每晚都是十分吵闹的,群殴死人也是经常的事,外面的卫兵就是守卫着,只要他们不冲出来就行了,谁还过来管这么多。
  易征其说话越来越露骨,“铁力克行省丢了。两军对持,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最后谁会胜利?这一场战争究竟还打多久?五年?十年?还是三十年?你还想着在兽兵入侵到你家乡之前见你父母一眼吗?你还想在战争结束之后跟你的儿子,孙子讲述你如今当兵的事迹吗?
  难道我们就那么该死?不!我们的确犯了一些错误,但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谁不犯点错误,元老会那群白痴迟迟不肯派兵支援,扣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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