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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非常水浒-第19章

小说: 非常水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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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重拳出击,不过我用我学的相扑绝技扑倒了那个阿妹!”燕青高兴地说。
“然后呢?”大郎饶有兴趣地问。
“就当我正准备问她为何要骗我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那娇艳润泽的唇就在离我嘴边不到0。01公分的地方……”燕青沮丧地说,“最后,在一片打流氓的叫骂声中我逃跑了!”
“应该扑倒!”大郎嘿嘿一笑,“也应该快跑!”
这时,矮脚虎王英开始总结起来:
“到阳谷县的第二天,我在一家报刊看见这样一则征婚启示:女,25岁,未婚,一米六三。鲜如桃李,秀色可餐。独自经营花店一间,收入颇丰,不少吃穿。虽天天与鲜花为伴,内心却纷乱如草。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孤独却伴我左右,常常是抱着寂寞入睡。另一半哪,你何时才能和我这一半合二为一?欲觅40岁以下,心地善良,感情专一,身高在一米五八到一米八五之间的男士为伴,我们一起海枯石烂,一起寻欢作乐,一起拥抱明天。若无诚意,想占便宜者免谈!我可是朋友来了有鲜花,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只有花圈。于是,我立刻按照广告上留的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自称叫‘王蓉’的小姐。见面后,我才知道她是‘朝三暮四婚姻介绍服务中心’的负责人,她说如果想见那个卖花的鲜如桃李的女人,就必须先成为他们婚介中心的会员。于是,我交了100元会员费和200元见面费,她便把我带到了附近小区的一栋楼房内见到了那个卖花女,卖花女自称‘陈慧琳’,并当着我的面跳了一曲《爱情拼杀令》,我感觉她的身段和嗓音都不错,于是‘王蓉’又让我再交300元的信息费,之后,‘陈慧琳’便陪我在楼下散步,聊了聊工作、爱好等一些话题,分手时我们互留了手机电话。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给‘孤独总伴左右’的‘陈慧琳’打电话,却没人接;第二天,再打,还是没人接;于是我让大郎给她拨电话,电话里的声音竟是‘王蓉’的!后来,我要求他们退钱,他们找了一个满脸横肉的闲人,一边在我面前咬着牙签,一边用寒光闪闪的铅笔刀剔着手指甲里的污垢,并且还冷冷地笑……”
“那你就没跟他们玩一玩?”大郎阴阳怪气地问。
“玩个屁呀?”王英沮丧地说,“那狗日的胳膊比我大腿还要粗呢!”
“那有啥呢?”大郎装腔作势地说,“你打不过可以咬他裤裆啊!他保准防不胜防!”
“他都是他老婆的手下败将,是一个连老婆都怕的人,见谁能不怕?”鲁智深一脸鄙夷地说。
“这你就没说对,”大郎深有体会地说,“怕老婆是一门学问,是很讲究方式和方法的。会怕的人,表面上对老婆恭恭敬敬,让老婆心里美滋滋的,但实际在重大原则上是从不让步的。因此,怕老婆的男人,大部分都是爱老婆疼老婆而导致让老婆的人,他们的怕不是真怕,仅仅是让着她而已……”
“大哥!知音哪!”王英热泪盈眶地握住了大郎的手,哽咽着说,“缘分哪!大哥!”
“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顾大嫂一脸厌恶地说。
“别理他们两个,你总结总结!”鲁智深对顾大嫂说。
“我吃了,被骗了,动手了!”顾大嫂总结道。
“大姐,您稍微详细点好吧!”大郎满嘴的酒气。
“我去吃了点海鲜,他们给我多算了30块钱并理直气壮,结果我就用椅子打烂了正经理的脑袋,用桌子腿打断了副经理的腿,并揪下了大堂经理的一缕头发,顺便踢翻了一大堆的男女服务生……就这么简单!”顾大嫂痛快地说。
“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大郎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也该改改了!”
“改什么改?”顾大嫂说着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改成像绵羊一样了,好让别人欺负呀?”
“好!好!好!”大郎忙不迭地说,“我错了!”
紧说慢说,大郎的脚脖子上还是挨了母大虫一石头。
“那我也说两句,”孙二娘开口了,“刚来阳谷县的第一天晚上,我在看电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阳谷县有线电视台在做一种最新的丰胸方法的广告,声称不开刀、不注射、不填充,15分钟就可获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男人无法掌握’的效果。第二天,我去了,结果一个疗程下来,我发现自己的胸脯还是像一潭死水一样风平浪静,泛不起半点涟漪!我要求他们退款,但遭拒绝……”
“那他们就没个说法?”大郎纳闷地问。
“他们是没说什么,”孙二娘不紧不慢地说,“因为在我走的时候,他们都还处于昏迷阶段!”
