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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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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比赛来的很快,就在第二天,第一局是赛马武艺,第二局是喝酒,第三局是才艺。
  在郊外的草原上,暖阳和煦,照亮七色公主飒爽英姿,手扬凤驰龙鞭,婉之亦是劲装在身,长发用丝带束起,掌心缠绕玄冰丝,两人策马而立,英姿飒沓。
  墨夷王子对妹妹果然是宠溺的很,带了墨夷侍卫来按照妹妹的吩咐,每隔五十米设有栅栏阻碍一处。
  这次比赛应该叫做花样武艺赛马,边打边赛,边越过障碍,看谁最先越过前方那条如带小溪,还有微微结成的冰丝流动,而听雪公子就在闲坐溪边洒落梅花于水中。
  就在刚才墨夷律一路监督二人,顺便守护二人不受伤,听雪对此人却并不放心,听雪知道这个从小宠七色宠到天上的墨夷律对他怀着杀而后快的心情,对婉之那自是也没什么好感。
  见听雪有跟随在侧的意思,墨夷律说,这样好了,若是不放心,天国让七皇子跟随一侧,各自守卫安全,在婉之安心的示意下,听雪点了头,虽然君临风是个傻蛋,但是七皇子在场,墨夷律却不会做什么有损墨夷颜面的事。
  “嫂子,你放心,我就在一边保护你,不要紧张。”君临风对着舒展筋骨的婉之拍着胸脯鼓励,婉之不禁一笑,“一会儿你慢点儿骑,别从马上摔下来给我添乱就行。”
  那边一直有些紧张的七色闻语也不禁想笑,这个七皇子做人真是失败到家了。


☆、七殿下,请不要乱说话

  “开始!”一声令下,两匹骏马掠风而去,墨夷律和君临风策马跟上。
  婉之手握玄冰丝,却并没有出手,非到不得已,她不并不想招惹这个小公主,真出了麻烦,又要闹到皇帝那里,然而今天的比赛她也不想君离央知道。
  凤驰龙鞭带着疾劲的风呼啸而来,婉之身子迅疾后仰,仰伏于马背,不忘顺手勒住缰绳,在马臀上狠拍一巴掌,那马欢嘶一声,两蹄扬起,凌空越过栅栏。
  婉之回眸挑眉一笑,因为忙着袭击落后的七色公主脸色极是不好看,君临风没追上婉之,倒是和七色打了个照面,笑道,“别动不动的老挥那玩意儿,你的马看着害怕,可能一会儿就不会跳了,带着你去那边散步去了——”
  “七殿下,请不要乱说话。”墨夷律不善的看向临风。
  临风不悦,感觉七色眼睛余光恨不能杀死他,自觉策马远离,“爷是好心,爱信不信,你打也打不过嫂子。”
  七色咬唇,狠夹马腹,驰骋而去,她就不信从墨夷草原上策马长大的她赛不过天都的柔弱闺秀,她哪里知道,婉之以前是干特工的,那样的比赛是生死较量,落后代表被淘汰,代表死。
  婉之真的不想和她动手,只想快些到达,然而七色马技也相当出色的,两个人的距离竟然在拉近,耳听背后劲风,素手灵活一转,一手挽住缰绳,一手抓住马蹬,足尖勾住马鞍,只在一瞬间翻转于马腹之下。
  墨夷律目光幽深,觉得甚是不可思议。
  七色见她总躲,越发想要和她交手,看到婉之已经回到马上回头看她依然是浅浅含笑,七色咬牙待追,却不想婉之并没有回过头去。
  微笑之后蕴藏的是杀机,玄冰丝色泽极淡,指间一凌,电光火石间银丝吐去,七色只觉的手上一痛,震的臂都发疼,手微松,那龙鞭便被玄冰丝纠缠而去。
  婉之手腕儿一抖,将那龙鞭抖向七色一侧的墨夷律,“还是让你哥哥替你收着吧,你好安心赛马。”回身迎风而去。
  墨夷律见妹妹并没有受伤,略心安,那一刻那人微笑中的杀意冰冷彻骨。
  “妹妹,不要再和她交手了。”手中龙鞭却已经被七色又抢了回去,更加发狠的夹住马腹。
  还有个技不如人的君临风气喘吁吁的赶到,“发——发生什么事了?”
  墨夷律瞥都没瞥他,追随七色而去。
  放马驰骋,两道身影掠起惊风狂澜,七色眼底已经有些狂的意味,因为她心里害怕了,远处已经可以见到那白衣似雪了。
  突然咬牙扔出凤驰龙鞭,缠住了婉之的马腿,那马吃痛,更加发疯似的狂奔起来。
  “妹妹!”墨夷律沉呼一声要去从马上跃下,欲抱住已经到了空中的七色,之前瞬间意识到发生什么的婉之,早已回手玄冰丝出,缠住了因不松龙鞭已经凌空的七色的腰身,扯到了自己怀中。
  七色也是一愣,墨夷律却是狠狠呼出一口气。


