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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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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认为这样藏污纳诟的地方,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一把火烧掉最好;而且暖玉阁在京西镇上是一霸,它的四周都不是民房,都已经被它所霸占。
  一把火烧的京西镇人们心头大快,只是没有人敢表示出来。
  第二拨来找暖玉阁的人来的迟了那么一点,也就那么一点点:江铭带着人还在去乱葬岗的,他们就到了正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暖玉阁前。
  京西镇唯一的水龙队就守在暖玉阁外,看到这些人后,他们很聪明的把地保出卖了。
  地保看到这些人递来的文书,看到上面盖着吏部尚书的印,他真就跪在了地上:他一个小小的地保,何曾想到会见到韩家的人?
  韩家的来迟一步,除了那些还在四逃的青楼女子们之外,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向他们说清楚暖玉阁中发生的事情。
  但是闹鬼的事情,京西镇上无人不知,地保便把此事向韩家人说了一个清楚。
  韩家闻言,二话不说拨转马头也奔向了乱葬岗。
  韩家人很急,他们不能不急:一来,皇上和江铭的话可不是在开玩笑;二来,现在韩家很需要阿凤这个人来做保命牌。
  他们定要抢在江铭和宫中人之前找到阿凤,定要把阿凤平安的、悄悄的带到京城的韩府去:如此,他们韩家才能和皇上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韩家带队的人就是韩立勇,他不是所有韩家人最先知道京西镇闹鬼的人,却是最先赶到京西镇的人。
  只是,他依然是慢了一步。
  江铭在乱葬岗里没有找到阿凤,只是在树上找到了一根衣带,那是阿凤的衣带:他给阿凤穿好鞋子后,还替她整理过衣带。
  曾经他还取笑阿凤:这衣带有点长呢,小心不要踩倒再摔跤。换来的是阿凤小手的一拧——他抚过自己的胳膊,那里似乎还有阿凤手指留下来的温度。
  伊人在何方?
  江铭把衣带收好,眼底已经是冰凉一片。
  回去的途中,他和韩立勇狭路相逢。
  江铭看着韩家人,看了半晌后,他轻轻的举起了手臂来:“打断每一个人的双腿!”说完,他的手就放下了。
  他身后的亲兵们没有作声,但是战马铁蹄带起的声响就如同雷声敲响在大地上:一阵风般就吹到了韩家人面前。
  没有给韩家人解释,也没有给韩家人反应的机会,每个亲兵出手两次:先出手把人打倒马下,再一提马儿踏上去。
  韩家人,包括韩立勇在内,所有的人都断了双腿。
  江铭一带缰绳,带着亲兵自韩家人身侧走过,没有看一眼滚落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韩家人。
  就凭阿凤落在了青楼里,江铭就有杀光所有韩家人的冲动:但,阿凤现在不知在何方,甚至她现在是不是安全,是不是独自一个人,是不是又落在了韩家人手中都无人知晓。
  不是为此,江铭岂会只断韩家人的双腿?他很清楚,这些人来此不是为了救阿凤的。
  韩立勇没有想到一个照面自己就断了双腿:“江公爷,我们也是来救宁国公主殿下,你如此……”
  “见你们韩家人一次就打你们一次,如果暗中发坏,那就不是打了,被我发现只有死。”江铭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韩家的人当然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做,所以表面上的功夫他是不会去做的。
  阿凤生死不知,他江铭和韩家已经是生死难以共存的仇敌:那些面子功夫是韩家需要的,不是他江铭需要的。
  江铭的大手里紧紧握着阿凤的衣带:你在哪里?!
  他自阿凤失踪后到现在并不曾合过眼,也不曾吃过东西:他只要一看到床就会想到阿凤累了、乏了的时候是否有床?
  他只要一看到食物,就会想阿凤饿了、渴了的时候是否有吃的?
  他只要扫过自己或是旁人的兵器,心头一紧让他呼吸都不畅,因为他会想到阿凤现在是不是也在独自面对敌人的刀剑,是否已经受伤?
