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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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靖侯的笃定不同,三公主的心可是拎的极高,哪里能放得下?她看着江铭的眼睛,想看出江铭的真正用意,但是看到现在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你杀本宫,也不值得,是不是?”人在刀下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高贵尊卑了,三公主此时也会说好听的话了:“不要说以你的性命来相抵了,就是因本宫之死伤到你,只怕阿凤也会心痛莫名的。”
“你刚做了驸马爷,和阿凤多么不容易啊,怎么能因为本宫就伤了阿凤的心呢?还有啊,不管本宫做过什么,在世人的眼中本宫可是阿凤的长辈啊,你杀了本宫可就会让阿凤背上恶名的。”
“因为本宫,真的不值得的,你想想啊,你舍得让阿凤被人当成一个坏人吗?把剑放下,咱们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三公主努力的说了半天,可是江铭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那剑更是没有动一分;三公主见江铭看向四周了,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长剑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并且剑尖又刺进去了一点点;虽然只不过是多刺进一点点去,可是疼痛却让三公主流下了泪水来,而血,也自剑尖处渗了出来。
阿凤淡淡的道:“我都说过了,三皇姑你为什么还要乱动呢?”她很好心的上前用手帕给三公主试泪:“您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刀剑无眼啊,万一的话那您可没有地方去后悔不是?”
三公主听的真想掐死阿凤,但也只能想想了,如今她的性命还捏在江铭的手中呢,哪里还能再去害人。
江铭看向四周:“没有人赌了吗?你们当中,我可能认识一大半的,平常可是听说你们极好赌的,如今这般可是看不起我江某?”
七驸马抚掌:“这样的赌局百年难得一遇,我赌了——我赌你江铭不敢杀啊,那怎么也是一位公主殿下嘛。嗯,就赌我京城外的一处庄子好了。”
五驸马等人也跟着压了赌注,所有的公主驸马都押江铭不敢杀三公主。
三公主听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驸马们就算了,姐妹们一场,五皇姐你们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阿凤只好又给她擦眼泪:“唉,三皇姑想来平日里行事太过慈善啊,所以如今大家才都想你活着嘛——没有几个人想您死在当场呢,您这是哭什么呢。”
“不过,您也猜一猜,我们敢不敢当场就杀了您呢?”她看着三公主的眼睛,身子前倾一分:“杀了你可谓是一了百了,可以绝了那无穷的后患。”
三公主听的心头更加发寒,想要求饶可是阿凤和江铭都不理会她——四周看热闹的人如今是脸色苦的都变绿了,眼瞅着就能变成一个个的人形苦瓜。
关在屋里的人也被牡丹等人放了出来,人人都要参与江铭的赌局。赌,这些人中大半都有这个爱好的,但是赌一位公主殿下会不会死在当场,他们可真没有这个胆子。
可是不赌?看看阿凤这位长公主的脸色,再瞧瞧江铭的手中的长剑,还有两位老王妃:她们在牡丹和肖有福的伺候下,已经开始记赌注了——众人是有苦难言,那个不敢赌的不字是死也吐不出口来。
江铭自有他的打算,可不是单为戏耍三公主:院里院外这么多人,打、骂都不能让他们封紧嘴巴的,唯一的法子就是拉他们下水。
让他们也掺一脚,到时候为了他们自己的身家性命,没有一个人再敢乱说话;所以,之前威胁众人的话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眼下这才是真正的封口呢。
众人不得不加了赌注,又因为两位老王妃的目光,个个都赌三公主会活下来——她就是赌江铭绝不敢杀了三公主。
这可不就是激江铭动手嘛,要知道江铭加上阿凤,也不可能输的起啊;何况,一个男人被众人指着鼻子说不敢,但凡有点血气岂能就此忍了?
所有的人,连跟在三公主身边的宫人太监都赌了,两位老王妃才收笔;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赌注后签名画了押,到时候想不承认都不可能的:而老王妃呢,把写满字的纸张收了起来。
这天下间,除了大楚的帝后和太后,谁还能让两位老王妃把东西拿出来?至于抢——先摸一摸自家的脖子比不比郑、鲁两家的刀剑硬再说。
江铭叹口气:“居然这么多人都认为我不敢?!想不到我江铭在你们的心目是个胆小鬼啊——原本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人,倒底是我和长公主的大喜之日啊。”
“但是现在我还能不杀吗?不杀我江铭就成了胆小之人,就被你们永远也瞧不起了!”
