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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19章

小说: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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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之笑着拉他进去,什么念念不忘,她只是觉得大街上太吵,漫无目的来到了这里,竟是如此巧合。


☆、什么时候能让哥哥放心

  婉之看着苏陵谦恭的燃起香,佛祖前有着烟雾微渺,苏陵的脸在那香里微微朦胧,“小妹,你如今的愿望是什么?”
  苏陵见她发怔不语,笑道,“这是小时候你说的呀,你说自己的愿望自己许总是不灵的,所以缠着哥哥不许为自己许愿,只许给你许愿。”
  婉之动容之余,心里却有些气愤,这个苏婉之原来小时候就这样霸道,难怪自己刚到王府就是所有人的冷眼。
  不过,其实她不易察觉的自己其实是有丝嫉妒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他对她这样好,就像,就像殇对她。
  其实不然,一个是爱情,一个是亲情,人世间七情六欲,而她的前世今生,也不过是经历那样的爱情,亲情,那样陌生,在抬眼感觉熏香缭绕间他温暖的眼,这一刻,嫉妒苏婉之,渴望亲情。
  人世沧浪,众生匍匐尘寰,都曾抬眼,也曾笑,也曾哭,可是这样一双温暖的眼直暖到她的心底,让她清冷的人生感到暖,世上,仅此一双眼眸。
  “说出来,哥哥给你许,一定会灵验的。”
  婉之眼底一颤,原来她的生命如此混沌,她心里沉淀着很多,可是前方望去,白茫茫一片,如雪浩然,可是没有一点方向,就连记忆力最深刻的面孔她都不知该为他许下什么。
  愿望,是很奢侈的东西吧。
  “我——我小时候许的什么愿望?”
  苏陵回过头去,“小时候你说你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苏陵捧起那香,“哥哥来为你许吧。”你的愿望实现了又怎样,现在的你过得并不快乐,
  他闭了眼,希望小妹一生一世快快乐乐。
  婉之看着他那温暖的脸,心中动容,待苏陵插上那香,婉之上前拿了几只,“你有什么愿望,我也来为你许。这样我们的愿望都可以灵验了。”
  苏陵闻语眼波动容,“小妹真是长大了,懂得心疼哥哥了。”
  婉之心中无奈,以前那个苏婉之真让她无语,可愈是如此,愈是感到苏陵这份纵容让人感动。
  “你不说,我可走了。”
  苏陵伸手扯住她,“这份性子,什么时候能让哥哥放心。”
  苏陵回过身,静静道,“我希望苏家生意百代不衰,希望小妹一生幸福,希望——”淡淡垂了眼,不再言语。
  婉之闻语闭了眼,心中默念,第三个他没说出口的愿望她其实知道,那肯定是和杜若有关的,但是她不想为他许,杜若不懂得珍惜,她配不上他。
  婉之拉着苏陵的手向外走,“你的愿望都实现了,如果不实现,我来负责。”
  苏陵被她逗笑了,偌大个天都,她一路欢颜,他一路放松,忘了人世中一切沉黯。
  商业才子苏陵,如今生意困顿,受朝堂排挤,感情受挫,生命中太多的无奈,也尽在那想要保护的笑脸中得到一丝慰藉,希望以后你也好,一切都好。
  在苏家住了数日,婉之发现苏陵真是忙得紧,貌似苏家生意出了什么事,但是苏陵回家后总会陪她,带她上街,带她干一切她想干的事,看他又不像是有什么烦恼。