“哎,你们怎么动不动就……”大郎想说点什么,但脚脖子又传来阵阵痛感,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
病大虫薛永接着病恹恹地总结道:
“刚来阳谷县的第一个晚上,我去花柳街某私人诊所看病。诊所只有10多平方米,摆着两张桌子,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坐在里面。一见我进去,那个男的未对我做任何检查,就说我得了性病,需要立即打针吃药,否则将会严重感染!”
“你啥时染上的?”大郎纳闷地问。
“我根本就没有!” 薛永解释道,“你们想,我怎么会得那病呢?”
“也难说!”大郎一边唠叨一边挪了挪屁股,“居安思危,反正我离你远点!”
“我真的没病!” 薛永生气地说,“我一怒之下就砸了他们那诊所!”
“你们怎么老想着打打杀杀呀?”鲁智深皱着眉头说,“有话说话,有理讲理。我们都是英雄,时刻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哼!嫌我们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薛永阴阳怪气地说,“那你知道镇关西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鲁智深装模作样地问。
“被一个酒疯子给打死的!”众人异口同声。
“那酒疯子可真厉害!”鲁智深嘿嘿一笑,转而问九尾龟陶宗旺,“你讲讲,你该不会又打了骗子一顿吧?”
“没有!”陶宗旺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但没打骗子,反而被骗子们暴打了一顿,还差点被杀了呢!”
“快讲讲!”大郎饶有兴趣的样子。
“我来阳谷县的头一天晚上,一名车牌号为阳A11111的出租车司机介绍我去一家名叫‘夜来香’的休闲中心去看风情舞,我去了,一位嘴右上角有一颗黑痣的自称为王经理的男子向我介绍桑拿、按摩等‘特殊’服务,我桑拿了,也按摩了,当然也‘特殊’了……当我结账时,他们竟让我付一万多块钱;当我提出异议时,那个自称王经理的人露出凶相,并召唤来拿着刀枪棍棒的一帮凶神恶煞般的男子对我拳打脚踢!” 陶宗旺说着指了指眼角的一个红点,又脱掉上衣露出胸口上的一个红点,最后挽起裤腿露出脚脖子上的一个红点,“大家都看见了吧,这眼角的红点是他们扬言要剜我眼珠子时留的,这胸口上的红点是他们扬言要挖我心脏时留的,这脚脖子上的红点是他们扬言要挑我脚筋时留的……”
“哈哈!总算有一个人被骗子给收拾了!”大郎高兴极了。
“我被收拾了,你乐什么?” 陶宗旺很不高兴地问。
“你呢?”鲁智深漫不经心地问大郎,“你到底修理了骗子还是被骗子给修理了?”
“我既没修理骗子,也没被骗子修理!”大郎嘿嘿一笑,“前几天我正蹲在马路边看美眉,突然有一个男人在我面前扬了扬他手中的手机,问我要不要,我拿起他的手机看了看,发现是三星牌的,可以180度拍照的,再仔细一瞧,竟然是真的,也是新的!这时我强烈地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他是用高档手机低价做诱饵引人上勾,然后趁人不注意时,用模型机换掉真机。于是我跟他讨价还价,谈妥以500元成交,就当那家伙想以取卡为由趁机换手机时,我自己取出卡给了他,急得那家伙说他死活不卖了,同时伸手就抢我手中的手机……”大郎诡秘地笑了笑,卖起了关子。
“抢走没有?”王英着急地问。
“能让他抢走吗?”大郎用袖口一揩鼻涕,粗犷地说,“其实我早有准备,就当他伸手要抢时,我从裤裆里,不!是从裤腿里抽出双节棍给他‘嘿嘿哈哈’了一番,并扬言要扭送他去公安局!嘿嘿,那家伙灰溜溜地跑了!”
“你这是在打骗呢还是在行骗?”鲁智深瓮声瓮气地问。
“当然是打骗呀!”大郎一本正经地说,“打得骗子都没了行骗的道具,那他还拿着什么再去行骗呀?”
