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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12章

小说: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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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之听着外面愈近混乱声,心里一边骂着遇见一个疯子,一边扯着君临风上了那边的流苏飘摇的大床,纤手将被子一扯,便把君临风给塞了进去。
  “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呜……”婉之刚说了一句,往□□一躺,压到了伤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公子没有言语,行云流水般的曲音再次轻轻漾起,任外面喧嚣嘈杂,那如雪似兰风情落落的宫商徵羽兀自成曲。
  清音淡淡,绵延在天地间,婉之有那么一刻感到异常的宁静,心阙明净,仿若有斑驳的雪花轻轻覆在心上,冰冻了悲喜,淡去恩怨是非,空濛如丝,柔和的融了万千雪花。
  轻轻阖目,这雪,竟不似要用肌肤感受的,它同样冰冷,同样魅惑,但却是用来听的。
  “雪,原来可以用来听……”婉之轻吟出声,不知何时何地,她曾有过这样一种落寞的心情,仿佛那拂乱琴音的是自己清凉的指尖,多少年前,她也曾弹过这样孤寂落寞的心情,又是那似曾相识的前尘若梦,一声轻叹无意识的从唇间流出。
  君临风之前没有注意到婉之的臂伤的很厉害,此刻触手处均是粘稠的液体,又听到婉之的呻吟和轻叹,小脑袋便要拱出来看婉之的伤,他这一动,倒是把婉之的心神给拉了回来,反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因为那群混乱已经至门口。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婉之以为有人要闯进来的时候,外面一阵交头接耳的低语后,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有那琴音淡淡的柔和的,在空中斩落芳菲风雅,雪落无痕。
  良久,才听外面一人恭谨道,“里面可是听雪公子?”
  轻轻拂落几丝清音,听雪公子温言道,“不知刘统领有何贵干?”
  似皓雪落冰弦,飞花过玉盏,玉音堪比琴音的人,除了天都第一才子听雪公子,没有第二人。
  “扰了公子,实在是卑职的疏忽,只是正在捉拿的犯人在附近流窜,公子可曾看见?”
  “什么犯人?”听雪公子指尖挑起半丝灵动,轻描淡写问道,眸光淡淡瞥过□□被子。
  君临风在听完那琴音后,脑子也清醒过来,只觉得那个憋气啊,什么犯人?一个王妃,一个皇子,真想蹦出去大吼几声:兔崽子们,你们来抓爷,有本事试试?诛你十九族!
  奈何婉之的手捂得紧,他也只能腹议一下。
  “这……”刘统领停顿了下,这听雪公子向来性情怪癖,说话可得小心些,“他们伤了您的堂弟顾宸公子。”
  婉之和君临风立刻对了眸光,合着这两人挑来挑去,最后钻到狼的亲戚这里来了,人家是一家子。婉之眸光瞬间凌厉起来,随时准备再战。