☆、我赢了再给你赔罪

  然而瞬间清醒的七色,突然挥着拳头打向婉之,“我赢了再给你赔罪。”
  婉之头一侧,刚才拉她用力过度,又一手挽着缰绳,一时缓不过劲儿来,七色腿又踢上去,这个从小摔打的七色马上手足果然是异常灵活的。
  远处的君临风大喊,“耍赖啊——给你们墨夷丢大人了。”
  “妹妹住手!”墨夷律突然策马而来。
  婉之眉间一凛,忽而还手,掌风向七色下腹,七色双手齐齐挡去,婉之的另一只手突然松了缰绳,抓住七色腰身一提一推向墨夷律扔去,“接好你妹妹。”回身勒马,四蹄绝尘。
  刚刚赶来的君临风没看清楚状况,以为墨夷律上前是帮婴儿肥打嫂子,“嫂子我来了!”。
  英雄气豪迈,横马挡了上去,恰好被婉之推过来的七色给撞个不偏不斜,两个人齐齐从马上滚了下去,然而出于男儿气概,临风本能的将七色护在了怀中,自己摔的骨头都散架了。
  婉之立马回头,蹙眉道,“临风伤没伤到?”心里叹气,让他别添乱,刚才墨夷律明明可以把七色给接住。
  婴儿肥有些反应不过来,低头呆看君临风,临风反应过来,突然伸手死死抱住七色,大喊,“嫂子!快走,一定要赢!”
  婉之听他喊得中气十足,并没有内伤,安心下来,却又哭笑不得,似笑非笑的叹一声,策马而去。
  墨夷七色被君临风抱的喘不过气来,两张小脸儿贴在了一起,见她不挣扎,临风正诧异中,突然感到颈子里凉凉的,箍住七色的臂上便松了,七色扶着他胸口站起来,眸子透澈,“我没哭。”
  回头对着深深望着她的墨夷律道,“哥哥,我输了。”
  墨夷七色上前抚摸她的头,审视妹妹并没有受伤,对临风伸出手,“谢谢七皇子保护七色。”虽然要不是君临风捣乱他是可以接住妹妹,但是若是滚下马时君临风不护着七色,七色必然要受罪。
  看着那抹影子由远及近盈盈而来,那发丝飘零在风中,如墨,荡漾,听雪轻轻拈落了指间梅花,随着水流而去。
  白衣一转,听雪悠然起身,轻轻散开一缕笑意醉人,“看来赢得很精彩。”
  婉之看他的眼神却是冰冷的,翻身下马,“我一步步走进你的陷阱,是因为我要知道真相,你还是提前考虑好了,比赛结束,我要真相。”
  听雪静若深潭的眼底掠起涟漪,负手临风。
  “听雪,凡事有个度,做的过了,便有遗憾,便是残缺,不管幕后有怎样的借口。”
  听雪眼底的笑意微涩,回过身来,“第二轮不要比了。”
  婉之看着越来越近的几人,静待下文。
  “七色酒量大的很,十岁就能喝一坛酒,比你也比不过她。”
  婉之挑挑眼角,“那第二轮我。岂不是要输了?你真的甘心去墨夷?”
  听雪低眉一笑,“我知道第三轮你。一定会赢。”婉之冷道,“那可不一定。”


