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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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天并不是要决定谁来做太子,也不是谁去了谁就有机会,没有去的就没有机会;但,五皇子没有被请去,机会显然是不大的。
太后没有请他,是因为他的母妃、也是因为他同太后向来不亲,不像原来的三皇子那么得太后的欢心;还因为,太后不想落人口实,反正这次立太子并不是算是件好事儿。
至于帝后是没有走这个心,因此有哪位皇子在、哪位不在,他们也没有注意到;予五皇子来说,今天却是极难受的一天:他在屋里坐立难安。
他万万没有想到如此快就要立太子了,而不管是太后还是皇帝和皇后,显然无一人认为他有资格成为太子。
五皇子的心里就如同烧着了一把火,把他烤的双脸有些病态的发红。正一肚子火气不知道往哪里发作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呼喝还有打人的声响,他气的一脚踹开房门大叫:
“一点规矩也没有,皮痒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看清楚了站在院中的人是谁,后面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江铭和皇甫这两个人并不可怕,五皇子身为皇子也不可能会怕两个臣下,只不过这两人的神色太过古怪,才让五皇子心中生出一丝警惕来。
皇甫看到五皇子就拜了下去,一脸的献媚,和平常他见到众皇子时有点不同的就是,他的目光有点闪闪烁烁,在他的院子里是四处扫来扫去。
江铭的脸色铁青,一双眼睛的怒火直直的喷到了他这个皇子的脸上,再加上江铭没有向他见礼,就让他这个皇子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
不过五皇子向来是能不拘小节的人,因此对江铭的不敬也就当作没有看到:“原来江国公和皇甫大人到了,稀客,来,厅上请。来人,上茶。”
他侧身相请,笑的很是和善,完全不见了刚刚的怒火冲天。
江铭抬脚迈步,几乎是抬脚就到了五皇子的身前——他可不是和五皇子请安的,心下着急自然而然用上了轻功。
探手,抓住衣领,把人拉到眼前,江铭的一双眼凶狠的盯着五皇子的眼睛:“我只说一遍,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了,不然的话丢掉的可是你的性命。”
皇甫搓手:“那个,江国公你这样做太让下官为难了,你说说的,哪有这样同殿下说话的?嗯,我想想,对了,这样的事情不归我们大理寺管,唉,五殿下,您还是听他的吧,臣保证国公爷他今儿是说到就能做到。”
五皇子真想给皇甫一脚,此人太过可恶了,明摆着的事情还用得着他来说?什么大理寺管不着,做为大楚的臣子就能看着一个国公爷对皇子动手?!
就算大理寺是真管不着,那皇甫也可以去叫人来帮忙吧,如果皇甫真有要帮忙的心。
他看的出来江铭不是在说笑,那股杀气浓郁的让他无法忽视:“江国公,咱们可不是外人,再过一些时日咱们就是一家人,我要称你一声姐夫呢。”
“出了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江国公你直管说,我绝地不会有二话。皇姐与江国公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事情。”
☆、933。第933章 最不可能的人
五皇子不认为自己是怕了,只不过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罢了。动武,十个他也不是江铭一只胳膊的对手啊,所以现在让江铭得意又如何?
敢对一个皇子动手动脚的,江铭当真不知道死活;等到他父皇知道此事以后,他看江铭是怎么个死法。
江铭无动于衷,根本不理会五皇子的示弱:“第一,如果阿凤有个三长两短——”他说到这里接连“呸”了好几声,然后出再接着道:“阿凤少根头发,我都要你这一辈子在床上度过。”
“真万一有了什么不忍说之事,嘿嘿。”他盯着五皇子的眼,目光里全是森冷的寒意:“不只是你,所有与你有关的人,我不管他是什么人,全都要下去陪阿凤。”
说到这里他拍一下五皇子的脸,眼中闪了伤感:“你也不用咬牙切齿的恨我,送你们去陪阿凤后,我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去追上阿凤。”
五皇子听的全身发凉:“皇姐,皇姐怎么了?!真的不管我的事儿,江国公,你听我说,真的不管我的事儿,我什么也不知道。”
“要救皇姐,咱们现在就快去,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他现在更加确定江铭不是在说笑——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铭是个谦谦君子。
两种情况除外,只要不是这两种情况,江铭绝对是个谦谦君子:第一种情况就是上阵杀敌,江铭在战场上那是杀神,和君子什么的没有半点关系。
第二种情况就是阿凤有什么危险,江铭就不只是杀神,他还是一个疯了的、完全没有理智的杀神!