  江铭知道自己应该冷静,但他就是如同入魔一般,无法合眼也无法休息。
  此时的阿凤在树林中,她的面前有一具满身是血的大汉,而她的对面却是一大群的壮汉,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刀剑。

☆、188。第188章 一拳

  阿凤在叹气。
  她不能不叹气啊,因为她怎么想,也不记得自己十四年的生命当中,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有做过,那她的运气怎么会如此的差?她刚刚自青楼里逃出来,差一点就被捉回去,又在乱葬岗里提心吊胆的摸了小半夜才走出来。
  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也只是在野地里找到几个又酸又涩的果子充腹,根本就找不到人家。
  她倒是能确认的方向的,倒底不是那些无知的闺阁女子,不论是太阳还是星星,都能让她辩认出方向来,自然也就知道京城在哪个方向。
  但,这样并不能让她知道最近的村子在哪里:京西镇她不敢回去,能找到吃的东西的地方也只有村子了。
  而她想要平安无事,最好是改换一下装束:而镯子里的那一身运动装是不可行的,也只能找到人烟的地方才能弄到衣服。
  阿凤身上没有银钱,也没有任何可以换银钱的首饰:她身上的饰物本来就少,但出自宫中再不济也是精品,应该是被人取走了。
  不过,她认为这倒不算什么,只要能找到村子就再想法子好了,实在不行还可以暂时做个三只手,到得救后再让人厚赐那户人家也就是了。
  可是,她一路走来,走到太阳升起来,又走到太阳落下去,她依然没有找到人烟。
  又累又渴的她只好找个地方歇一歇,找来找去她认为大树上比较安全,所以就爬到了大树上。
  但是她刚坐稳还没有合上眼睛呢,乱箭齐飞:有一枝箭就在她身前飞过——还好箭并不算多,也大多并不是飞向大树之上的。
  飞到大树上的箭嘛,应该是箭手的功夫太差了些。
  阿凤受惊没有大叫,在宫中她就学会了保护自己,在这种时候尖叫出声那不是找死吗?
  她没有尖叫,可是却有人“咦”了一声:居然有人也想要上树,落脚点似乎就阿凤这里,猛然间看到她自然就惊咦出声。
  那是一个大男人,一身的血,不过功夫倒像是不错的,居然伸手扯住树枝一荡,就落在阿凤的身边。
  然后要上树便不只是一个大男人了,先是箭矢后就是一些大汉:不过,很显然那些人是要杀满身是血的大汉,却不知道是误会还是什么,居然把阿凤当成了血衣大汉的同伙。
  也幸亏有血衣大汉的相护,不然的话阿凤早就变成了刺猬。
  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血衣大汉有伤在身,终究不敌那么多人的围攻,最终跌落到树下。
  阿凤是被人一脚踹下去的,就跌在血衣大汉的身边,跌的她全身无处不疼。
  她却没有大叫也没有痛哭,更没有求饶:眼前的人,不管是血衣大汉还是那些壮汉,怎么看都不像是肯讲道理的人。
  还有,阿凤发现围攻血衣大汉的那些人,居然不是大楚的人。此时,她更是不敢乱动。
  大汉们不再动手,把阿凤和血衣大汉围在了当中,有人大声说了几句什么,可是阿凤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阿凤只是安静的低下头看着血衣大汉,想着是不是要救他:虽然她是无妄之灾,但没有这个大汉,她怕是早已经丧命在那些大汉的手中。
  救他话,以后怕是会有些麻烦;不救他的话,良心上又有些过不去。
  阿凤很有点头疼。
  再有,经过这一番连惊带吓的折腾,她的肚子更饿了。哪怕就是被人围在了当中,她的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叫起来。
  大汉们见阿凤不言不动,听到她肚子叫,有人开口说了句什么,便有人丢给了阿凤一个包袱。
  打开,里面全是吃的。有饼也有肉,居然还两瓶酒。
  酒,阿凤是不喝的,但是那些吃的在现在阿凤的眼中,比天下最俊美的男人都有吸引人啊。
  一伸手拿起肉来先咬两口,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包袱不放。
  “文字,不对,文、文书,交出来。”终于有人开口讲了大楚的话,阿凤听懂了,但她却不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差点被噎到的阿凤伸直了脖子才把肉咽下去,然后看看大汉们,又看看身前的血衣大汉。
  她缓缓的坐下,然后把手中的肉递向嘴巴咬住,空出手来抓向地上的血衣大汉的胸口:这样看上去,很像她要去拿血衣大汉胸前的东西。
  “带在身上?”那些人叫了起来,忽然向阿凤和血衣大汉冲了过来。
  本来他们围的圈子就不大,所以两三步就到了阿凤和血衣大汉之前,二三十只手伸出来抓向血衣大汉。
  但是,他们只抓到了同伴的手!