☆、我先来还是你先来

  君临风赶过来便把婉之拉到。一边,婉之看他脸色不好,伸手去扳过来检查是不是伤哪儿了,临风却瑟瑟道,“嫂子,嫂子,我我看见三哥了。”
  婉之手下动作一顿,临风咬咬牙,“嫂子,他的眼神很。吓人,他只是策马到了我身边,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又策马回去了。”
  婉之闻语怔住了,看见临风害怕的样子,仿佛看见。了君离央的眼神,临风弱弱问道,“嫂子,你和三哥怎么了,你不是说这样做只是为了帮听雪吗,三哥是不是不清楚。”
  婉之微微闭眼,昨晚他心中未开的结更深了吧,一睁眼对临风笑道,“没事,你三哥唬你唬惯了,昨天还好好的。”君临风见婉之笑的安心,心中阴霾立刻云开雾散。
  溪水畔,曲波流觞,二十几坛上等烈酒齐齐摆开,几个人围成一圈,那场景颇为壮观。
  七色拎起一坛对着婉之举起,婉之对着她点点头,二人同时仰首入喉。
  甘冽绵延至心肺,婉之酒量不好,陪七色喝了两坛,被听雪抢了去,“七色你赢了。”
  七色拎酒坛的手一颤,伴着酒香醉人,心绪缭乱,“这么快就醉了吗?可是我还没喝过瘾。”便自行喝起来。
  当七个空坛倒地,君临风诧异的看向墨夷律,“你为什么不管管婴儿肥?”他以为世上的人都像他一样怕哥哥。
  墨夷律却只是怜惜的看着七色狂饮,“她从小爱喝酒,若是心情不好,醉了就好了,醉了心就开阔了。”
  临风扑闪扑闪大眼睛,“婴儿肥,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过了一会儿,临风蹙眉道,“女孩子喝醉了会变的很丑——”
  一直静漠的听雪淡淡开口,“七色不要喝了。”
  七色手一顿,抬眼看向听雪,“你在关心我——”眼底泛出一丝欣喜,却又抬手去拎酒。
  君临风眸光一动,忽而兴奋叫道,“你喝醉了,第三轮是不是不用比,算我嫂子赢!”
  手中酒坛应声而落,七色霍然起身,“我墨夷七色曾经喝倒群臣,哪有那么容易醉,继续比!”
  第三轮就在听雪斋,其实是媚娘的醉烟楼。
  七色酒量确实好,喝了那么多,也只是微醺,眼色慵懒,有着淡淡的暖意,
  七色挑着醉眼,“我先来还是你先来?”未等婉之说话,“我先来。”然后凑到听雪面前,余霞半抹映在脸上,借着醺意,“听雪,我要跳舞,你为我弹琴好不好?”
  七色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使婉之不禁摇头,回头拍临风的头,“怎么又在发呆。”拎着他走到那边,掀开袖子看他擦伤,不禁皱眉,“摔的这么严重,怎么也不出声。”
  语罢回头招呼媚娘,抓着临风到二楼,知道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虽然只是擦伤和淤青,还是要悉心护理,用清水细细擦洗干净,上药上的君临风呲牙咧嘴的,上完胳膊,临风便要往下跑,“嫂子,要开始了。”


☆、你轻点儿

  婉之无语,一把扯回来按在shuang上,“别动。”撩开衣衫,后背上淤青更重,“伤成这样,还有心思看表演。”
  “啊——嫂子,你轻点儿!”
  后背完毕,临风却又往下跑,婉之一把扯回来,“怎么脖子上还有一块儿。”
  临风哀怨的看着婉之,“嫂子,婴儿肥的舞大概都要跳完了。”
  婉之瞪他一眼,“抬头。”
  仔细上完药,“低头的时候小心点,别压着伤口,淤血了会留下疤的。”婉之却发现临风是真的呆了,丝毫没有反应,抬头沿着他的眸光望去。
  楼下舞台上,一抹夺目的红色旋转而出,珠光夺人,七色身着单薄红色,黑发飞扬,玉容微醺,灼灼妩媚,光华照人。
  似是从雪丝中轻轻缠绵而生的清音,那雪白的指抚上七弦琴,挑起那流年似水,水漾花色。
  这是听雪的琴音,婉之看着临风发呆的模样,自己靠窗坐下,向外望去。
  乌发如风,赤衣似火,玉足婉转,妖娆醉人。
  墨夷族的舞其实有些狂野的,可是七色抬臂转足间都有着婉约温柔的媚,婉之知道那是因为听雪的琴音,渊深不惊,浅似流水。
  台下有人一片欢呼。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视觉盛宴。
  犹如黑白分明的琉璃凡间绽放的红莲一枝,破花心,碎流光,明眸生辉。
  那红色的衣随着舞步猎猎旋转,千般芳华,万种风情。
  双臂**,飘摇而上,十指舞出彩蝶绽放,蜿蜒曲折的雪臂剥落一层红妆,仿佛重生于烈焰的蝶。
  伴着琴音微微起澜,近似透明的赤足踏出缭绕雪色,勾魂摄魄。
  腰肢款摆,素手凝香。
  惊!
  艳!
  四座欢呼。
  伴着听雪在他指间流畅出那珠溅玉碎的荒芜时,乌衣千影,她赤足长啸,似是涅槃的凤凰,喋血出一个明媚的长天!
  台下是久久难以平静的欢呼。
  婉之回头再看发呆君临风,伸手扭过他的脸,“临风,你是不是真的想讨她做老婆了?”
  临风伸手拍掉婉之的手,跟烫着了似的,“嫂子,你会不会输啊,她跳的——”
  婉之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临风回头道,“嫂子,快去准备,咱可不能输。”
  婉之边走边瞥眼神慌乱的临风,“君临风,你这到底是为谁担心呢?”
  临风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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