第二种情况明显比第一种还要危险太多了,可是五皇子却遇到了最最危险的江铭,他现在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江铭依然不理会五皇子说了些什么,只管接着自己的话头说下去:“第二,不管你是不是主谋,你只要找不到阿凤,那你就死定了。”
“原因只有一条,阻杀我的人,就在殿下的宅子里。我遇袭的时候,阿凤就被人刺杀后下落不明,到现在已经很久很久了!”他咬牙切齿的把“很久很久”咬的极重。
对他来说,阿凤不见了真的很久了,久的让他心里无底,久的让他心头发慌,久的让他感到时间太过漫长且每一个时刻都那么的难熬。
江铭都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杀人,因为现在他就很想很想捏断了五皇子的脖子,尤其想到是五皇子的人引他离开阿凤的身边,他就有种要把五皇子碎尸的冲动。
万一阿凤有个不测,他江铭真的无法独活,那所有害阿凤的人自然也就不必活了。
皇甫咳了两声,给五皇子一个识相点的眼神——他的功夫不错,向来也不怕死,但是生平最惧的、最不愿意的就是同失去理智的疯子动手。
很显然,江铭现在就被皇甫当成了一个疯子,所以皇甫只想五皇子能乖一点儿,千万不要惹的江铭当真出手。
五皇子却没有看到皇甫的眼神,他的脸色变的惨白一片:“我的宅子?什么我的宅子——京城中的小宅子,那不可能!”
“那处宅子我都要忘到脑后了,”他话到一半忽然吼了起来:“来人,来人,叫七儿来伺候!不管七儿在做什么,马上让他进来伺候。”
他很不喜欢江铭和阿凤,可以说是恨着这两个人,但是他同样极为了解江铭和阿凤,明白江铭如果不是有确凿的证据,在阿凤下落不明后,绝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的麻烦。
五皇子的话一出口,院子里也不见什么多余的声响,可是人人都奔走起来,每人都有一个目的地去找人——可见此人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的。
找人的人真的不多,但是地方也不算大,很快就确定了一件事情,五皇子找的七儿不在院子里。
五皇子的脸色更白了,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来的回话的人,并没有让人去宫中找:在他住处找不到的人,绝不可能在宫中找到的。
“点、点一点人数。”他的声音有些空洞,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人数很好清点,因为五皇子的人不多——不想让人安插人手,最简单也最有效的莫过于少用人。
身边过来过去只有几个人,就很容易掌握,且有什么变化也会很容易发现。其它人都在,只少了一个人,不过少得却是一个绝对不应该少的人。
五皇子现在当然明白,他的身边有他人安插的人!