  血衣大汉和阿凤不见了。
  这些大汉们挤作一团,明明应该在他们中间的血衣大汉和阿凤不见了,他们跌倒在一起,纠缠之中还没有发现此事。
  等到外面的人爬起来,又拉起压在下面的人时,他们才发现了一个吃惊的事实:人呢?
  大汉们茫然四顾,此地除了他们之外便只有树木,哪里还有人?
  一声令下,大汉们飞扑向不同的大树:他们认为是血衣大汉带着阿凤闪到树上躲藏,但是任何一颗树上都没有人。
  他们把方圆一里的地方都找遍了,就差把地鼠的洞都挖开,但是依然找不到人。
  无人看到人是怎么消失,也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汉们最终只能离开。
  镯子又救了阿凤一次。
  在上一任主人那里,镯子帮着主人成就了一番事业,成就了一个家族,成为了一个传奇。
  但是阿凤却只用镯子藏身,除此之外她还真得不知道这镯子还能帮她什么:如果不是那些大汉们丢给她食物,她怕是在饿死在镯子的空间里。
  阿凤坐在潭边看着血衣大汉,琢磨着要不要再给他后脑一下子狠的,免的他在空间再醒过来。
  想到这个秘密不能被人知道,阿凤认为自己已经救了血衣大汉一条命,为了保住秘密给他一下子也说得过去。
  她想好就做,可是看来看去也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只能握起拳头来对着大汉打下去。
  只打了一拳——不用再打,是因为阿凤一拳的力道没有把大汉打的更晕,反而把他打醒了!
  大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还在举着拳头的阿凤轻轻的道:“谢谢。”
  他的眼珠是蓝色的,可是五官却和大楚人没有什么两样,声音也不错——阿凤忽然醒过来神来,连忙把凶器拳头藏到身后,对着大汉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

☆、189。第189章 仇敌?

  阿凤在心里又叹了几口气: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运气怎么就这么的差。
  一拳头不能把人打的更晕,也不应该把人打的醒过来吧?还被人捉个正着,这可真是有点尴尬。
  嗯,血衣大汉是什么她还不知道,但他功夫不错;可是阿凤自己呢,比起血衣大汉来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大汉不会误会了,一掌拍出来再把自己打倒在地上吧?
  阿凤便再努力笑的更和善些。
  “你怎么了?你是在笑吗,笑的好奇怪。”血衣大汉想起身,可是努力了几次连胳膊也抬不起来:“姑娘,可以问问你的芳名吗?”
  阿凤眨了眨眼睛:“我叫、我叫牡……”原本是想用牡凡的名字,可是一想那些人知道牡丹的,万一这个化名被传出去反而引来的不是江铭岂不是坏事?
  牡字之后没有下文了,听的大汉更为奇怪:“姑娘你是想说母什么?用母字还真是奇怪。”
  这个姑娘就很奇怪,初见之时她居然骑坐在树上,明明不会半点功夫,可是现在的情形不用说,肯定是她救了自己。
  阿凤咧了咧嘴:“我姓沐,名字不能告诉你。我们大楚姑娘的名字不能随便告诉人的。”
  “哦。”血衣大汉看一眼阿凤,明知道她的话不实却也没有深究——谁都有秘密不是?
  “沐姑娘,伍明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伍明说完后,看着阿凤脸上闪过不好意思:“不知道姑娘有夫婿没有?”
  阿凤被问的一愣一愣的:“问这个做什么?咱们才刚见面啊,还有,我是定了亲的。”
  她一面说一面看看自己身上那件原本是白的,如今上面又是土又是泥、还有草木留下来的印像派技法:他看上自己了?
  阿凤都想去潭边照一照,不能相信自己咋就一下子魅力无边了呢:刚刚见过一面,伍明就看上自己了?
  伍明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姑娘定了亲,可是、可是在下还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要姑娘见谅。”
  阿凤吃惊的很,一时间都忘了要说什么:真的能遇上这种一见钟情的事情?而且,还是在自己如此狼狈的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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