众人很想对江铭说:你不杀三公主好了,我们绝不会瞧不起你——可是他们瞧一眼两位老王妃,每一个都极聪明的闭上了嘴。
这贼船,他们已经上了,想要下去却不是他们能做主的了。
☆、1024。第1024章 有功无过
三公主瞅着江铭一时间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对的:江铭的用意是什么,到了现在她依然摸不准——江铭和阿凤是真要杀她吗?
不过她倒是相信江铭和阿凤是对她真动了杀机,就算今天能放过她,以后也不可能放过她的。
江铭终于正视了三公主:“殿下,你也听到了,这么多人都认为我是胆小鬼;大丈夫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既然他们都说我不敢,那我只能敢一个给他们看看了。”
“所以就要委屈殿下了,还希望殿下能体谅臣的不得已,不要对臣生出怪罪之心来。嗯,九泉之下殿下想要报仇的话,那也要记清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句话,不要忘了你可不是死在我一人手上的。”
众人听的真想破口大骂,但是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只能骂自己怎么这么好事儿,吃个喜酒不好好的吃,来看的什么热闹。
三公主咬牙:“你杀了我,也是要偿命的!”她还真的对在场之人恨透了,尤其是伺候她的人——她脱难之后,第一个要杀的人不是江铭和阿凤,而是这些伺候她的人。
“江铭,你不想让阿凤以后孤孤单单的吧?咱们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冤仇,说倒底还是一家人,不如就这样算了。”
“阿凤和你去过你们的小日子,本宫以后绝不和你们过不去,你千万不要中了那些小人的激将之法。本宫再有不是也是公主啊,你杀了我皇上会问罪于你的。”
“两败俱伤也只是让仇人快,你江铭是个聪明人,绝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对吧?”她再三的努力,想要让江铭把长剑放下来。
江铭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然后看一眼四周的人回头又对三公主一笑:“殿下,我的确是不会做蠢事的。”
“不过,杀了你只有功而无过,我为什么不杀呢?为国除害,我江铭向来不会落于人后的。殿下,还要谢谢你在阿凤和我大婚之日送来的这场大功劳。”
他把长剑收了回来,可是不等三公主松口气,长剑便又架在了三公主的脖子上:“你同孤竹国的定侯、靖侯勾结,妄图谋害孤竹皇帝陛下,还妄图挑起两国战事——此等卖国大罪,你就算是公主殿下也不能免其罪啊。”
“正好被我江铭发现此奸计,并且成功阻止还救下了孤竹皇帝陛下,击毙了身为主谋之一的三公主和孤竹的一位侯爷,活捉了孤竹的一位侯爷;嗯,臣想了又想,臣不知道杀一个叛国之人有何罪。”
“你,可以死而瞑目了吧?”江铭看着三公主的目光里全是冰冷的杀意:“敢伤阿凤的人,不管她身份如何高贵,下场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
三公主愣了愣:“你、你不过是因私仇而要谋害本宫,以为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能脱罪吗?你自己也说了,你是因为本宫和阿凤过不去,你才容不得本宫的!”
