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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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只有跪下请罪的份儿。
这样的太后也不是只有当朝才有的,历史上也有过同样的太后,闹的皇帝那叫一个束手无策:因为太后偏爱小儿子,想让做皇帝的儿子把皇位给小儿子,还真差点就让她闹成功!
所以,只要太后撕破了面皮不要了,她要撒泼那真就无人能治。可是,现在这位太后她遇上了江铭——刚刚把面皮扯下来,江铭就一脚踩了上去。
太后那是要逼皇帝跪下认错,那是要逼皇帝听她的话去处置皇后和阿凤;但刚刚却被江铭给架到火上烤了:你要死,行啊,我去取白绫。
太后那时候没有说话,就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她又不是真要死,真要死早死了还会等到现在?被江铭一句臣遵旨给逼住后,她真的是无言以对。
总不能让江铭真的去取白绫,她也不能真的自尽了事。她死了,便宜谁?那皇后和阿凤真就笑到了最后——太后是不是真的因此不想死,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好在江铭在皇帝开口后,也给了太后一个台阶下:江铭言明我是来劝架的,但也就点明了太后的不讲理、太后在胡闹了,那脸打的真是半点也不含糊。
最最过份的是,江铭还在向太后要赏赐,且还摆明了:我救了太后您的命啊,您不赏点什么给我好意思吗?
江铭见太后只管瞪眼,不紧不慢的道:“臣,真的不敢请赏,能保的太后平平安安是臣的忠心,应尽的本份。”他还干脆把救了太后的话挑明了。
连皇帝都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江铭就想起了他曾经当街对天福刺出过的一枪:这小子,胆是真肥啊。
太后气的指着江铭恨恨的道:“你不敢,哀家看你是真的敢!你还敢请赏,你有什么功,啊,哀家问你,你有什么功劳还敢要哀家的赏?!”
她真要快被江铭气死了。一掌接一掌的打脸也就算了,还要她这个丢了体面的太后给赏赐:门也没有啊。
江铭眨了眨眼睛:“臣、臣……”他忽然恍然:“臣知错了。”他说着话就跪下叩头:“臣错会了太后的旨意。”
阿凤上前一步:“可不就是你的错,太后都下了旨,你也说领旨了,白绫你不去取非说什么相劝。劝什么劝,太后的旨意是那平常妇人的嘴边话,可以随便往外乱喷的吗?”
“太后,江铭和我一路赶回来累坏了,所以才会犯这样的错。您不要生气,阿凤领太后的旨和他一起去取白绫来。”她说完还屈膝向太后敛衣为礼:“太后稍待,我们一定用最快的速度。”
江铭也马上叩了三个响头:“臣知罪,臣马上领旨,臣马上去办。”他说完就起身,不过好像是被太后吓到了,所以一下子没有起来了,还是阿凤过去扶了他一把。
“肖公公过来扶着江国公些,张公公,有劳你给我们带个路——这取白绫什么的,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去哪里,一应如何做也不知晓,千万不要错了规矩再惹太后生气。”
肖有福的脸都白了,可是不答应行吗?伺候了一辈子人,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主子要去送死啊:主子死不死不一定,但他们这些伺候人的肯定死在前头!
他颤颤微微的起身,那模样哪里还有一个武功高手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看的皇帝和皇后都生出三分的怜悯来:遇人不淑啊,伺候阿凤当真是个玩命的事儿。
肖有福那么好的轻功,不要说是起身了,就是几百米的距离,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可是今天他一下子没有起来,再一用力——人晕过去了!
众人的嘴巴张大了,就连皇后那么一个人,嘴巴都张开了:晕,晕了?!谁也没有想到肖有福公公会是晕过去。
张有德看着肖有福晕过去,眼泪都要下来了:你小子还抢我前面晕过去了,你小子可是正经伺候宁国公主的人,你晕了让咱家怎么办?!
咱家可是伺候皇上的人啊,就算还应该有个倒霉的,那也不应该是咱家啊,那里还不是有个第五公公了嘛:张有德的老眼里全是泪。
肖有福晕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真的晕了,张有德把肖有福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过了,可是他怎么办:再是伺候皇帝的人,能不理会江铭他还能不理会阿凤?
