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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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总是如此,自己有错的时候不愿意承认,就会迁怒于人;越是上位者越会如此,因为他不习惯于承认自己错了。
第五却像看不到帝后之间的紧张,对帝后欠了欠身子,后退几步转身就走了:他是要按皇后的吩咐做事。
贤贵妃原本因为帝后之间的剑拔弩张有点不知所措,时间太短,让她无法判断自己此时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而第五的举止却一下子就让她心里明亮起来,所以她立时扑到皇后前面,把皇后挡在了身后;她面对皇帝跪下:“皇上,请息怒!”
“皇后娘娘没有说错、做错什么。皇上,请您三思。”她对着皇帝连叩了几个响头。
皇帝气的直跺脚:“你是在指责朕错了吗?!”
皇后弯下腰去拉贤贵妃,她知道贤贵妃对自己并不纯粹;但是贤贵妃却是宫中难得没有害她,还向她示好的人。
所以,她真的不想贤贵妃被皇帝迁怒。
贤贵妃看着皇后:“娘娘,让妾把话说完吧。”她一咬牙看着皇帝道:“是,妾的意思,就柳氏的事情而言,皇上您做错了。”
以她的性子,在宫中做事向来是谨小慎微,绝对不可能对皇帝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她到了现在也明白,她的成也是得此,而败也是得于此。
正是她事事都前怕狼后怕虎,才会在宫中没有真正的助力。如今皇后对她有三分的好感,如果还要以得失去计算——皇帝也不是傻子,她以后在帝后心里是什么人?
她这样的人生养的皇子,皇帝又会有什么想法?第五不管在任何时候,选定了主子就跟定了人,绝不会给自己留什么后路,所以他才会深得帝后二人的信任。
第五是个聪明人,所以才能在宫中活到如此大的年纪,眼看着他还能颐养天年;所以贤贵妃决定学一学第五,再也不要计算得与失了。
她已经是皇后一派人,那就从此之后都是皇后的人好了;先是皇后的人,然后才是皇帝的妃子:她,就赌这一次。
“皇上,妾是什么样的人,相信您比妾还要清楚。妾是胆小的人,做事总会前思后想的计算好得与失,然后才会小心翼翼的去做。”她是真的豁出去了:
“对皇后,妾一开始也不过是借势,因为妾相信,不管皇上宠爱哪个,心中最最爱重的人始终是皇后,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所以,妾才会成为宫中人眼中所谓的皇后的人。妾承认,妾只是想利用皇后,可是到现在,妾不能说全心全意把皇后当作姐妹,但是妾却真的很希望皇后和长公主能平安喜乐。”
“除了妾的个人感情外,妾知道大楚最好的皇后,就在我们现在的皇后娘娘。有皇后娘娘在,皇上您才能无后顾之忧。”
“有皇后娘娘在,大楚的皇子们才能得到最好的教导。因为,除了皇后外,谁也不会如此深知皇上您的心,谁也不会像皇后娘娘一样,只做对皇上您好的事情。哪怕,做了后会让皇上您生气或是伤心,皇后娘娘也一意孤行。”
她连叩几个响头:“娘娘以一己之身,要的只是皇上平平安安,要的只是大楚平平安安啊。”
皇帝看着贤贵妃,眼中的神色变换不停;就如贤贵妃所说,他是深知贤贵妃的为人,这样的一番话绝不会出自她的口中才对。
还有,他心口的恼怒更甚,因为他最宠爱的两个妃子,一个以皇后马首是瞻,一个却要死在皇后手上了!
在这宫里,倒底是他这个皇帝做主,还是皇后做主?