江铭笑了,用剑拍了一下三公主的肩膀:“我说出来,就是要让你做个明白鬼,如此而已;至于你罪行,这里可不是有我一个人。”
“先有孤竹两位侯爷发难,后有你三公主跳出来为难阿凤——你所有的言行大家都看在眼中,你对孤竹两位谋逆且有要灭大楚之心的侯爷鼎力相助,是明晃晃的不加一点掩饰啊。”
“哪怕臣想要为殿下你说几句回护之言,但是臣想了又想,真无法让人相信殿下你啊。叛国之人,当然是人人得而诛之;我身为大楚的将领,自然要为国除贼。”
阿凤叹了口气:“众位前来道贺本宫和驸马的大婚,却不想能相助驸马解了孤竹和大楚两国之危——这也是上天对大楚的相佑啊。诸位今天所立之功,本宫自会向父皇言明。”
想要人服服帖帖的不造反,只是用强打骂是不可行的,威胁也只能短时间有用,再加上利诱才能完完全全的让人把嘴巴闭上。
大家本来认为是上了贼船,不得已只能把嘴巴闭上,但是心里当然对江铭和阿凤没有好感,只不过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但是现在人人心中都是一喜,没有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变化,他们什么也没有做,看个热闹还能看出功劳来,当真是喜从天降啊。
三公主的所为很多人都看到了眼中,听到江铭的话后、再想想自己写下来的赌注,所有人立马就认定三公主是卖国之人,绝对和孤竹的定侯、靖侯有勾结。
至于定侯和靖侯,他们对江铭和阿凤的话,听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三分;孤竹的两位侯爷有一位被当场击毙了——那就是他们二人只能活一个,这是铁板上钉钉啊。
此时定侯又抢在了靖侯前面:“谋逆之事同本侯无关,本侯也只是被靖侯所逼迫不得已才犯下大错。但是本侯现在要将功赎罪——我知道靖侯所有的谋算,其中有一半都是出自楚三公主之计。”
“三公主对大楚皇帝陛下多有不满,更是因为凤主驸马之弟的事情,对驸马和凤主是怀恨在心;因此她是主动和靖侯联系,想要借孤竹之手除去凤主和驸马。”
靖侯恨的真想咬下自己的舌头来,平日里比自己蠢的定侯,为什么在此时会比自己还要机灵呢?这些话居然被定侯抢在前面说了,如果自己要死在这里,留着这舌头还有什么用。
“冤枉啊,真是天大的冤枉!本侯才是被逼迫的人,一切主谋全是定候和三公主所为,我只是不得已被迫跟从——他们可是以本侯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要胁啊,本侯是真的不得已。”
“三公主主动和定侯联系的,为了报仇她誓灭大楚;本来今天的计策是万无一失,至少三公主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的跳出来——实在也是三公主嫌弃我们办事不力,所以才会亲自上阵。”
他们力证三公主和他们要谋反的事情有关,不但有关还是主谋之一:真的假的现在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能留下性命啊。
事情已经败露,江铭和铁瑛完好无损,大楚人也知道了他们的想法,此时再不知道抱上阿凤和江铭的大腿,那就算今日能保住性命,他日孤竹和大楚的两位皇帝能留他们一条命吗?
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指证了三公主。
☆、1025。第1025章 一剑毙命
三公主扭过头去瞪向定侯和靖侯,恨不得把两人的头都给拧下来:“你们,该死!居然敢含血喷人,助江铭诬蔑于本宫,你们是当真不知道死活。”
她哪里能想到定侯和靖侯会力证她是同伙呢?此事可不同于江铭开口说她叛国,也不同于有那么多人力证她的确做了叛国的事情——有敌方的人证实她是同伙,那几乎可以说是铁证如山啊。
但是,她自己最为清楚,她是清白的!她真的没有和定侯或是靖侯或是孤竹任何一位人有过什么来往,今天她跳出来完全是想出口恶气,给阿凤和江铭添堵罢了。
当然了,也不排除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会对阿凤和江铭下黑手,趁着孤竹人做乱的时候,把阿凤和江铭一并弄死。
可是,她真的没有叛国,也没有想过要杀掉大楚皇帝。她只是蛮横惯了,只是嚣张惯了,只是跋扈惯了,对阿凤和江铭一直同她过不去是恨之入骨——这种恨和要谋反是完全不同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谋害大楚的皇帝,尤其是她在从前的驸马被满门抄斩后,她更是和皇权斗争离的很远,绝不会去掺和皇子争夺那把龙椅的事情。
多年来的小心行事,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有人给她扣上了谋逆的罪名;她明知自己无罪的情况,却束手无策。
江铭是被迫应对,事先并没有安排什么阴谋在等她;而江铭在醒来后做的一切,全在她的眼皮下,一举一动她都看的清清楚,直到最终给她扣上罪名她才看明白江铭的目的。
可是,她看的再明白却无力反击,因为江铭是明明白白诬蔑她,而这一点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掩饰:在场的众人只要不是蠢人都能明白三公主无罪,却无人肯为三公主说话。
就连孤竹定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