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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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嫁给我之后,我可不想你再惹我生气着恼,害得我从此以后要孤独终身。”他的样子很认真,完全不是在说笑:“要知道,我在遇到公主之前的这么多年里,没有一个女子。”
他看一眼自己手:“除了我的手外,我没有让任何女子碰过我的身体;我做到了守身如玉,因为算命的说了,我命中没有其它女子,只有一位公主可以娶来为妻。”
“虽然我这人的脾气有点不太好,但是我是个讲理的人,所以有事情要先说个清楚——说清楚之后,你再犯就是故意的,那就不能怪我了是不是?”
他看着阿凤嘟了一下嘴巴:“所以,你一定要听仔细,不要惹我生气,害得我孤独一生的话,你死了也不会安生的。相信我,我绝不是和你说笑,我从不喜欢和人说笑的。”
“刚刚的第一次,你要牢牢的记住,因为你只有三次机会。第一次,本来我应该罚你一记耳光的,但你是初犯又没有听我说过道理,所以就免了。”
江铭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脸上的血色也越来越少:身上没有伤口,可是如果说中毒了,那他是如何中的毒?
阿凤怎么也想不明白江铭倒地的原因,但是看他那个样子,实在是坐不下去了;可是杨宗佑那里还罗嗦个不停,她便站起身来走到了江铭的身边。
她自怀中取中药瓶来给了江铭一颗,看着他能吞咽下去心下松了一口气,然后再抬头才发现身侧站着杨宗佑。
杨宗佑从头到尾没有阻止她,无论是出手阻拦或是开口喝止;但是在阿凤站起来看到他的那一刻,他毫无预兆的一掌就打在了阿凤的脸上。
杨宗佑是个学武之人,他那一掌又没有收力道,直接把阿凤打的向后飞去,撞倒了两把椅子、一个茶案后,才落在椅子和茶案的碎片当中。
“你是聪明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儿,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认真听我说的话?”杨宗佑很是痛心疾首:“你如果这样,我怎么才能不会孤独一生?!”
阿凤的脸肿了起来,身上全是木屑,且还有不少木屑刺入了她的手掌、胳膊或是腿上:只要是刚刚飞起衣裙没有护到的地方,全被尖锐的木屑深深的刺入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却没有理会杨宗佑,先看了一眼江铭:她希望傅小天的话不是在吹牛,那解毒的丹丸真的可以有用。
“第二次,刚刚这是第二次。”杨宗佑却还在痛斥着阿凤的错,他的语气就像是阿凤做了非常对不起他的事情——虽然是他在打人,可是他打完人后就像是被阿凤所逼才不得已动手。
他上前去抓阿凤的手,一面给阿凤拔手上的木刺,一面接着说下去:“我这样说吧,你一定能听得明白。这次,你一定要听的认真。因为我说道理从来不会说第二遍。”
“我从小就喜欢一种狗,那是孤竹高原上才有的狗,我们大楚真的不常见。后来大哥在我十六岁生日时给我弄来了一条。”
“嘿,那狗真是漂亮,毛色是那样的亮,那样的柔顺,叫声是那样洪亮、那样的悦耳;可惜的是,它也对着我叫。”
阿凤看着他:“那是条成年的狗吧?狗要自小养大才会认主人的。”她只是不想让杨宗佑认为她没有认真听。
刚刚那一掌她真的很痛,虽然没有哼一声,但她还是感觉很痛,非常的痛。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才会适时的开口说一句话,让杨宗佑知道她在听着。
杨宗佑果然很满意:“这样就对了,你要认真些听我讲道理。”他又为阿凤取出一根木刺来:“它对我叫让我很不高兴,因为它是我的狗啊,怎么可以对我叫?”
