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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禅武狂徒-第176章

小说: 禅武狂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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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男人气,脸有些方,但很耐看,只不过已经渐渐有些发福,看来嫁人之后她过得还不错。

    注意到吕牧的目光,风筝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是吗?”吕牧露出阳光般温暖,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大概是我长得太帅了吧。”

    女子低头一笑,温柔的看着隆起的肚子,那样子的确很迷人,她笑得无声,却刺痛了吕牧的心。这就是风筝,认识了七天的风筝。

    “我有个朋友叫吕鸢,你认不认识?”

    “吕鸢?你是说成王府的吕鸢郡主?”

    “是。”

    “嗯,认识,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的,长大了以后我家就败落了,我嫁给了皇城里的一个富商,郡主偶尔还会来找我说说话。”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们真的没有见过?”

    “你猜。”

    风筝又笑。

    吕牧笑着,看着满天的风筝,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经常欺负一个男孩子。”

    “他?”风筝又笑:“那个笨蛋。”

    “那个笨蛋就是我。”

    “啊?”风筝呆住了,捂着嘴巴一直笑着:“是你啊。”

    “嘿嘿。”吕牧笑得像个孩子,两人笑了很久,坐在了草丛上,风筝怀着孩子,似乎不那么方便,只好又站了起来。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离开家去了很多地方。不过我可是还会时常想起你的。”

    “想我干什么?”风筝绿了一撮头发在尔后,长长的睫毛在眯上眼之后想调皮的孩子一样动呀动,吕牧笑道:“想跟你一起再放一回风筝。”

    “你呀,教了很多次都不会,每次都把风筝的线扯断了。”

    “所以你就打我了。”

    “是啊,那时候好傻,不过呢,现在我可是放不了风筝了。”

    “嗯,那你教我,我来放,我现在可没有那么笨了,一教就会。”

    吕牧奔跑在原野之上,他的风筝当然是最高的,他的心也在此刻慢慢地升华,风筝的一个笑容,慢慢地将他的心拉到了儿童时期最纯真的时候,他跑着,笑出了泪。

    有什么会比这种纯真更让人感动吗?很多人迷失在成长之后的深渊中,即使笑了,也是空洞的,就算哭了,也是被压力压的受不了,人很少有时间再想小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的时候,时光的流逝带走了很多东西,这是我们必须失去的。

    但是风筝的笑,会心的笑,我们真的还能有幸遇到吗?

    我们都希望还能看到童真时候,玩伴的笑容,那绝对是最催泪的时刻。

    吕牧拜会了风筝的丈夫,那是一个很能聊天的男人,看起来也有二十七八岁了,风筝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吕牧和他一直扯,每当扯到最欢乐的时候,风筝就会笑。

    直到现在,吕牧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活了,真正的活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那种内心的升华,如果不到那个情况下,很少有人能体会他的心情,他告别了风筝,出了城。

    飞歌皇城的八个城门,来往盘查很严,据说是最近才定的规矩,为了防止外面的禅武者混进城来,所以吕牧只好扮作风筝丈夫的小厮,进出也方便了不少。

    风筝道:“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吕牧笑道:“差点,差点,吕鸢现在怎么样?”

    “她很想你啊,想你来陪她放风筝,你看天上。”

    吕牧抬头看去,高楼之间,一个巨大的风筝上绑了一个人,在街道之上迅速而过,一匹马穿过人潮,惊起一阵不满,大家都嚷着:“成王府的郡主又出来放风筝了,大家赶紧走啊!”

    吕牧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人长大了,自然就不放小风筝了,要放大的,你的堂妹吕鸢每隔一年都要出来放风筝。”

    “这是哪门子放风筝。”

    “就是在街上随便抓一个人,挂在风筝上,骑马放。”

    “啊?这事情她能做的出来?我记得她小时候很乖啊,倒是你经常对人家很粗暴。”

    “人都是会变的嘛,她现在可是皇城出名的刁蛮郡主,谁不怕她?”

    “你也怕?”

