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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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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此时我已经改了主意,殿下和江铭的亲事我管不着,所以退亲与否和我无关了。”她说完爬起身来,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衣裙。
  只要见到皇帝,把江铭杀人的事情摆出来,到时候江铭就成为囚犯,哪里还会有什么亲事?
  江老夫人就是因此才会说出不管的话来。
  阿凤微微一笑:“江老夫人,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当本宫是什么人?!”
  她猛的把脸一沉,笑意不再满脸都是怒气:“你认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你以为本宫是你想侮就侮,你想放手本宫就要放人的吗?你当天家是什么,你当皇家的体面是什么?!”
  她抬手一指江老夫人:“来人,把这个眼中没有皇上,没有天家的混帐东西给我丢河时清醒一下。”
  阿凤刚刚还笑吟吟的,所以江老夫人还真得没有生惧意来;再有,她可是公爷夫人,当朝的诰命夫人——阿凤也就能拿江家其它人发发威风,还能真得把她如何吗?
  她就是有这样的笃定,才能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任由阿凤怒斥。骂呗,骂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不管她来宫门前的谋算是不是败露,那还重要吗?现在是江铭杀了人,是江铭杀了他的手足兄弟!
  等听到阿凤让人把她也丢下河去时,江老夫人的脸色才真得变了:“哪个敢?我可是诰命夫人,是江老公爷的夫人!”
  江铭被封为公爵,他的父亲自然也会升官发财的。要不老子岂不是比儿子低一阶?所以惯例就是儿子是公爷,老子也会被封为公爷。
  这是江老公爷沾了儿子的光。
  江老夫人此时喊出她是公爷夫人时脸都不红,很是理直气壮:仿佛江铭给她带来好处那是天经地义的。
  侍卫们看看阿凤有点踌躇:江老夫人的话没有错,到时候江老公爷来了到御前讨说法,倒霉的人可不是阿凤而是他们这些侍卫们。
  侍卫头儿却急了,侍卫中没有人比他距阿凤等人更近,所以他们更清楚阿凤和江铭的可怕。
  当下他们瞪一眼属下,亲自上前架起江老夫人就走:让丢就丢,反正到时候有人问起来那也是宁国公主之命。
  被罚也不过是一顿板子,如果今天不听话,真被宁国公主这小俩口给记在心上,那他们也就没有将来了。
  江老夫人吓了一跳,再大喊大叫想挣扎时,已经到了河边。她看到河水都已经浑浊了,再瞧两边直上直下的汉白玉石,又腿直接软了。
  侍卫头儿此时回头看了一眼阿凤,因为江老夫人倒底不是其它人:真丢下去?
  阿凤一脸的怒容没有作声,侍卫头儿也就明白了,当下就要把人丢下去。
  可是骂旁人没有骨气的江老夫人,此进却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我都说,我都说。”
  “我来退亲只是想让宁国公主丢人,只是想宁国公主不能大婚。”她还真得把谋算说了出来,叫的无比大声。
  阿凤淡淡的道:“你说我就相信吗?胡言乱语而已——让本宫丢人、不能大婚,与你又没有半点好处。”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这天下就算是傻子都不会做。给本宫把她丢下去,她不在水里好好清醒一下,是不会想明白的。”
  江老夫人的脸都白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天福殿下让我这么做的,因为天福殿下想要江铭做她的驸马。”

☆、122。第122章 知道我在吧

  阿凤闻言眼睛眯了起来,知道江老夫人没有说实话。
  今天的事情可不是天福那个草包能想出来的,就算是天福找的江老夫人,出主意的人也应该是德嫔、无双或是太后等人。
  还有,阿凤不相信天福会直接对江老夫人说什么的,这样的事情只要韩家的任何一人出面都可以,怎么可能劳动天福。
  阿凤也不相信德嫔肯让天福出面,这不是明明白白的把柄嘛,是生怕她阿凤不能到皇帝面前告她们母女一状吗?