☆、兄妹情

  在苏家住了数日,婉之发现苏陵真是忙得紧,貌似苏家生意出了什么事,但是苏陵回家后总会陪她,带她上街,带她干一切她想干的事,看他又不像是有什么烦恼。
  杜若是非常不喜欢她的,那娴雅容颜里难掩对她的厌恶,那玲珑眸子里总带着异芒,不过婉之不在乎,一一回敬,心中又难免为苏陵叹息。
  十几日过去了,这日晚婉之闲来无事,进了蒂园,却听见长长地一声叹息。
  “老爷,今日十家苏家茶庄被查封,五家绸缎庄被查出假货,十一家……”
  苏源一阵咳嗽声掩住了管家的声音,管家忙上前抚他后背,苏源却挥手让他下去了。
  婉之见苏源身体极是不好,不停的咳嗽,于是走出给他捶背,苏源对她也是温和的,但是很怪的,并不同于苏陵,也不同于她第一次回府,虽然笑脸是一样的,眼神却是不一样的。
  良久,苏源叹息一声,“我老了,只是让陵儿受委屈了——”
  婉之想起管家的话,“是离王为难哥哥吗?”
  苏源回过身来,脸上倒也平静,“婉之,来坐下。”
  婉之坐在苏源身边,苏源审视了她良久,那苍劲眼眸中的柔情渐渐泛去,却依然平静道,“你不是婉之,我应该没有猜错吧。”
  婉之戒备的看着苏源,苏源静静道,“告诉我。”
  婉之眼波里充满了真诚,“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确实可以感觉的到我不是你的婉之。”
  苏源闻语老眼中似是泛起泪光,“看来老夫真是上辈子造了孽,晚年未到,女儿便已经先走一步,如今苏家这番场景,陵儿——”
  婉之低眼道,“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苏陵他遇到了什么事,您可不可以告诉我?”
  苏源从悲痛中抬眼,如此这般讲了一番,婉之心中狂澜掠起,原来竟然到了这种地步,眉眼微低,知道苏源告诉她的意思,要她去离王那里为苏家争取机会吧。
  人,真是奇怪呢,若是知道她是苏婉之,苏源怕是也就舍不得了,可是如今她不是,甚至也许是她的任性拖累了苏家,所以他很放心的告诉她,要她承受负责。
  为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会是自私的。
  但是,她会负责,会争取,因为苏陵。
  第二天婉之离家时,苏陵皱眉,“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婉之笑着摇头,“我毕竟已经嫁人了,总这样任性也不好,这可是你说的呀。”
  苏陵思忖过后,深深看了婉之一眼,“也好,总是要回去的。”苏家越发衰败,到了最后关头,能够保住婉之的唯有君离央。
  轿子走到半路,婉之探头跳了出来,对着苏陵眨眨眼睛,苏陵知道她失忆后变化良多,还不爱坐轿子,于是两个人走在大街上。
  那边茶馆里传来歌声,苏陵突然驻足。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还不稳
  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
  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儿
  守着小小的永恒
  ……
  那哀婉的声音直听得婉之也不舒服,回头见苏陵对她笑,却怎能掩住眸底清光颤动。
  “这首曲子叫《小小》,缺牙唱戏,发音不准,倒是你的事迹。”
  婉之眼波一动,“厄,我小时候这样。”
  “是啊,傻傻的。好可爱呢。”
  婉之闻语动容,突然知道苏源不告诉苏陵她并不是苏婉之的原因了,现在的他,唯独珍视这份兄妹情,是真是假,在,便好。