    “说实话,我也怕,但她对我真的很好,也许是因为你的缘故吧,你现在回来,一定要小心,最近查的很严。”

    “放心吧,我没事的。”

    “咱们快出城吧,她的马很快就来了。”

    一匹枣红色的马撞开人群直往城外奔去,马上的女孩一身劲装,扎着利落的头发,干净地脸上不施粉黛,眉毛很浓,眼睛很英,小嘴抿着,琼鼻皱着,看起来还是当年那么漂亮,但这性格就……

    腰上挂着弓箭,手拉这手指粗的风筝绳,大风筝就在身后很高的地方,吕牧赶紧护住风筝,皱眉道:“她怎么这样?”

    “这只是开始,她起码放五个人才罢休。”

    “街上随便抓一个人?”

    “对啊。”

    “这小妮子,也太蛮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吕鸢

    吕牧和风筝出了城,但见头上那风筝越来越高,拉的越来越快,出了城,马没有了束缚,跑的那叫一个欢,天空不时传来一声声地惨叫,那些看客也是一阵肉疼。

    “他么的,这小娘皮实在太狠了,去年放风筝把我侄子放到天上,回来时站都站不稳了,一直大小便失禁,很久才给治好了。”

    “这算什么,我二舅已经五十了,照样被抓起来绑风筝上,回来时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幸亏第一道场的一个长老遇到,救了他才没死去。”

    “真想好好教训这小娘皮。”

    “长得这么漂亮,不如找几个人劫住她吃两口。”

    “小点声,一般人还真打不过她,人家现在是第一道场的高手,最年轻的宗师之一,修为高的很,你敢惹她你就是找死。”

    “嘿嘿,我就开个玩笑,就算她什么都没有,她还有一个爹。”

    有人大叹:“吕家在这样下去,飞歌就要易主了,一个妖孽皇子,一个黑心二皇子,一个刁蛮郡主,一个霸道的皇后,三个伪善的国师,可怜飞歌皇和他的结发爱妻,美貌冠绝八部众国,不还是苦命的人吗?”

    这是世上还是有人看得清楚明白的,听到这些议论,吕牧只好默不作声,看着天空的风筝,脚步一踩,飞奔而去。

    荒郊之外,一个英姿飒爽的姑娘骑着一匹马,手中牵着绳,绳上挂着风筝,风筝上绑着人,人的正下方,一个少年穿着一身普通长衫,飞奔在小路上,追着那枣红马,一直都没有被甩掉。

    吕鸢终于发现了身后的吕牧,看到一个长得英俊的人,步法还不错,带着一脸笑容看着他,她一时也来了兴趣,喝停了马,小心的拉着风筝不让上面的风筝落下来。

    “你真不错,追了我这么久。”

    “不是追你,是追风筝。”吕牧笑道:“你这样做不好。”

    “哦?”

    “容易出人命,你一点都没感觉?”

    吕鸢拿起了弓,歪这头,笑道:“有感觉啊。”

    “你有什么感觉?”

    “我感觉很好啊,很自由,很舒服。”吕鸢的声音很细,声音像珠玉落在地上那样脆,听起来很舒服,但是吕牧却觉得她很丑恶,把无辜的人放在风筝上,人落下来时,不摔死也吓死了。

    吕鸢道:“你这样做也不好。”说着她拉开了弓,取出了一枝箭。

    吕牧抱着胳膊,盯着她手中那支箭,笑道:“怎么不好?”

    吕鸢道:“容易出人命,你没感觉到吗?”

    她拉开了弓,对准了吕牧,凭她的修为这一箭的威力绝对不小——开光中级境界,天赋不是一般的强大,而且她还比吕牧小了两岁。

    吕牧面对她的剑,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嗖——”箭射来,伴随着一声响哨,刺出尖利的玄气,这一箭足以将开光中级境界的人一箭穿透,速度之快根本避无可避。

    幸亏吕牧并不太弱,他只是生气,不问缘由就要射人一箭,这种行为不是残忍是什么?

    “你给我下来!”吕牧怒喝一声,一掌便止住了箭的前进,屈指一弹,用的金鹏禅尊的拨弹手,这支箭忽然改变方向冲向了吕鸢,而且力道大了好几倍。

    姑娘杏眼一睁,吓得一个翻身落下马,那马受了惊吓,前蹄猛然抬起,长嘶一声,跑了。

    “你!可恶!”姑娘把弓拉了一个满,杏眼一闭,浑身爆发出一股戾气,阴险的可怕,三支玄气凝成的箭射向吕牧,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化作十几个吕鸢刺向吕牧。

    “你太胡闹了!”吕牧一拳崩碎三支箭,眼见十几道虚影同时冲向他,只是随意一挥,右手忽然探出,手已经握在吕牧的脖子上。

    后者已经惊讶的无以复加,呆呆的看着吕牧愤怒的样子,刁蛮的打着吕牧的胸膛:“放开我臭男人!”