“于是,在它第一次对我叫时,我对它说第一次;可是它依然还对我吠,于是我只好对它说第二次。”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着阿凤,极为认真的道:“但是它就是不能明白,继续对我吠,于是第三次我就直接一剑杀了它。”
阿凤听的身子一颤,可是她的手握在杨宗佑的手里:杨宗佑没有打算放开她,握的极为用力,让那些没有拔出来木刺在肉中更深了一分。
杨宗佑看着她的眼睛:“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也不是不给人机会的。但是机会不能给多了,给的多了就会让人以为有很多,不会把你的话当成一回事儿。”
“甚至会把你的话当成是笑话来听。所以,我只给人三次机会,如果第三次他还是做错,那我只好让其消失了。因为我无法容忍总犯错的人,那会让我心里很难受很难受的。”
阿凤看着他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湿腻腻的、滑溜溜的,没有一点温暖之意:有的只是湿冷,如同被一条蛇缠住了手般。
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呆呆的看着杨宗佑,僵硬的走不动一步:这人是个疯子,地地道道的疯子。
杨宗佑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你已经犯了两次错,不能再错第三次了,记住了吗?是什么错不能再犯第三次,你说给我听听?”
他说着话轻轻的摇阿凤的手,如同在向母亲的撒娇的小孩子般:“说嘛,说给我听听,我才知道你是不是记住了。免得你没有记住再犯——”
他非常委屈与可怜的看着阿凤:“你再犯,我就只能孤独一生了,再也不能娶妻生子了,我这一支就绝了后。快嘛,说一说嘛。”
☆、462。第462章 杀了他
杨宗佑一掌把阿凤打倒时,阿凤也没有真正的害怕;因为她的心思大半都在地上的江铭身上,想着如何才能给江铭喂一粒解毒丹。
被打之后,痛是很痛,但是药喂给了江铭,这让阿凤心里安稳不少;然后才会开口说话,就是不想杨宗佑去注意江铭,只想杨宗佑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她害怕杨宗佑发现江铭服下的东西是解毒丹,害怕他在江铭的毒还没有解开前发现异状,再一剑把江铭给杀了。
阿凤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面对杨宗佑时,她想的更多的如何应对、如何才能让杨宗佑放松下来:她才好有机会逃脱啊。
直到杨宗佑说出了杀狗之事,阿凤全身的汗毛都是站立的,她看着那开开合合的嘴巴,心中生出来的惧意是从来没有过的多。
从来没有一个人是杨宗佑这样的:客南凤也罢,杨玉兰也好,还有韩家的人、江家的人——阿凤都在心里骂过他们是疯子。
现在阿凤才明白那些人再正常不过了: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真正的疯子,那是她没有认识杨宗佑。
阿凤的手一点一点的在变冷,因为她怕啊,真的很怕。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人,哪怕是一国之君也无法让阿凤生出如此大的惧意来:大不了也就是一个死嘛;但是面对杨宗佑,虽然最坏的结果同样是死,但不知道为什么阿凤就是怕。
杨宗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阿凤,手还在轻轻摇晃着阿凤:“说嘛,你快点说你记住了什么,我真的不想孤苦一辈子。还有,我也真的很喜欢你,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
“再找一个,怕是不能够了,唉。”他叹气:“何况算命的都说了,我只能娶公主——这天下间的公主我可是都着人打听过了,除了殿下你之外那些都入不得我的眼。”
“本来,我还以为我命中注定的那人是燕国公主呢,那几个公主还有点意思;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殿下的为人,才明白殿下才是我命中注定之人。”
他很可怜的眨着眼睛:“你真的不能再犯错了,我要保证你知道你不能再犯错。”
阿凤被他一句又一句的紧逼弄的手脚都有点僵硬了:“我、我……”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可怜,但是阿凤却清楚可怜的人并不是杨宗佑。
她张开嘴吐出了两个我字来,却就是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知道自己应该镇定自若,她明白此时自己不可能慌张,应该顺着杨宗佑的话说下去。
可是杨宗佑的眼神还有杨宗佑那湿腻的手,都让她心收缩的紧紧的,让她的身体都有点轻颤。