☆、不要动那种心思

  婉之闻语动容,突然知道苏源不告诉苏陵她并不是苏婉之的原因了,现在的他,唯独珍视这份兄妹情,是真是假,在,便好。
  他又何尝不曾起了疑心,大概只是不愿去猜去想,愿意相信,愿意守护而已。
  长睫掩去清波动容,笑谑道,“那另一个傻子定然是你——”
  说罢笑着向前走去,身后传来苏陵低低的笑声,到了王府,婉之却怎么也不让他进王府,不要君离央摆脸色给苏陵看,这些天君离央怕是又该怒极了吧,她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
  婉之对苏陵笑道,“放心好了,其实——”轻轻低眼,“其实君离央对我挺好的,是我顽劣而已。”
  苏陵闻语一笑,“好,照顾好自己。”
  ……………………………………………………………………………………………………………………
  婉之回府以后,思忖良久,才让杏子把君离央请了过来。
  她知道此时该怎么做,不是质问为什么对苏家下手,不是吵架,只是把姿态放谦恭,让他看到她认错了,服输了,老实了,大概也就不会为难苏家了吧。
  然而奇怪的是君离央来的时候是带着醉酒来的,婉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君离央也没有说什么,相对无言,大概是累了,君离央躺在□□时,婉之坐在屏风旁,静静的等着,等着他醒过来。
  君离央闭目心中微痛,醉意阑珊道,“不是本王的意思。”是帝王的意思啊,你可懂。
  婉之仔细斟酌苏源那番话,也明白几分,不是君离央,那更可怕。
  她走过来,掀开罗帐,“你帮帮苏陵好不好?”
  君离央闭眼愰作不闻,却是无法回答。
  感觉到身边卧下的人儿,心中却是无法抑制的痛,为了苏陵,她竟然做到此种地步,他在她心中,可有苏陵五分重。
  良久不语,最终将身子一侧,背对着她,直到黎明,才道,“明天宫中有宴,去不去由你。”
  宫灯盏盏生辉,千陵湖畔笙歌曼舞。
  君氏皇族的人难得齐聚一堂,婉之坐在君离央身旁,浅浅的带起轻笑,端庄娴雅的坐在那里。
  众皇子王爷推杯换盏,甚是尽情,君临风偷偷溜过来,看着婉之这副打扮倒是给吓了一跳,趴上去笑道,“嫂子,你演戏呢,快赶上皇后嫂嫂了。”
  婉之淡淡向皇后看去,凤眉丹目,媚丽端雅,凤袍照人,陪着皇上言笑,只是雍容华贵间的眉目间少了几分亲和。婉之正自打量,却觉有不善的眸光落在自己眼底,眸光微转,心中不觉一颤,因为雍帝正眉目含笑的看着她,眸光中带着几丝玩味几分审视,那种眸光让人看得很不自在,这种带着锐气的眸光在斯文儒雅温和的雍帝脸上有些突兀。
  婉之却不去思忖其中意味,倒产生了另一种想法,如果我可以向他求情,苏家会不会逃过此劫,对于君离央,她又能抱有几分希望呢。然而突然衣袖内的手被人握住了,“不要动那种心思。”


☆、莫不是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却是君离央,掩袖喝酒时顺便低语了如此一句,从握手的力度婉之便已感觉到了他的怒意,是,他难道不该生气吗?虽然没有告诉她自己会插手,她就这般不了解他,一路上他故意冷落她,把顾娉婷捧上天,为的是谁她当真一丝不觉吗?
  婉之眸光一颤,轻声道,“你肯帮我吗?”
  君离央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低眉轻叹,“你是我的王妃啊。”
  婉之心中莫名的一暖,第一次觉得王妃这个词的亲切,那叹声余留在心阙,竟是让人这般心安,婉之纤手在那掌心间微微一动,反握了他,那一瞬间整个夜晚的不快都散去,算是她无助好了,他那一句令她欣喜,轻声脱口而出,“我会努力做你的王妃。”
  君离央闻语如在梦中,他真切的感受她不是在掩饰什么,她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是发自肺腑,更加温暖的包容了那清凉的手。
  雍帝含着儒雅的笑望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及其携带的家眷们,双手温和的向外摊平:“今日无关国事,只是雅兴的小聚而已,你们不要拘束,尽管开环畅饮就是。”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话是这么说,可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一个不慎掉脑袋诛九族的劫难就指不定降临在自个头上,到时候他们找谁哭去?在座的众人都是将人情世故磨得透彻的人精,令仪令色的吃着酒席,任谁也不敢放肆分毫,宴会上的气氛就一直萦绕着沉闷,始终不能将热闹带起。
  君临风是最按不住寂寞的人。见众人们或无趣的喝着闷酒,或虚伪的打着官腔相互吹捧,暗道声无聊,便悄悄地将自己的座位挪到婉之的旁边,捅捅婉之:“嫂子,跟我说会话吧。”
  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眼一旁和顾娉婷上演夫妻情深的君离央,见他无暇顾及这边,将身子微微朝外移了移,睇了他一眼:“有什么好说的。”
  见婉之肯搭理他,君临风知道有戏,知道他嫂子想必也是厌烦这虚伪压抑的场合,怂恿着:“你看这宴会是不是很无趣?”
  斜睨了他一眼,以目询问:莫不是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偷瞅了眼君离央,君临风不着痕迹的扬扬自己的袖子,而后若无其事的端坐。
  袖箭?婉之眸光一亮后又迅速暗了下去。
  场合不对,她哪里有得玩?这几天一直想着怎么讨好君离央,心里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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