第五回来的时候刚刚好,正好解了皇帝、贤贵妃以及皇后之间的尴尬。
皇后叹口气:“你起来。”她拖起贤贵妃来看向皇帝:“我没有她说那么好,还有,从前我做事只要对你有利就可以;但是现在嘛,我首先要保护我可怜的、唯一的女儿,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所以,杀柳妃不只是于公,更是有我的私心在。我做事,从前到现在不变的有一点,那就是我绝不会骗你,皇上。”
她说完微一抬下巴:“但是杀柳妃,绝对不是出于妒嫉。嗯,我本来还要奏请皇上的,却被贤贵妃的话打乱了。”
“明年,应该选秀了。大楚已经十多年没有选秀了,如今国泰民安,是时候充实一下后宫了。”
我说我不是妒嫉便不是妒嫉——我不但不会阻止你宠爱其它妃子,我还会为你好好选几个年青貌美的妃子。
皇帝瞪着皇后,紧紧的咬着牙才没有怒吼出来:他简直不敢相信,皇后还不如贤贵妃明白自己的心。
第五很是会找机会:“皇上,皇后,”他略一顿:“柳妃娘娘,她已经殡天了。”
皇帝、皇后和贤贵妃齐齐看向他,三个人六只眼睛瞪的溜圆:人死了?!那他们在这里争执了半天有什么意义,完全没有一点意义。
“死了?!”皇帝恶狠狠的道:“谁下得旨?!”
这一句话就让贤贵妃的心提了起来,不自禁的看向皇后——她知道不是皇后下的旨,因为今天皇后忙了一天,所思所想只有阿凤的大婚。
那个柳芽,如果不是皇帝前来提及,皇后根本不会想起来。
☆、985。第985章 废后是个好主意
皇帝到皇后这里来见柳芽,本来心里就怯三分。但他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怕谁?所以他要把这份怯意深深的埋起来,不但不能让人发现,他自己也不会承认的。
皇后要杀柳芽,他只是生气皇后在打他的脸,至于柳芽的生与死,在他看来根本不成问题——他连想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忽然之间柳芽就死了,一个在他心中还活着的,他还想着要和其好好的聊一聊天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死了!
此时的皇帝就真的恼羞成怒了,如果此时有人指出是皇后下的旨,嗯,他也没有想到要怎么做,但是他却要出胸口的恶气。
只不过他瞪的人不是皇后而是第五,看那个模样就像要把第五活活的吞下去。
皇后淡淡的道:“皇上何必向无关之人发作呢?柳芽的死,和我无关。”她不急不徐,还是一样平平淡淡的话语,平铺直叙的说出来,没有半分的心虚或是惧意。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又何来的心虚?她对皇帝没有半分亏欠,也不想再在皇帝那里讨要什么好处,就连她的皇后之位,只要皇帝愿意可以随时拿走——她何惧之有?
真正的无欲则刚。
“皇上信与不信那是皇上的事情,而事实如何查一查,终究会水落石出的。”皇后淡淡的说下去:“只是皇上你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我是真的不明白。”
她不再自称妾了,看着皇帝一双喷火的眼睛,她的自称变了。变的,却不仅仅是自称。
“皇上亲自下旨把柳氏交给阿凤处置,还言明如何处置都可以。”皇后的声音略高了一点儿:“以柳氏对阿凤的所为,不要说她在宫中的所为了,就她在宫外对阿凤一而再的下毒手,也死有余辜了。”
“我和阿凤本来认为,皇上把人交给阿凤,就是想让阿凤知道皇上你对阿凤的一份关爱,不是任何人能动摇的——我们认为,皇上已经赐了柳氏死罪,不过是由阿凤命人去执行罢了。”
“我想着阿凤大婚在即,所以才把人带过来处置。不想在阿凤大婚前造杀孽,所以才让人把柳氏看管了起来。”
“如今不管柳氏是如何死的——她的死不是阿凤的主意,也不是本宫的意思,此事当然不能就这样作罢,但这是另外一件事情。我只是想问皇上一句,一个本来该死的人现在死了,您生的什么气?”