杨宗佑看着阿凤,然后他低下头看了一眼阿凤的手,然后再抬头:“你,殿下,是在怕我?!”他的语气里没有怒气,也没有兴奋,很平静。
阿凤却被问的又紧张了一分,不知道应该答是还是答不是——天知道杨宗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如果答错的话,他又会做出什么反应来。
盯着杨宗佑的眼睛,她张了几次嘴巴也没有答出一个字来,越着急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无法好好的思考。
阿凤的额头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汗,鼻尖上的汗珠要更大一些;但是阿凤并没感到热,正好相反她感觉好冷,从来没有过的冷,手与脚都有了冰冷的感觉。
她都感觉那只被杨宗佑握住的手,冰冷的都要不似她的手了。
杨宗佑看着阿凤的眼睛缓缓的点了一下头:“嗯,看来你是真的怕我。”他说着话扯了一下嘴角仿佛想要笑,又仿佛只是表示不屑还是不满——阿凤看不出来,阿凤更猜不出来。
“这样也好。你知道一个怕字,应该就不会做错事情。”他说完还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阿凤的手背:“你除了怕之外,还要知道感恩。要知道,韩家可是想要你死的。”
“我们杨家也是要你死。当然了,不能现在就要你死,他们想利用你来控制皇上,然后无用之时或是感觉你有威胁的时候,就会杀了你。”
“韩家现在更想杀死你,不想给你再逃走或是脱身的机会;他们认为你活着用来威胁皇上虽然好,但是让你活着他们也很危险的。”
他的手拍完阿凤后没有拿开,反而放在阿凤的手背上来回的轻抚着,让阿凤的汗毛不但是直立且人都僵硬了——能想像一条无比巨毒的小蛇在你手背上来回爬的感觉吗?那就是阿凤的此时的感觉。
“我们杨家嘛更愿意利用你去威胁皇上,让其能答应退位,如此能少死很多人不是?而且,把握也大一点儿。”
他终于抬起了抚摸阿凤手背的手,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是我,保住了你的性命。因为不是我,利用完你杨家也不会容你活在世上的。”
“你成了我的妻自然也就是杨家的人,他们也就不能非杀你不可。”他说到这里笑着把手放回阿凤的手背,让阿凤不由自主就颤了颤,下意识的就想把手抽回来。
杨宗佑很用力,当然不会让阿凤挣脱的;阿凤吃痛后没有再挣扎,可是心头的滋味儿那真就是太难过了:恐惧到了极点,也恶心到了极点。
“所以,殿下你要知恩,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后你要好好的伺候我,做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我的要求也只有这么多,虽然我救了你的命,殿下你也不好意思不好好的做个贤妻吧?”
阿凤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看向旁边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再和这个疯子纠缠下去,她真的会被活活吓死。
她现在不能指望旁人,而且她还要救江铭——可是她不能提江铭,因为杨宗佑会发狂的,他会真的一剑杀了自己。
她死了,江铭也就死定了;江铭救过她,此时江铭需要她的时候,她当然不能自寻死路。
只是,面对一个疯子什么法子才会管用?阿凤垂下眼皮,心里的那个焦急真的让她很想很想转上几个圈儿。
杨宗佑忽然重重一握阿凤的手:“我对你有恩,你以后是我的妻,其它男人当然不能想,也不能提。至于江铭——为了表示你听到我的话,也听清楚了我的话,也会乖乖的做我的妻,你——”
他放开了阿凤轻轻的转身:“去杀了他。”
☆、463。第463章 非大丈夫
阿凤呆呆的看着杨宗佑,眼珠就算她想转也转不动:她应付杨宗佑到现在,就算已经怕到极点也没有后退一点,反而还要打起精神强迫自己能和杨宗佑说上一两句话。
为得是什么?为得当然是地上躺着的江铭。她想救江铭,因此才会给江铭喂了解毒丹,又听杨宗佑东拉西扯的说那些吓人的疯话,为得就是不想杨宗佑再去注意江铭。
只要江铭能醒过来,只要江铭能解了所中的毒,十个杨宗佑也不会是江铭的对手。可是,杨宗佑忽然间就对阿凤提了一个要求:
杨宗佑打了阿凤后就没有再提过江铭,阿凤很乐意这样,却不想他话锋一转——江铭和她自己都面临着性命之忧。
“乖了,”杨宗佑的手指轻轻的在阿凤的脸上拂过:“你是我的妻了,从前的种种都死去了才对。不死的,你也要亲手了结他,这才你是做妻子的本份。”
他的手指给阿凤的感觉,就像毒蛇的蛇信子在碰触她的脸,那份阴冷让她的脖子后面起了一层的冷汗。
阿凤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杨宗佑是个疯子,所以他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玩笑;他让自己去杀江铭,自己不去杀的话,可能在杨宗佑