他可是比旁人知道阿凤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怎么办?张有德心一横、眼一闭:晕吧,现在除了晕死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张有德紧跟着肖有福也倒在了地上,那是牙关紧闭、口吐白沫,不管是谁看那也无法做事了:不是他们不听阿凤和江铭的,实在是他们有心而无力了。
江铭和阿凤对视了一眼:真就是一对老狐狸。
张有德和肖有福这两人倒了,其它所有跪在地上的太监和宫人都缩了缩脖子,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把身子伏的低,就怕阿凤和江铭会看他们太顺眼了。
“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唉,由我来伺候宁国公主和江国公过去吧,太后的事情可不能耽搁半点儿的。”第五的话冷嗖嗖的。
☆、709。第709章 好孩子
第五说完佝偻着腰自皇后身后走了出来,既没有看皇帝也没有看向太后,直接走向了阿凤和江铭。
满院子里连风声也没有了,所有人都看着第五,连宫里的规矩在这一刻都被人忘到了脑后:还真有不要命的。
“这个也怕、那个也怕,我们这些人最怕的还不是身后的家人?可是我没有什么可怕的,孤家寡人啊,心里就只有主子们。只要是主子的旨意,我就要尽心尽力,不然的话岂对得起身受的皇恩?”第五一边走还一边喃喃的说了几句。
说良心话,就连皇帝也得承认,第五的话声音真的不大;只是因为现在院中一片寂静,所以第五的话才会一个字也不漏的进入了大家的耳朵。
第五走过肖有福时还瞪了他一眼:虽然肖有福现在双眼紧闭——除了他和张有德外,所有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不过第五还是相信自己的徒弟应该能知道自己瞪了他。
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满,但更多的却还是照顾之心,否则他也不必多说那么两句。那两句话是说给阿凤和江铭听的,也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阿凤还真就没有怪罪肖有福的意思,谁都明白太后不可能去死,而阿凤也不可能当真把太后逼死在众人面前;其实就是一场戏罢了,肖有福不晕跟上来那真的会有祸事。
就如第五所说,肖有福可以不为自己考虑,可是他不能不为他的家人考虑:他还有兄弟姐妹,还有侄儿侄女啊。
阿凤叫人也不过是故意给太后难堪:台阶都送到了太后的脚下,可是她却不肯下来,还要大呼小叫,看那意思还想要问罪于江铭。
那可真不能怪阿凤不孝了,这脸都送到了阿凤的手边,那阿凤就不客气的打两下呗。不打,太后不舒服啊。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会把第五给叫出来。人已经站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阿凤相信江铭和她还能保第五平安无事的。
再说了第五站出来难堪的人是太后,所以阿凤笑眯眯的答了第五一句:“那就有劳第五公公了。”
也算不得客气,不管是第五还是张有德,阿凤都会客客气气的说话,因为那是伺候她父母的人,总要给三分体面的。
江铭看着第五点头:“那就走吧,快点把太后交待的事情办完,回来少不了赏赐的。”他是三句话不离赏赐二字,太后的脸已经不是青色,完完全全的黑了。
只是,现在太后是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了。她一句怒斥就让阿凤和江铭非要去取白绫,当真取了来那她这个太后是自尽呢,还是不自尽呢?
要自尽的话可是她亲口所说,但她根本没有想过要动真格的;事实上,如果她不是心里有鬼,白绫在面前只会让她闹得更凶:她拿不准她真要用白绫自尽,皇帝和皇后这些人会不会救她。
万一个个像现在一样伏在地上请罪,却个个不伸手救人,那她就真的成了假戏真做。死,她是真不舍得,所以她还真的不想去试。
尤其有皇后和阿凤在,她更怀疑自己要自尽,这母女两人会下黑手。弄巧成拙的事情,太后是不会冒那个险的。
“你们,给哀家、给哀家……”太后气的都结巴了,可是结巴了几次,皇帝和皇后都跪在地上请罪,却无人为她把话接下去。
真是反了天啊,哪里还有半个孝字可言!当真是恨不得她死呢,瞧瞧,一个两个都不开口,非要逼死她这个当朝太后才肯罢手?