皇后问完稍一整理衣裙站定:“皇上您的意思如果是要为柳氏报仇,嗯,那便请下旨吧。虽然她的死并不是我的意思,但在我的宫中出的事情,我还真的难辞其咎。”
她坦然的看着皇帝:“其实,我认为废后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她不在乎皇帝如何处罚她,因为皇帝在她的心中再也不是她的良人。
皇帝的心中窝着一把火,瞪着皇后很想很想大吼一句:如你所愿!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嗓子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那句话在他的胸口翻来滚去,就是不能自嘴巴里吐出去。
他瞪着皇后良久,可是也不见皇后跪下,更不见皇后开口哀求;皇后还是平平静静的模样,回视着他的目光都没有躲闪一点点。
皇帝气的直咬牙。在他看来,皇后这就是在和他对峙,不听他亲口承认自己发脾气不对,追究柳芽的死不对,皇后是不会低头的。
“宫中接连出了两起命案,都各有疑点,显然是有人在暗中操控这一切。你身为中宫之主,却让这样的事情接而连三的发生,其责难辞。”皇帝是真的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这番话。
他说到这里却没有再接着往下说,而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皇后,就是想听皇后服个软;那他还可以把话再带回去。
可是皇后依然静静的看着他,见在半晌不说话,还欠了欠身子:“皇上,我知错。我自知德行不足以……”
皇帝大吼起来:“你闭嘴!”他很不想再听皇后说下去,因为他知道皇后会接下来说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废后,更加没有想过要换个人做皇后。
他是大楚的帝,那么他的皇后便只有一人,只可能是一人,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要如何责罚,由朕说了算。”他气呼呼的喘了几口气,移开目光正好看到贤贵妃:“你闭门自省,宫中事由暂交给贤贵妃来打理。”
贤贵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万万不可!”帝后两夫妻吵架,却还要把她拖下水,她真是有苦也吐不出来。
皇后也弯下腰去:“皇上,我也认为不妥。我德行不足以服六宫,更不配做万民表率,请皇上允我……”
皇帝大吼一声:“朕意已决,谁也不许多说。”他说完一甩袖子走了,把皇后和贤贵妃丢在那里不管了。
他深知自己的处罚皇后没有放在心上,更不要说能让皇后心中惊慌了:皇后都不想要再作皇后了,夺了六宫理事之权予她来说是正中下怀啊。
皇帝刚出宫门就看到了阿凤,他马上止住脚步,也不让阿凤见礼了,一把拉起阿凤的手来:“你来的正好。”
他和皇后赌气,最终快要气死的人却是他自己;如今离开皇后的寝宫了,却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很怕皇后真的一气之下再生个病,或是做出什么让他后悔的事情来。
两人多年夫妻,他对皇后的性子知之甚详,自然知道皇后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真就把凤印一丢,素衣出宫索居或是落发出家——皇后真的能做出来。
他想要让阿凤去劝劝皇后。
阿凤被皇帝拉住了手,却依然还是跪了下去:“父皇,女儿有一事相求——请父皇贬女儿为庶女,罢了江铭的官儿,放我们离宫去隐居吧。”
她,终究还是知道了江铭住进天牢一事,所以才会来找皇帝。
阿凤也知道这个时候和皇帝大吵大闹,吃亏的怕还是江铭,所以她只能哀求;不然的话,她哪里还有这样的耐性,早一把就揪住了皇帝的胡子。
☆、986。第986章 体贴温柔
皇帝正在烦的时候,听到阿凤的话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做母后的威胁朕,你做女儿的也来威胁朕,你们母女两人合着是商量好的!
他的脸一下子就放了下来:“你要把事情问清楚再说,是朕把江铭关进天牢的吗?!你去问问江铭事情是如何的,不要凡事心里只用一个江铭,其它的什么也不管不顾。”
“你的心里只有江铭就没有父皇了吗?他一进天牢你就来质问父皇,那想没有想过父皇皇的为难之处。”他说到这里想到皇后——皇后的心里可不是只有他这个皇帝啊,如此相比他心头更为烦燥。
阿凤闻言连忙道:“父皇,我知道江铭有不是,但是他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但说女儿大婚在即,您不是想让女儿拜堂的时候没有新郎倌吧?”
“为了一个柳芽,父皇您何必生江铭那么大的气呢。说起来江铭也全是为了女儿,您真要生气就责罚女儿吧,只求父皇饶过江铭。”
皇帝闻言更加气恼:“柳芽,柳芽,左一个是为柳芽,右一个也是为了柳芽,那柳芽就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你们一个个都害得如此不堪!”
“朕看你们不过就是想威胁朕,拿着朕给你们的东西来威胁朕,不做公主你也是朕的女儿,永远都是朕的女儿!想要江铭出来,行,你阿凤不是朕的女儿了再说。”
他想到柳芽已死,宫中上下已经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的苦处,更没有一个人能明白他了,心情也就更加的糟糕。
“人都说女儿最是贴心,你、你却只有一个江铭。”他气的推开阿凤就走,也不向阿凤提皇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