他一直很谨慎、很小心,尤其从前还有他母妃相佑,他身边的人应该都可靠才对。但凡事最怕的就是一个万一啊,在这个宫里,时时都不缺的永远就是谋算,如果有人早早在他身边埋下了什么人,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的。
为什么是七儿?!五皇子真的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五皇子摆在明处里的,管着他居处的太监头儿自然是他的心腹,但论起真正的贴心贴肺来,此人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真正贴身服侍,行要紧、机密之事时跟在五皇子身边的人,就是七儿这个小太监。此人五岁就入了宫,可算是在宫中长大的,甚为机灵,在七岁那年就跟了五皇子。
一直到现在,七儿是五皇子最最心腹的人。满院子里的人,五皇子对谁都有可能生疑,唯一不会生疑的人,就是七儿了。
就在刚才五皇子听到江铭提到他的人时,五皇子就在脑中闪过了两个人的身影,但是他真的压根儿就没有怀疑过七儿。
此时,七儿应该随时等候着五皇子的传唤:因为七儿可是五皇子真正的心腹,主子在哪里他当然应该在哪里。
但,七儿却不在院子里,真的就不必多说什么了,说什么也比不过事实去——七儿另有主子,而那个暗中的主子才是七儿当作真正主子的人。
五皇子的脸要多黑就有多黑——他身边有他人安插的人虽让人着恼,却也并没有让他吃惊;但那人是七儿,却让他又羞又恼又恨又怕。
七儿最好是死了,如果还活着的话,五皇子肯定不会让他轻易咽下那口气的。
☆、934。第934章 最后的脸皮
七儿真的死了,这一点江铭可以证实,不过人不是江铭杀的。
江铭发觉上当后自然有杀人之心,因为骗他不算什么,可是那些人的目标是阿凤啊;可是七儿是他当时唯一的线索,因此他不可能杀掉七儿的。
七儿是死在乱箭之下。那些埋伏在地底,用改造的弓弩发射箭矢的人——那些改造的弓弩很精巧,哪怕江铭一心牵挂着阿凤,依然不得不为那样的巧思而震惊。
如果不是因为阿凤有危险,恐怕江铭说什么也不会离开那些弓弩了;如果那些弓弩交给军中的匠人,经过改良后,说不定可以成为防城的利器。
如果不是因为走的匆忙,那些弓弩又不方便携带,东西肯定会被皇甫的人找到:弓弩藏了起来,但是却没有躲过大理寺人的眼睛。
那些弓弩对于军人有着莫大的诱惑,江铭不会忘掉那些利器的,尤其是见识到那些东西的厉害后。
现在江铭几乎可以确定,中伏之时那些弓箭并不单单是为了要他的性命,更是为了杀他手中的七儿灭口。
五皇子有气无力的道:“人,的确是我身边的人,但是事情真真切切的和我无关。要救皇姐,咱们就要快,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此时的话虽然无力,但是却带着无比的决心:他要找到七儿暗中的主子,然后把其挫骨扬灰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怒。
江铭放开了五皇子。他虽然气急但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再说没有什么比找到阿凤更重要:七儿虽然死了不能再开口说话,但是他从前的一切不会因此全部消失。
“皇甫大人,就看你的了。算我,欠你、欠大理寺一个人情。”他凭自己与手下的人去查清楚七儿近来的行踪,绝对不如拜托皇甫来得快。
现在,他就是在抢时间,越早能找到线索越好。
皇甫点点头:“已经去查了,很快就会察清楚的。”他摸着下巴:“长公主遇险的地方虽然被人刻意破坏过,但还是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你不瞪我,江国公,我这不是在说嘛。”他在心里哀叹疯子难伺候:“首先,伏击国公和长公主的人,是如何确定你们肯定会离开府邸的?”
“江国公你遇伏的地点是被人引去的,可是那个小七儿,又是如何早一步得知你和长公主会离府,会在哪条路上,能那么正巧的在长公主遇伏之前截住你?”
他叹口气:“这里面的水,有点深啊。”有些话他不便明说,但是却也把意思说的极为清楚——这事儿和宫里脱不开干系。
因为不是有宫中传出消息来,阿凤和江铭今天的那个时辰,绝不可能会离开国公府的。
江铭的眼睛一缩,看了看皇甫没有说什么;有些事情不是说的而是去做的,如果阿凤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还有什么可说得?!
“没有什么可说得了!”皇后的眼睛几乎都要竖起来了,站在那里把后背挺的极直:“我儿阿凤只要有个万一,本宫就是要血洗宫中,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她性命之人!”
“我以我的性命以及所有的一切发誓,不管牵涉其中的是什么人,有多么的尊贵或是位高权重,我都要她以命相偿!”
皇后说话的时候直直的盯着太后,没有半分的掩饰,也没有半点的敬畏。
她想不到肖有福会打发人传来发这样一个消息。直到她开口向皇帝说出阿凤下落不明之事,皇帝震怒命人去查,才知道进宫来送信的人被支向了他处。
支开送信之人的便是太后宫中的人,所以皇后当即就按捺不住发作了。她忍让太后太久太久了,自她回宫之后,就对太后避让三分。
不是因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