    吕牧松开了手,但见上面惨叫连连,那风筝拖着线飞上更高的地方,吕牧暗叹一声,玄气拖着双脚飞上半空,进了进大的力气,将佛手匕打了出去,金芒穿透了风筝,风筝立刻落了下来,直坠下地,吕牧连踏几步,他不是天人境,无法做到在天空中奔走,只好不停的退,退到了风筝落下来的地方纵身一跃想要接住那人,但后方一阵阴风刮过,吕鸢的匕首已经刺到了吕牧后背。

    “这丫头,真是无药可救了!”吕牧接住那人,匕首也刺到了。

    “嗡——”金钟忽然落下罩住吕牧,匕首“仓啷”一声刺到了金钟上,吕鸢尖叫一声丢了匕首,看着颤抖的手,怒道:“你到底是谁!”

    “没事吧。”吕牧发出一股柔力,让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农平复了心情,这人还是有些害怕。

    “多谢救命之恩。”说完看向吕鸢这个小魔女,瞳孔一阵收缩,吓得连滚带爬跑得远远地。

    “啪!”吕牧一点都不手软,一巴掌抽了过去,打得吕鸢捂住了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美丽的脸上带着委屈和恨,真是我见犹怜。

    “小小年纪,跟谁学的这些阴毒的手段!”

    “你凭什么打我,你是谁?凭什么教训我?我师父,我父王都不敢管我,你凭什么?”

    “凭什么?”吕牧道:“不凭什么!你把人命当草芥一样,你凭什么?”

    “我开心就好,我又没打他们骂他们!”

    “好啊,你开心就好。”吕牧将手一引,那绳子将吕鸢缠住,吕牧将手一震,玄气拖着吕鸢直往高空弹射,吕牧一抖绳子,飞奔在旷野中,吕鸢就被这么吊着,像放风筝一样。

    “混蛋,你快放了我,我头晕了,你……”

    “高兴吗?”

    “不高兴,我不想玩了,你在不放开我,我让我师父杀了你全家!”

    “是吗?”吕牧再次放开了一些绳子,猛然松手,吕鸢吓得闭上了眼睛,尖叫道:“薛大哥,快来救我啊,有人欺负我。”

    “薛大哥?哪个薛大哥?”

    “薛一斗,那个混蛋,平时一喊就到,像我的狗狗一样,今天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要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杀了你,你等着看!”

    “薛一斗?”吕牧笑了,禅院之中,薛家一斗,凛然霸气至今还在脑海回荡,那临走时候的一声嘱托,和不甘于人下的决心一直在鼓舞着吕牧。

    “薛大哥原来在这里,嘿嘿,我还以为这家伙去了什么地方了呢,一年不见,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我放你下来。”吕牧将手一松,吕鸢坠落下来,吕牧接住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捏住了吕鸢的鼻子。

    “好臭的手,混蛋,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吕牧坏笑起来。

    “你敢对我无礼,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吕牧的手距离吕鸢的胸口只有一拳距离。

    “啊!救命啊,非礼!”

    “现在你能乖乖的跟我说,你跟谁学的阴毒手段吗?”

    “什么阴毒?什么是阴毒,什么是光明?什么是正统,什么是下作,你能界定?心向光明,手段不一定要光明,知道能打败敌人,就对了。”

    “看来你懂的还不少,你师父到底是谁,他叫你的这些狗屁话都全他妈扯淡,你以后跟着我,不要再跟你师父了,我要把你这些臭脾气也给改掉。”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嘛。”

    吕牧放下她,一把又抓住她正在刺过来的匕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我放你下来,你还要刺杀我。”

    “谁让你惹我,犯我者,绝不可恕,你小心了,我要杀了你全家!”

    “啪——”吕牧又是一巴掌抽过去:“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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