  江老夫人如此说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把阿凤的怒火引到天福和德嫔等人的头上去,到时候自然就有阿凤的苦头吃。
  没有真凭实据在,阿凤去找天福的麻烦,到时候太后震怒倒霉的人便是阿凤了。
  “丢下去。”阿凤知道江老夫人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些惧怕不过是装出来迷惑人的罢了,真会怕也就不会在此时还想算计阿凤了。
  江老夫人没有来得及再开口,她就被人丢进了河水里。
  此时天气很热了,在水里并不会冷反而凉爽的很。可是江老夫人没有体会到凉与爽,她被丢下来就因为还想大叫,嘴巴张着连呛了三四口水。
  这条河是在宫门前,同皇宫外那条真正的护城河是不同的:引自京城外玉漱山上的水,宫中人的用水就是指着这条河。
  据说此河的水很甜。可是江老夫人却没有品出半点甜味来,混浊的河水呛的她火辣辣的痛,有那么一霎间她认为自己死定了。
  “救命,救命。”她没有料到自己真的会被丢下来。
  江铭走过来扶着阿凤到河边瞧了两眼,然后回过头看着阿凤:“谢殿下如此为臣着想。”
  他说完还不忘回头瞅铁瑛一眼,那意思就是你看清楚了吧,我和殿下郎有情妾有意,没有你太子爷什么事儿了,赶快回去另寻你的太子妃吧。
  示威,赤裸裸的示威。
  铁瑛回了江铭一个不屑的目光,心道如果我和殿下先你一步,此时挽起殿下手的人就是我了!有什么好神气的。
  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很明白此时说出来也不会讨了好去,阿凤明显是会偏帮江铭的。
  江铭扶着阿凤退后两步:“殿下,臣以后可是无家之人了。”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阿凤,就像一只刚刚被丢在大街上的小狗一样,瞧的阿凤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干吗?”阿凤悄声问了一句,隔着衣服搓了搓胳膊:“不要再看我了,再看、再看……”她的心头忽然闪过那句很有名的广告语。
  江铭看着阿凤闪过一丝好玩和三分害羞之意的眼睛:“再看怎么样?”他微微用力握了握阿凤的手:“殿下如果再这样看臣——”
  他拖了长长的声音,然后贴进阿凤的耳边:“再看,我就真的很想吃人了。”
  阿凤闻言瞪向江铭,眼中有四分的羞恼却有六分的惊讶,没有想到会在江铭的嘴里听到自己刚刚所想的话。
  “再看,我就真的想吃了……”江铭的声音低低的,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抹过,眼中的火热都要喷了出来。
  阿凤狠狠瞪他一眼:“你、你敢!”这句话实在是有点气弱,不像是威胁警告倒像是撒娇。
  江铭的心痒了起来,眼睛落在阿凤的唇上,嘴巴里感觉好干,很想很想就那么贴过去了……
  “喂,你们知道我还在这里吧?”铁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侧转身子还不时的偷看几眼:“这里,也不只有我在啊。”
  其它人没有看江铭和阿凤,因为他们可不想因为自己多一眼,而被公主和江公爷掂记上:在宫里,就要知道不该看的时候是半眼也不要看。
  谁会像孤竹太子一样,侧转了身子,可是脑袋却没有跟着转过来呢?
  江铭咳了两声看向铁瑛:“太子还在啊,臣和公主在一起时常都会忘了还有其它人在。臣刚刚以为,太子已经离开了。”
  他就差明着说,你小子还不滚开?!
  我们小俩口卿卿我我,你站在一边那不是煞风景嘛,居然不离开还要开口破坏,真是一个大大的坏人。
  “我知道太子在这里。”阿凤看向铁瑛倒是落落大方,就算脸有点红她依然没有避开铁瑛的目光:“太子有什么事情?”
  她就那么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铁瑛。
  铁瑛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转头看向了旁处:“没有、没有什么事儿,只是看那江老夫人要淹死了,所以想问问殿下如何处置她。”
  他真没有想到江铭的脸皮如此厚,而宁国公主的脸皮也一样厚!
  他哪里知道,李女官早在多年前就教过阿凤,遇到脸皮厚的人,你便只有比他脸皮更厚才能摆脱他。
  所以阿凤明明害羞,却还是故作不知的问铁瑛——太子爷你有事才会开口的吧?