太后气的不轻,但是真要拉下脸来让江铭和阿凤回来又做不到,要治罪的话,她也知道阿凤和江铭会有一百句话等着她呢。
她只能大大的喘气再喘气,瞪着阿凤和江铭,心想这两个小东西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吧?
阿凤回身看向太后:“太后,江铭没有按您的意思去做事当然是无功的,我们做完了事情再来请赏。嗯,那个,太后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旨意?”
“或者是,您不要白绫了?”她的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看着太后很有些不明白:“不要白绫了,那您想要、想要……”
江铭轻轻的道:“鸩酒。”只有两个字,声音也不大,完完全全就像是提醒阿凤一样,就是他所说的两个字真就能让人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阿凤那里已经恍然大悟:“啊,太后是不是想要我们取鸩酒来?您只管下旨,我们一定给太后把事情做的妥妥当当。白绫,当真有些不好看呢,还是鸩酒更体面。”
这叫什么话?!太后一口气冲了上来,盯着阿凤和江铭想要喝斥,却又不知道喝斥什么才好;她有心一下子晕过去吧,就怕再也醒不过来了——这两个小东西当真取鸩酒来给她灌下去,说什么奉旨行事她和谁去哭?
瞪着一双眼睛,太后大口吸气再大口吐气,脑中转过了无数的念头,却没有一种可以应对现在的情形。
江铭见太后不说话,当即一拉阿凤的手两人一起跪下叩头:“臣,领太后的旨。鸩酒马上就到,太后稍等。”
太后闻言真的、真的差点就晕过去了,没有晕是因为她怕死,怕自己被阿凤和江铭给害死才硬挺着的:“你们,你们……”她气的都抬起手来指向了阿凤,可是话到嘴边看到阿凤和江铭的目光,她的心里就是一哆嗦。
阿凤和江铭不怕她,因为不是他们胡闹在前,是她这个太后起的头儿被阿凤他们拿住了话柄;现在,她如果真的不想死就不能喝斥,不能问罪,否则事情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自白绫都变成了鸩酒,太后真不知道阿凤和江铭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她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皇帝,想到韩家谋逆之事:难道说,这是她的皇帝儿子疑心自己也参与其中,今天想借此而除掉自己?
皇家没有亲情的,摆在桌面上的东西就是礼仪罢了,太后可不相信凭“礼”一个字就能让皇帝熄了杀心。
她轻轻的合上了眼睛:“你们都是好孩子。”她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这一句话,真真正正咬着牙齿吐出来的每一个字。
恨啊,太后恨不得一口咬在阿凤的身上!
☆、710。第710章 顺便
太后输了。
其实在江铭第一次喊出领旨的话来时,太后就已经输了。如果后来她在皇帝和江铭给的台阶上走下来,还能保留住一分的脸面。
反正她是太后,不管再如何胡闹,谁也不敢指责到她脸上去。此事过去之后,她依然去做高高在上的太后,皇帝和皇后在她面前依然要折腰。
可是,她没有。太后也是被气的晕了头:想想也是,在宫中熬了多年熬成太后,从此之后再无人敢在她面前放肆,哪里想过会遇到江铭这样的人?
她就算不给江铭赏赐,当时转身带着人离开也是一种办法,反正她要走也没有人能拦她;江铭的嘴巴再坏,也不敢开口阻拦她离开的。
太后却没有那么做,反而把自己坑了进去,最终只能咬着牙对阿凤和江铭说出违心的话来:“你们都很好,非常的好。”她每说一个字,心就要涨一次,感觉再多说几句话她的心就要炸开了。
“江铭和阿凤做的不错,虽然用的法子少见了些,但是用心哀家还是明白的。皇帝是明君,哀家又岂是真糊涂的人?不过是试一试你们的孝心罢了,嗯,不错,都是好孩子。”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太后当然是有的,只不过此时还被人逼的用这样的法子,太后当真是感觉窝囊的很。她,可是大楚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啊!
“赏,重赏!”她不能再多说一个字了,再多说她就真要气炸了。因此说完后,也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带着人就走了。
她实在是没有脸再留下来。要如何留下来,还有留下来给人看笑话吗?她那几句往脸上贴金的话,相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