“有道理!”鲁智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问我们这么多了,你这一周调查得怎么样?”大郎试探着问。
“刚来阳谷县的头一天晚上,我去游戏厅转了转,”鲁智深不紧不慢地说,“碰到一家游戏厅里面正好有‘动物乐园’,于是我就玩了起来……”
“结果呢?”大郎好奇地问。
“搞赌博的还能有什么结果?”鲁智深看透一切地说,“赌徒们都错误地认为,赌博是一项公平游戏,全靠运气加手气,其实不然,赌徒一旦踏进赌场,就注定要输,真正的赢家只有赌场的老板!”
“那你还去?”大郎不解地问。
“还不是为了打骗?”鲁智深抱怨道。
“那后来呢?”大郎接着问。
“当我输得一塌糊涂后,我脱掉上衣,正准备大闹一番,却没想到那个游戏厅是以前在东京大相国寺看菜园时认识的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的哥们开的……”
“那张三李四怎么跑这来了?”大郎不解地问。
“那些人哪不能去?”鲁智深不屑地说,“整天就知道设赌骗人!”
“怎么骗?”大郎装模作样地问。
“他们从在马路边‘飘三页’开始,发展到现在开设地下赌场,专门以设赌为生!”鲁智深不紧不慢地说,“一般讲,赌博组织者都以外来人员为主,聚赌场地以民宅为主,赌博团伙内部分工明确,从策划、管理、收账、望风,甚至放高利贷,都有专人负责。有的赌桌下设夹层,夹层里安装线圈、磁铁,配上特制的骰子和遥控器,由老板亲自掌握;有的赌场安装摄像头,参赌者手中的牌被看见后,通过耳机传送到设赌者的耳中;有的赌场看起来挤满人,其实大多都是老板雇来的演员,这些人负责陪着被他们称为挨宰猪猡的赌家豪赌……整个赌场看似有输有赢,其实输的只有那几个挨宰的人!”鲁智深喝了口啤酒,抽了口烟,接着又用一口流利的渭州普通话讲了起来:
常见的赌博陷阱有哪些
在街头:骗子们常常以“象棋残局”、“猜瓜子”、“飘三页”等形式进行诈骗。
在游戏厅:骗子常常以“跑马机”、“豪斯机”、“动物乐园”等形式进行诈骗。
在网络上:骗子常常以提供“六合彩特码”、“博彩资料”等等形式进行诈骗。
在地下赌场:骗子常常以“诈金花”、“二八杠”、“百家乐”等形式进行诈骗。
骗子通常是如何设赌行骗的
第一步:由其中一人负责寻找诈骗目标,然后设法把受骗人骗至赌博场所;
第二步:先由数人假赌,目的是吸引受骗人或让受骗人在现场很快学会赌博方式;
第三步:将受害人骗上赌局,开始让其尝点甜头;
第四步:数局后,暗中给受骗人下一个“十拿九稳赢钱”的套将其拴住;
第五步:利用赌博中的所谓“规矩”,骗受害人押上所有的钱;
第六步:最后“好意”地提出带受害人去借钱;
第七步:趁机各自开溜。
鲁智深讲完了。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最后一致举手表决,打骗第一拳先由大郎出击。

从小树林出来。
大家又说又笑地朝县城走去。
“扫巴星同志,阳谷县哪个餐厅最黑呀?”孙二娘边走边问。
“没有最黑,只有更黑!”大郎铿锵有力地说,“随便进到一家,都会像上了案板的鱼一样,肯定逃脱不了被屠宰的命运!”
“但愿不要碰上货真价实的!”孙二娘嘀咕道。
“你就把心放得跟我胸膛一样宽吧!”大郎冷笑道,“你们好好看看今天是怎么被宰的?”
说笑间,大郎一行就来到了阳谷县最繁华的正街上。
他们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决定到一家名为“豆蔻年华”的餐厅去。
餐厅里装饰得极为青春,椅子是粉红色的,桌布是带着小蓝碎花的,就连瓷器上都是姿态各异的青春美少女的倩影,餐厅里外到处都弥漫着一种青春年少的感觉。进去后,孙二娘拿起菜单一瞧,哇!这菜单上的菜名果然也挺青春浪漫的,什么“豆蔻年华”、“花好月圆”、“白雪公主”、“野蛮女友”等等。如此菜名,看得开过餐厅宰人无数的孙二娘和顾大嫂也目瞪口呆。
“孙二娘,你的豆蔻年华是怎么过的?”大郎嬉皮笑脸地问。
“跟着个喜欢剪径的老爸,嫁了个杀人放火的老公,成天拿蒙汗药蒙人杀人做人肉包子!”孙二娘满脸忧伤地说,“这就是我的豆蔻年华!”
“顾大嫂,你的豌豆年华呢?不!是豆蔻年华!”大郎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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