  铁瑛还真的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还真的不好意思对江铭和阿凤说一句:你们要眉目传情换个地方才好,这里人太多了些。
  所以,他只能借江老夫人脱身。
  话说完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明明不是自己做错了,自己为什么好像理亏的一方是的?现在应该脸红的人是江铭和宁国公主才对啊。
  他重新抬头看过去时,阿凤却已经看向了河里的江老夫人:“差点把你忘了。”
  江老夫人听的真想大哭,如果不是侍卫伸下来一根木竿子让她抱着,她真得淹死了。她可不敢再让阿凤和江铭去说话,天知道他们一说话又要说到几时了。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怕江铭迎娶了公主后,我就要向自己的媳妇跪下请安。”
  阿凤闻言也不答话,目光一错就落在了江铭的身上:“这些日子都忘了问你一句,你们——我是说你和那些将士们都安顿好了吧?”
  江铭一脸的幸福模样:“都安顿好了,正想着哪天请公主过去……”
  江老夫人大叫起来:“我不想让江铭成为驸马,不想他做了公爵还要做驸马,成了江家的顶梁柱,让我儿一辈子都要仰他鼻息而活!”
  她不能把太后、德嫔还有韩家的人说出来,也不能把此事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去,所以只能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她很明白,如果今天没有个交待,阿凤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123。第123章 军中无戏言

  江老夫人的话叫出来后,阿凤的一双眼睛终于落在她的身上:“想不到,一直以贤良著称的江老夫人,原来是这样一个妒妇。”
  她没有再为难江老夫人,让人把江老夫人自河中捞了上来,还让人给江老夫人备了干燥的衣裙换下来。
  至于江旭要杀了江铭的事情,阿凤没有提及。
  并不是她不想问,而是知道问了也白问。在河中的江老夫人并不糊涂,她知道什么话可以说,而什么话绝对不能说。
  就如今天的事情,打死江老夫人她也不会说今天的事情同韩家有关——咬出天福公主来,是因为事情和天福没有关系。
  到时候她大可以向皇上请罪说是她被吓坏了,所以才会胡说八道的。
  但真正和今天之事有关的人,她是不会说出一个来。还有,她也绝不会牵扯到她的儿子江旭。
  如果此时阿凤问起了江旭杀江铭的事情,江老夫人反而可以借着此事大闹,反倒给江铭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阿凤看着重新穿戴整齐的江老夫人:“去吧,面圣去吧。”
  “现在皇上正在御花园里和孤竹的王爷相谈甚欢,见到你去肯定会很高兴的。”她指了指宫门:“本宫会让人给你引路的。”
  江老夫人的脸一阵青一白,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开口:“今天晚上臣妾不便打扰皇上,但是江铭杀人之事,就算臣妾不说皇上岂会不问?”
  “血溅宫门五步,那是对皇上的大不敬,那是等同于谋逆的——律法上写的明明白白。”她说完冷冷看一眼江铭,眼底全是寒意。
  阿凤她可以放过,因为对付阿凤就是为了对付江铭;而江铭她是不会放过的,为了她、为了她的儿子,江铭只有死。
  江铭一日不死,她和儿子一日不能安枕。
  阿凤看着她:“你还真的不怕世人都知晓你的狠毒。嗯,你如此做,江老公爷他可知道吗?”
  见江老夫人和江旭的神色都微有变化,阿凤便知道他们母子是瞒着江老公爷所为。
  她不自禁的看向江铭,打心底盼着江老公爷是个好父亲,不是像她父皇那样的一个父亲。
  江铭回她一笑才看向江老夫人:“你句句不离江骏之死,口口声声都是要问我的罪,就像是巴不得我立刻被皇上砍了头。”
  “我实在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就这样想我死?”他的语气即不冷也不寒,只是没有半点的敬意,仿佛在对一个陌生的人一样。
  他是公爷,论身份他和现在江老夫人是平起平坐的,没有那层母子关系,他当然可以像现在这样说话。
  江旭听的很不舒服:“你怎么说话呢,要知道那可是你我的母亲!”
  “你的,”江铭笑了,笑容干净通透:“那是你的母亲。”
  江旭闻言心中一阵别扭,没有想到刚刚把江铭赶出了江家,就听到了江铭这样一句话;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
  “那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要忘了,再怎么说那也是江家的女主人,我们父亲的妻室!”江旭依然想用长辈的身份压住江铭。
  江铭笑着回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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