☆、公子请息怒

  苏婉之和君临风立刻对了眸光,合着这两人挑来挑去,最后钻到狼的亲戚这里来了,人家是一家子。婉之眸光瞬间凌厉起来,随时准备再战。
  就在两人近乎绝望的等待听雪公子说,是的,那两个犯人,本公子不但见过,而且现在就在□□。
  外面却想起了老鸨的叫嚷声,“哎吆,官爷,这还了得,你们怎么都跑到听雪斋来了,这……公子身体不好,又喜静,万一……你们担待的起吗?”
  刘统领心里打转转儿,公子要真怕吵,经得起你这高声调儿吗?
  老鸨提着裙子跑上来见刘统领没有要走的倾向,媚眼儿一挑,“刘统领啊,劳驾您就移尊吧,公子在听雪斋休养,若是丞相怪罪下来,媚娘可担待不起……”
  此刻被子里的君临风和婉之还真是大眼瞪小眼,顾宸是顾相的侄子,又是这什么公子的堂弟,可不是嘛!顾相是这人的老子!
  然而这人一直没发言,一直流转的淡淡清音忽而转韵,仿若飞雪入了荒漠,冰冷柔和与落落尘沙纠缠摩擦,发出嘶哑的哀伤,刻骨的撕扯,忧伤的极致,雪花作泪,泪染黄沙,黄沙作雨,雨烁还如泪。丝丝缕缕的忧伤刻进骨髓。
  听此弦音,众人只觉的莫名哀伤,似是雪花冰凉的触摸着你,冷而伤,刘统领心弦一沉,恭谨道,“公子请息怒,今日是卑职鲁莽了,还请公子见谅。”说罢,一挥手,带人走了。
  “公子……”媚娘声音直带了哭腔,“公子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听的媚娘心里这个难受,公子……”
  “你去吧。”
  拂落七弦忧伤,听雪公子淡淡而语。
  待得外面没了动静儿,婉之撩开被子,咬牙坐起来,“谢谢!”其实这个公子没有揭发她们,还真是个诡异事件。
  回头见君临风呆呆的失神,一把扯起来,君临风一怔,突然瘪着小嘴儿,“我,我难受……”这琴音太伤神。
  婉之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现在是难受的时候吗,刚拧完就后悔了,因为君临风也许今天真的劳累过度了,加之刚才心神受这刻骨哀伤的琴曲一感染,直接晕过去了。
  婉之看着不争气的君临风,又看了看屏风后的人,咬了咬牙厚着脸皮说,“还请公子好人做到底,容我们休息一会儿。”
  “我不是什么好人,这天下的事管得了一件,管不了多件,管了又有什么用?刚才事有凑巧而已,所以你不必谢我,也不必指望我再救你们。”
  婉之低头看着自己伤口又沁出了血,眼波微动,“公子何以如此说,公子琴音真乃绝唱,人心如琴心,既然可以弹出冰雪惊艳,那么定有冰心至善,公子又何必自谦?”管他真的假的,没办法了,高帽一顶先扔给你。
  隐见屏风后白衣皓洁,婉之心稍安,伸手摸着君临风的头,应该只是晕倒,无大碍。
  “雪,原来是可以用来听的,刚才可是你说的这句话?”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婉之清声道。
  “东面墙上有一副画,你去看看吧。”就在婉之以为他暗许她们可以留下,不再说话的时候,这位公子又开了口。


☆、真是比君离央还难对付

  苏婉之起身走至那幅字画前:
  雪满天山,皓洁日月,皑皑堆砌,依有雪丝缠mian,然而却无一朵雪花,白则白的逼人,空则空的虚无。
  婉之微微恍惚,仿佛她在被别人考验什么,然而她非常确定和那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样,她曾经也被这样考验过。
  如他的画,如他的琴,这个人应该是厌世的,婉之略微思忖,“在下不懂诗画,不过既然公子让看了,就送公子这幅画一个名字吧:繁-华-落-尽!”
  忽而一丝琴音颤动,绵延着流泻出几个余音,原来竟是听雪公子的指尖一颤,触动了安然的琴弦。
  婉之回眸时,恰见那白衣如玉的听雪公子自画屏后缓步而出,举止从容,步步闲庭,眉清目雅如画,薄唇若水似雪,饶是婉之性淡情薄,也被眼前之人的的风姿动容了一下,说是风华绝代并不为过,只可惜这样的一个人儿,眉目间竟然萦绕着一种哀伤,那种拂之不去淡淡如缕的愁思在这样清绝的风雅里是一种明媚的忧伤。
  此刻,他的眸光柔和的落在婉之的脸上,柔软中带着审视,眼前的人儿发丝凌乱,衣衫凌乱,臂上还带着伤,只是那眼波流转,灵动若水,倒似女子的秋波盈盈。
  婉之被他看的愣了下,不过倒也不怕他,就瞪着听雪公子,两个人就这样相对如许。
  听雪被她瞪的一笑,“你既然如此通透聪慧,那么你若肯再抚琴一曲,我可以考虑借伤药给你。”
  婉之伸手捂住伤口,看起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般狠心,不过外柔内冽的性子倒似跟自己相像,自己?哪个自己?眸光一摇,低眼道,“公子不要为难在下了,在下会听琴,却不会弹。”
  听雪闻语,修眉微挑,“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婉之心神愈加不支,眼波深处几许灵动后,咬唇道,“好,虽然今天不能为公子弹琴,但若来日有机会,在下当送公子一曲《碧海潮生》。”
  “碧、海、潮、生……”听雪静静咀嚼这其中意味,“你果然是极聪明的,来给繁华落尽做对子了,不过这个对子对的真是好,只可惜……”听雪公子那如画的眉心沾染了月华如丝,又是哀伤万千:“只可惜,碧海潮生的结局还是翻落落尽罢了。”
  似是自讽的一笑,抬眼看了看婉之苍白的脸,唇也无了血色,转身入了屏风后,婉之眉目微舒,真是难缠,这人竟是这么悲观的性子。
  听雪再出来时,手中拿着伤药,递给了婉之,“我们陌路相逢,也算有缘了,尊姓大名?”
  婉之低眉接过药,“啊……”眉心一紧,她确实需要这药,可是难道也扯了袖子来上药?那不是告诉他自己是女子嘛,“在下君晚之,那是舍弟……”不知该说什么的婉之将手指向了晕得正香的君临风。
  听雪公子看着婉之辗转不定的眸光,不屑的一哼,苏婉之心道,这又是怎么了!真是比君离央还难对付,君离央……


☆、王爷,您慢点儿

  听雪公子终于缓缓启唇,“世间的信任果然是少的可怜的,若是怀疑在下给你的是毒药,大可不必用。”
  婉之心微紧,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却还是拿着药不知如何是好。
  听雪清雅的眉目掠过哀伤,“既如此不信任在下,还是走吧,只是既然惹了顾家,以后自己好好保重吧,听雪自问力薄,纵有心,也难保谁的全,何况……”眉间落寞深沦,“何况无心……”
  婉之真的累了,这个人的话听来总让人无端神伤,婉之微微合了眼,难怪临风听了他的琴便晕过去了,自己也撑不下去了,顺其自然吧。
  正在婉之任其自生自灭的时刻,突然外面□□再起,伴着上楼梯的凌乱声。
  婉之唇角苦苦一笑,又回来了,今日注定要折腾死他们俩啊。
  “王爷……那里是顾公子的听雪斋,刚才已经搜过了,没有逃犯……”
  “哎……王爷……”
  “王爷,您慢点儿,公子身体不好……”
  王爷?婉之唇边苦笑忽而舒展,心神一松,神智便模糊了去。
  幽深的隧道里,半明半暗的灯光,到处弥漫着诡异,婉之扶着墙慢慢走着,仿若在探寻着什么,忽然雪芒破空,婉之头一摆,利刃插入了墙壁,婉之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晦涩而阴暗,然而婉之并未觉得害怕,不停地向前走。
  忽而眼前一亮,光线明媚而柔和的房间,古琴七弦冰清,一侧棋盘黑白交纵,应该是一盘未完之局,抬头看见墙上挂着一副字,旁边是一幅画……
  就在婉之觉得恍惚不太真实的时候,一个声音响在耳畔,“还有十分钟,你的这一关的时限就到了。”婉之闻语,下意识的去弹琴,去收拾残破的棋局,然后提笔在字画旁不知写了什么,婉之开始恍惚,仿佛利落的干这一切的并不是自己,又仿佛自己,然后听见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恭喜通关,你还有最后一关!”
  余音尚在,婉之再次清醒时,眼前却又换了场景,一群人在眼前厮杀,雪刃、鲜血,生死挣扎中冰冷的脸,到处是似笑非笑的杀意,然而婉之发现自己却是兴奋的,尤其是看见猩红的血液在黑暗的空中飞溅的时候,像极了绮丽的曼陀罗,妖冶而魅惑,她的心里抑制不住兴奋的颤栗。
  婉之突然被人推进了鲜血中、脚底下踏过残肢断臂,尸体的腐烂,鲜血的味道,婉之眼底戾气横生,手中多了短刃,与人厮杀搏斗起来,腥风血雨起,那些人的血溅在自己的手上、脸上,快活的流着,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人都躺了下去,破败后是无声无息,婉之突然舔了舔唇际的血,看着碎裂的骨像沙一样扬了漫天,感受到了一种窒息的快意,蓦然仰首笑了起来,血漫的尸体中央,森森的白骨堆砌里,婉之笑的光风霁月。
  笑声荡漾里,然而突然觉得一阵刺痛,眸光一颤,睁开眼来,灯盏明媚,光影柔和,杏子俯身在自己的胳膊上不知折腾什么,婉之才意识到原来那阵刺痛的来源。


☆、你要本王拿你怎么办……

  隐约听见珠帘外君离央和老先生的在谈话,“王爷不必担心,王妃无甚大碍,只要好好将养就可以了……”
  婉之听不太清下面的寒暄,只是臂上疼痛,一用力将手挣扎出来,杏子忍不住惊呼,“王妃醒了!”
  伴着珠帘撞击声,君离央走了进来,恰好看见婉之臂上的血又渗了出来,眼底立刻浮起怒意,“伤成这样还不让包扎……”
  婉之不悦的敛眉,直接忽略君离央的指责,淡淡道,“你们好吵,先出去,让我静一静。”然后便闭上眼感受着那经久不去的快意。
  杏子心里小算盘儿啪啪响,完了完了,王妃完了,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神经啊,王爷从把她带回来,一晚上的脸都跟冰冻似的,结果王妃还当着众人的面给王爷下不来台……杏子看着君离央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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